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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阵,莫流香缓缓道:“慕情,我已经得到了一些关于朝云教的线索,想去找一找看,会离开几天。你就安心在客栈等我,好吗……?”
殷慕情呆了呆,忙摇头道:“不行!香儿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再离开我单独冒险!朝云教如果真的是邪云妖道的后人,就极有可能会对你不利,我决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况且我这些日子来练功很用心,进步也不小。就算不能帮你什么忙,至少也不会死累赘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莫流香心知妻子平常对自己非常温顺,但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单独行动的。想想她说的也对,成亲以来夫妻俩通过阴阳之术自己也过度了不少功力给她,加上她自己的刻苦用功,龙逸散仙的武功她也很有成就了。就算不能帮自己什么,凭着龙逸散仙的绝世轻功,逃命也应该还不成问题。这么一想,莫流香也就不再坚持了!
第二天,莫流香传来四川月影门的众管事,交代了一下必要的事务。把四川月影门各处事务暂时先交由守义管理,守礼和守智则辅助二师兄。其他人仍各司其职,继续自己本来的事务!
交代完毕,夫妻俩便又向峨眉山南端的苗人族地去了……
人们都知道有句话叫“不能只手遮天”,而事实上,如果这个世界小一点,往往是可以的。而且,在某一些领域里,也不乏可以只手遮天的人。
武林很大,但也很小。武功很多,但路数不过几种。世外高人很多,但真的不知名的也很少!毕竟名利是人最难拜托的两种东西,纵然真的存身世外。如果不知名,是否高人也难说!
残月大师应该算得上高人了,而他自很久前一直存身世外,但他的名气却可以说江湖共仰!他很想一生就此世外终结,但无奈!莫流香来了,也带来了不该来的。他走了,不该来的来了……
“老秃驴!多嘴多舌真的很讨厌,忘了你师父是怎么死的?忘了你为什么在这荒山一坐就是三十年了……?”
“阿弥陀佛……!老衲没有忘,三十年来,老衲无时无刻不记挂着先师惨死的仇恨!只恨自己无能,今生无力为先师雪恨!在这里一坐就是三十年,老衲终于明白!坐枯禅是真,超然物外是假!无聊避世是真,贪生怕死是假。等待今日是真,避你等耳目是假……”
“哼!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老秃驴跟你那贼师父一样狡猾,可你别忘了!你那秃驴师父就算再狡猾,一样让我们整死了,连他想保护的人都没能逃过!你呢?你真以为莫流香比那个人高明?”
“哎!莫公子虽然不见得能比其祖更高明,但时光任然!今时今日也未见得是昔日可比……”
“那我告诉你,我们随时可以把让莫流香死的比七绝老鬼更惨……”
“哈哈……!”
“你笑什么……?”
“老衲笑你等自欺欺人!昔日杀害先师不过几个区区侍者而已,但今日杀老衲却要你大护法亲自驾临,今时怎同往日?昔日之事你等不过随行而为,今日之莫流香你等要费几番手脚……?”
“哼哼……!老东西,不管做事的方式有多大区别!当初能做成的,我们今天一样能做成!能杀你师父,也能杀你。能做成当年的事,纵然多费手脚,莫流香迟早也是刀下之鬼!”
“那老衲的弟子呢……?莫流香的后人呢……?”
“大不了再多费手脚而已……!”
“但这已经说明你们的力量减弱了……。我等的生命有限,但希望无尽!而你等生命无限,却已强弩之末!纵然再逞一时凶顽,迟早也是荒土一培……”
“但我今天可以先杀了你,就算你希望无尽,看你如何看到那一天……”
“……”
“你听到老秃驴的话了……?”
“听到了……!”
“做何感想……?”
“有道理……!”
“……”
“你没发觉吗?主上的功力一天天加强了,可平日的行动却渐渐缓慢了!人的力量纵然再强,也抵不过天命的大限!而且至今主上仍不肯传下大法,我等恐必然先……而去。而莫流香也的确非七绝或者别人可比,或许我等的末日真的就在一时!也或者主上还撑得过莫流香,但莫流香之后呢?纵然我们可以把莫家人斩尽杀绝,但我们的克星并非某一血脉……”
“是啊!那个老不死的始终不肯把大法传给咱们,难道非等……死了?可如果……真的死了,咱们也完了!就算没有莫流香,咱们还是死路一条……!要我说,先干掉莫流香,决不能让他断了咱们的路……”
“可如果你干掉他,就等于断了自己的路!你别忘了,主上说过不许杀他,你敢违背……?”
“哼!小白脸天下有的是,干嘛非找他!弄了个冤魂缠上自己,还得连累别人,什么玩意儿……?”
“算了!于你我而言,如果不能得到大法,实际上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主上杀了莫流香,我们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万一莫流香能杀了主上,咱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有能得到大法,我们才有可能永远再没有担忧……”
“你有办法了……?”
“嘿嘿……”
☆、第七十七章
寻机入境现新容,处处纯朴蛮夷情。怪异纵多非失教,莫甚随手牵情郎。
莫流香夫妻出了客栈,走了近半天总算到了苗人的族地。此处地处偏僻,颇多丛林沼泽,一看就是人迹罕见的地方,至少平时一定不会有很多外人到来!
缓缓走进山里,渐渐进入了苗人真正的居住地,四周环境敞亮了不少,也见到了很多外面没有见过的鲜丽景物。
苗族的人数并不多,聚居地自然也不会很大。而且他们所住之处非常偏僻,还很少外出。不过苗人倒是很好客的样子,见到莫流香夫妇虽然是外人,但还是都很礼貌的微笑点头表示友好!
对这样一对漂亮人儿,苗人见了也很喜欢!而他夫妻两个不过是装作游客四处游弋,对方既然礼貌,当然也会客气回敬!
夫妻俩虽然对苗人的友好暗暗放心,可对他们身上带的毒物却也非常警惕!苗人擅长用毒并不是秘密,而莫流香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随便把毒物摆在身上。路边还有好多人在玩弄着毒蛇,毒虫之类。更有些人当众宰杀禽兽,以鲜血浇灌奇异的花草!
在这片如画精致中,苗人做着对自己来说每天同样,而且再正常不过的每件事。但这些在莫流香夫妇眼中,实在非常的不协调,不禁都暗暗皱起了眉头。
走进一条湖岸边,见这里颇多的年轻男女聚集,个个赤脚裸肩,或在湖上撑船嬉戏,或隔岸和歌,真是别有一番风趣的景象。
莫流香幼承儒教,殷慕情虽然半生漂泊,但也是出身名门。虽然见这里男女之界好像颇为开放,但好在都是武林高人,也可勉强接受。
忽然听到身边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笑道:“哟!外面来了客人喽……”
夫妻俩闻声回头,见一个同样赤脚裸肩,一脸可人笑容的苗人少女虽并非绝美,但也可爱!
莫流香礼貌微笑道:“正是,我夫妻两人路经四川。听闻苗族风情独特,今日特地来游览一番,请教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咯咯笑道:“好酸的秀才,说话让人都听不懂耶……!”
莫流香脸上不禁一红,少女又道:“好啦!大家都叫我可可,你们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
本来莫流香夫妇的名字在江湖上可谓是无人可比的盛名,如果说出来必定无人不知。而在这苗人住地,应该是不用有此担心的。可莫流香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寻访那武林遗失已久的名门,焉知人家在这几十年中真的一直安分隐居。想想,还是不方便把自己的真实姓名说出来……
“在下刘香,这是内人木青!我夫妻是从江南来的……“
可可撇撇嘴不快道:“你们汉人就是麻烦,什么内人,根本就是看不起女人!既然叫内人,干脆放在家里好了,干嘛还要带出来……“
夫妻俩听了这奇怪言论不禁皆是一呆,殷慕情瞥眼看看丈夫,大有认可之意。而对面前的少女,则多了许多亲近之情!
莫流香苦笑声道:“是!可可姑娘说的对极了……!”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可可就是可可!你们汉人真是麻烦,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都这么酸,那些白胡子的老头子怕更让人受不了了……”
连受抢白,莫流香不禁脸色窘迫。可又不能对个小姑娘如何,只好向妻子投以求助的眼神!
殷慕情讥讽的笑笑,对可可道:“好了可可,其实这些只是我们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