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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春红抬头观看;强盗想跑;即刻拍马冲向前去;大喝一声;“哪里逃走;本姑奶奶来也。”遂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横眉竖目;拦住去路。
这时;太阳从东方露出笑脸;一刹那火球腾空;射出道道强烈的金光;把整个世界照得通亮。
丫环春红近前瞪眼观看;强盗头领竟然是京城摆擂的;洛阳豪富胡闹台之子、龙门山掌门人虎譬耸;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虎譬耸认不出她们;虽然在京城打擂同时交手;那时她们是女扮男装;一位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如今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只是看着有些面熟;不会想起是她们。
虎譬耸自从京城摆下擂台;阴谋夺取军政大权;被仙子小姐攻下了擂台;戳穿了他的阴谋;从此结下冤仇;再加上杀父之仇;虎譬耸立下誓言;不报此仇誓不罢休;决心除掉新科状元;当他得知新科状元已经带领大军前往湖南征讨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这才带领一帮打手;到南岭鸭子岭处;打探动静;准备投奔卢知府;协助他与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对立。
本来摄政大臣鳌拜的党羽班布尔善不同意他这么做。另有打算;准备废掉康熙皇帝;而后自立为帝;在关键时刻拉出预备人马;让他们暂且忍耐;等待时机;怎奈虎譬耸存不住气;非报一箭之仇。于一日;带领在沙滩客栈绑架仙子小姐的那位瘦高个子头领为谋士。和几位绿林高手;即刻前往湖南探清道路。
也正是卢知府前往湖南与湖北交界处;寻找儿子卢照秉的当天。仙子小姐与丫环春红找赛天仙算账;被赛天仙气走;这边她们前脚刚刚离开;后脚虎譬耸带领人马赶来;可能是一个往东走;一个从北来岔路的关系;才没有迎头碰面。
正当白狐眉从赛天仙房内来;目送走了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心里实在窝气。大清早的让两个小妮子整治的那么狼狈;喊叫她们姑奶奶;是白狐眉一生从没有过的耻辱;年龄比她们大一倍;生她们都有余。
还有那个丫环春红;一个下人;竟然那么神气;越想越生气;简直气死老娘了。本想带领她们找侄女赛天仙。为自己出出气;谁知;这个没用的东西;与她们骂了几句完事;白学一身武艺;有何用途?
还是老娘自想办法。狠狠地报复她们一下。她正在编织计谋。如何再卖一次仙子小姐。把赔给天津卫老鸨地两千两白银给赚回来。
白狐眉心里清楚。仙子小姐肯定还会来地。找不到李玄她不会罢休。说不定明天即会赶来。何不趁此机会找个买主。悄悄地把二人卖掉。
这个时候。她多么想一位人贩子出现。只管介绍一下。这两千两白银不费吹灰之力又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虎譬耸带领几位打手赶来。白狐眉一看心中大喜。赶紧请进房内。茶水伺候。双方坐定。未等虎譬耸开口。白狐眉先行讲话。问道:“你们要美女吧?”
突然见问。主人虎譬耸愣了一下。本是来探道路。摸情况。准备协助卢知府报仇雪恨。真是走了桃花运。来到就有美女。
瘦高个子头领不愧为跟着胡闹台买卖美女地江湖老手。马上明白了意思。遂回话道:“我们就是跑这方面生意地。果真有美女吗?”
“当然有了;看客官能出多少银两?”白狐眉自待聪明;眼力就是好;其实;早就看出他们不像正规人;一个个贼眉鼠目;肯定是人贩子。
“唉!只要人漂亮;多少钱无所谓;我们掌柜的是天下有名的豪富。”瘦高个子头领商谈人口贩卖可是内行;跟着胡闹台也不知干过多少次了;如今又帮着儿子虎譬耸物色美女。
“两千两白银;一个子不能少。”白狐眉也学着江湖那一套;伸出两个手指比划着;要出价格。
“两千两就两千两;一言为定;”瘦高个子头领把白狐眉地手指;往里握起;表示商定;“什么时间提货。”
白狐媚显得十分狡猾地摇了摇头道:“不慌;我还有一条件;老娘只管介绍;不管送人;能否拿走货物;就看你们的了。”
瘦高个子头领闻听所言;心里已经明白;“那我们也要看看人呀!”
白狐媚心想;你们这些条子;根本不是老娘的对手;我先攥住他们;不告诉他们谜底。“看人;到时候会让你们看的;看过后立马带走。”
“那是一定!”瘦高个子头领冷笑道:“决不会连累你。”
“先住下休息一晚;老娘自有安排。”白狐媚十分沉着的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来到这里前后转一转;看看山沟里的风景;熟悉一下地形。”白狐媚的目的是要稳住他们;等待仙子小姐的出现;给他们安排游玩观看风景;免得着急。
“好地;”主人虎譬耸心想;正合我意;来的目的就是考察地形;即刻吩咐手下;“到隔壁房内休息;不要到处乱跑;免得到时不好找。”
自己却与瘦高个子头领到鸭子岭前后察看;游山玩水……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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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七章 色狼偷鸡
主人虎譬耸在瘦高个子头领的带领下;到鸭子岭前后观看;虎譬耸向高个子头领讲;“这个小山村不算很大;它却别致而整洁;卵石垒墙;碎石铺地;前临河沿;背衬青山;显得多么清秀幽静。”
高个子头领点了点头;用手指着村庄周围的山;“主人你看;那山坡上层层柿树挂满了果实;好像在这蓝色的画面上撒上了点点朱红;顿觉醒目;富有生气。”
二人正在小山村散步观看;突然;迎头走来一位漂亮的姑娘。
“啊!美女。”虎譬耸惊叫一声。
只见她一手端着盆子;盆子里放着衣服;一手拿着棒槌;看样子是从小河里洗衣服归来。
虎譬耸停止脚步;两只眼靖直勾勾的盯着观看;眼珠子都快曝出来了;瘦高个子头领喊叫几声都没答应。
他仔细地欣赏起美女;她长着一张白净而嫩红的瓜子脸蛋;浓浓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会笑、会哭;炯炯有神;光彩照人。在她那白嫩而红润润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不大不小适中的鼻子。鼻子下方一张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起;露出一口杰白如奶的牙齿。
虎譬耸故意挡住去路;女子来到面前稍微害羞;那双诱人的眼睛含情脉脉;嫣然一笑;嘴角旁拥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挂着水灵灵的珠儿、明晃晃地跳动。
简直让情场上的老手虎譬耸浑身酥;心想;走南闯北见过美女无数;包裹他的五位夫人;但;真正比较起来;此女子姿色真是上上之选;令人觉得开心;赶紧点头回了一个笑。
在美女面前;他是一位久经沙场上的老猎手。只要看中了的美女;没有一个能逃脱掉的;在这个时候;他深深懂得女人的心;装出一幅假斯文;炫耀知识渊博的阔少。很有礼貌的喊叫一声:“姐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女子闻听来人喊叫姐姐;回眸看了一眼;心想;眼前这位公子姜白脸;虽说算不上酷男;比黑脸耐看;黄头;那是羊群里地骆驼………显眼。三角眼;比斜眼歪嘴略好;鹰钩鼻子。出气方便;身高丈余比那矮个子出众;倒还有些人模人样。
不知此人从何方而来。举止规矩。斯文。看样子不像坏人。
能看出来吗?怎知虎譬耸是头顶长疮。脚底冒脓。一坏到底。
不过。后面跟着地那位不像好人。贼眉鼠目。阴险狡诈。
于是。她放下手中洗衣盆。把棒槌放到衣服上边。把挽起地袖子放下。拍打一下衣服。理了理头。娇滴滴地喊叫一声:“小女子向小哥还礼。”即弯腰施礼。虽不是大家闺秀。也曾闯荡江湖数余栽。这点小礼节。难不住她。
已经搭上话了。虎譬耸怎肯放过。乘胜追击。老猎手好不容易碰上一只假面狐狸。即裂开他那大嘴巴。出淫荡地怪声。“敢问姐姐。家住哪里?。”
按说初次接触。又是生人。第一句话就问她家住哪里。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可她对他地举动却有好感。竟不加思索地告诉他。“小女就在前面。”
她伸出小手;露出娇嫩像五月鲜藕一样地小胳膊;朝前指了指。“那座院落;不过;父母不在这里;唯独小女一人。”
虎譬耸闻听前面那座院落;只有独自一人;多好的机会;饿老雕的爪子对付即将抓到小野兔;岂能放过;即刻抬脚冲去;又赶紧止步;提醒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即刻装出一幅嘴脸;象鼻子插大葱;假斯文;笑着暗示;“小生有些口干;能否讨杯水喝?”
他有情她有意;即毫无顾虑地满口答应;“公子请!”随即一只胳膊夹起衣盆;一只手拿着棒槌;侧身从虎譬耸面前越过。
虎譬耸心里暗自高兴;遂吩咐瘦高个子头领;“在此等待;我前往姐姐家讨杯水喝。”
使了个眼神;意思让他看好大门;常年为主人看门的狗;怎能不明白主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