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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的陆尊长得很白,却偏偏有一身精壮的肌肉,尤其腹肌,一块一块的,随着他身体的移动而渐渐从水里出来了。
卫展咽了咽口水,假装漫不经心地挺了挺背,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陆尊那身逐渐露出水面的腹肌。
他感觉下腹一阵燥热,更烦躁的是陆尊一直在往河边走,可是一直没有走上岸,他一直看不到最后一块腹肌露出来。下腹越来越燥热,卫展急了,伸手去摸,忽然摸到了什么,他一惊,醒了。
他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两条毛毯,陆尊整个人趴在毛毯上,一只手撑在卫展的右侧,身子却在卫展的左侧。他的两条腿勾着卫展的腰,整个人正在闷声喘气。
卫展:“……”
刚才他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腹,但是陆尊也察觉了他下腹的异样,所以卫展伸手过去的时候,摸到的正巧是陆尊的手。
卫展:“……”
不让你脱衣服,也没让你把我盖得这么严实啊。卫展哭笑不得。他很少做春。梦,难得一次竟然还是因为憋气憋的……
陆尊的手还放在那里,卫展示意他拿开。黑夜里,陆尊呼吸粗重,睁着眼看卫展,没有动。
他的眼里仿佛有一团火,灼得卫展脸颊发烫。卫展不得不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自己解决了。
释放的那一刻,卫展忽然觉得巨大的空虚,生理一般的悔意涌上心头。为什么不干脆跟陆尊一起做呢?可是等到这阵儿被生理支配的情绪过了之后,悔意又被冲淡了。
当然不能啊……卫展叹了口气,冲干净了走回客厅。陆尊还在卧室里,卫展没进去,也没开灯,拿起电视旁边许久不用的固定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肖裴爵很快接起,唱得不着调:“小薇啊,你可知道我爱你~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
“……”卫展:“去!”
肖裴爵:“你还真想到天上去啊,这大风大雨的,我们至少找个白天啊,去哪儿了至少还能有个目击证人。”
“……”卫展很想挂电话,幸好下一秒肖裴爵终于正经了:“这都几点了,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卫展转了一下身子,背靠着墙壁坐到地上,酝酿的时候听到肖裴爵那边传来对话声。他问:“你那边还有谁啊?”
肖裴爵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到底是谁,电话里突然什么声音都没了,过了一会儿才重新传来肖裴爵的声音,卫展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啊?”
肖裴爵的声音这回清楚了:“不是男朋友。”
“炮?”
“你才约炮呢!我是那种人吗?”肖裴爵气呼呼的,“我跟你提过的那人。”
“你上司?”卫展想起来了,“你俩睡几次了吧,怎么,还没确定关系?”
“要你管!”肖裴爵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你早打过来说不定我还没空接,快说有什么事!”
论不要脸,卫展真的赶不上这个老同学。他酝酿了一下,把刚才做春。梦以及梦醒了看到陆尊就在身边手。淫的事说了出来。
肖裴爵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卧槽!你都这样了还能忍得住?!你俩认识都六年了吧!你看看我认识凌渡才多久,你俩啥进展我跟凌渡啥进展,真是鄙视你啊鄙视你。”
卫展咽了咽吐沫,纠结地抠着地板缝,说道:“可是……陆尊只是我的病人……这种关系是严禁不允许的……要是以后陆尊知道了或者他家里人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啊……”
“要是人家以后好了特别感激你甚至深深爱上你呢?”
“那不可能的。”卫展下意识否定。
“怎么不可能啊。”肖裴爵完全不同意,“那天在我家,我一看陆尊那看我跟看仇人的眼神我就知道,他铁定是对你有意思的。”
“那是……”卫展到底没把“宠物的占有欲”几个字说出来。
他对肖裴爵没有什么隐瞒的事,但这次陆尊的病情却没详细告诉肖裴爵。
如果今后陆尊正常了,否认发病期间做的一切呢。卫展太清楚正常的陆尊是个怎样高冷的人了。再次被人抛弃的感觉……比死还要难过。
又和肖裴爵聊了几句之后,卫展叹了口气。他挂了电话起身,看到陆尊就站在卧室的门口。房间里幽暗不明,他的表情也是幽暗不明的,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了。
卫展一时无措。幸好天光黯淡,一切皆可掩藏。他佯装淡定,催促陆尊早点睡,说道:“明天我们去逛逛街,要早点起来呢。”
他故作轻松地推了推陆尊,陆尊让开了。他进了卧室,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关门,门却猛然被人推开。
暗夜里什么都不清楚,陆尊气呼呼地喘着,一把抱起卫展扔上床,捡起两条薄毯子盖上。他将两条薄毯子的一角都塞进卫展的手里,气吁吁的,仿佛在控诉:“劳资怕你冻着了,自己的毯子也拿过来给你盖!你特么还嫌弃劳资会抛弃你!”
然而卫展感觉到的,是一口接一口的热气呼在自己的脸上,热得他感觉鼻尖一酸,有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卫展的秘密也是埋线,放心不虐
第13章 计生用品
第二天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还刮着风,气温明显地降了下来。
卫展的计划是带陆尊去买换季衣服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小老头儿的一通电话让他不得不带着陆尊先去学校。
小老头儿忘性大,但是从来都不忘照顾手底下的几个学生。有抠门的导师每个月才给小几百的工资,小老头儿一般都是一两千,给得最少的时候也有八百,那个月还是放长假的时候,实验室根本没什么事做。
今天小老头儿召唤,是为了卫展师兄的事。
小老头儿平时很忙,每年只带一个学生,卫展上头还有个师兄陆实九,江湖人称6。9。小老头儿第一次听说6。9这个外号,笑得差点憋过气,也是很懂。
不过陆实九之所以叫“九”,是因为原来还有三个兄姐的,可惜都没长大。后来隔了好几年终于又有了一个孩子,陆家人格外看中,希望这孩子能皮实一点,活得长久一点。
陆实九不负众望,一路读到研究生,还有继续升博的打算。陆家家境不好,陆实九从研一起就在给本科上课。卫展不像陆实九那样要养家,但他也有升博的打算,最合适的方式还是多跟导师接触,多看点书写点论文。听说了陆实九的情况之后,卫展也不好意思争,好在奖学金可以勉强度日,就放弃了给本科生上课这个计划,只帮小老头儿打打下手,在研究所帮帮忙。
上个星期,陆实九的女朋友查出来怀孕了。陆实九现在一贫如洗,本来想把孩子打掉的,还是小老头儿将教案一把扔到他身上,骂了一通之后让陆实九回老家结婚,而卫展就这么被叫过来代课了。
陆实九请了一个月的假,之后还会回来继续上课。卫展有点不乐意,大一大二上的都是基础课,课多内容也不深,虽然不算多但绝对是很划算的。心理学的导师七八个,人人手底下都有学生,因为陆实九占着大一大二的基础课,搞得小老头儿不好意思再安排人了。
卫展临时接到通知,什么准备都没有,教几天好不容易上手了,又要再让回去。卫展做事细致认真,又不想真的只是忽悠着代课一个月,怎么想都觉得划不来。
小老头儿也看出来他不情愿,说道:“总不能让张邱去上课吧,他比大一的还像高中生,太活泼了镇不住人的。要是让给别的导师,还能要得回来吗?”
卫展看了一下陆实九的上课安排,啧啧,每天都是两节课起,另外还有八节晚间公共课选修,在没有职称的老师里,陆实九的收入绝对能排到前十。
卫展的论文还在缓慢进展中,研究所的活儿也让给了张邱,也知道谁给陆实九代课都是一笔不错的收入,唯一的担心就只是陆尊了。
卫展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安静喝茶的陆尊,问小老头儿:“陆尊呢,我要每天带着他来上课吗?”
小老头儿:“陆尊是谁?”
卫展无语:“你交给我的啊,让我照顾着的,每天还要写观察报告。”
卫展气哼哼地把观察报告扔到小老头儿的办公桌上,小老头儿看了两页,想起来了:“哦哦哦,我怎么感觉他比以前胖了啊。”
卫展:“……”
陆尊抬头朝这边看过来。
“这不是重点啊。”卫展无语,把一直困扰的事说了出来,“你给我的病历里,是不是有什么写漏了啊。”
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