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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了!”
“背!做了个好值得怀念的梦,可惜被恐龙之母打断了!呜呼。。。”我打心里觉得遗憾。在梦里,身手了得,身边还尽是美女。残酷的现实啊,为什么美好的东西都在梦里?“哦?”阿炮表示极大的兴趣:“什么梦这么好?说来听听,不是春梦吧?嘿嘿。。。”我飞腿踢了他一脚:“满脑子淫亵思想,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其余几人都嚷嚷:“快讲讲你做了什么梦,咱寝室除了老婆,其他的东西都共享。”“你们对我的梦这么有兴趣?”我瞪大眼睛。“老兄,”一哥说的理由够充分:“在教室睡觉的不少,说梦话的不多。这么经典的事都被你做了,哥几个绝对有必要听听,学习学习,提高境界嘛。”柱子、管一、阿炮连声附和。
“既如此,说说也无妨。”我做了个手势,柱子马上递上一根烟,点燃。我吸了一口,“就是做了个大侠的梦。你们都在我梦里,身边还尽是美女,要几个有几个。像电影里的大侠一样,天地任我行啊!那种感觉,就像亲身经历了一样,爽。。。”。其实柱子并不在我梦里,但我照实说的话,他会怎么想?谎言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
“就这么简单?”几个人几乎同时疑问。“晕,”我耸耸肩:“说个大概就行了。我这梦很长,差不多是一个学期的时间,我能说的完么?现实一日,梦里千年,知道不?”“靠!我还以为多精彩。”阿炮嘟嘟嚷嚷地打开qq。管一一把拦住他,关机。然后对大家说:“走,**去!”一哥叼着烟,懒懒地躺在床上:“哪一家?”,我脱口而出:“老地方,北方!”
第四十六节
五个人当下勾肩搭背地到北方酒家吃饭。记得在梦里也是经常在北方吃饭,环境一样,人却不同,没有魏莹、寒江雪。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梦记忆特深刻,丝毫不能忘记。。。
难得全寝室人一起出来吃个饭,大家兴致很浓,一箱啤酒下去,颇有醉意。大家吃喝了几个小时尽兴而散。我感到很想睡觉,我总认为酒后的觉特别香甜,所以就直接回宿舍,倒头便睡。。。
好痛。。。
我觉得疲惫,痛楚。缓缓睁开眼睛,朦胧的洞庭逐渐清晰。这是宿舍么?宿舍不是洁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墙壁么?怎么我看到的是形态各异的石钟乳?老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儿子就要崩溃了!
我挣扎着起来,却发现手脚想移动一下都很困难,只有头能艰难转动一下。我心里一阵慌乱:就吃了顿酒席,手脚就不能动?莫非酒菜有问题?想起毒奶粉,大头婴儿事件。。。胡****、温总理,救命啊~~~~~~~‘
我惊恐,四下望望,发现这是一个岩洞。很大,四周都是石钟乳,我就躺在一块人工凿出来的石床上。
一个身形瘦小的人走进来,我赶忙问:“请问是这是哪?我怎么在这?”。声音一出,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声音嘶哑地太厉害。来人见我醒来,似乎很高兴,马上走过来,拿起我的手握着手里,却并不回答我。
这是一个精瘦的老头。胡子、眉毛都雪白,但是眼睛炯炯有神。我感觉被他握着的手像被火在烘烤,滚烫的要命。
“小伙子,你是不是叫罗开?”老头突然望着我的眼睛问我,然后放下我的手站起来。我吃了一惊:“老伯,你认识我?我似乎不认识你啊。”“你当然不认识我,”老头转过身,背对着我:“在泰国,认识我的人不超过十个。更何况,你是外国人,远道从中国而来。”
“什么?”我像挨了一记闷棍,脑子一下空白起来。我明明在恐龙之母的课上做梦被赶出来,然后吃完饭在睡大觉。泰国,只是我梦里来过的国家,怎么我现在又在泰国?我又在做梦?可我头脑这么清醒,思维也不混乱。。。我想在手臂上咬一口,看是不是在做梦,但我动不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以你的天赋,短时间内恢复身体不成问题。现在不要乱动,欲速则不达。”老头转过身,威严地让人只能听他的。我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声音嘶哑,急切地问:“老伯,请你告诉我?我怎么在这里?为什么我动不了?我怎么了?你又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
老头挥手打断我的话:“不要多说话!好好休养,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一切。也许是你的伤太重,所以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这么好的禀赋却不能投入我的门下,真是遗憾。。。”说罢,转身欲离去。
我忍不住问道:“老伯,你到底是谁?”
老头停住脚步,一字一顿地说:“小琼是我唯一的外国弟子。”
张雨琼的师父?我又在梦里?我一阵眩晕。。。
醒来时,看见自称是张雨琼师父的老头正拿着一只黑乎乎、像蜘蛛般大小的东西放在我胸口的伤口上,似乎在帮我治伤。或许我对“黑寡妇”心有余悸,敏感。我一惊,以为那是蜘蛛,赶忙转身,手拼命地把那团指甲大小的东西往外扫。
老头本来在聚精会神地做他的事,没注意到我已醒来,并对那黑乎乎的东西敏感。我转身时,他连忙阻止我。尽管他反应很快,但还是迟了一步。我光着上身站在石床边沿,心脏处有个洞,淌着血。
“呼“,我还未反应过来,老头已在我眼前站定,双手在我全身走了一遍。
“老伯,你干什么?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任你******啊。。。”我连连惊退。老头没有理会,喃喃自语:“迟了,迟了。。。”“什么迟了?”我惊愕,想起我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也顾不得其他,忙不迭问道:“为什么我胸口上有个洞?为什么我在这里?你刚才又是拿了什么东西放在我伤口上?。。。”
老头抓住我的衣领,略为激动:“小伙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痛不痛苦?”怎么了?我还以为我疯了,没想到我还碰到一个疯子,老疯子。“老伯,我不是生龙活虎的么?怎么会痛苦?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心脏都被穿破了还不死。。。虽然比较疼。”
“你当然死不了,因为我用天虫救你。”老头苦笑。
“哦,老伯怎么称呼?天虫是什么东西?没听过。。。”我妈从小教育我要有礼貌,救命恩人的姓名怎么能不问呢?
“我都木拉提很多年没告诉过别人姓名了。。。叫我都伯就行了。来,坐到床上,我把天虫逼出来。”
开什么玩笑?竟然有虫进入我身体?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想到虫子在身体里到处旅行,头皮都发麻。。。赶紧依言躺在床上。都木拉提双手捏在一起,然后分开做了个椭圆(西瓜状) 的手势,在他两个手掌之间漠然出现一团橙红的雾一样的东西。什么啊?(娘子,快和牛魔王出来一起看上帝升天!)街头艺人耍魔术啊?
正看着想笑,都木拉提把那雾一样的东西从我的头开始往脚推,动作缓慢。而我觉得,像火烧——从皮肤到骨头都着火了。我咬着牙齿,耐心地让都木拉提过了一遍。好久,那雾才过了我全身一遍。都木拉提摇摇头:“小伙子,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老大!先听哪个不一样吗?还不是都要听?我哭笑不得:“都伯,随便你了。不过我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第四十七节
“谢倒不必,不过你现在碰到麻烦了。” 都木拉提一脸严肃,一派长者风范,是我崇拜的对象。
“什么麻烦?到底怎么了?”我问。
“好消息是你伤口已经复原了。。。”我吃惊地低头看了下胸膛,完好无缺,连个疤都看不到。奇迹啊,就算是可以再生的海星都没我这么快复原,我比超人还超人!我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坏消息是,天虫逼不出来,我找不到它。” 都木拉提微叹。“没事没事,”我赶忙安慰几句:“你不救我我早没了,把个虫子留在身体里又没什么坏处。说不定它不在里面,逃走也说不定呢。”
“小伙子,那你就错了!天虫毒性无比,而且非常聪明,嗜血成性。所以我断定它一定钻进了你的身体。” 都木拉提顿了顿,“我为它花费200多年时间,翻阅世界各大图书馆,都找不到它的记录。所以,一旦它钻入人体,我不知道会产生什么作用。”
我已冷汗阵阵。。。老子怎么这么倒霉?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赶紧找个老婆,结婚生子留个后。。。我暗暗告诉自己:“这只是在梦里,都是梦!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我满头大汗地对都木拉提说:“都伯,你可以获得诺贝尔奖了,被你发现了新物种。。。我还有救吗?”
“你先留在我这观察,我尽力。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