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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庭点了点头,“我觉得是这样。”
“我靠。”房思思小声感叹:“季校草这心思藏得可有点深啊。”
姜屿也在看成绩单。
这一次联考试卷偏难,他考了524分,排在班级第六位。
总体来看,3班的成绩拉得挺有层次感,尤其是前十:周实在730的高峰上独揽风景,第二三名在570的档次徘徊,四五六则一股脑挤在530的区间,接下来几名又掉到了510的等级;大部分人都在400…500的分值上,也有些是混日子的,分数堪堪只有300多。
而除了周实以外,季钧无疑是最亮眼的那个,相比上次月考,他的分数一下子飙了80多分,可谓是狂飙猛进,姜屿虽然有不小的进步,相形之下也失色不少。
568……姜屿盯着那个数字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压力有点大。
季钧是志愿要考第一军校的人,这个成绩,恐怕还不是他的真实水平。
我真的,能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吗?姜屿不由得在心里问自己。
“在想什么?”季钧注意到他发了一会儿的呆,轻声问了一句。
“唔……”姜屿仍然在发呆,没有回答。
季钧没有再问,低头掏出一颗奶糖,一阵窸窣的声响过后,去掉糖纸的奶糖抵在姜屿唇边。
姜屿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张嘴把微凉中泛着一点甜香的糖果卷裹入口中,舌尖不经意地扫过季钧的指尖,心中不由得一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忽然又感觉那两根手指飞快地探进来一点,且还变本加厉,似是逗弄般的轻轻勾了一下。
“……!”姜屿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一瞬,脸上腾地烧了起来。
紧接着,他就见季钧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当着他的目光拿出另一颗奶糖,慢条斯理地剥开糖纸,而后将奶糖送入口中,微微探出来的舌尖分明在指尖上轻轻一舔。
姜屿:“……”
季钧眼皮一抬,浓密的睫羽仿佛是刻意勾描过的眼线,飞出一道魅人的弧度,加上意味深长的眼神,重重地拨动人的心弦。
嘭咚,嘭咚。
姜屿心跳声清晰如鼓擂,瞬间感觉血流有点往上涌,且还有点口干舌燥,更不可言说的是,下腹也微微一紧,有些不太妙的苗头。
他猛地收回目光,瞪着桌上的试卷,但是心脏仍然不争气地跳得飞快,脑海中更是不断重放季钧抬起眼睛看过来的画面。
这踏马谁顶得住啊!
季钧眼底显出一点笑意,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倾身凑过去,指着试卷上的一道题说:“来看看这道题……”
姜屿:“……”
他吸了口气,强行收摄蠢蠢欲动的念头,把注意力集中到季钧讲的那道题上,过了一会儿,心思便转到解题思路上,刚刚升起的不安和焦虑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
天气已经转冷了。
高三的学生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要面对书山题海,直到深夜精疲力竭才能入睡,复习的压力越来越大。
偏偏在这样的时候,还陆续有步入敏感期的Alpha学生“发情”。处在这一时期的Alpha们敏感易怒,在巨大的压力下,哪怕有抑制剂,依然有为数不少的Alpha学生轻易被挑动情绪,不管是言语冲突还是暴力冲突都明显增多,整个A班教学楼都仿佛笼罩在一层暴躁的情绪里。
“玛德,还好老子发情期已经过去了。”看着班里又有两个人因为胳膊肘越线的事拍桌子瞪眼,眼看就要撸袖子干一架,吴松高忍不住道。
于小庭心有戚戚焉,“谁说不是呢。”
就连她这个已经过了敏感期的,在越来越大的学习压力下也经常有暴躁掀桌的想法,那些正在或者将要处在这个时期的Alpha学生,简直就是一个个的移动火药桶,一点就炸。
于小庭说着忍不住担忧地看了房思思一眼——他们之中唯一还没度过敏感期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房思思自己倒是没有这个自觉,她的成绩放在3班是中等水平,属于能上二本但一本还差点分的层次,她也很心宽地不去想那么多,反正有试卷就做,做不完的拉倒,除了偶尔哀嚎试卷做不完之外,心态居然还挺平和,这时候还有心思八卦,“1班据说有俩打进校医室了,真他妈的刺激!”
吴松高“啧”了一声,不无感慨:“刚分班那时候还觉得分A班O班不人道,看看现在,要是不分班的话,那可就热闹了。”
“哎哟,松鸡同学还惦记着你的Omega呢?”房思思故意道,“你就不担心担心某个也在A班的小Beta?他的处境可比那些Omega危险多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于小庭笑了起来,瞅着吴松高揶揄道,“人家松鸡护得好着呢,天天下课上洗手间都去人教室门口转一圈,放了学还要在路上各种偶遇,就怕小Beta又被欺负,那叫一个关心备至啊~”
“……”吴松高僵着脸,“去去去,别在这瞎说八道。你们有空在这八卦,还不如多下去跑几圈,把体测成绩提上来。”
房思思嘻嘻哈哈:“是啊是啊,你有空不如多去关心一下小Beta的体测成绩,瞧那小腰都累瘦一圈了,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啊~”
吴松高:“……”
靠!这还就过不去这个梗了!
第83章 就这?
时间很快进入到12月。
“小钧这几天怎么没见过来呀?”正吃着饭,姜母忽然问了一句。
“嗯?”姜屿有点茫然地抬起脸。
他最近用脑过度,二十四小时中除了睡眠必须的四五个小时,也就吃饭的时候可以放空一下思维,乍一听到姜母问话,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他筷子一顿,接着,脑中忽然浮现出上一次他在房间里压着季钧亲的场面,脸色顿时微妙了一瞬,有点不自然地垂下眼睛,含糊应了一声,“唔……可能、可能是有事吧。”一语带过,他连忙转移话题:“您问这干什么,是找他有事?”
姜母不疑有他,絮絮叨叨地道:“天气预报不是说这两天要降温了吗?我给他织了一件毛衣,本来想着这两天过来的话就可以顺便拿给他,谁知这又没来。”稍稍一停,又道,“要不然我给装袋子里,你明天给他带过去?我都洗干净也晒好了,打开就能穿的,你跟他说上课冷了就直接穿上。”
姜屿忍不住笑了:“您那是给他织的啊?”
自他眼底开始显现青黑,姜母就不让他做饭了,宁肯自己早点下班也要先回家。等姜屿吃了饭回房间复习刷题,时间又还早,姜母洗洗刷刷完毕,就用手机看季钧发给她的学习视频,一边看一边端着小本子记笔记。
没过多久,姜屿偶尔出来喝水或者上厕所,就看到姜母一双眼睛盯着手机的小屏幕,脚边的袋子放着几卷毛线,手底下则飞快地拿着毛衣针戳来戳去——偶尔有听不明白的,就停下来回拖进度条重看,就这么一圈一圈的,膝盖上的衣服渐渐成型。
姜母买的是暗红色的毛线,姜屿偶尔瞥一眼,只看到是红色的毛衣,本来还以为是给她自己织的,没想到居然是给季钧的。
姜母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有点歉意地道,“我想着你的毛衣还能穿,就先给小钧织了。毛线已经买好了,那我速度快一点,也要不了多久的。”
“没事,没事。”姜屿摆摆手,“不着急,我的都还能穿,您先给自己织吧。”
拿到姜母给季钧织的毛衣,姜屿按捺不住好奇心,先打开来看了一眼。这毛衣是经典的圆领款式,也没用什么花俏的织法,就是简单的平针,前胸、下摆和袖缘用白色的毛线织了几行做点缀,整体看起来简单又不失大方。
他把毛衣摊平在床上,拍了张照片发给季钧,打字:好看吗?
季钧过了一会儿才回复:阿姨织的?
季钧:好看
季钧:穿上我看看
姜屿舍不得穿,就在身上比着拍照发过去,没过一会儿就收到了对面发来的消息。
季钧:……
季钧:大宝贝,你的脸呢?
只见偌大一张照片上,都是一片直对镜头的暗红,清晰得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唯独右上角显出一小块拍糊了的皮肤颜色,根据形状,隐约能分辨出是压着衣领的下巴。
姜屿:不是看毛衣?
季钧:“……”看到这条消息,他几乎能透过屏幕看到姜屿带着一脸真切的疑惑,纯然无辜地回看过来的模样。
他静默了一会儿,一分钟后,才又发过来新的消息。
季钧:我就是想看看你
季钧:想你了
姜屿、姜屿瞬间感觉一股热气从脚心腾了上来,耳朵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