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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呢?找郎中过来;不是一般地腿伤;包扎包扎了事。”丫环春红道。
仙子格格摇了摇头道:“父王的腿疼痛是慢性病;一半时好不了的;看来只有到郎中处;住院治疗一个阶段;等疼痛缓解了;再把父王送回京城。”
丫环春红点了点头;即走过来准备抱起王爷;“我把王爷放到马背上。”
仙子格格阻拦道:“别慌!父王的这身打扮;哪个郎中敢接收啊!求人医治只有放下官架子了。”
“格格讲得不错;父王我也想清静几天;体会一下百姓生活;还是找一套百姓服装来;给我化妆一下吧!”王爷表示赞成;让她们二人找套便装换上。
“百姓服装不要到别处找了;我这里就有一套旧外衣;是我平时练武用的;也不知王爷穿上合适不合适。”说着丫环春红到马背的挎搭里取出。
王爷看了看点头;让丫环春红帮忙把盔甲脱下;把拿出地罩衣换上。王爷十分满意的道:“正合适;倒还朴素大方!”
“父王;我们走吧!”仙子格格看了看王爷;也比较满意;吩咐丫环春红:“把父王换下的盔甲放到马搭里;再把父王扶到马背上。三人一起到南阳城找郎中;王爷讲起自己的腿伤道:“起初我地小腿只是一阵胀痛;渐渐伤腿不听使唤;不象长在自己身上;走路时不时的打起软
“早些治好了;可能是拖的时间长了。”仙子格格也牵着宝马跟在后边道。
“是有些年头了;只因打仗没时间;胀痛的伤腿已经干瘪下去了;好大一块皮肤变得像结了黑疤;现在不论阴天晴天;说痛就痛;痛起来钻心、难忍;每次作疼得我额头上滚落下黄豆般的汗珠。”王爷十分痛苦的讲着。
“父王!再坚持一会儿;快到了。”仙子格格见父王痛苦安慰道。
王爷点了点头道:“到了地方就别父王父王的叫了;要改口叫父亲;丫环春红叫老爷;免得别人看出了破绽。”
说着三人来到南阳西关;经过打听找到一家郎中;正是外科专治疑难杂症;经过商谈;郎中十分热情;同意住院治疗;由于两位青年一位唱白脸;一位唱红脸配合得体;还把王爷特意安排到了上等单间病房。
一切就绪;仙子格格道:“父亲;孩儿不能在此陪护爹爹了;有什么事情找郎中解决;儿子过几天再来看望爹爹。”遂转身向郎中交代:“给您添麻烦了;对我父亲要精心治疗;所花费银两本少爷加倍付给。”
“听好了;好好款待我家老爷;如有半点怠慢;小心你的狗头。”大个子青年张智圆眼一瞪;抽出宝刀比划着:“假如瘦了一两;我要你赔赏一斤。”
“岂敢!岂敢!保证精心治疗;决不错待。”如今郎中也面带笑容;点头哈腰;“少爷!您慢走。”
大个子青年张智硬起脖子看了一眼;狠狠地把宝刀往刀鞘里一插;二人转身往外走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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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病房来人
南阳历史悠久;山川秀丽;是梦境一般的城市;这是一个幽长的小巷;青石铺成的长路;没有喧嚣;没有世俗;一切都那么静谧。临街一个四合小院;前面是门诊内间是郎中住房;后边是病房;左侧是厨房;右侧是住的帮手杂工。
为了顾及脸面;不至于惊动官府;暴露王爷的狼狈相;在格格的照护下;就这样住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我翻来覆去的想着;说实在的;我哪有心思住院;军中好多大事等待我去处理;奉皇上旨意帅大军二十万追缴国宝“紫金”我把大军分为两路;踏遍了整个大清国;不知打了多少硬仗;追来追去不但玉玺没追到;解救驸马李玄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自己的脑袋还差点搬家;想起这件事丢人;也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还不如一刀落下死了干脆;可偏偏又在紧要关头被自己的女儿格格救下;见到仙子格格总感觉像老鼠见猫似的;不敢面对;想当初曾经许下海口;三五日让她们夫妻团聚;时间已经过去一年有余;驸马呢?我真的担心格格问起此事;不愧小女格格聪明;知道父王没能办成此事;不去打我的脸;连问一声都没有;我更不敢往搭救驸马上提;感到惭愧;堂堂的统军元帅连这点小事都没办成;不但没有把驸马送给格格;还倒欠格格一个救命的人情。||…||看来我这一生在格格面前别想抬头;唉!这救命之恩让我如何报答!
报应啊!老天给我惩罚;让我腿痛吃尽苦头。现在连站都不能站起;为了治病;受点委屈吧。既然装扮成百姓;还得装得像。处处小心谨慎;还要从头学起;去掉王爷的官架子;那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代过去了;什么号使令;前拥后宠丫环仆人;通信员传令兵;一概没有了;成了一位孤苦伶仃地老头了。寂寞啊!
正在想着;郎中身穿白大褂;头戴白帽;面带微笑;一手端着医疗器;一手拿着药物;走了进来。
平时;有人进来。先行礼问安;可如今我是病人;见了郎中还得提前打一声招呼;于是。我面带笑容;口喊一声:“郎中早!”
郎中并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要是放到以往;我非治他无礼之罪不可;无奈;只好学着老农;欠了欠身子。把腿伸开。^^英俊潇洒。
“是的!向你们二人双方介绍认识一下。”郎中指着床上躺着的病人道:“他是王老汉;腿痛病复;昨晚住进来的。”
“王老先生好?”黑胡须先生点头向王爷问好。
王爷笑着也点了点头。
“他是就住在我们隔壁客栈;没事地时候经常来这里玩。”郎中向王爷介绍道:“正好王先生寂寞;要常来陪伴王先生……。”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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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寂寞陪伴
那天辞别了武当山弟兄;冒雨朝前奔去;我像一只刚刚逃出牢笼的小鸟;展翅在蓝天飞翔。我终于获得了自由;摆脱了挟持;慌慌张张地走了一段路程;回头张望一下;担心卢知府派人马追来;不行!不能朝前走;前面是襄阳;往襄阳行走太危 3ǔ。cōm险了;后面怕卢知府追兵;前面怕与清军相遇;战争随时会在这里生;有遭到被擒的危 3ǔ。cōm险。得采取紧急措施;赶紧刹车止步;拐弯朝相反的方向逃跑;这里比较安全;偏东北角就是南阳;对;上南阳去。
于是;我加快步伐;急速走了一段路程;这时的雨越下越大;前面是个茅棚;进茅棚避避雨。我来到茅棚;摘下蓑衣;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跺了跺脚;静静地站在茅棚中聆听着“沙沙沙”的雨声。透过细柔如丝的雨帘;眼睛望着水汪汪的田野;肥油油的庄稼苗被大水淹没。这时的我;心里错综复杂;悲喜交加;喜得是脱离了挟持;悲的是离开了武当山弟兄;人是感情丰富的动物;几个月的相处;与武当山弟兄增加了难分难舍的感情;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战争取得胜利;那是百分之百的把握;王爷一定被擒获。
现在倒担心起卢知府;会不会按照我的建议与王爷议和呢?与王爷议和是大势所趋;不要再打打杀杀了;他不但可以保全居家人性命;而且也给弟兄们留下一条生存地后路。一个多么美满的结局。千万不要贪占眼前的胜利;否则会造成难以想象地后果……
唉!我口问心;这是自己担心的事情吗?既然担心。^^。^^何必要离开呢!
雨停了;乌云散去;天空留下一片片雪白的祥云;雨后的阳光不是那么耀眼;却也能感到它的温暖。
我快步地走出茅屋;继续赶路;突然;后面传来马蹄音伴着铃铛声。回头观看;一辆马车驶来;我赶紧止步迎头向前;面带笑容打起招呼道;“老大停一停;捎带一段路程好吧?”
“吁!”坐上吧!哪儿去?”赶马车的大哥随即炸了一个响鞭。
“南阳!”我坐上了马车;眼望前面的道路干干的;“这边好像没有下雨啊!”
“没有!”赶马车地大哥点了点头回答道:“南阳以北还是干旱呢;大雨都集中下到武当山那一片了。”
我何曾不知;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下得人心烦。我看了看马车上装的犁、耧、戳、耙。问道:“老大你们拉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运货的马车;跑南阳到襄阳之间;把南阳的特产送到襄阳;回来再把襄阳的特产捎带到南阳。”说完;赶马车的大哥又炸了一声响鞭“驾!”那马腾起前蹄飞奔起来。
突然;前面一个斜坡;紧接着又一个凹坑;由于马车飞快;车上货物来回晃动的掉下来;正砸在我的脚上。^^男子汉;有一双手。
我能干什么呢?一个读书人;就是会写几个字而已。
对;我何不挥自己地特长;帮写书信;卖字画;猜字等;挣些银两来;也好做盘缠;再说我现在脚疼能往哪儿走呢?
好;明天开始;在街前摆地摊。
不行!万一卢知府的人马追来怎么办?
活人怎能叫尿憋死?化妆一下;我不是没胡子吗?弄个黑胡子;打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