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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把我转了个身,大手一按把我压下去,我跪在他腿间张口把他含了进去。
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对性/事的每一个领悟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自然是螺钉对螺帽的契合。
他前面的小口不断流着水,柱体紫涨滚烫,我握着把玩这那两颗凉凉的卵蛋,闭上眼睛认真地品尝起来。舌头卷着顶部一圈一圈地打转,压着小孔上上下下地磨,他靠在墙上,呼吸越来越粗重。
我拉着他退后两步倒在床上,错身相对,我抱着他的大腿,头伸进他腿间,把他重新含进嘴里。他动作比我更快,贪婪地把我吸了进去,手已经轻车熟路插进了臀缝里,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快乐的凸起。
我开始给他深喉,但每次这种时候我都做得哆哆嗦嗦。他一边给我深喉,一边灵活地耍弄那个小点,我们在床上激烈地翻滚,但是谁有没有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分。我努力把他含进喉咙里,一点一点吞得更深,直到眼泪都涌出来,他技术比我好得多,我已经在他喉咙里插了好几个来回,最后他不再往里深吞,而是大力而快速地夹着屁股里的凸起拉扯,然后嘴里猛地一吸,我就痛痛快快地交待在他嘴里头了。那同时,一大股粘腥的液体冲进我的口腔。
他把我拉过来,等我把嘴里的东西吞干净了才跟我交换了一个充满体味的吻。
“想不想?”他问。
“嗯……”
他咬我一口,“等了这么久,终于吃上了。”
我脸一热,“急色鬼……”
他摩挲着我的唇角,眼睛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对着你性冷淡都能变成急色鬼,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欲/望又占据了他的脸,他热烈的目光黏在我身上,性/感的嗓音诱惑我,“再来一次好不好?”
53。
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我问:“还不够?”
他不答反问,“你够了么?”
我脸一红,没再说话。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饿了我这么久,还问我够不够!”腿一抬,就刺了进去,“你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够不够……”
然后撑起身体,挺动起来,他不疾不徐,我有点急了,拿腿蹭他,“你快点……”
他坏笑,“嫌弃我啊?要不然你自己来啊……”
我牙一咬,心一横,就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抓住它滑溜溜的东西坐上去,然后命令他,“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
他顺从地把双手拷到脑后,“好,那我不动。”
我扶着他的性/器,换着角度往下坐。
他看穿我在做什么,调侃道,“要不要我告诉你在哪里,嗯?”
我瞪他一眼,闷声不吭接着找。多亏了上次自己操自己的经历,我寻着记忆中的方向终于找到了,然后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根按摩棒,不可以动!”
我找准方向,次次往那一点上刺激,爽得浑身颤抖。他眼睛渐渐红了。
我一边大力地往下坐,一边叫他的名字,“阿遥……阿遥……”
过了一会儿我没有力气了,就俯下/身把胸口的小点塞到他嘴里,“你亲亲看,长得是不是一样的……”
他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吸允舔舐,轻磨拉扯,他的功夫早就炉火纯青,我被他逗弄得身体都软了。
他眼神勾着我,“我亲了这里,又没亲里面,怎么知道是不是长得一样呢?”
其实他亲过,生日那天晚上,他亲了……只是那时候只是为了润滑,不像现在,他纯粹一副挑/逗的样子。
我下面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呆呆地看着他。
“想要?”他问。
我红着脸不吭声。
他用舌头懒懒地舔着我胸口的皮肤,轻声问,“洗干净没有?”
“嗯……”
他用牙齿叼着那里,重重地咬了一下,“真是猎奇的小馋猫。”
我一痛,轻呼了一声。
“不让我动,就自己坐上去。”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不愿意动。看了他一眼,小声叫他,“阿遥……”
他开始哄我,“乖,坐上去。不把你喂饱了,我怎么吃?”
我脸滚烫滚烫地,“太羞耻了……”
他轻笑一声,“一回生二回熟,刚开始哪个姿势你不觉得羞耻?”
他又问,“究竟想不想?”
我一咬牙,“想……”
然后抽掉他脑后的枕头,直起身子膝行到他脸上,我没有像他说的坐下去,而且靠着脚背翘起屁股对着他。
他伸出舌尖一圈圈在穴/口戳弄,嗓音又低又哑,“坐下来,这个姿势是给你舔前面的……”
我慢慢挪动屁股坐下来,双手撑了墙借力,不敢全部压上去。
我脑袋开始发热,不敢看他。
“自己扒开。”他命令,声音像被蒙了一层,听得不甚清晰。
他手还搁在脑后,像他刚开始说的那样。他不能动,我只能忍着羞耻自己动。
腹部用力撑着身体,双手把臀瓣尽可能地扒开,然后轻轻坐了上去,重新扶上床头的墙壁。
他使劲亲了那里一口,然后舌头灵活地顶了进去,几乎没怎么废力气就找到了地方。
他勾着那处打着圈挑/逗,我浑身剧烈地颤抖,墙都要扶不住了。
那里发麻发痒,电流一阵阵冲进脑门,我觉得我快死掉了,我抓着墙叫他,“阿遥……”
他加快速度,模仿着性/交插入,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那里,刺激得我脑子都空了,身体抖成了筛子,再也撑不住墙,向后倒去。
他终于不让我自己动了,抓住我的腿,把头埋进去,更加自如地顶弄,身和心的双重快感让我浑身痉挛。
我想跟他更紧密一点,一丝缝隙都不留。然后我抱紧他的腿,虔诚地把他含进去。我以前一直做不好深喉,但是这一次我无师自通,一下比一下吞得更深,我每每多深入一分,就感觉自己离他又更近了一点。
我痴迷地含着他,深深地吮/吸,一寸寸地吞进,用舌头缠绵地爱/抚顶部的沟壑和小孔。我里面被他扫荡得泥泞不堪,浑身像过电一样痉挛。他终于将舌头抽出来,然后默契地跟我同步做起了深喉,我觉得我们的灵魂在这一刻交融了,性/爱粗鄙不堪,但是在这一刻我全身心地想要交付给他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灵魂神奇地交融了。
我把他含得很深很深,我对他全然地信任,不会担心他不顾我的感受插进来,让我窒息,我放松着喉咙,只想让他再深入一点。
最后我们双双缴械,我急不可耐地爬过去吻他,他抱着我在床上翻滚,没来得及咽下的粘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他趴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眼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把我魂都吸走了。
他捧着我的脸,声音颤抖,“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会让人死掉的……”
我当然知道,兴奋过度也会死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抵死缠绵这个词呢……
“我魂都丢了。”他趴在我身上,闷闷地说。
我抱紧他,“我还给你就好了。”
他在我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又依恋地磨了磨,“小慈,你刚刚好棒……吞得我好深……”
我脸热热地,没有说话。
“看来是我以前教得不够好!”他磨磨我的鼻尖,“小慈还有更大的潜力等我开发。”
我扒开他的脸,“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别除了做就是做……”
说完就立刻觉得心虚,又气愤地咬了他一口。
54。
这个周末吴遥带着我去他家,他拉着我急匆匆地往车库走,一刻也等不了。
车子刚驶出小区,他转头对我笑,“小慈,说不定在新的环境我们又有灵感开发新姿势了!”
我盯着他,“吴遥,我们不是炮友了!”
“可是跟老婆也要打/炮啊!”
好吧,我怎么忘了,我喜欢的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住的其实离我不远,可是在之前的大半年里,我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
他掏出钥匙开门,我问他,“带过炮友回来吗?”
他脸上的笑挂不住,“就几回。”
我又问他,“你跟他们的关系一般能维持多久?”
“很短,我不喜欢跟一个人保持长久的关系。”
我冷笑,“看来我还做了你挺长时间炮友的……”
他讨好地看着我,“要不然怎么成了老婆呢!”
而后,他才正经起来,“其实,当时只要你不跟我说分手,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哦,终生炮友啊。”
他眉开眼笑,“那就不是老婆嘛,你看,我一开始就是想要你做老婆的。”
“那你觉得,我会不明不白跟你打一辈子炮么?”
他从身后抱着我,“好事多磨嘛,我们现在有名有份,可以打一辈子炮了。”
我正想骂他,他又说,“下周跟我一起回家吧,我爸妈看见你一定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