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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汇在创造初期,应当是一个中性词。
但人们往往将它用在年轻女性,或者是某一类特定的女性身上。
其实不然,每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小孩儿,都可能出现这种情态。
尤其是当干净澄澈的赤子遇到了娇羞,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在夜风中摇曳,羞于展现自己的美丽,却因天生的姿态动人而叫人分外垂怜。
叶思栩如今在秦越鸣的掌中,就像是一株静悄悄等待开放的白玫瑰,颤巍巍地诱人去轻嗅他的芬芳。
只是这会儿叶思栩心里乱糟糟地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搂搂抱抱的,叫阿姨们看到会怎么说?
秦越鸣看他一人在纠结,抿住下唇也不说话,心里一定是不乐意了,便揉着他的脑袋道:“嗯,那我不抱你,你自己下去。”
“真的吗?”叶思栩眼前一亮,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如此明净空灵。
“真的。”秦越鸣扶着他站在沙发椅前。
叶思栩被他握着手腕也没知觉,只想着赶紧回房间,不然要羞死在这里了。
可是正要走,却被秦越鸣握住手牵着出去。
叶思栩正要说话,秦越鸣先一步道:“就到楼梯上,下楼梯就放开。好吗?”
“嗯。”他点点头,默默地被高大的男人握住手带出去房间,回眸瞥一眼一个人痴痴望着男主角背影的英格丽褒曼,他也扭头小鹿般的眼神流连在秦越鸣的背影上。
静默无声地走到楼梯上,叶思栩见他忽的就放了手,落空的手垂落下去,尴尬地动两下。
叶思栩低头说了一声“晚安”,就匆匆踩着台阶下去。
谁知,秦越鸣也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
绕过一个弯,叶思栩仰眸看他:“你也下去吗?你不休息吗?”
“我去厨房倒点水。”秦越鸣淡淡道,好像原本就有此意一般。
叶思栩点头,没管他,快步轻声地下楼。
秦越鸣想,果真是只小兔子,蹦跶起来就更像了。
秦越鸣走得很慢,施施然地跟着叶思栩走向他房间所在的位置。
一走到拐角,就看到叶思栩惊愕地望着自己。
“早上我吓你一跳,所以你现在也要吓我一跳?”秦越鸣上前,搂住受惊的、软绵绵的小兔子。
“没有!”叶思栩矢口否认,“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了半天找不到词汇,他其实就想看看秦越鸣下来干什么,谁知道他悄无声息跑自己这里来了?
两人又紧紧地贴在一起,叶思栩手足无措。
秦越鸣将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腰上,轻声道:“抱紧我。”
叶思栩刚拽住他的睡袍,就见他矮下身托住自己的腿,一把抱起自己来。
“不要么。”
多害羞的姿势。
叶思栩一边不安,抱的死紧,一边又小声道:“你快点上去吧。”
秦越鸣推开他的房门,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严丝合缝。
他一进去就用脚踢上门,这下,房间里一片漆黑。
“你……你要做什么啊?”叶思栩慌了,推推他。
秦越鸣一改方才的和风细雨,压低声音,沉沉地道:“要吃掉你这只小兔子。”
“……”
黑暗之中,一点点细微的响动都如此敏锐地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叶思栩被秦越鸣的话一闹,紧张地推他:“你出去,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秦越鸣作势要丢开他,吓得他又搂紧他的脖子。
“不是让我走,怎么抱得这么紧?”秦越鸣隐隐含着笑意逗弄他,深沉地仿佛夜色中浓稠的雾,裹着叶思栩的神经,叫他发烧发烫。
叶思栩有些惧意,挣扎起来,闷声使了很大力气地挣他的手,似有不依不饶地趋势。
秦越鸣一转身将他顶在门背后,吓唬道:“再动,我就亲你了。”
叶思栩抬手在他肩膀上敲一下,以示抗议,声如蚊吟地闷闷道:“明天还要工作的。”
言下之意是要早点休息。
“那明天还陪我看电影吗?”秦越鸣靠在他怀中,嘴唇几乎是贴在他的肌肤上,熨帖地舒服极了。
叶思栩糯糯地说:“我可以说不看吗?”
秦越鸣爽快地道:“可以,那我们干点别的?”
“什么……什么啊?”叶思栩扭动一下,“别乱说。”后脊顶着门,微微有些疼,他下意识地往秦越鸣的怀里靠了靠。
秦越鸣的鼻梁挨着他的鼻尖,额头靠着他,低声呢喃他的名字:“阿叶。”
“嗯?”叶思栩似乎可以看到黑暗中他有神的双目,一瞬不瞬地、大胆地望着他。
秦越鸣慢慢揉弄他的耳垂:“我可以亲你哪里?”
叶思栩觉得他非要把自己心里都搅乱不可,慌张地躲开他的注视。“都不可以的。”
“那我已经亲了,会怎么样。”秦越鸣唇贴着他的耳,潮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
叶思栩浑身一软,神经酥麻,弱弱地道:“以后……以后就不要了……”
一贯的支支吾吾,一贯的面红耳赤。
这一次,话音未落就叫他吮住自己的脸颊。
湿湿润润的舌尖tian过自己面颊,两片唇含住肌肤,慢慢地tian弄,这感觉着实奇妙。
叶思栩一只手推在他的肩膀上,哀求道:“不要了,好不好?”
秦越鸣she尖慢慢地碾过嫩豆腐一样的肌肤上,又在他颤动的眼皮上落一个亲wen:“好。”
果真,下一秒,叶思栩立刻被他放开,怀里空空荡荡,他有些不习惯地缩缩肩膀。
忽的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柔地压在自己的眼睛上,耳边飘过秦越鸣的话:“闭眼,我开灯了。”
“哦。”叶思栩被他的小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的,像是被猫儿的尾巴扫过手背一样,软软、柔柔,想要抓住它,却不可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溜儿地跑远。
等灯亮起来,秦越鸣等了一会儿才放开手,见叶思栩低眸,扇动修长纤细的睫毛,配着奶白泛红的肌肤,可口极了。
秦越鸣抬手用力揉他的黑发:“明天不要起这么早,让我多睡一会儿?”
语气似乎在请求叶思栩,他不语。
秦越鸣郑重其事地道:“还是我今天睡这里?以防你明天早上六点就出门?”
叶思栩猛抬头瞪他一眼,忙软软道:“我知道了,不会提前走的。八点起床。”
“嗯。这还差不多。”秦越鸣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看他表情又惊讶又不可置信,可爱至极,“好了,睡吧。”
叶思栩送他到门口,等他踏出去就直接将门给合上了。
秦越鸣站在门外摇头,至于把自己当洪水猛兽吗?
这性格是真别扭,剧院程老师说叶思栩其实很要强,自尊心也重,这些特质加上心思百转,情绪敏感,绝对是做演员的料子,可是生活里少不得要费点劲。
秦越鸣慢慢地往前走,扬起手臂,指尖从墙上一划而过,眼神坚定,嘴角带笑。
费点劲就费点劲,错过了叶思栩,他秦越鸣几辈子能再遇到这样一只可可爱爱的、投怀送抱的小兔子?
门里的叶思栩却一脑袋扎在被子里,抱着被子滚来滚去。
秦越鸣忽然这样对自己,叫他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中。
他想,我原来脑子就不够用,好久才梳理清楚,现在可怎么办?
叶思栩深呼吸,长长地叹息:他如果会因为自己开心,也很好啊。
第二天醒来,叶思栩就努力地去扮演那个秦越鸣也许会喜欢的角色,乖乖地陪他吃早饭,乖乖地被他送到剧院,连下车的时候,秦越鸣喊住他想亲他的额头,他也没拒绝,温顺地像极了宠物凑上去叫他碰了一下额头才离开。
再过阵子,就要正式演出,排练都变得紧张起来。
当然,也许只有叶思栩一个人很紧张,毕竟大家都是久经舞台的老手。
这里面最年轻的陈若凡,也比他有经验。
为了追求真实感,叶思栩是完全“失明”状态站在舞台上表演的,等于整场演出他都是看不到观众、看不到舞台陈列。
这对他的要求很高,尤其是在记忆舞台陈列这一方面,就费了一番功夫。
他手头自己准备了一份笔记本,里面写满了从“辰辰”的床到窗台、桌子、房门、客厅的步数,以及通过长期的观察了解对手戏演员的习惯,和自己说对白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