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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秒,便见门口蹲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男人。
他胡子拉碴,灰头土脸,见到人忙站起来,拄着个剥了皮的木棍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莘烛:“…………”
画风略眼熟。
貔貅宝宝眨眨眼,“诶,最近流行流浪汉风么?”
一个穿小马甲的男人走过来,一眼见到跛子,双眼便是一亮:“诶你……你来了啊……”
小马甲男长得帅气十足,脑后一个小辫儿。
他背着个画架,手里是五颜六色的调色盘与笔,涮笔筒被他拎的摇来晃去。
他是脖子被人勒住依旧成为修者的绘制壁画流浪汉。
也是叫闫总变身柠檬精的罪魁祸首。
莘烛讶异地上下打量画家,诶人模人样的。
跛子男轻咳一声,皱了皱眉,盯着画家瞧了半天还是很茫然:“你是?”
“我是睡友,是我呀……我们一起……蹲,天桥下……”画家的嗓音嘶哑,但比刚开嗓好多了。
跛子男一怔,愕然地道:“你长得这么好啊?你的嗓子治好了?”
画家笑了笑:“嗯,老板,治好……”
跛子男愣了片刻,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敛下眸子压低声音道:“恭喜你,以后有好日子了。”
他躲开了画家的手,嘴角带着淡淡的一抹祝福,整个人依旧显得颓废而荒芜。
青龙抽了抽嘴角,跟莘烛道:“对,这位就是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莘烛:“…………”
系统忽然一拍脑门:“诶,我想起来了!”
“小说中期有一场弥漫全国的疫病,小受中招,小攻为了照顾他不顾他人反对进入……”
随着宿主似笑非笑的咧嘴,系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消声。
莘烛挑眉:“继续说。”
系统欲哭无泪,“…………”呃,它不敢。
系统立马换了个方向:“小说里的这场疫病要比现实往后一些,也来的更迅猛几分。”
“嗯”了一声,莘烛挑高一边的眉梢,示意它不要停。
系统:“闫氏并没广发物资,但支持疫苗的研究,最后赚的盆满钵满。”
闫氏在这一场疫病中打开了世界封锁炎黄国医药界的局面,攻受的感情也有了进展。
小受濒临死亡,小攻近乎崩溃。
小说中的这个剧情让小攻发现自己喜欢上小受了。
这都是原书内容,但现在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闫总天天惦记媳妇。
系统缓慢地思考着,到底这场瘟疫是为何提前,且结束顺利。
它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到画家身上。
画家抓了下头发,不太敢靠近闫幽玖,“我,朋友……他,很好……”
跛子男目光灼灼,嘴角带着一抹自卑却满足的笑。
他直直看向莘烛,嗓音低哑却条理清晰:“谢谢你们照顾小画,他是个很有才识的人。”
莘烛勾了勾唇,乐了:“不客气,跟我来。”
站在门口叫人围观并不好,且他们说的应该是比较神秘的世界。
跛子一瘸一拐往上走,画家忙上前扶他,他摆手:“不用,我自己能走,别弄脏你的衣服。”
他的身份不容许别人靠近,他不想叫小画得病。
坐在沙发上,莘烛打量跛子,这人周身萦绕着股满含煞气的厉风。
是这股气吗?
莘烛扔了个苹果过去:“说说?”
茫然地接住苹果,跛子男诧异地看向莘烛:“你?”
莘烛目光灼灼地看着那颗苹果渐渐枯萎,颇感兴趣地摩挲下巴。
诶这能力不错。
跛子男低下头盯着发黑变质的苹果,慢慢地抿直嘴巴。
画家担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跛子男摇头,挤出了个极淡的笑,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
“我是禺强,是……瘟神。想必你们已经猜出来了吧?”
莘烛“嗯”了一声。
禺强轻叹道:“我同时也是风神和水神。”
但可惜他醒过来后,周身厉风收拢不住,释放了一点出去。
若是搁在上千年前,就这一点足够引起一场巨大瘟疫,也将改变一个国家。
但现在人们研究出抗生素,拥有对抗它的能力。
禺强释然地一笑:“这挺好的,我挺喜欢生机勃勃的世界,现在就很好。”
瘟神并不招人待见,他没有被人供奉过,也没有神坛。
他醒过来后,画家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好在他没传染画家。
貔貅宝宝搓了搓下巴,低声地嘀咕:“风神,水神,和瘟神……”
禺强的名气不大却拥有两种变身能力,当他是风神时化作鸟,而他是水神时则化成鱼。
貔貅宝宝眼珠一转,有了想法。
他盯着禺强半晌,道:“现代社会的各种药剂已经很先进了,瘟神落伍了吧。”
禺强:“…………”
禺强的确是感到力量被削弱很多,他并不太在意。
莘烛眨了眨眼,低头看貔貅宝宝。
貔貅宝宝乌瞳黑溜溜的像两颗黑曜石:“老板!我觉得这位风神大人与我们泉山有缘。”
莘烛喜欢貔貅这么说,饶有兴味地瞥了眼风神禺强。
“他两种变身真棒,我们应该有个魔术台,风神大变活人可以的!”
如此想来,他们的人形马戏团就基本成型了。
有毕方喷火,有冰系史莱姆变冰系魔术,有风神变身,想想就会很吸引人呢。
风神禺强:“…………”
禺强一脸茫然:“???”
貔貅宝宝凑到他耳边:“而且,风神诶,我们要是热了,他能吹风呢。”
再叫冰系史莱姆吐冰,他们能省多少开空调的电费呀。
莘烛被说动了,斜睨禺强。
深吸一口气,貔貅宝宝道:“而且他瘟神的身份很棒诶,我们的实验室正缺人呢。”
这么一个既是病毒素材又是病毒界大能,不来研究药剂简直暴殄天物!
人家都说原汤化原食,病毒自己个研究自己,肯定很方便呀。
他们的药业不能只有两位教授,得发扬光大。
莘烛点了点头:“有道理。”
禺强有些发懵:“…………”不是,他就偷偷看一眼挚友,怎么就变成现在这种状况了?
“不行。”他的脸一沉作势起身:“我不会留下的,我会带来瘟疫。”
与其叫这些人厌恶他,不如他先行离开。
这对彼此都好。
莘烛挑眉:“泉山无人得病,你喝过泉山水吗?”
禺强愣了一下,他最近有所耳闻,但他并不认为那就能够抵抗得住他的厉风。
“不试试怎么知道?”莘烛嗤笑。
既然怕传染就不该来,不过既然来了被泉山揪出来就别想走。
禺强很不乐意:“不管试不试结果都不会是好的。”
“我们……不是说好同甘共……苦的吗?一起在天……桥下我……们共苦,现在……”
画家有些受伤,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被画家说的有些为难,禺强抵不住对方软声细语的哀求,沉默地抗拒。
貔貅宝宝道:“把你关进密不透风的实验室,比外边安全。”
禺强:“…………”说的好有道理。
就是感觉怪怪的。
貔貅宝宝哼唧了一声:“瘟神大人留下吧。咱们泉山不怕你搞事,就怕你没本事。”
没看兔耳犼天天闯祸,饕餮经常偷吃也都活的好好的。
别管黑猫白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禺强看了一眼画家,沉痛地点了个头。
“那我只待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走。”他迟疑许久,勉为其难地提出要求。
只要一个月,一个月他们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多麻烦,也一定不会再如今日这般挽留他了。
貔貅宝宝咧嘴乐了:“没问题,那就赶紧去换上工作服吧。”
禺强:“…………”
你们泉山都不给人一个适应的阶段吗?
青龙默默地给他点了支蜡烛,就以他的认知上,加入了泉山就绝对走不了。
最开心的要数画家了,他给了禺强一个爱的抱抱。
画家道:“真高兴,我们还能在一起。”
他因太过开心,就连话都说的很连贯了:“我是……双人间,我们……可以住一起……”
“呃,嗯。”禺强不太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挚友干净后挺好看的。
这叫脏兮兮的他十分的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像是污秽。
禺强低声道:“你先放开,我挺脏的。”
“没事,我不在意……走,走走!”画家拎起画板:“壁画的钱……还没……分你……”
能够来这里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