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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手头上没有趁手的材料,即便是这块儿玉符,还是用上次的灵石回收利用做出来的,微微那里的藏品到底有限,也是,谁没事会像自己一样看到什么差不多点儿的就都往储藏袋里放。这也是为什么心疼那个储藏袋的原因了,几乎是全部的家底啊,可都在那里了!
细细教了柳依依怎样用灵气包裹指尖,在那么多法术的基础上,做到这一点其实并不难,只要对灵气有着精准的控制力就好了,逸梦就总是把灵气想象成薄纱或者细线什么的,然后再利用灵气做事,虽然感觉多费了一道工序,但效果的确是很好。
柳依依本就聪慧,逸梦略略点拨了几下,她就清楚了全部,甚至能够举一反三地开发出类似“大力金刚掌”一样一掌拍平石头的掌法,非常彪悍。
看到坚硬的石头被自己一掌打成了粉末,柳依依还有些不敢置信,又是惊喜又是犯难,“这样的掌法也太… …以后还是不要用的好。”
“为什么?”逸梦不解,威力越大不是越好吗?
“女孩子啊,要那么强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让男子自卑的么?女孩子就应该柔弱一些,尤其是外表,越是柔弱越好,却也不要太没有主见。让人失了兴味,男子总是需要女子的温柔来衬托,却又不希望女子如树藤一般缠得太死,这个度啊,就是… …”
柳依依用自己的经历为逸梦上课,关于女子与男子如何好好相处这个课题,她做出了若干种假设及其推论,说明了自己的观点,同时让逸梦也被蛊惑地为她的观点点头称是。
等到天快亮了,柳依依还是意犹未尽的模样,逸梦连忙告辞。再听下去,她就要昏倒了,虽然是很有实践意义的经验,但她现在听还是没有什么用的吧!
逸梦刚刚离去,早起的筱言就端着水盆走进来,因为大夫人的克扣,柳依依这个二夫人却还不如一般的小妾,身边的丫鬟并没有几个,开始也有些故意以此让将军怜惜的意思,后来则为了防止他人的眼线有了禁令,近身服侍的便只有筱言和笑语两人。
“夫人,为什么那么费力地让她留下?”对逸梦的存在,笑语和筱言都知道,但深知在府中生存的长久之道是多看少说,也就一直没问。
“我还以为你要再等几天才会问哪!”柳依依瞥了筱言一言,并没有不悦,坐在梳妆镜前,用帕子洗脸。
筱言一笑不语,出了那件事后,她与夫人更贴心了,却也更沉默寡言了。
“大夫人的儿子钟奇远,将军大人唯一的嫡子,如今也有十七八了吧!你不觉得若是可以在他大婚前让他为某个女子痴迷,是很给大夫人添堵的一件事情吗?”柳依依随口说着,这府中最有意思的便是这暗中的勾心斗角了,这回大夫人这么算计她,她怎么不会回以颜色,就看怎么回了。
“可她还是走了?”筱言试探着问。
“走便走了,没有她,不是还有你和笑语哪吗?总会有办法的,不是非她不可!”只是顺带罢了,柳依依很多时候懒得费脑子,什么顺手便用什么,太过精心的计划总是会毁于意外,倒不如处处偶然的好,比如对逸梦的刻意交好,比如放过蝶儿他们。不下死手的每一步也许在以后都会成为她的生机。
逸梦出府没有多远就变回了小狐狸的模样,太过醒目的白色毛发在草地上格外显眼,她一刻都没多停留,向着蝶儿他们离去的方向狂奔,跟着蝶儿走,才算是最自在的吧!
俞安海带着蝶儿出了将军府的范围,也没有急着赶路,天快亮了,他们身上的伤要先处理一下,再换一身衣服才是,至少把现在衣服上明显的属于将军府的标记拆掉才是。
蝶儿爹也醒过来了,蝶儿打开柳依依给的包裹,里面的东西倒不少,除了金银还有伤药,甚至有两件棉布中衣,看得出是和外裳一套的,只是离开的时候匆忙,他们只是先套上了外裳。
略略说了前事,蝶儿爹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手脚麻利地跟着俞安海拾掇自己,原来的破衣裳沾了血直接挖坑埋掉了,其实用火烧最好,却怕烟重,又浪费时间,引来人就不好了。
蝶儿也把身上的首饰什么的摘下来了,赶路的时候太过华丽的衣裳也是错,她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裳,万分舍不得,那牡丹花多好看啊,就这么拆了?为难地想了想,眼睛一亮,把华丽的外裳当作了中衣,把中衣穿在外面套着,虽有些不伦不类,但却简朴了许多。
过长的下摆被蝶儿塞到了裙子里,深红色的底裙没有了外裳的衬托,也并不是十分出彩,配上单调的白色中衣,倒有些韩式服装的意思,当然,蝶儿是不知道什么韩式服装的。
小狐狸跑过来老远就看到了蝶儿,这个十三岁的女孩儿她已经很熟悉了,而她的那身衣裳,还真有些时空违和感啊!
“啊,小狐狸!”蝶儿惊喜万分地抱起了小狐狸转圈儿,“呵呵,你竟然还知道来找我,没有白养你!”
小狐狸被转得头晕眼花,心里吐槽,拜托,我是吃过你给的东西还是喝过你给的水啊,你什么时候养我了?!顶多也就是个移动的人形代步器!不要搞不清楚主从!挥挥小爪子表示不满,却被蝶儿当作了附和,愈发高兴起来。交流不通,真的是个障碍。
第二卷 修仙门派 第十二章 波折
第十二章 波折
白一眼正在商量下一步事宜的诸位。十分鄙视古代落后的交通,隐居的地方不能够太避世,不然,吃穿住行,“吃”还可以自己种地打猎摘果子,“穿”字上就是有够为难人的,毕竟不能够指望每一个人都会制造布料都会缝纫衣服吧!而“行”,则是商量的关键了。
住在什么地方,在哪里落脚,怎样解决房屋问题,怎样解决以后的生活问题,… …听着蝶儿爹唠唠叨叨,罗里吧嗦地念叨着以后的种种,不仅俞安海皱眉,就连小狐狸也想像蝶儿一样用手绢堵住耳朵,天啊,能不能让这个男人闭嘴!
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的好吧,用得着一下子考虑到多少年以后的事情吗?把生活都分解为一天天的柴米油盐,哪里还有什么美好的值得展望的未来?
听到蝶儿爹把蝶儿以后的婚嫁如何都拿出来说,说某某地没有好人家什么的,小狐狸的爪子已经开始抓地了。大叔,你是人口普查的还是婚姻管理处的啊?!你怎么知道什么地方没有好人家,什么地方有啊?!
俞安海个面瘫脸充耳不闻地大步走在了前面,看他那副样子,很有甩掉蝶儿爹这个累赘的意思,蝶儿耳朵已经堵好了,倒也不怕,完全没有一点儿逃亡的气氛,蹦两步走三步的,还不时摘个花揪个草的,逗着小狐狸跟她一起玩儿着往前走,好像小学生野游。
小狐狸掉转了目光,即便是离开了将军府那片地方,也不应该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松懈了吧,难道不知道现在还不够安全吗?想要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可惜狐狸的脸上并无法做出太多的表情,也只是在心里轻嘲罢了。
“你们还挺能跑的嘛!竟然跑到了这里!”
凭空冒出来的拦路虎很是眼熟,那如出一辙的服饰很能够提醒对手他们的身份,是要抢灵药的那伙人!
“早说了,灵药不在我们身上!”俞安海很是不耐烦,却也没有轻敌,略略退后了几步,企图护住蝶儿爹和蝶儿。
“那在哪里?”问话的人口气很冲,刀子一晃一晃地比划着。
逸梦对这些人一直很疑惑,如果说真的是什么有组织的大门派要灵药,应该派出的人更有素质不是吗?但眼前这些,明显的乌合之众。大约也就是街面上的小混混之流,还真的以为穿上一身好衣服便可以狐假虎威了,可,问题是,什么时候规矩改了,他们都不说一下自己的门派,是要隐藏吗?那又为什么这么明目张胆地用这样统一的服饰出现,还每一回都这么嚣张?
若不是逸梦对这里的情况还不熟悉,应该是一眼就可以知道对方的身份了。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以为他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是说其实想要隐藏,却只是缺了一根筋儿,没想到细节问题?
逸梦还在猜测种种题外话,俞安海已经和人动起手来,这一回,来人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人数又多了不少,十几个人对付三个人,具体来说只算两个半人,是不是也太声势浩大了?
被鞭打了一顿,又关了一天一夜。还没什么东西吃,蝶儿爹早就体力透支,看到有人靠近自己,二话不说就蹲地抱头,很没骨气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都听话!”
蝶儿拽掉了堵耳朵的手绢,有样学样地蹲在父亲身旁,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