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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绷紧,忍不住想要逃,被他强硬地禁锢在怀里,“小慈,不要怕,都做过的……”
他不是没有给我口过,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供他品尝。我嗓子里呜呜咽咽不成声,他抓着我的手终于还是一口含了下去。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而是像吃冰棍一样从头吮到尾,我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抬高了腰,羞耻得脚趾都蜷成了一团。
我就这样被他送上了高/潮,他抓着我的腿让我尽数射在他嘴里。然后爬上来,拿掉我挡住眼睛的手,看着我的眼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嘴角一勾,坏笑道: “最后这一口最甜!”
浑身的血都冲到了脑子里头,我觉得脑子都烧得冒烟了。
他却在我头顶低低地笑,“小慈,你脸快红成龙虾了……”
我抬脚踹他,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然后顺势在脚背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小慈,蛋糕很好吃。那接下来,就该吃你了。”
他把我抱起来,径直往卧室走去,我的心在胸腔里噗通噗通狂跳。
15。
他把我放到床上,然后掏出手机捣腾了一下,我茫然地看向他。
他趴在我身上,鼻尖顶着鼻尖,手指温柔地抚弄我的耳朵。
“我本来很期待跟你同一天过生日,但刚刚许愿的时候才发现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他对着我的耳朵吹气,“你想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
我等着他的回答。
“我的愿望是在你生日到来的那一刻把你操到高/潮……”
他猛地咬住我的耳垂,我立刻刺激地绷紧了身体。
“宝贝儿,还有两个小时,你怎么也得忍住!”
他拉开我的腿,径直冲了进去,里面滑腻腻地,一点阻碍都没有,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快活至极,“宝贝儿,你这样的身体叫我怎么能不惦记!但凡尝过一口,就再也忘不掉也戒不了了……”
然后无所顾忌地操干起来,压着那极乐的地方恶劣地磨。
呻吟声一节节拔高,嗓子都叫哑了,但他始终控制着节奏不让我攀上欲/望的顶端,总是磨到我受不了的时候突然放开,等我冷下去又耐心地缠上来。一次一次,不知疲倦。
我被他折磨得快疯了,“阿遥……你给我吧……”
他却突然慢下来,浅浅地插着,“乖,现在还不能射。”
我被操得脑子发昏,身体战栗个不停就是到不了高/潮,神经已经快要被他磨断了。
“阿遥……求你给我……求你……阿遥……”
我已经感受不到羞耻了,满心只有被压抑的欲/望。只有他,只有他能带我到达巅峰,给予我无可比拟的快乐。
我不再压抑从身体深处发出的愉悦的呐喊,用力收缩屁股,调控肌肉给他全方位的挤压按摩,我勾着他的脖子,像个淫娃荡妇一样求他,“操我…………操死我吧……阿遥……”
我看到他狂乱的眼,颤抖的手臂,他后背沁了一层汗,滴滴答答落在我身上,他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温度高到惊人,烫得我整个人都要化了……
我再也受不住大哭起来,“我要死了……”
他吓得紧紧抱住我,“别怕,小慈,我不磨你了,你别怕……”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跟我肉贴着肉,带给我奇妙的安全感。
我紧紧地回抱他,想把自己勒进他身体里。
“小慈,再等等好不好,等你生日到了,我就把高/潮送给你……”
“不好!”我把头埋到他颈窝,“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我生日……”
他微微松开手臂,深情缱绻地望着我,“因为那是我的愿望。”
他的眼睛那么温柔,又离我那么近,我仿佛在那双眼里看到了闪亮的星河,我的心就在那一刻猝不及防地下沉,坠落……
我伸手去摸那双让我溺毙的眼,“你作弊,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
他眨动双眼,眼睫毛轻扫我的掌心,一阵阵的发痒,直痒到心底。
他勾起唇角,大胆地诱惑我,“那你到底要不要替我实现愿望?”
我早已全然丢失了神智,“我愿意。”
他满足地捉下我的手,在掌心落下一个灼热的吻。然后身子一挺,又开始了情深意切的缠绵。
我看进他的眼里,任思绪放逐,任欲/望攀升,任快乐充盈,任满腔的爱意无边无际……
在生日歌响起的瞬间,他陡然开始冲刺。在我惊叫着射出来之后重重地落在我身上,我抠着他汗湿的背,高/潮的后劲温柔绵长。
“生日快乐,小慈!”他亲吻我的脸,笑得慵懒而餍足,“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我愣了一瞬,然后使劲摇头。
“我在你里头射太多了,会生病的。”
我固执地摇头,“不要。”
他佯装生气,要把我抱起,我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
我想把它们留在身体里,陪我这一夜。只有这一夜。
他轻叹一口气,最后无奈道: “拿你没办法,睡吧……”
说罢把我搂在怀里,盖好被子,“晚安,小慈。”
16。
我觉得我睡了很久,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了。我睁开双眼,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一动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哪儿哪儿都疼。
我撑着床垫,龇牙咧嘴地坐了起来。
身体里面,并没有东西,只有因为使用过度而带来的些微的不适。看来吴遥没有让那些东西留在我身体里过夜,应该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清理了。
“醒了?”
吴遥走过来,他已经穿戴整齐,只有眼下的一抹乌青昭示着昨晚的一丝不寻常。
他在床边坐下,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
“小慈,我不想走。”他抬头看着我,眼神缠绵,“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留下来做什么……”我头低得很低,声音也很小,我觉得心虚,又有隐隐的期盼。
“小慈,我想跟你在一起。”他抓着我放在床边的手,跟我十指相扣。
我没有挣脱,曾经我很有骨气,信誓旦旦再也不会被他哄骗。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吴遥的温柔,我向来没有多少抵抗力。
然后我鼓起勇气问他: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跟我说的那句话么?”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有些不知所措。
我期盼的心,一点一点下沉。
可是我看着我们十指交扣的手,犹有些不死心,“我昨天晚上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以前我打电话问吴遥,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沉默地挂断了我的电话。
昨天晚上我们交颈缠绵,可是一觉醒来,他再也说不出情热时在我耳边说过的话。
为什么呢?难道那眼里的温柔和迷恋都是假的么……那双眼那么好看,为什么偏偏要骗人……
我从他扣紧的指缝里抽出手,遥遥指着大门,“滚……”
他脸色青白交加,“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么?”
眼前一阵发黑,我撑住身体,忍住晕眩,嗓子像破败的风箱,我说得很慢,但很清楚, “昨天进门前你承诺过的,除非我犯贱找你,否则你再也不会来纠缠我。我求你,放过我吧。”
“小慈……”
我不想再看他,更不想看那双眼睛如何骗人,我也不想浪费口水跟他多费口舌。
“滚!”
直到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我才如释重负般卸了力。床单慢慢地湿透了,竟隐约有了一颗爱心的形状。我摸着这颗泪水汇成的爱心,心好像没办法呼吸了。
到底,这个世界上什么才能叫作爱呢……缠绵的性/爱是假的,热烈的情话是假的,滚烫的拥抱是假的,连眼里的情意都是假的……一个人贪恋另一个人的身体,竟真的完全与爱无关么?
我很想去问问吴遥的那些炮友们,他们对吴遥有过爱么?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也曾抵死缠绵么?
我更想问一问吴遥,他这辈子过了三分之一了,他爱过人么?
可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是一个循规蹈矩的死宅,我只想找一个相爱的人,好好过完下半辈子。
17。
人有时候总是出人意料,就像我没想过我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柜一样。
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我妈扯着大嗓门吼: “儿子,怎么了啊?”
我突然觉得无比委屈,鼻子一酸,“没怎么,妈,就是想给你打电话。”
“一把年纪了还跟老娘腻歪,你啊,还是赶紧找个媳妇腻歪腻歪吧。”
我抓着手机,心一横,“妈,我不会找媳妇了……”
“你不找媳妇找漫画里的美少女啊!”
我觉得出柜也没那么难,至少隔着话筒,我看不到她失望的表情,心里头就有勇气了,“妈,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男的……”
我妈沉默了,等了好久那头也没人说话。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