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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距太室山约10里地。据说,夏禹王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栖于此,人于山下建少姨庙敬之,故山名谓“少室”。少室山山势陡峭峻拔,含有三十六峰。诸峰簇拥起伏,如旌旗环围,似剑戟罗列,颇为壮观,有的拔地而起,有的逶迤延绵,有的象猛虎蹲坐、有的似雄狮起舞,有的若巨龙睡眠,有的如乌龟爬行,峰峦参差,峡谷纵横,颇为壮观。主峰御寨山,高约四百多丈,为嵩山最高峰,山北五乳峰下便是声威赫赫的少林寺。少室山顶宽平如寨,分有上下两层,有四天门之险。从山南北望,一组山峰,互相叠压,状如千叶舒莲,所以又有“少室若莲”之说,当地百姓称之为“九顶莲花山”。少室山风光秀丽,山峦叠嶂间,碧草依依,花香怡人,是处难得的静谧之地。而司马炫和楚天却无暇欣赏少室山的风情,赶着马车沿着山路赶上少林。后来山路崎岖,马车不便前行,两人便抬了奕歌一步一步爬上山去。
终于山门大开,一座宏大的寺院出现在两人面前,一扇红黄铜质大门,门的上方一个金色的匾额,上面写着“少林寺”三个大字,好似发着金光,照耀这片大山。司马炫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转身对楚天说道:“楚兄弟,我们终于到了。”楚天内伤虽愈,但气血还不是很充足,咬牙抬着奕歌到了这里,已是累极,轻轻将奕歌放下,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喘息道:“是,是啊,我们终于到了,这下奕兄弟有救了。。。呵呵。。。”说着说着,想到奕歌可以得救,便呵呵笑了起来。司马炫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抬眼向少林寺望去,偌大的少林寺,一片忙碌景象,十几个少林弟子正在加紧搭建凉棚,以待正道武林各路群豪上山乘凉之用。司马炫拉起楚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来,加把劲儿,我们把三师弟送进少林寺再说。”楚天点了点头,两人便又抬起奕歌走向少林寺。
一个少林弟子看到他们,跑上前来,双手合十,施了一礼,问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小僧有礼了,不知几位施主前来少林寺有何贵干呢?”司马炫和楚天将奕歌放下,还了一礼,司马炫答道:“小师傅有礼了,我们上少林寺来是想见见方丈大师,不知方不方便?”这个少林弟子见司马炫和楚天两人面有焦色,再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奕歌,知道三人定有什么急事,不觉眉头微皱,说道:“阿弥陀佛,真是不巧,方丈他一个多月前便已闭关了,方丈将少林寺所有事物交给了诫源师兄处理。”司马炫和楚天一听韶空大师闭关,心头一凉,顿时急道:“小师傅,方丈大师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出关呢?”那少林弟子看司马炫两人如此焦急的要找方丈,便道:“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我辈分低,要不这样吧,小僧带两位施主去见诫源师兄吧,你们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先跟诫源师兄讲,两位施主意下如何?”司马炫和楚天忙道:“好的好的,如此,有劳小师傅了。”说着,便抬起奕歌,跟随着这位少林弟子进了少林寺。
一进山门,弥勒佛供于佛龛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开,人称“大肚佛”、“皆大欢喜佛”。神龛后面立有韦驮的木雕像,神棒在握,是少林寺的护院神。过了山门,便是甬道,两旁碑石如林,故称碑林。经甬道过碑林后便是天王殿,一座三间重檐歇山顶殿堂,外面有两大金刚,内里则是四大天王像,好不威武。穿过天王殿,其后有大雄宝殿。殿内供奉着佛教释迦牟尼、阿弥陀佛、药师的神像,屏墙后面悬塑观音像,两侧有十八罗汉侍立。大雄宝殿之后,又有藏经阁,这是寺僧藏经说法的场所。藏经阁的东南面是禅房,是少林弟子参禅打坐的地方,对面的西禅房,则是负责接待宾客的堂室。来到西禅房,那少林弟子让司马炫等人稍后片刻,便去知会诫源去了。期间又有一个小和尚奉上三杯清茶,司马炫喂了奕歌几口,见奕歌滴水不进,摇了摇头叹道:“三师弟已经五天没吃过没喝过了,这样下去,我看不用阴毒之气进入心脉,再过几天便要活活饿死了。”楚天喝了一口清茶,跟道:“是啊,奕兄弟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气息是一天比一天弱了,再不赶快救治,我看。。。唉。。。”司马炫给奕歌把了把脉,片刻,眉头微微皱起,对出天说:“楚兄弟,你确定少林寺能救三师弟?”楚天想了想,说道:“既然奕兄弟体内的阴毒之气只有浩然刚正之气才能压制,那么少林寺的师傅们一定能够治好他。只不过。。。这么不巧,方丈大师正在闭关,什么时候出关有没有人知道,真是急人!”司马炫将手从奕歌的脉搏上拿开,站起身来,在这西禅房里踱来踱去,说道:“照三师弟的脉象来看,这阴毒之气只怕快要突破三师弟体内浩然之气的束缚了,慢则半月,快则三日,阴毒便会进入到三师弟的心脉中,到时候。。。”楚天颓然接道:“到时候。。。奕兄弟。。。唉。。。神仙也难救了。。。”
这时那少林弟子回来了,对司马炫和楚天合十行礼后,说道:“阿弥陀佛,诫源师兄现下正在法堂处理要务,请两位施主稍候片刻,等诫源师兄处理完眼下的事务,便会赶来,两位施主请慢慢等候,小僧先行告退。”说着便要退出西禅房。司马炫一听还要再等段时间,当下急道:“小师父,麻烦你通传一声,就说逍遥宗风行子门下司马炫有要事找方丈大师通报。”那少林弟子一听司马炫是逍遥宗的弟子,脸上透出景仰之色,忙道:“阿弥陀佛,原来两位施主是逍遥宗的人啊,当年任逍遥任老前辈可是我们全寺上下的大恩人啊,风行子前辈也对我寺也有着莫大恩惠,两位施主稍候片刻,我这便去通传。”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不一会儿,那少林弟子便领着一个身穿木棉袈裟的中年和尚进了西禅房。那中年和尚慈眉善目,佛光满面,仿佛得道高僧,司马炫一见便知这和尚绝对不简单。只见那中年和尚向着司马炫和楚天合十行礼,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恕贫僧怠慢,方才法堂那边有些许事情需要贫僧处理,还望施主海涵。”司马炫和楚天见这和尚如此有礼,也不敢怠慢,还了一礼,司马炫说道:“大师有礼了,敢问是诫源大师吗?”那和尚合十道:“不敢当,不敢当,贫僧正是诫源,两位施主便是来自逍遥宗的客人吗?”司马炫点头道:“不错,大师,我是逍遥宗第三代弟子司马炫。”诫源脸上佛光更胜,施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风前辈的二弟子,号称‘酒剑侠’的司马施主啊,久仰久仰。”司马炫面上一红,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大师太抬举了,我哪里配称得上这‘侠’字啊,呵呵。”然后将楚天引荐给诫源道:“要说‘侠’,这位才能称得上‘侠’,大师,这位便是快剑门门主楚大侠的儿子,人称‘小江淮’的楚天,楚兄弟。”诫源露出久仰之色,向楚天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原来是‘江淮大侠’楚大侠的公子,楚小侠,楚施主啊,呵呵,久仰久仰。。。”楚天还礼道:“大师客气。”诫源眼睛扫过躺在担架上的奕歌,见他脸上隐隐泛出黑气,于是走到奕歌跟前,对司马炫问道:“阿弥陀佛,司马施主,这位是。。。”司马炫来到奕歌跟前,道:“大师,这位是我三师弟奕歌,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我们这次来便是想请方丈大师救他一救。。。”诫源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奕歌的脉搏上,将一丝真气透过食指送到奕歌体内。诫源控制这丝真气在奕歌体内探察一番,然后收回真气,讲奕歌的手臂放好,盖上毯子,叹道:“游毒。。。”
司马炫马上点头道:“什么?大师,我三师弟体内的阴毒之气竟然是游毒?”楚天没听明白,当下问道:“司马大哥,这游毒是什么?”诫源缓缓站起,合十道:“阿弥陀佛,这游毒来自江湖上一种极为阴毒狠辣的内功,叫做《毒游功》。练成这门内功的人,就好似毒蛇体内有着毒液一样,体内充满了这阴毒之气。而这阴毒之气一旦进入到别人体内,便就成了这游毒。这游毒好似一条游蛇,在奇经八脉乱窜,蚕食这个人的生机,一旦进入心脉,那么这个人全身的血液就会变成毒液,全身溃烂而亡。。。当真是作孽的功夫啊。。。阿弥陀佛。。。”司马炫恨道:“想不到这《毒游功》失传这么久,竟然还会有人能使这门阴险毒辣的功夫,定是那白脸面具。”楚天听完两人介绍,急道:“那奕兄弟他到底还有没有得救啊?”司马炫也忙向诫源问道:“大师,我三师弟还有没有救?”诫源想了半天,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