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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看看如今世道,自那唐朝灭了之后,各路藩镇纷纷自立为王,今天你打我,明日我攻你,今日我占你土地,明天我杀你百姓,闹得好好一个中原浩土四分五裂,百姓民不聊生,只顾逃命,田也荒了,地也荒了,没了粮食,不都成了乞丐了。”然后顿了顿,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好在有了这丐帮,将乞丐都聚集起来,有饭一起食,有觉一起睡,那些乞丐倒也找到了一方安宁。据说这丐帮帮主为了不让帮众在外受人欺辱,便传了所有帮众一套棍法,叫什么…对,叫《打狗棒法》,没错,据说相当厉害,从此丐帮帮众走在街上没人再敢去欺辱他们。”
张大脑袋也道:“对!这丐帮帮主洪向天确实宅心仁厚,据说这洪南天便是风老前辈的大弟子了,还有人说他传于帮众的那套《打狗棒法》其实便是那《风行剑法》演化而来的。”李大嘴点点头道:“似乎便是如此,只不过江湖中此种缪传也多了去了,听过便算,不用当真。”王五咽下最后一口斋饭,说道:“江湖虽多缪传,但有些也确有其事,时辰不早了,咱们快去演武场吧。”张大脑袋和李大嘴点了点头,同王五起身便往外走,那王五一边走一边叫道:“走走走,走快些,走快些,去那青龙台占个好位置,看看栾超周怎么打败逍遥宗,哈哈,看看白花花的银子如何飞进老子口袋,哈哈哈哈…”
笑声越去越远,渐渐的不可闻了,坐在角落的司马炫和奕歌两人目送王五三人离开。司马炫笑了笑道:“想不到江湖中关于大师兄的传闻还挺多的。”奕歌也笑道:“呵呵,怎么说大师兄也是咱们逍遥宗的大弟子啊,话说回来,我已经有两年没见到大师兄了,还真是颇为想念啊…不知道大师兄为何不来参加这比武呢?”司马炫喝了口茶水,说道:“大师兄正在组织丐帮弟子将难民往北方这边迁移,毕竟北方是咱们的地方,相对来说安稳些。南方现在又乱成一团了…”司马炫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三师弟你知道吗?这么多武林豪杰中,有一个人称‘大将军’郭威的,乃是后汉的枢密使,是多支军队的首领,为人正直,光明磊落,为武林,为百姓做了不少事。他不光自己手下有一批武功高强的好儿郎,他自己也是个高手。”奕歌思索道:“难道就是咱们那一组的‘大将军’郭威吗?”司马炫笑道:“不错,就是他,他在北方一代声望颇高,很得民心,真的希望他能够结束这纷乱的世道。”奕歌点了点头,沉默了。
未时的钟声飘扬而起,浩浩荡荡间传遍整个少林寺,司马炫喝下一口茶水,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起身对奕歌说道:“三师弟,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该到时候去演武场了。”奕歌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笑道:“好,待会儿上场,不能给逍遥宗丢脸,走吧!”说着当先而行,提着风行剑便出了门,后面司马炫镶银折扇“唰”的抖开,轻放胸前,微微摇晃,跟着奕歌出了门去,向演武场去了,火热的太阳照着他们俩,只将两人照的光芒大盛。
此时的青龙台周围,已经围了近百人围观,其中便包括了那王五,张大脑袋,和李大嘴,三人由于来得早,占了三个最前面的位置,那王五面露得色,对身旁两人说道:“看看你们周围,这么多人,若不是老子提议早来些,怕是便没有这么好的位置了,哈哈。”李大嘴为人和气,当下笑道:“对对对,记你一功,记你一功,呵呵。”那张大脑袋却是满脸不屑,嘟囔道:“我呸,任谁不知早来两步便有好位置,你要是半夜里来到,整个演武场都是你的,没人跟你争。”那王五一听,火气便来了,骂道:“张大脑袋你有种,现在时辰还早,咱们上去比划比划,输了的叫作孙子!”李大嘴摇头苦笑,心想:“这两人当真水火不容,让人头疼,罢了罢了,我再当会和事佬吧…得想个法子劝开…”还没寻思完,外围观众突然一阵叫好声,只见青龙台的另一面,众豪杰纷纷侧身,让出一条通道来,便见华山派众弟子进的场来,当先的便是那华山派首徒,栾超周。在他重剑之后,“仙子剑”韩渃一身蓝丝长裙,手提一把三尺二寸的长剑,面上微笑,显得相当可人。胡敬卮也是面带微笑,跟着韩渃入了场。
李大嘴忙将快要打成一团的王五和张大脑袋两人拉开,指道:“快看快看,华山派的弟子来了。”那王五一听,松开了抓着张大脑袋衣服的手,向对面看去,喜道:“哈哈,财神爷来了,栾超周你可不要让老子的银子飞了啊。”张大脑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声骂道:“活该你输钱,老子就跟你卯上了。”说着高声喊道:“逍遥宗必胜!!”
他这一喊不要紧,近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看,华山派那三名弟子也将目光向他投来,张大脑袋一愣,对着众人嘿嘿傻笑两声,便低下头去了。众人也不再理他,只有王五哈哈笑成一团。张大脑袋心中很是窝火,狠狠啐了一口。
恰在这时,司马炫同奕歌翩然而至,所到之处,观众纷纷让出一条道来。两人微笑而行,不时对让道之人道谢,翩翩有礼,让人印象极佳。再走的几步,司马炫和奕歌纵身一跃便跃上了那一丈多高的青龙台,身法相当飘逸潇洒,引得台下一片叫好声。华山派三名弟子立在对角,向两人看来,栾超周和胡敬卮对司马炫和奕歌两人微微一笑,算是问好,而那韩渃却是对那两人视而不见,头歪向一边,理也不理。司马炫和奕歌对栾超周和胡敬卮回报以一笑,算是回礼,司马炫见那韩渃对他二人丝毫不理,对旁边的奕歌苦笑道:“唉,三师弟啊…‘仙子剑’似乎误会咱们了,真没办法…”奕歌看着面前的韩渃,仿佛置身于多年前的那个小渔村,那个夕阳映红的海滩,还有,怀中的佳人,只是,这一切又是那么的遥远,远的让人窒息。奕歌微微一笑,对司马炫说道:“二师兄,若那韩渃便是红豆该有多好…只可惜…呵呵,二师兄,第一局让我来吧。”司马炫拍了拍奕歌的肩膀,点头道:“三师弟,小心些。”说着便退了下去,不时回望身后那个一身白衣的年轻人,微风吹拂他的衣裳,一手负在后面,一手提着风行剑,说不出的俊朗潇洒。
对面除了胡敬卮,其他两人也退了下去,整个青龙台便只留下奕歌同胡敬卮两人彼此对望着,仿佛要将对方看透。这时,诫源和尚一身木棉袈裟,登上了青龙台,朗声宣道:“华山派同逍遥宗的第一局比试,有华山的胡敬卮,对阵逍遥宗的奕歌。”说着向两人各行一礼,说道:“两位请开始吧。”说着便退了下来。
奕歌缓缓举起风行剑,慢慢的将风行剑拔出剑鞘,“唰”的一甩,将风行剑自然垂下,剑尖指地,两眼却是凝在胡敬卮的一举一动上。只见胡敬卮“唰”的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摆招《华山剑法》中的“长虹贯日”,剑锋遥指奕歌,等待着奕歌的出招。奕歌运起《逍遥劲》,心境平平淡淡,如一面平静的湖水,反应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之间周围的景物便似突然消失般,慢慢黯淡下来,这个平静的湖面中再也反映不出周围的镜像,却单单只留下奕歌挺拔俊朗的身影,这,便是那“我佛境界”了。奕歌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笑得那么自然,眼中渐渐透出金色的光芒,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胡敬卮,静静的看着。那胡敬卮摆好剑招却不见奕歌攻来,只觉的身形渐渐僵了,自己的这一招倒显的多余了,不由得便想要向前攻去。
心动,身动,胡敬卮提剑便向奕歌攻来,快速异常,在离奕歌三尺处募的变了一招“落日长虹”,幻出万千剑影。只是,在奕歌的眼中,胡敬卮的这一招来的极慢,而且在万千剑影中,他只看到了一剑,攻向他“膻中穴”的那一剑。奕歌嘴角笑容不变,退后半步,风行剑顺势向上一抹,只听“叮”的一声,胡敬卮的长剑便被风行剑挑开。胡敬卮见一招不行,便向前再进半步,一个旋身,将长剑带出一个圆圈,长剑借了旋转之势,力道陡然加了几分,“唰”的一剑向奕歌抡来。奕歌立地不变,侧身一让,避开来剑,将风行剑往前一带,斜刺胡敬卮“天突穴”,正是一招“落花未满”。胡敬卮匆忙回剑抵挡奕歌的这一剑,同时身子向后退去。奕歌也不追击,见胡敬卮退后,便又将风行剑自然垂地,负手而立,任微风吹动他的发际。
那胡敬卮见奕歌攻守如此从容,心中不免跌宕起伏,顿时乱了方寸,心想:“这逍遥宗的弟子…厉害!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