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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伤心了,大不了咱在找个。”突然间我心中腾起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如果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工业园中,我估计早和他抱在一起失声痛哭了。
我黯然的说:“我真后悔,在学校还跟这个三八山盟海誓的,没想到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王政则更是一幅后悔莫及的样子说:“我也后悔啊”
“你后悔什么?”我跟杨宏磊一同问他“我后悔在学校的时候没把那个婊子给上了”王政一脸恨恨的说“……”我和杨宏磊当场无语。
这时候工业园的一个保安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批着被踢翻的垃圾桶说:“小伙子,年轻人不能太冲动了,踢坏了垃圾桶,我看你也是初犯,也不追究什么了,你拿500块钱我们私了了算了,不然我们只好去厂区安全部了”
靠,这不是明摆着勒索吗?杨宏磊忍不住了说:“大哥,少点行不行啊,我们都是刚出来的,身上没多少钱,再说了,都是出来打工不,不容易啊。”
保安平时作威惯了,不耐烦的说:“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别跟我废话,走,到安全部去”
我知道到安全部意味着什么,我是免不了又得挨一顿拳脚,到最后还得花钱摆平,不然这群混蛋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到最后还是得滚蛋。安全部的那群狗,平时出事了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平时就敲诈员工。在这里,我是没法呆下去了。我转身对杨宏磊和王政说:“没你们俩的事,你们先回去上班”
他们两个这会儿自然是不会让保安把我带走,不然怎么能称得上铁哥们儿?我们同学这三年之间的感情可不是说笑的。
王政说:“宇哥,不如花点钱算了,现在工作又不好找,我们学历又低,况且还是第一次出门……”
这时保安已经不耐烦的,抓着我的胳膊便向厂区的安全部走去。我一转身,右手反手紧紧的扣住保安手上的脉门,保安登时便混身提不起力来。我在学校认识一个体育老师,据说是少林寺出身的。老师说我资质不错,便在课余时间私下教我中国传统武学,散打套路等全有涉足。三年来总算也没白费,我掌握了一些格斗时的技巧,保安这种货色我还没放在眼里。我一手扣着保安的脉门,对他们两个说:“我决定了,以后不在这里做了,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天天在这里做着奴隶做的事情,过着奴隶般的生活?你们两个先回去,等我以后混得差不多了在叫你们两个过去”其实我这会儿心里也没底。凭我的水平,能混到哪一步去?混黑社会?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宇哥……”他们两个不由得一惊我脸一沉,不等他们说话便抢着说:“回去!”
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火的,但发起火来会让人接受不了,他们两个也深知我的脾气,只好对我说“宇哥,你多保重!”然后抹了一下有点发红的眼睛,走回了车间。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说实在的,以后究竟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眼下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我手一松,把保安推开了几米。
保安脸色涨红,他似乎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叫到:“还反了你了!”从背后抽出一条警棍向我抽来。我闪身躲开,然后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抢下他的警棍,狠狠抽在他的脸上,我知道不把他解决了,我今天就别想安安稳稳的走出去,于是一出手便毫不留情,保安捂着脸在水泥上嚎叫着,我又一脚踹在他小腹上,他被踹得退了好几步,然后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像杀猪一样的嚎叫了起来。
这时门岗的几个保安已经看到了我,一边吹哨一边向我跑来,我又狠狠的踹了一脚满地打滚的保安。说:“以后长点眼睛。”然后便向工业园门口跑去。这时迎面跑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保安,指着我叫:“站住!”
嘿嘿,你让站我就让啊?我一拳打在他的嘴上,那家伙马上趴在地上满地找牙去了。
周围的人似乎都看不惯保安的行径,个个拍手叫好。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一个年轻人还骂到:“妈的,你们也有今天,活该!”甚至有人想上前去趁乱揍那群混蛋一顿。平时欺人太甚了。
我不能在留了,对着人群说:“各位兄弟,我们以后要团结,别在让这群看门狗给欺负了!”人群轰然叫好,我猛跑几步,然后向前跃起右腿一个鞭腿踢出,迎面的几个保安被踢飞在地,我以一个超酷的姿势落地。然后抱拳对围观的人说:“谢谢大家,后会有期”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大门,顺手用手中的警棍砸飞了门口的最后一个保安,然后消失在那偌大的工业区中!
第二章 堕落的日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离开了那个鸟工业区,砸了手机,不想跟任何人联系,因为随便一个人都会使我联想到程小月那天那幅冷淡的面孔,我一直流浪于溜冰场、迪厅、和酒吧一类的场所,迪厅中红绿的灯,劲爆动感的音乐,疯狂扭动的身躯的男男女妇和酒精对人体的麻醉可以使人暂时忘记一切。但每当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仍然使我承受不住,我甚至找不到人生的目标是什么,难道感情真的可以使一个人慢慢的走向坠落吗?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这天夜里,我又一次来到迪厅中疯狂的发汇,累了,就找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坐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时一个面目相当猥琐的大汉走了过来坐在我一边,用让男人感到十分恶心的眼光色迷迷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心中一紧,一个十分恶心的想法出现在我在我心里,敢情是这家伙性趋向不正常,也就是常说的同性恋。我不禁一阵干呕,差点吐了出来。这时候的我头脑有点清醒了,我可不想让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贞操给了一个男人,便起身要走。但是已经晚了。
那个大汉拉着我的衣袖,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兄弟长得白白净净的,我见了就喜欢,看来咱俩是有缘份呐,坐下喝杯酒聊聊,交个朋友怎么样”
话说间一只手已经走在我大腿之间,我了阵恶寒,心想真TMD倒霉到家了,这年头怎么什么事情都能遇到?我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了”我发誓我是一个绝对正常的男人,对同性不感兴趣。但同时也不想惹事,毕竟这里是酒吧这种场地,什么人都有,平时还是不要得罪人比较好。
但是那大汉另一只手不知趣的又搭在我肩上,嘿嘿笑了一下,非常直接的说:“急什么,陪大爷我玩玩在说,不就是后边被捅几下嘛,又不会少块肉。况且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嘿嘿”
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右手反手扯过他的胳膊,狠狠的一扭,那家伙头上马上冒汗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好象平时在这里没人敢这样对他。我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敢情这家伙是这一带的老大,估计敢打他的人在这里只有我了。但我也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休啊,况且还是一个十分猥琐的大汉,不管是谁,一律先礼后兵,不行在动武。我皱眉说:“心情不好,你最后别惹我。不然大家都不好过”说完松开手把大汉推在一边。
那大汉脸色变了变,带着一股恐吓的架势说:“小子,你是哪条道上的,敢到大爷的地盘来闹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敢情是他把我当成黑社会的了,我不想在纠缠下去,转身就走,但那大汉似乎还不想放手,又向我扑了过来,我转身用足了力,一脚迎了上去,只见大汉被踢飞了起来,嚎叫着撞翻了七八张桌子,我待他落地,手中的一个啤酒瓶子马上砸了过去,不偏不斜正中大汉的脑门,啤酒瓶摔得粉碎,大汉更是一脸血的痛叫。迪厅里马上乱了套,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大呼小叫的,一些女的则是大声尖叫着往一边躲,而在迪厅的另一边马上冲出来了十几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小青年冲了出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自然不会傻得一个人单挑他们一群人。我连忙趁乱混在人群人跑了出去。
一路狂跑,总算远离了那个是非之地,跑到了一座天桥上,靠在栏杆上喘气。想想刚刚的经历,不禁又有些想笑。哎,老天爷怎么老是耍我呢?十岁的时候,妈妈去世了,老爸守了三年孝以后又给我找了个后妈,后妈不会生育,对我和哥哥像亲生儿子一样,但我却始终不愿叫她一声妈。老哥亦是一样。在后妈进门后的第二年,后妈和老爸结婚纪念日,老爸问后妈有什么愿望,或者想要什么。后妈叹了一口气说:“我不奢求什么,只希望两个孩子能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现在想起来后妈那时候的心情应该也是挺悲凉的,但我和哥哥不懂事,哥哥直接大叫:“我没有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