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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方拓笑了一下:“你们都想哪里去了?我真的只是想再看看大嫂而已!”
“可这棺材都钉上了,你若是打开,岂不是耽误了时辰?不吉利阿!”冷幕白眨眨眼:“你不要胡闹了!”
“哎!”方拓叹口气:“那让我扶一下棺材总可以吧?”她看向众人:“放心,我绝对不打开棺材!”
“你真的不会毁坏棺材?”柳长风不放心,又问道。
“哈!”方拓摇摇头:“长风兄,我和嫂子的恩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要是恨她,也不会拖到现在!”
“好吧!”柳长风也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点点头,将身子侧到一旁,只要方拓不损坏棺材,不触动里面的尸体,别的条件他都能答应。
方拓一步一步的走向棺材,来到冷幕白等人的身旁:“你们把我扔到尚书府不闻不问,自己跑来送葬,什么意思?”她要算帐了!
“你师伯不放阿!”冷幕白苦笑:“你是不恨苏婉,可你师伯可恨透了!”说到这里,他将脸凑到她的耳边:“你不知道,长风为了给她找个好墓地,可费了不少功夫和银子呐!”
方拓没有再说话,左手抚向棺材,趁着别人不注意,右手抄向棺材底,微微用力,将那棺材整个举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冷幕白大声道:“你不是说不损坏棺材的么?”
“疯子的话你也信?真笨!”方拓白了他一眼,随即笑了起来:“放心,你们说着棺材要是碎了,怎么办?”
“放下来!”柳长风,余文杰,冷幕白趋身向前,伸手就要夺过棺材。
方拓一个闪身避了开去,手中的棺材晃晃悠悠,一副把持不住的样子:“小心点,你们谁再妄动,我可会紧张,一紧张手上就冒汗,冒汗了就手滑,手一滑这棺材可就”她的左手拍了拍棺材盖。
“你到底要做什么?”柳长风暴喝道:“人死了你还不肯放过么?”
“长风兄说的话真让人寒心阿!”方拓哂道:“放心,我说话一向算数,我只是想知道份量而已!”说完,真的用右手掂量起棺材来!那棺材起伏数次,她点了点头,脸上不禁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放下来吧!我不想和你动手!”柳长风皱起眉头,周围的住家已经出来不少的人,都在看着街上这出笑话。
“好!”方拓露齿一笑,右手用力,在人们的惊呼声中,猛地将棺材向柳长风投去:“长风兄,接住了!”
柳长风清喝一声,接过棺材,一个旋身,缓冲了力道,接着稳稳的站定身形。但这时,他的脸色却一瞬间变得灰白。
“有何发现?”方拓苦笑:“你们接着出殡吧!我先走了!”说完脚尖轻点地面,纵身跃上街道旁的屋顶,向着兵部尚书府的方向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一大堆满脸茫然的人,还有,额头冒汗的柳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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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竟然是空的!”兵部尚书府的某一房间,传出余文杰的怒吼声:“那埋它干嘛?”
“哪有出殡出到一半反程的道理?”冷幕白喝了口茶:“这葬礼弄的!埋了一副空棺材!”
“若不是阿拓,我还是发现不了阿!”柳长风叹口气:“怎么会这样?”
“目前来看!咱们都被苏婉骗了!”冷幕白放下茶杯,用一根手指敲打着桌面:“可她这么做究竟是什么目的?”
“还记得苗蕴仙吗?”方拓将脚放到一个空着的椅子上:“她们装死的手法好像,弄不好,是一个组织的!”
“这仇恨越结越大了!”冷幕白的手指敲得更频:“阿拓又怎么知道苏婉没死呢?”
“我?”方拓看到他们都在盯着自己,咽了口口水:“直觉而已!”
“直觉?你的直觉可真准!”余文杰笑起来:“万一里面真的有苏婉的尸体,你不是把我们都得罪了?”
“咳!咳!”方拓双手捧住一个冒着热气的茶杯站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疯子!”说完就出去了!
“看来!这里面有一个大阴谋阿!”冷幕白的眼睛一直盯到她的身影在远处消失,随即苦笑道:“问题是,怎么都让咱们碰上?”
第十章(下)
发觉自己的手被捆住了;不但是手;连她的脚;她的身子;都被牢牢地加上了一层束缚,用力挣扎,那绳子反而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就当她仍在努力挣扎的时候;一个闪着寒光的利刃迎面而来,最后穿透她的身体,心口一凉,却没有任何的痛感。“你斗不过我,永远都斗不过我!”虚幻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那是裴冷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一声大过一声的在空间中回荡,直将她的意志包拢,再打碎,最后,什么也不剩了!
“啊!”方拓惊叫的坐了起来,看看周围,是自己的房间,月光照了下来,在地上留下一层苍白的霜,她用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脸,那个梦实在是太清晰太真实了!在梦中,那两条绳子的末端可还系着布条,一个布条写着“道德论常”一条写着“世俗理法”。
“怎么会这样?”她喘着粗气,头上的每个汗毛孔开始觉得刺疼,浑身凉飕飕的,转头一看,那窗子还开着,外面的世界和这屋里一样,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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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捂着头,晃晃悠悠的下地推开窗子,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加剧,浑身乏力,窗外的整个世界只是昏暗一片。
“凡为武道者,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招式步法为之兵卫欲得力整,先须形整;欲得形整,先须意整。是以习技之初步功夫,一曰调身,身松意者内也,形者外也。先练意,后练力,先求松沉,后求柔活,再达刚强,以先天之灵意,导后天之拙力,由是意动形随,力由内发,刚由内生矣,由是则柔而不软刚而不僵矣”院子里,顾文宇正在教导白仙衣剑法口诀。
在白仙衣那清脆悦耳的朗诵声中,方拓的精神竟然好了不少,穿上衣服,徐徐走出房间;再信步
走出院子。已经是中午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师兄!”看到方拓走来,坐在石椅上的顾文宇弹起来:“前面肖夫子找你!”他的眼睛又放回到白仙衣的身上:“背完了,就扎个马步吧!”又转过头面向方拓:“等了有半个时辰了,也不让我们叫你!”
“肖子颜?”方拓诧异道:“他来做什么?”
“谁知道!”顾文宇坦开双手:“他说,你不出去他就不走!”完了还向方拓眨了两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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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居客栈
“阿拓!我为昨天的话向你道歉!”肖子颜将杯子斟满酒,双手递到方拓的面前:“请你原谅我!”
“你这是第五遍了吧?”方拓无奈的叹口气,将酒杯接过来,却放到了桌子上:“我都说过了,你昨天根本就没做错什么!你这人怎么那么死心眼?”
“嘿嘿!”肖子颜尴尬地笑了两声:“你昨天走那么急,我以为你生气了!”
“服了你!”方拓翻了翻眼皮,就将注意力放在一直低头不语的肖梦莹身上,笑道:“梦莹怎么不说话阿?你哥哥可是用给你洗尘这个理由请我,我才来的!”
“是啊!”肖子颜终于看出妹妹的反常,也关心道:“你平时最话多,怎么从西京回来就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情!”肖梦莹这时候抬起头来,看了其余两人一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我有些不舒服!”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要不要看大夫?”肖子颜想抓住妹妹的胳膊,却被挡了回来。
“不用!我可能是路上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肖梦莹的声音还是那样虚弱。
方拓也站起身来:“真的不要紧?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现在肖梦莹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连那嘴唇也不再红润了!看样子可病得不轻阿!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肖梦莹勉强的笑了笑,接着将自己贴近方拓:“兰姐姐不用担心我了!你和我哥哥在一起,我怎么好打扰?”
“你在胡说什么?”方拓苦笑连连,手掌抚向肖梦莹的肩膀:“你很冷么?”她奇怪的问道,她的手掌清楚的传递过来一个信息,对方的身体在发抖!
“没,没!”肖梦莹的神态有些慌张,轻轻推开了方拓,自己往屋里奔去。
肖子颜看了眼方拓:“我去看看!”说完就追了过去!
而方拓站在那里,眼睛一直望着肖梦莹离去的方向,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这一切,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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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府,方拓第二次与余文杰的新婚妻子江紫云见面,上一次也就是第一次也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而已。
好一副人间图画!方拓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她完全被江紫云的美深深的震撼住了,“眉似春山山更秀;眼若秋水水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