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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须头领随即举起手中宝刀;直冲仙子格格;仙子格格腾起身姿闪过宝刀;随即娇叱一声;斜掠而起;飞临络腮胡须头领之上;举剑下劈;
“当!”刀剑相击;一股不可抗御地巨力透刀而入;络腮胡须头领胸口如被雷击;竟然吃不住格格这一击;格格再次凌空一个翻腾;落到络腮胡须头领的背后;大脚使劲一踢;人旋刀飞;只见络腮胡须头领打着旋飞跌开去;再也爬不起来了;李成栋赶紧上前捆起。
“嗨嗨!这小妞还真不能小视;倒有些手段;能把我胡闹台手下的头领拿住地可以说不多;不过;你拿得住他;不一定拿得住老夫。”
“老夫?竟敢在父王面前称老夫;简直是胆大包天。”仙子格格怒冲冠:“本格格再说最后一遍;把父王放了。”
“只要你不顾王爷地性命;有本事冲啊!”胡闹台手举宝刀对着王爷的脖子讲道:“让她离开;把我们送出去。”
“好!我把剑放下;你看背后谁来了。”胡闹台怎知是计;扭回头观看;仙子格格手疾眼快出两镖;正着胡闹台的两只胳膊;“当啷!”一声;宝刀落地;那只抓王爷衣领地手也随即松开;李成栋见状赶紧把胡闹台捆绑起来。
仙子格格随即走向李遇春;对着李遇春左右臂膀点了几下;李遇春穴位被解;即站起来。
王爷走向桌前坐下道:“真乃扫兴;拉下去;待本王过了今日再行审问。”过来几位卫兵把二人押了下去。
李成栋、李遇春问王爷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把格格装在箱子了?”
“这件事情应该让格格讲。”王爷看了看仙子格格道。
“我是被他们点穴后装到箱内的;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仙子格格道。
“亏得送到了王府处;否则后果难以想象;王爷是如何现的呢?难道他们与王爷认识;既然认识为何把格格装入箱子?”李成栋不解的问。
王爷即向李成栋、李遇春讲:“本王并不认识此人;听总管回报;有人送来古画真迹一幅;讲什么送错了地方;想取回去;本王一生喜爱古画;既然送来了;岂有取走之理;故本王先目睹一眼;有价值的留下;无价值让他拿去算了;结果出现这种情况;气死本王了。”
“王爷别生气;今日是您六十大寿;别为一点小事冲了王爷的大喜。”李遇春劝道。
李成栋不解纳闷道:“这件事情太离奇了;送礼也有送错的;难道还有个王爷过生日不成?”
三人正在谈论分析;突然;王府总管喊叫:“王爷;客人都到齐了;等待给王爷拜寿。”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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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将错就错
顶戴花裕的诱惑;就像一坛陈年的老酒;香醇醉人;它能给你痛快淋漓的满足;赏心悦目的陶醉;可是;一不小心;便会使你醉得一塌糊涂;让你迷失在它醉人的光晕里;越陷越深。
李成栋不解纳闷道:“这件事情太离奇了;送礼也有送错的;难道还有个王爷过生日不成?”
这件事情;确实让李成栋说准了;朝中还真有一位王爷过六十大寿;他是谁呢?
洛阳豪富胡闹台是摄政王鳌拜手下班布尔善的亲戚;胡闹台经常与班布尔善来往;经常在他跟前唠叨;一天到晚嫌自己的官职小;想巴结王爷提拔提拔;弄顶大的顶戴花羽。当时鳌拜对故主皇太极忠心耿耿;一片赤诚;而对顺治也始终坚守臣节;还是忠于顺治皇帝的;没有胡作非为;不敢擅自妄动。
为了孝敬鳌拜;胡闹台挖空心思地想;送些金银财宝吧!做为王爷不算什么稀罕之物;他要一鸣惊人;在王爷脑子里留下深刻印象;故;特在鳌拜六十大寿上;献古画真迹仙女下凡美女图一幅。过后再让班布尔善从中提起顶戴花羽之事;也就好办理多了。
为了此事;他精心准备了好多天;从选择美女到钉包装送京城。光选择美女就花费了几个月;从南到北;跑遍全国各地;挑来挑去;选来选去没有一个逞心如意的;眼见美梦即要落空。
就在胡闹台前往南方选美女未能如愿;回去的途中;一路上十分失望地走着;路过沙滩客栈已是晚上;准备在客栈住下。
当胡闹台进入沙滩客栈房间;现灯亮;停下脚步;弯下腰来。爬在窗户板缝隙;乜斜着眼睛向房内偷看了一下;“咦!”房间内竟然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独自在孤灯下愁眉莫展。
偶然机会;在沙滩客栈客房遇到仙子格格;即吩咐黑瘦高个子头领想办法弄回。
黑瘦高个子头领找客栈老板拿出九旋香点燃;对着窗户缝隙塞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只见花仙子格格晕晕乎乎。逐渐瘫倒在床上;要不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靠硬打硬拼;他们怎是仙子格格的对手。
那个大个子客官即是黑瘦高个子头领;主人即是胡闹台;把仙子格格放到马背上;即刻带领众位弟兄;快马加鞭;消失在夜幕里……这才圆此美梦。
谁知大个子青年张智在狗不吃的带领下;寻找到洛阳城。从此不得安生;一连串的搭救;使胡闹伤透了脑筋。
好不容易;把大个子青年张智吊到空中;摆脱了大个子青年张智的纠缠;这才有机会让丫环仆女们给仙子格格梳妆打扮。把自己盛装古董地大木箱拖来。四周钻上空隙;以便空气流通。箱底铺一张美女画;让仙子格格服下解药。随即对仙子格格进行点穴处理。一切完后;把仙子格格放入木箱内;躺倒古画上;以让人看到果真从画中走出似的;装上马车;有络腮胡须头领带领几名打手;护送到京城。
洛阳豪富胡闹台反复交代道:“如果你们先到京城;就直接到王府大门前等待;这样保险些。免得在别处等待遇到麻烦。我带着喜帖直接给王爷拜寿;这样在众宾客面前。也给王爷一个惊奇;可以出尽风头。”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主人所言;即回话道:“有理;放心吧主人;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带着众位打手;直奔北京城而来。
其实;络腮胡须头领及众打手都是第一次来北京城;道路不熟。络腮胡须头领向打手们讲:“主人交代到王府等待;哪里去找王府呢?”
其中有一名打手是个小聪明;出主意道:“王爷是京城的大人物;送礼的肯定很多;我们随着送礼的人群一起进入就是了;不必到处打听;显得我们外地人无能;说我们是土包子;让京城的人看笑话。”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小聪明所言点了点头;“有理;怎能让人看不起呢。”走了一会儿;恰巧碰到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赶往王府;给王爷贺寿。
络腮胡须头领心想;还是向前询问一下;免得错了麻烦;即走向前去双手抱拳道:“请问众位豪杰;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呵呵!我们前往王府;给王爷拜寿;你们是?”隐山先生也双手抱拳还礼;笑了笑回答。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是给王爷拜寿的;心想;我们何不与他们一起行走;这样也免得问路了;即道:“我们也是;感情好;一起走吧!”说着招呼众打手赶着马车;他们一起说着聊着朝王府走去。
隐山先生看了看他们地马车道:“你们拜寿拉的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大个箱子。”
隐山先生做梦也没想到;箱子里是他的娘子。隐山先生还用手拍了拍箱子;只因隔着这个木头板子;夫妻二人不能相见。
“是主人的一幅古画。”络腮胡须头领看了看手拍箱子的隐山先生道:“你们倒是轻松;胳膊一夹走了。”
“那倒是;我们哪能与你们相比啊;一帮书生;都是自己的亲笔书画而已。”隐山先生拿出书画卷了卷;放到这边胳膊继续夹起。
说着聊着;抬头见已经来到王府大门前;王府总管出门迎接;把贺礼接下一一登记。络腮胡须头领把马车停下;等待主人的到来。
隐山先生向络腮胡须头领打了个招呼;即刻进去入王府大厅。
王府总管抬头见到马车;是送礼的;当然要热情接待;前来询问:“是来王府拜寿的吧?”
“是的!”络腮胡须头领回答。
王府总管哪敢怠慢;吩咐一声;“接下!”过来一帮兵丁把马车和箱子拉了进去;遂向络腮胡须头领他们讲:“你们到大厅里品茶休息;马车与马匹已经登记;保证丢不了;我们有专人负责。”
刚刚把车子拉进去;这边洛阳豪富胡闹台骑马赶来了;老远喊叫:“错了!”
“什么错了;没错啊!”络腮胡须头领眼望胡闹台不解地答。
“哎呀;他们……这事咋向你讲呢;不是王爷。”胡闹台着急地讲。
“没错;就是王爷;不信你去问问吧。”络腮胡须头领极力争辩。
“他是王爷;可不是我们要找的王爷;是另一户王爷。”他着急而无奈。
“什么乱七八糟的。”络腮胡须头领仔细想想;“嗷!明白了;不是上他们这一家来的;这怎么办呢?东西已经交给他们了。”
胡闹台感到茫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