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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胡须的八旗子弟将领边战边骂:“狗蛮子;快快下马向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方免一死;若有半个不肯;到时死在爷爷枪尖之下;只怕悔之晚唉。”
黑脸将领龚代茂闻听大怒道:“你这狗满人有多大本事;如此无礼;口出狂言;擅自夸能;爷爷我手下大刀;不杀无名小辈;爷爷并不认得你;留下姓名来;爷爷好斩你。=nbsp;=”
满脸胡须的八旗子弟将领大怒喝声:“汉蛮子;你要问爷爷的名字吗?我讲出来吓死你;爷爷本是王爷的远亲外甥、东路追剿大军副将吆哈纳哈。”
清军黑脸将领龚代茂闻听冷笑道:“原来是个偷鸡摸狗地强盗;有啥拿啥这是什么名字?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可真不是你偷鸡摸狗玩的东西。”随把刀一摆;对准吆哈纳哈脑袋砍来。“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有啥拿啥赶紧把枪架起;这一接确有感觉;份量不轻把臂膀震了两震;“哎哟!果然名不虚传;好厉害的汉蛮子。也让你尝尝爷爷我吆哈纳哈的枪法厉害。”随举枪对准前胸;劈前心一枪刺来。
“当啷!”
一声巨响;刀枪相撞;火星四射;再一压枪;掉转枪头;回旋猛刺。
清军将领龚代茂把刀一拨;向上挑起;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你冲我挡;大战三、四十个回合;未见输赢。二人大战好有一比;就像那两只猛虎震山岗。冲冲挡挡;扑来扑去。
大将蔡东潘见此情况;心想;这样两军自相残杀;要是被王爷知道如何交代?被逼无奈只好向前询问大将许定国:“你们怎么想起半夜偷袭;围攻火烧窑洞呢?”
大将许定国面对目前情形;不能再继续隐瞒;只好把昨晚与众位将领商量的事情讲出来:“嗨!是将士们白天遭到吕梁山卢知府、李玄残匪的包围;两军一直打到天黑才收兵;我军将士伤亡惨重;将士们把尸体掩埋;把伤员处理包扎;一切安置好后。将士们越想心里越憋气;非要报仇雪恨;剿灭这股残匪不可。从密探跟随前往打探回来报告得知;残匪卢知府统统进到窑洞。当即我与众将领商议;是攻打吕梁山残匪为死去将士们报仇的好机会。经过众将领讨论;一致推测认为残匪白天战取得胜利;他们心里高兴;今晚必定设宴庆功;我军何不趁此机会端残匪的老巢;把残匪堵到窑洞内;一网打进。然后再放下一把火;来个彻底干净消灭之。
故;我大军等到半夜三更以后全体出动;先有副将史少霍带领二十名士兵前行负责烧窑洞任务;以火光为号;见窑洞火光四起;大部队随后突击;全面起猛攻。
大军攻入时;由于天黑;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你们人马全部赤膊光膀上阵;难以辨认;才出现两军生敌对现象;引起撕杀完全是一场误会。具体烧窑洞情况;是如何放火烧的窑洞?我军副将史少霍及二十余士兵至今未归一人;不知何音?是不是你们地人马把他们统统干掉了?”
“嗷!原来是这样啊!具体死伤人员双方都有;没有清查;你们的人马是否被杀我也说不清楚。”大将蔡东潘终于明白了他们包围的原因。
大将许定国面对此种情况;心里感到惭愧;但;他总不明白;清清楚楚的看到卢知府及李玄等众残匪进了窑洞;怎么阴错阳策的是自己人马呢;他要揭开谜底;了解清楚:“谁知窑洞内竟然是你们;不知蔡将军是如何住进了窑洞?那股残匪呢?你们是不是已经把那股残匪给消灭了?”
大将蔡东潘解释道:“我们是那天奉元帅李遇春之命;东路巡查搜索残匪;八旗子弟们翻山越岭;搜山盘查;野宿露营;十分辛苦。你是知道的;这些八旗子弟本来就娇生惯养;不好带领。好不容易遇到匪老巢;舒适的窑洞。他们也想韵韵窑洞地滋味。大家一致要求;让将士们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追查;我被逼无奈只好同意。至于窑洞内残匪;在我军赶来之前早已逃之夭夭。”
“嗷!原来是这样;我也清楚了。”大将蔡东潘提出质问。“我们二人知道原因有何用?可将士们心里不服;如何向将士们解释清楚;使将士们信服;如何平息眼前战争呢?”
大将许定国道:“是呀!已经打了整整一天;天色黑下来了;你看;那些将士们之间地矛盾、仇恨太大了;一个个喊叫对方为残匪!残匪的!”
“真是捅了马蜂窝;那些八旗子弟兵怎么这么难缠呢?”大将许定国感到很无奈。
二人正在犹豫;霍地来了黑压压地人群;朝他们直扑过来。突然又遭受猛攻;二位将领大吃一惊;这是干什么的?
“残匪?”
“抓残匪呀!将士们拿起刀枪赶快围起;千万别让残匪跑了!”一大个子听到两军交战;正在抓“残匪。”于是高声大喊着。
又来了一队人马加入了战斗;使正在交战的战场更加混乱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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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路大军
傍晚;西下的夕阳为大地洒下一片金辉;红彤彤的太阳像一张美丽的嘴唇;吹着吕梁山这支巨大的箫;那出的乒乒乓乓兵器响声;不正是吹出了那一曲曲多么美丽动听的乐章。但好景不长;音乐大会谢幕;吕梁山偷偷地染上了昏朦朦的暮色;于是;大地更显得苍老消沉了。
“别打了!别打了!哎呀;本来就够乱的了;你们又来凑什么热闹。”大将许定国一边摇着手;一边向刚刚加入战斗行列的这股清军喊叫着。
阻拦声惊动了整个大军;这时从大军后面走出一位将领;只见他头戴红缨银盔;身穿鱼鳞索子银灰甲;足蹬战靴;手拿马鞭;见有人阻拦作战;即刻下马;把马交给卫兵;气凶凶地迎向前来。他;就是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
来到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面前;即双手一抱行一大礼:“二位将军近来好?在下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向二位将军问候!你们这等旗鼓喧天;兵刃相加;残匪!残匪的喊叫不停;是不是在打仗呢?我北路大军追剿卢知府;打听到此处有股残匪;特意赶来剿灭;本将领见此情况;赶紧吩咐大军协助缉拿残匪。为何让住手?难道你们不是在捉拿残匪吗?”
“嗨!哪来的残匪?都是自己兄弟;是他们兄弟之间在怄气;互相称对方为残匪”大将许定国一边还礼;一边冷笑着讲。“莫将军前来我军视察;由于双方军务在身;大军又在野外无从招待;有怠慢将军之处敬请包涵。此地简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让将军在这里蹲一会啦。”三人各找地方蹲了下来。
“客气什么!谈谈两军因为什么闹得那么僵?”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一边找地方坐下一边问。
大将许定国指着厮杀的人马道:“唉!你看我喉咙都快喊破了。对大军的阻拦有什么效果;斗红了眼睛的两队人马;哪里听得进我的劝阻;继续战斗下去。”
大将蔡东潘瞥了一眼没有作声。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看到两人都不愿意回答原因;他们将领之间意见都不一致;难怪两军人马厮杀!只好自己找话题。“嗷!原来是兄弟之间怄气;像这样战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加深两军将士之间地矛盾;得想办法制止啊!”而后看了一眼大将许定国和蔡东潘。意思是看他们二人的意见。
大将许定国也把眼睛盯向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意思是让他回答。
“有什么法子呢?我的话那些八旗子弟兵不听。只因我是汉人吗?”大将蔡东潘叫起委屈来。
大将许定国倒给蔡东潘想出了简单的解决办法:“要不这样;请蔡将军把带头闹事的抓起来;杀他几个震一震;这叫杀鸡给猴看。”
大将蔡东潘不同意许定国的骚主意;摇了摇头;“这样不太好吧!杀手下将领强迫平息战争;只能把矛盾激化;再说那些八旗子弟兵也不是故意闹事。是你们地人马有错在前;堵住窑洞门放火要烧死他们;你知道那种被烧的滋味儿有多难受;我是领教过了;那些八旗子弟兵是在泄心里怨恨。”
“连你都这么讲!那该怎么办?抓不能抓;杀不能杀;任其继续打下去?”大将许定国大眼瞪了一下;回绝了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的话;感到事情处理起来非常棘手。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想了想。二位将领之间有一定的分歧;他们两军将领意见都不一致;好像有多大地矛盾及别扭;何况将士们呢!看来调解还得我这个第三插足;于是他向大将许定国及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二位将领讲:“要不这样;把双双带头闹事的叫到一起商量一下;查一查原因。”
“这有什么好查地。只要那帮八旗子弟兵不进攻。不打我们;我手下将士决不会主动进攻他们。”大将许定国有些不耐烦的把责任推到对方。
“这就是原因。为什么要进攻?为什么要打你们?解铃还要系铃人;讲啊!”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紧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