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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想了想道:“据说卢知府地儿子叫焦饼;别人都喊他少爷焦饼;他们都是年轻人;时常在一起玩耍。”
吆哈纳哈伸出大拇指;吹捧王爷厉害;分析的有道理;赶紧打圆场道:“末将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讲的是:顺着南河沟;一直朝前走;两边长有杂草、树林;还有鲜花。神农架里边;住着他的好朋友少爷焦饼。”
“对了!”经吆哈纳哈这么一解释;王爷心中大喜;面带笑容;突然站起来;“此人非凡;功底之深;不能小视。”
许定国听后撇了撇嘴;心里不服;也找不出任何破绽;即摇了摇头继续往下追问一句:“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呢?”
“神仙”想拿出了师傅酒场上教的那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再次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后再往自己腰间抹一抹。=nbsp;=
王爷今日精神焕;心情比较好;主要是得到了卢少吉地真实地址;大军搜查已经几个月了;损兵折将;抓了多少个卢知府;都是假的;今日终于有了真实线索;这说明解救驸马李玄的大功已经有了希望;面对眼前这位滑稽的年青人;他表示赞赏;笑了笑:“有学问!成语啊?”
大将许定国心想要进攻神农架解救驸马;是我的许定国责任;最关心地是行军路线;详细地址;即继续询问:“在哪里饮酒作乐?”
“废话!”吆哈纳哈瞪了一眼;认为大将许定国问地是废话;“还能在哪里!神农架呗!”
大将许定国也感觉这样问法不合适;赶紧给自己的话打圆场:“我是问他从哪里好走!”
“神仙”接起与师傅过河时教的那句话:“嘿嘿!双木桥好走;独木桥难沿。”继续用手擦一下他那鼻子;然后再往自己腰间抹一抹。
王爷听后分析道:“那是河沟上横了一根木头当做桥。”
“嗷!是这么回事。”大将许定国明白了;心想。要进攻神农架;肯定要我去的;我必须了解清楚;即问:“有没有卫兵把守?”
“神仙”见他问的心烦;眼睛翻向许定国。拿出师傅教的最后一句话:“叫!叫!再叫;给你一粪叉。”
大将许定国被他骂得一楞一楞地;吆哈纳哈听了心里高兴。道了一句;“活该!”
王爷怕许定国怒;赶紧阻拦连连解释道:“那是门口有狗!门口有狗!”满意地点了点头;作着翻译打着圆场;“他们养狗的目地;是为了防止山上地野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需要继续打听地?”
大将许定国虽然被王爷的解释压下怒火;但心里不满。就这么个东西;胆敢指葫芦画瓢骂我大将;看我如何报复你;即向王爷进言道:“谁知他讲的话;是真是假。以末将看来要动用刑法。打他四十军棍;让他讲出真话来;免得再次上当受骗。=nbsp;=”
王爷心想有一定地道理;像这种大事;不能轻易相信每一句话;吓唬一下也好;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证实一下所讲之话是否真假。即刻有喜转怒。大喝一声:“大胆歹徒;竟敢蒙骗糊弄本王。拉下去重打……”王爷想想打四十军棍太多了;再给打死了;减半吧:“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炫二十军棍打得来人哭爹喊娘;磕头求饶;无论如何审问;还是那几句原话;多了不会。
书王爷心想可能讲得是实话;即吩咐卫兵:“把“神仙”带出去!暂且看押起来;好生宽待。”
这时;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向王爷请战:“根据皇上所赐腰牌及卢知府的侄子;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现已查明并且确定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逃往神农架无疑;末将愿帅大军挺进神农架;捉拿卢知府;解救国宝紫金之一;王爷的乘龙快婿、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
王爷听了二位将领的请战;心中大喜;正合我意;随转向二位将领命令道:“大将许定国、吆哈纳哈听令!命你们二人各带领所有大军;火速开往神农架;继续追剿卢知府;解救国宝紫金文曲星驸马李玄。
今日即刻起程;从仙人渡过汉江到谷城;顺着南河沟到寺坪再顺着粉青河直达神农架。”
二位将领立正姿势;向王爷施礼;口喊:“是!请王爷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把卢知府缉拿归案;一定解救出驸马李玄。”
王爷还是不放心;再次安排路线道:“这是通往神农架唯一的一条通道;其它根本无路可走;方圆千余里;全是高山俊岭;荒无人烟。到了寺坪再往前行走;那里地山更高;沟更窄;随时有山体滑坡;山石滚落的可能;大军要注意安全。本王不能跟随二位将领前往;神农架深山老林内阴暗潮湿;怕腿伤疼痛;旧病复。”
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向王爷挥挥手;告别出。
王爷目送大军渡江前往神农架。
刚刚把大将许定国的部队;摆渡过江;王爷突然下令:“部队停止过江!”
狡猾的王爷;突然想起二位将领不和;双方大军有敌对情绪;在深山老林条件艰苦;难免有摩擦;要是因为一点小事;在那里打起来;可没有人前往劝解了;于是;赶紧取消原计划;临时决定;吆哈纳哈将领及所帅部队留下……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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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拉网捕鱼
武当山重重叠叠;云雾缭绕;把那些奇峰异景遮得忽隐忽现;大风吹过;雾气渐渐飘散;种种奇妙景象又忽然展现在眼前;晴朗的天空中;飘起朵朵白云;像那对对白蝴蝶;围绕山峦蜿蜓盘旋;翩翩起舞;山间内;未曾消散的浓雾;好像那波涛滚滚地大海;一座座高高大大的山峰;从云海里露出一个个小山尖;仿佛像那大海里的小岛忽隐忽现在云雾之中;让人感到如入仙境。
从神农架仙境神农峰;神话般的飘然坠下一木筏;乘坐在木筏上的“神仙;竟然把个久经杀场的王爷;糊弄到了深山老林;那个“神仙”他是谁呢?如果你是从本书的开头看起的;心里自然清楚;还用得着我来说出他的名字吗?他是智谋能人隐山先生的杰作;按他讲:叫做以愚克智;以柔克刚。
当王爷率领大军从西安南下;早有探马报于隐山先生及实自结。二人早已做了妥善的安排;本来隐山先生的目的;是想把王爷的五万人马送进深山老林的;狡猾的王爷在开往陕西汉中途中;把大军分了;只留下两万人马。
隐山先生和实自结边走边谈;二人来到房内;双方坐定;继续商量对策。
实自结看了看隐山先生道:“一条大鱼就这样漏网了;目前王爷大营驻扎在老河口城内;现在的王爷可不是过去的王爷了;特别是经过连续中计之后;处处小心;算计精明;剩下这两万人马;也不是那么容易入网的;怎么办呢?”
隐山先生不紧不慢的道:“是呀!前天我采取投石问路的方法。探看对方虚实;找来当地的一位老农名叫卤之斧。以襄阳办事为名;打探清军的动向;结果在回来途中被擒获。”隐山先生感到遇到了对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可轻视。
隐山先生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他一手掐着腰;一只手比划着:“恐怕那五千木筏也会被王爷识破地。不过;我料定王爷不会因此而善甘罢休。停止追剿;他会继续寻找证据、及充分的理由;来证明卢知府是否逃进深山老林………神农架。”
实自结给隐山先生加油:“不用着急;慢慢地琢磨;猎人要想逮住兔子;只有比兔子还要狡猾。”
隐山先生笑了笑回答:“我们在原有地基础上;即是张龙、王伍化妆成卢少吉、李玄;在南河两岸所造声势之外;还要再加上一道保险;拿出充分的证据。来证明卢少吉就在神农架;使王爷确切相信无疑。”
“如何使王爷上当;确信无疑呢?除非从神农架里走出来个卢知府;让他亲眼到。”实自结开玩笑的道。
说无意;听有心。这一句话倒提醒了隐山先生。“从神农架走出个卢知府是不可能的;走出他身边的人来为什么不可能呢?派一个人冒充卢知府如何?”而后又摇了摇头;“不行!”王爷肯定要动用刑法;如果经不起折磨;把武当山的情况统统抖出?那样后果更为严重;整盘计划全部落空。
如果找他知近的人呢?比如他的儿子或将领?
“有谁去完成这个任务呢?”隐山先生找实自结商量:“这项任务十分坚巨;一般的人王爷是不会相信地;谁能担当此重任呢?”
实自结向隐山先生分析起现武当山部队的情况:“赵武和陈六外出执行任务。剩下张龙、王伍战场杀敌虽说勇猛。但;对付王爷那是绝对不行。我的儿子卢照秉吧;那是个混蛋;稍微动动刑法;无论什么事情;他会全部抖出的;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剩下白别依父子;让白别依去执行此项任务?三句厉害话;一顿板子打;他照样会把什么事情都讲出来的。”
隐山先生听了卢少吉的分析后;一言未;面对窗户来回渡步;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回过头来道:“那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