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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小老头准备亲自去掐架。
作为跟冯教授学习过的林陌南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
自莘烛从貔貅口中得知乐山的价格后,就苦思冥想如何还闫幽玖的钱。
他之前琢磨了两天,认为平白拿闫有病的东西不妥。
但他是真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来。
正在他愁眉苦脸时,一口大黑锅就砸在了脑袋上。
莘烛呆了呆:“什么?”
金老比他还要懵,或者说近乎吐血。
张少东嘴角抽抽:“就是说我们泉山不注重生态,为了炒作而饲养天敌……”
他怜悯地瞥了眼金老,现在网上将金老与神龟的爱情传的神乎其神。
这两位不就是敬业了点,互动稍微多了点么?
金老捂着胸口:“让我缓缓。”
张少东试探地道:“金老我给您换个办公室吧,最近正好扩建,不如你们分开?”
金老颤巍巍地点了个头:“分,必须给分开。”
他一老头子了,严谨了一辈子整出这种绯闻,简直就是要了鱼命。
莘烛瞥了他一眼:“也未必不可能,你康复后就恢复年轻,泉山不介意办公室恋情。”
那小乌龟一直吸收信仰之力,最近修为蹭蹭蹭地往上涨,很快就能化形。
“不,我介意。”金老憋屈的喉头血都快涌出来了。
瞎胡说什么。
貔貅宝宝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金爷爷换了办公室,估计小龟会很伤心啊。”
“那小龟心思单纯实诚,肯定会偷偷掉眼泪。”貔貅宝宝摇头晃脑。
人家有什么好东西都让着你想着你,你还嫌弃跟人家传个cp。
被貔貅宝宝用责备的眼神瞥着,金老险些绷不住面皮,气的哗哗哗往下掉鳞片。
貔貅宝宝双眼登时一亮:“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金老:“…………”
他受不了这刺激。
深吸一口气,金老黑着脸道:“不换了!”
貔貅宝宝乐了:“小龟肯定会很高兴的,这事儿能解决的!”
貔貅宝宝乐颠颠地捡起鳞片:“金爷爷恢复的不错,都开始蜕变了。”
“反正金爷爷也不会在意这些鳞片,我就收起来啦!”
金老:“…………”不行,还想掉鳞。
第94章 泉山开酒店与超市
燕京大院某别墅里; 响起了一阵急促而尖锐的爆破声。
紧随而来的是男人丧失理智近乎声嘶力竭的狂喊:“啊啊啊啊!”
“滚!都他妈滚!”
这座别墅灯火通明; 夫人明媚美艳,烈焰红唇,是个不到三十岁的貌美女人。
她幽幽地坐在沙发,不耐烦地往门口瞧。
一个疯疯癫癫的小老头跑出来:“小妖,去找大师!有鬼有鬼!”
他衣冠不整,胡子拉碴; 上好的衣服被他穿的不修边幅。
酸臭味窜入鼻翼,女人捂着嘴后退:“已经请了; 你待一会儿不行吗?都说了这世界没有鬼。”
小老头吓了个倒仰:“不; 你看不到; 你身后……”
被小老头一指; 女人也脊背发凉,仿佛被毒蛇爬上了后背。
她猛地起身; 抖了抖鸡皮疙瘩:“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能不能闭嘴啊。”
她跟小老头结婚两年; 一直捧着刚愎自用的老头。
但自他发疯后; 她就愈发忍耐不下。
叮咚。
文原快疯了,哆嗦着发白的嘴,牙齿凑对地上下打颤:“你信我……”
女人的美眸翻了个白眼; 这些天太作太烦了:“根本没有鬼。”
若是平日文原就不在意了,可近几日总有絮絮叨叨的话充斥大脑,他不禁怀疑起来。
猜想她嫁给他是不是真的为他的钱; 并且早已暗中与人……
越看越像; 疑似被绿的文原口不择言; “你想看我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见他恼羞成怒,女人心中咯噔,连忙软了态度。
“我当然担心你啊,亲爱的。”
我担心你个叉子。
女人面上委屈地抹眼泪,开始故意使小性子:“我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你却怀疑我……”
她泫然欲泣的哭诉道:“你觉得我惦记你的财产,好,那离婚吧!”
文原一见女人可怜巴巴连离婚都出口了,心就软了。
那点莫名的怀疑烟消云散。
文原被娇小的女人抱了抱,总算是找回了点自信心,顶着满嘴的胡茬就要亲嘴。
女人嫌恶地不行,还得忍耐着将人退出去的呕吐感,主动撒娇。
“下次不能这么说,否则,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文原顿觉自己魔障,点头应是。
“好了,有人来了,我去开门。”女人避之如毒蝎般快速起身:“你坐着,我来吧。”
文原刚想点头,耳边划过了一道幽冷的声线:“你老婆嫌弃你年老色衰……”
“去你吗!”文原又恼火又恐惧,抓起烟灰缸便反手扔了出去。
他力度凶狠,不留丝毫余地,玻璃材质的烟灰缸砸到地上,顷刻间四分五裂。
碎片四溅,锐利的边角崩起,文原躲闪不及哀鸣一声:“啊!好痛!”
“瞧,你女人看到了别的男人,她双眼放光,正在勾搭……”
文原脸色发绿,怒吼道:“闭嘴!闭嘴!”
龚真进入别墅,被撕心裂肺的吼叫给震的脑袋一懵。
刚出关接了任务赶了来,他就见安全监控部门的那个臭硬的小老头在发疯。
女人面色难堪,道:“他最近一直发癔症。”
“我知道了。”龚真点了点头。
他从凤山市回来后便心有所感,闭关多日修为精进了不少,现在身轻如燕、耳聪目明。
龚真有种感觉,若坚持下去,他将突破那个临界点进入新境界。
这种感知玄之又玄,他说不上来。
但龚真隐隐有预感,这并不会太远,他的机缘快到了。
女人愕然地道:“诶呀,这怎么流血了呢?”
“大师快请进,我去拿药箱。”
“好的。”龚真敏锐察觉此处的确不妥当,甫一进入周身便被阴气覆盖。
确认有鬼怪作祟,他摸出两枚柳叶沾了牛眼泪点在眼帘。
祭出黄符戒备,龚真对上惨不忍睹的鬼眼。
龚真顿觉辣眼睛:“…………”
话说有点眼熟。
孙二狗瞪圆了眼,指着他惊呼:“诶,你不是凤山市玄学副会长、那个龚平的爸爸吗?”
龚真瞳孔微缩,敛眉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泉山员工。”孙二狗自豪地昂头自报家门。
他忌惮龚真的黄符,皱眉道:“你别用那个对着我,我难受。”
“对了,你儿子的伤势怎么样了啊?”他记得龚平被个外国佬给打伤了。
他长得丑,但在鬼屋中绝对是最受好评的boss之一。重拾了信心的孙二狗自信许多。
现在总归不会动不动就给人磕个头,结结巴巴地跪地求饶了。
龚真沉默半晌:“……多亏莘先生,他已恢复了。”
孙二狗是个无脑吹,他与有荣焉地摸摸鼻子:“那可不是,我们老板最厉害了!”
龚真:“…………”
龚真神情微妙:“你怎么在这?”
泉山的定位在炎黄国很奇特,他必须谨慎对待。
提起这个孙二狗就愤怒,有吐不完的槽,立马知无不言:“当然是为了惩罚这大坏蛋!”
文原竟然想杀他家老板,坏死了。
他絮絮叨叨地将前因后果讲出来,愤愤道:“要不是现代社会不能杀人……”
“杀人会被开除的。”眸光闪过一道戾气,孙二狗登时萎靡。
刚提起戒备的龚真:“…………”
孙二狗呲牙:“我现在有了铁饭碗可不能叫小妖精抢了,所以先吓唬吓唬这人。”
龚真嘴角抽搐:“…………”
不知道说什么。
孙二狗一拍脑门,忽然敌视:“对了你来做什么的?不会是救他吧?”
警惕的厉鬼不再热络,目光如看阶级敌人。
龚真:“…………”才发现吗。
他并不想得罪泉山,得知事实真相后就更不会出手了。
孙二狗愤愤不平地指责他:“枉我老板多次救了你儿子、你亲戚。你这臭道士!”
臭道士龚真:“…………”他什么也没说。
他摆手:“我不管。”
孙二狗一听,麻溜眉开眼笑:“这样啊,我误会你了,给你赔不是。”
孙二狗道:“有空就来泉山玩啊,我在医院当boss!”
他学起了貔貅大人的作风。
龚真:“…………”
女人拿着药箱回来,见龚真站在门口盯着沙发的上空说着什么。
她心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