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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快十点了他才晃晃悠悠往家走,走到一条没有路灯的路,冷不防后颈被人敲了一闷棍,立马就不省人事了。
他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眼上蒙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被捆着,躺在冰冷的地上,马上入冬了,身上又湿了大半,冻得他直发抖,颤颤巍巍地问了一句:“谁?”
随后被他两个人从地上拽起来,被按着跪倒在地上,跟着眼罩被除去。
头顶白晃晃的灯光刺的他睁不开眼睛,等适应了光线,先看到一双纤尘不染的皮鞋,然后是格外修长的小腿,再往上,是烟雾后面一张极其英俊的脸。
除了头顶这盏灯投下的一小片光亮,四周黑漆漆一片,黑不见底。除了押着自己的两个人和面前的男人,没有其他人。
男人面无表情地抽着烟,俯视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蝼蚁。
孟长德像见了活阎王,抖的厉害,“你……你想干嘛?”
陆建瓴把烟丢在潮湿的地上,“孟清是我儿子。”
听到这个名字,孟长德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眼神开始发虚,眼珠滴溜溜乱转,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脱身。
陆建瓴看他那副獐头鼠目的样子,一看就是奸诈好色之人,忍着厌恶和暴怒道:“听他说他住在你家的时候,你猥亵过他,所以我来找你问问清楚。我没什么耐性,你一次性都完完整整地交待了。“
孟长德虚张声势,“你这是绑架!是违法的!”
陆建瓴向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打手马上对孟长德一顿拳打脚踢,孟长德惨叫了几声就求饶,“别打了,我说,我说……”
陆建瓴示意两个打手停下,把孟长德揪起来。
孟长德一只眼睛肿的睁不开眼,鼻子里流出两道长长的鼻血,因为门牙被打掉了一颗说话都漏风,“都是误会,误会,我是孟清的亲表舅,我疼他还来不及,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把我的关心往别的方面想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建瓴狠狠道:“给我往死里打!”
他从烟盒里抽了只烟点上,冷眼看着孟长德在两个打手的拳脚下抱着头翻滚求饶,犹如一只丧家之犬,就是这么个狗东西,欺辱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孟清,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他本想带着孟清一起过来,让他亲自报仇,后来再一考虑,觉着不能让这畜生再污染了孟清的眼睛,令他再回忆一遍不堪的过去,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别打了,我承认,我都交代……”
孟长德被打的就剩一口气了,陆建瓴让打手停下,拿出录音笔准备录音。
孟长德呼哧呼哧喘着气,边说边吐着血沫,“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看孟清漂亮的像女孩,对他起了色心,有一天晚上趁他睡着了,爬到他床上,摸了他……”
陆建瓴握紧了椅子扶手,手背上骨节都凸出来,“还有什么,一点不落讲清楚!”
孟长德哭的眼泪鼻涕直流,“我脱了他的裤子……然后我老婆就过来了,孟清也醒了,我什么都没干成,真的,我没有糟蹋他,不信你可以把孟清叫过来当面对质……”
陆建瓴急怒攻心,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砸在地上,当下肋骨断了好几根,疼的又晕过去了。
陆建瓴拎起一桶水浇在他身上,孟长德被迫又醒过来,对上男人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得拼命蠕动,陆建瓴一脚踢在他腰眼上,孟长德叫的像杀猪。
陆建瓴蹲下来,“你的两只脏手碰过我儿子,本来都不该留,我发慈悲给你留一只左手,我再给你做个手术,把你那腌臜玩意儿去了,免得你以后再犯错,你觉得公平吗?”
孟长德胸口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地摇头。
陆建瓴皱了皱眉,“我也觉得这样挺麻烦,那干脆一把火烧了你,干净利落。”
孟长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陆建瓴语气不耐烦,“到底要怎样,再问你一遍,第一种建议,行就点头,不行就摇头。”
孟长德呜咽着点了点头。
“成,那就这么定了。”陆建瓴拿着录音笔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刚才说的话都录下来了,敢报警我就把它交给警察,顺便往你儿子的单位寄个几百份,给他的同事领导听一听,他爸爸是个什么货色,看他以后在单位还怎么抬得起头。”
孟长德比听到让他死还要恐惧,儿子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唯一在乎的东西,他不能让他的名声或者人身安全受到一点威胁,他费力地从胸腔挤出一点气音,“求你……别伤害我儿子,他是无辜的……我发誓不报警,我谁也不说……”
陆建瓴真想宰了他!
你的儿子无辜,我的儿子就该被你祸害?!
“按住他!”
两个打手分别按住孟长德的四肢。
陆建瓴用脚踩住他的右手,用力碾了下去,地下室传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吓得角落里的老鼠都四散逃跑。
天刚蒙蒙亮,孟清被尿憋醒了,他困得睁不开眼,闭着眼光着脚摸到厕所放完了水,正往床上爬,因为窗户开着一条缝,隐约听到窗外有点动静。
不会是陆建瓴回来了吧?
孟清立刻睁大了眼睛,走到窗户前一看,果然是陆建瓴的车开进了院子里。
孟清高兴坏了,顾不上穿鞋就一溜烟地跑下楼,刚到了一楼,就迎面碰上了陆建瓴。
孟清一看到他那张脸,就忘了克制,直接扑上去抱住他。
陆建瓴都没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具温热的身子,他刚要回抱住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没洗澡就直接坐飞机赶回来,不说一身的灰尘和异味,说不定还沾着那畜生的脏血。
陆建瓴两手抬起来,柔声道:“孟孟,先松开,爸爸刚从飞机上下来,身上脏死了。”
孟清不肯撒手,还撒娇:“我不嫌你。让我抱一会儿,一天没见着你,我想你了。”
陆建瓴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忽见他脚上没穿鞋,家里虽说开着空调,地板可是凉的,他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把他抱起来,上了楼梯。
孟清怪不好意思,“我自己走。”
“地板多凉,光着脚丫子着凉怎么办,下次再让我看见要罚你了。”
孟清勾住他脖子,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下次不敢啦。”
陆建瓴拿带着胡茬的下巴轻轻蹭了下他的额头,“怎么这么早醒了?”
“上厕所来着,听到动静下来的。”
“身上怎么有股酒味儿?”
“昨天冉冉过来了,晚上和她一块喝了点酒,喝了你三瓶藏酒,你不心疼吧。”
“爸爸有那么小气吗?”
“陆建瓴最大方了!”
“说了多少次了,叫爸爸。”
孟清不说话,装没听见。
陆建瓴也不强求,把他抱到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孟清清亮的眼睛灼灼地望着他,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他额头一下,“接着睡吧。”
刚要直起身子,孟清搂住他的脖子回赠了他一个脸颊吻,亲完了就哧溜钻进被子里,把头都蒙住了。
陆建瓴笑着走出了他的卧室。
冉冉睡到九点多醒了,穿着孟清的睡衣,脸也没洗,妆也没化,先到孟清卧室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自己下楼去吃早饭。
进了餐厅拿眼一晃,餐桌前坐着一个人,再一晃,被那人的俊脸帅的不能动弹。
陆建瓴抬头看了一眼冉冉,“你是冉冉吧,你好,我是孟孟的爸爸,陆建瓴。”
冉冉脸蹭的红了,磕磕巴巴地叫了一声,“叔,叔叔好。”
陆建瓴朝厨房喊了一句,“李姐,再热一份早餐。”
然后朝冉冉招招手,“过来坐,早餐马上就好。”
冉冉意识到自己竟以纯素颜面对了男神,几乎抓狂,“我,我先去洗把脸!”
火速跑了。
陆建瓴莞尔,孟孟的小伙伴跟他这么像,都是风风火火的。
冉冉梳妆打扮好从卧室出来,刚好碰上了孟清。
“孟清,你爸爸好帅啊,我现在特别理解你……”
孟清虚了一声,“你见过他了?”
“唉,别提了,我刚才没化妆就下去,刚好碰到你爸爸,我简直想死。”
“哈哈,我忘了告诉你,他早上天刚亮就回来了,可惜当时你还在睡觉。”
两人边说着话边下了楼,陆建瓴已经吃完了,从衣架上拎起外套,边走边穿,“你们两个小朋友在家好好玩,我出去一趟,中午不回来吃了。”
孟清不高兴地撇嘴,“刚回来又出去。”
陆建瓴走到他身边,搂了他一下,“抱歉,有点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