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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炸油条笑着讽刺起来,“嘿!少爷啥时候,也学聪明啦,现在还去后花园吧?”
“还去!不要命啦!你想让她把我吃掉。我正在回想,昨晚是怎么从她口中逃出来的?怎么也想不起来。老天保佑算我们两个捡了一条命。我给你讲吧!你现在给我跪下,磕头三个响头,我都不会去了。”少爷卢烧饼这一次可是真改了。
“那以后还要不要?”管家故意开玩笑逗一逗少爷。
炉烧饼摇了摇头:“倒找钱我都不要了,她白天是一位漂亮女子,晚上现了原形,太可怕了!”二郎神终于把少爷制服了,他永远不敢再见小姐。
“听你这么一讲,看来这个女子,即不能要,又不能往外讲。”管家炸油条心里高兴。
“那可不是!”炉烧饼把眼一瞪讲。
管家查友迢嘴一歪,眼一斜,把大母指一伸:“高见!是不能讲,让老爷知道了,讲我们明知道那女子是砺鬼,还弄家来。”
“对!等时间长了,叫她自己暴露吧!对我们无关。我们就讲不知道。”少爷炉烧饼讲……
谁知少爷燃起的一场大火,竟然给夫人白狐媚提供了方便……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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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章 借尸诈骗
火灾后的隔日,天灰蒙蒙的,天空逐渐撩去那黑色的面纱,东方便飘起了一朵朵红色的云彩。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天上明净无云,太阳逐渐升起,射出柔和的光来,这光并不是那么耀眼,也不是那么温暖,但那红彤彤的身子映红了半个天。
其实,老夫人躺在床上,早就睡不着了,翻来复去地想着心事,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费尽心血,向那小女子好话说尽,办法使尽,还是不能如愿。逼得我不得不采取手段,继续完成我那偷梁换柱的杰作。
天还没亮赶早起床,喊来贴身丫环秋香,好像是在故意炫耀她那部杰作,征求一下丫环秋香观赏后的意见:“昨天你见到了吧?那个青年在后花园悼念的情景,他还当真了,哭的情真,意切……”
丫环秋香揉着朦胧的睡眼,强打精神起床,顺着夫人的提问:“是的!真够悲痛的,连我们丫环都感动的掉下了眼泪。”
说实在的,我们做为下人,够可怜的了,一天到晚跟老黄牛一样给知府拉套,连死了以后也不得安生,还要被夫人人利用,再次拉套。去完成夫人她那什么杰作。“唉!我那个小姐妹呀,你死的好残啊!”
回想起那天夜晚的情景,真让人心寒……
那是前天夜晚的事情,我那个小姐妹她是一位打杂的丫环,因睡前多饮了一杯茶水。三更过后起来小解,路过被大火燃烧后的上房时,看到里面有个什么东西一亮一亮的发光。
那个小姐妹心想,听老夫人讲;她的珠宝手饰都被大火烧了,会不会是珠宝手饰发光,如果是,那就该我发财了,这夜清人静的又没人看见,更不会有人知道,白拣的为什么不要。
看看去,于是即走向前来,借着蒙蒙的月光一看,果真不错,是老夫人平时盛放珠宝手饰的小罐,在一闪一闪地发光。
不过,周围都是些没燃烧完的木头、和散落的瓦块,上边压的也有,到处是黑乎乎的,要想拿出来,还得进到里边扒。
那位小姐妹看看太麻烦,到处黑乎乎的又脏算了吧,掉头准备回去睡觉。走了两步,想想不行,我要是不扒,别的丫环看见扒走了,我心里怪难受的。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赶紧返回,“扒!”管它脏不脏的。她首先扒个通道,把那堆斜横着的木头扒开才能拿到。当那位小姐妹,扒到一根斜立着的叉首时,真倒霉!把手指夹着了,又不敢喊人,也无人帮忙,只好自己用力抽拉。
猛然用力使劲一拉,带动了上边的横墚。横梁太粗了,由于一头有一个部位快烧断了,少维用力,忽通落下,不偏不斜,正好砸在我那位小姐妹的脑门上,当场毙命。
唉!那位小姐妹真够可怜的,自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现在又命染黄泉。
夫人白狐媚心事太多,晚上睡不着觉,听到响声,喊叫我,“秋香!快起来,出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响动?”
老爷去开封府了,夫人让我睡在外间给她做伴。我听到夫人喊叫赶紧起来,揉着朦胧、没有睡醒的眼睛,难以睁开,半闭半睁,慢慢地走到响处,睁大眼睛观看:“啊!”突然地一声惨叫,把睡眼也给吓醒了。是一根房墚砸死了一个人。我赶紧向老夫人秉报。
老夫人马上起床,带着我一起走到跟前,仔细辨认;竟然是厨房打杂的丫环,一根横梁不偏不斜正好砸在头上,血糊糊的吓人。
夫人白狐媚看了以后,倒很镇静摇了摇头,“嘿!嘿!”冷笑两声。即对我讲:“天助我也!秋香;你赶快叫两位家人来,把尸体抬到后花园,盛放杂物的那间房内。”
我按照夫人的吩咐,喊来两位家人把尸体抬到了后花园,盛放杂物的那间房内。正好中间有个砖砌的台子,把上边堆放的杂草挪开,打扫一下,把尸体放到台子上。
一切完后。我又去把砸死丫环床上铺的床单,取来盖在尸体上。
待一切收拾完后,老夫人很严肃地向两位家人讲:“你们听着,任何人不得把此事向外露出。否则乱棍打死。”
两位家人听后伸了伸舌头,赶紧回去睡觉,少管闲事,少惹是非,一切事情全当没发生。
我和夫人回到房间,夫人白狐媚躺在床上,虽然闭上了双目,但脑袋还在工作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主意。过了一会,夫人又喊叫我:“秋香!你现在去南监一趟,速把那女子的衣服取来。”
我刚刚睡着又要起来,再加上看到砸死的那个丫环,满脑子都是她的模样,心里害怕,扭扭捏捏不想去。
我吱吱唔唔,夫人看了出来了,把眼一瞪厉声地讲:“你不想干了是吧?使都使不动。”
没法!不敢违抗夫人,只好提心掉胆,往南监走去……
夜,是黑洞洞的夜,月牙已经西沉。天逐渐阴了下来,东南方已是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夜是多么静啊!我很不情愿地走出衙门。去南监中间还要路过一段开阔地,我独自一人,走在这空寂的荒野小路上。心里害怕,只好加快脚步,望着前方,眼前一片模糊,路旁的树叶发出哗哗的声音,腿也软了,心跳个不停。
霍地从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那叫声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真是怕鬼有鬼!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砸死的小姐妹。
她死的冤枉,她要找替身,向我追来了。你看;那忽隐忽现,一蹦一蹦的紧追不放。
我赶紧闭起双眼摇了摇头,猛然再睁开。不好!她已经追到跟前了……我拼命地向前跑去……
跑了一段路,回过头来看看;小姐妹的身旁一边还有一个伸着长长的舌头,带着高高的帽子,手里拿着阴阳安插棍,他是谁?
……黑白无常,那个砸死的丫环时时传出凄厉哭喊声;“哇!哇!”地惨叫着……
听着那惊恐,让人毛发倒竖的声音,不由得我大声喊叫起来……一溜小跑硬着头皮走完了这段路。
到了南监,才发觉我已惊吓的浑身冒汗,衣服湿了。哎呀!这裤裆里难以启唇,裤子比衣服湿的还厉害……
我喘着粗气喊叫牢头:“开门!赶快开门,我有要事!”
牢头坐在凳子上打着瞌睡,听有人喊叫,起来一看,竟然是我,夫人白狐媚的贴身丫环秋香:“这么早来喊叫开门,有什么急事?”讲着他打了一个哈希。
“老夫人吩咐,给那位暂住在这里的女子,拿套牢服来。”牢头楞了一下,张了张口要问。我赶紧催促:“不要啰嗦,快去拿来!”
我来到牢房,见那女子还在睡觉,外边的罩衣放在桌上,我走过去对女子讲:“外边的衣服脏了,我拿去给你洗一洗,你起来后,把这套牢服暂时穿上。”我看那女子点了点头,继续睡觉,也没多问。我把衣服裹巴、裹巴包起来,把牢门继续锁上。
临走,向牢头讲:“老夫人吩咐,等天亮那女子起来后,把她转到更密秘,更安全的地方。不允许任何人见到。”
我把女子的衣服取来后交给了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看,即刻吩咐那两位家人,“把女子的衣服给死了的丫环罩在外边穿上。”
这时,天已经大亮,待穿好衣服一看,这哪是丫环,分明是那女子。你看头上砸得血乎乎的,再加上燃烧木碳黑灰泥土,哪能分清鼻子眼睛。
老夫人白狐媚看了后,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对自己的杰作,表现出了自信和满意:“好!就这么放着,免得青年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