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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铁栅栏一响,我睁眼看到一个帅小伙子被推了进来。
一下子,拘留室热闹起来。狱霸打着呵欠叫小弟们教新来的规矩。几个流氓地痞坏笑着朝小伙子走来,小伙子也不害怕,只是眯着眼望着他们。我暗暗叫奇,因为小伙子****并没有什么气势散发,但那双眼睛却是可以杀人的,目光炯炯。
流氓地痞们就快近身的时候,小伙子的眼睛猛然睁开,警告道:“再靠近半步,你们这些垃圾就要倒霉了!”
流氓地痞们相互对望着哈哈狂笑,狱霸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我没有笑,在一旁静静地关注事态发展。就在一瞬间,小伙子飞扫一腿,眼前的几个流氓地痞都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惊的狱霸半天合不拢嘴。
我嘴角浮起微笑,赞道:“好身法!”小伙子爽朗一笑,也不理会众人,径自在我身边坐下,朝我颔首致礼:“过奖。比起你勇战三剑来,我还差的很远。”我一下子戒备空前:“你是谁?”
小伙子神秘地笑笑,却递给我一张纸条。我展开一看,上面写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总之,是友非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特来帮你。明天审讯的时候,你只要说当晚和我一起在野外露营就行。记住:我叫王平,内蒙古包头人,是你小时候的伙伴。现在南昌游玩,无业。我的电话:131××××××××”
我无法判断真假,惊疑不定。王平也不多解释,只是笑着看着我。
我愣了片刻,什么人想帮我?他还知道我和中原三剑斗过,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思考问题。我暗自嘲讽:我操这个心干吗?我早已脱离赤龙了。。。明天再说吧。于是我把纸条撕的粉碎丢进马桶。现在不方便问王平,而且他也未必会告诉我。我便又开始打盹。王平也没有主动找我说话,两人就这么安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警察进来打开门,叫道:“王平,出来!有人保释你。”王平意味颇深地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我暗自想,这个王平难道是专门为给我送纸条进来的?
我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问题,开始想美酒。公安局的国家粮又不发酒给我喝。。。真是令人郁闷。干巴巴地吃完早饭,警察又来提我审讯。这次我非常配合警察叔叔,十分认真地说我当时和一个叫王平的朋友在野外露营。管它可不可行,姑且死马当活马医。
警察仔细的问话,并记录下来,然后迅速把我关回拘留室,去找王平对证去了。
我在拘留室无聊的听了半天流氓地痞们的黄段子,终于有警察打开门,叫我出去。在会客室里,抓我的为首警察很抱歉地跟我握手:“同志,我们错抓了你,在这里我们表示由衷的歉意。”我心里一喜,王平真是来帮我的,我得好好感谢他一番。当下接受了警察的道歉,起身离开公安局。
我坐在出租车上习惯性的摸手机准备打王平的电话,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这才想起手机被我扔了!妈的!没用的东西丢了就有用!我懊恼地骂了几句。回到酒店后,我首先打开老白干喝两口。在公安局可把我憋死了!
解了瘾后,我拿起酒店的电话拨打王平的手机,结果提示已关机。我明白王平是有意躲我,可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帮我又要躲我?
“切!去他妈的!还是酒最真实!”我想了想,抱着心爱的酒喝起来,不再去想那些头疼的问题。
挨到天黑,我提着酒瓶打的去“夜莺”KTV。周芳!我念叨着这个名字,喝了一口酒。
“夜莺”服务生一见我,赶忙跑去找周芳。这次,我拦住她:“不要急!你们老板在办公室?”服务生点头不迭。我喝了一口酒,才慢慢地朝周芳的办公室走去。
来到办公室门前,我悄悄转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了。我冷笑着,莫非这****又在和男人苟且?我抬起脚,一脚把门踢开。
踢开门,却是看的我一呆。我看见了什么?小燕竟然********地绑在床上,周芳拿着藤条抽打。小燕白嫩的身体满是红的、紫的伤迹。
第一百三十一节
我大怒,一酒瓶砸过去,把大喊大叫的周芳砸晕在地。
周芳的办公室其实是她宣淫的场所,所以位置比较偏,隔音效果也很好,平时也没人敢来打扰。正是这个条件才使得没人听到周芳的喊叫,也算是报应吧。
小燕满是泪水,呜咽着说:“你不来,我就死定了。。。”我连忙把绳索解开,让小燕把衣服穿上。
我的手微微发抖,充满了想杀人的冲动。小燕穿好衣服,一把扑到我怀里抱着我直哭:“我好怕,我好怕。。。”我略一怔,不自觉地想起张雨琼。还记得,她就很喜欢这样抱着我。。。我定定神,确信现在扑在我怀里的是小燕而不是张雨琼。我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是怎么被绑到这的?”
小燕离开我的怀抱,抽噎着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原来我被警察带走后,周芳也迅速叫打手把她抓住,绑到这里受折磨。我咬牙切齿道:“周芳!”
见我眼露凶光又咬牙切齿的,小燕惊慌地拦着我:“你。。。你不能杀她,杀了她你会被判死刑的!”
有小燕在场,我不好痛下杀手。只好便宜了周芳,带着小燕匆匆离开。
我带小燕回到酒店,她还没有从恐惧中恢复过来。我拿出酒杯,给她倒了一杯酒,又好言以慰。一杯酒下肚,小燕平静了许多。不多时,小燕已完全平静下来,这才惊讶地问我怎么出来了?我只说不是我杀的人,警察自然会放我出来。
小燕一听,也没再多问。三杯两杯下了肚,话就多了起来。我问小燕叫什么名字,她很痛快地说真名叫叶红艳,甘肃一个贫穷农村来的。我笑了笑,只是喝酒,不再说话。
叶红艳喝了一杯酒才幽幽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哪?”我说我叫罗开,已无家可归,四处流浪。叶红艳听了不言语,眉头紧皱。见她这么忧郁,我好奇地问怎么了。叶红艳还是不语,半晌才好象下定决心说出来:“我。。。我担心周芳会把我的把柄四出宣扬。。。那我就真没脸见亲戚朋友了。”
我说什么把柄?叶红艳说是她一次接客时的录像带。我一听,想到我带回过一盘录像带,便安慰道:“别担心,我也有周芳的把柄。我跟她做个交换,把你的带子换来便是。”
叶红艳一喜,忙拉着我的手问周芳的把柄在哪,是什么。我站起来,努力回忆我把录像带放在哪了。当时我从张家冲出来后,喝的醉醺醺的,不记得把带子放哪了。
小燕急了,一边提问启发我,一边跟我一起翻箱倒柜。
“找到了!”我在床下摸到录像带,叫道。
叶红艳也很高兴,忙催促说看下内容,确定一下是不是周芳的丑行。
房间没有录像机,我抱着一丝希望找前台,看是不是能借一台。
运气不错,酒店看在我是他们长期包房居住的份上借了台录像机给我。我七手八脚的把线接好,放进带子一看,屏幕上出现的人居然是叶红艳!
我和叶红艳都呆了一呆。叶红艳很快醒悟过来,赶紧把带子退出来,不好意思说:“没想到带子被你拿了。。。”我笑着说我也没想到我拿的不是周芳的带子。
叶红艳低着头说:“罗。。。罗开,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干过小姐?”我想也没想就说好,我不是一个喜欢揭人伤疤的人。叶红艳忙说谢谢,为了表示感谢,今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轻轻笑道:“我可以帮你保密,但给你尊严的是你自己。如果我要****的你的**,我需要等到今天吗?”
叶红艳面色一红:“我很久没这么脸红过了。。。的确,尊严是自己给自己的。不过,我的尊严是你给的。不是你,我今天还在男人身下麻痹自己。”
说着,叶红艳说起她的故事来。
叶红艳1979年生在甘肃一个贫穷山村,姐弟四人,她老大。他们村穷的每年都为吃饱肚子发愁。可叶红艳很爱读书,成绩也非常好。父母也是下尽了决心才供她上了高中。她父亲在她高中那年劳累成疾,由于没钱治疗,拖了几个月就去世了。后来叶红艳考上大学,为了给母亲看病,为了补贴家用,凭着比较漂亮的容貌终于把自己的****换成了人民币。
家里不知道钱是叶红艳用身体换来的,见收入还不错,弟弟妹妹们都回到了渴望很久的校园。母亲多病,弟妹们要上学,叶红艳前年又考上了自费研究生。。。这需要大把的钱。如今找工作难,就算找到一份正式工作也未必待遇很好。一个女子,还能怎么办?无奈下,叶红艳选择了用身体换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