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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希林一起回转的战士还没发觉怎么回事,就被希林放倒在地,两者虽然都是事起仓促,希林的反应明显快了一线,而且有我暗中使阴帮忙,那战士再怎么强横壮硕,也唯有倒地受缚了。而在他倒地之时,另一群战士开始起哄了,大叫大嚷的,只是说的是兽族俚语,我也听不大懂。
等希林和几个战士将这家伙推到近前,我不禁大吃了一惊,这人很黑,脸上长满了黑毛,以狮人的雄壮身躯,在此人面前竟好似儿戏,虽然高度上与希林大致相当,但横向却是更为粗壮,其后背所背的是一对粗如儿臂的精钢瓜锤,左右两手臂上都有一小盾,想来是用来遮挡武器之用,而且小盾边缘锋利无比,刚才战士上前捆绑时,不小心还被割到了手。
我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大汉,心里说不出的惊叹,刚才捆绑此人时,虽然他的气门被封,用不出一丝半毫的斗气,但光凭蛮力就让战士们花了不少力气,要知道战士们的气力我是有所领教的,加上斗气修为,而这家伙光凭先天气力却并不落下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大汉嚷嚷的,我倒是听懂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朋友,俺们可是来帮你们的?”
我大是惊讶,什么地方跑出这么群援兵来,要知道兰城以南除了狮狐边关还有驻军,其它各处的军队一时半会也不能赶到这里来啊。其实要是关培在这,就明白了,这些并不是狮族的建制军队,而是散居在狮族境内的游牧民族或山地聚居民族。老帕轻喝一声道:“朋友,朋友怎么会露出这样的敌意。”说着一把揪着他,指向外围的骑士。”
“达姆士,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大汉咆哮着,他虽然脑筋不大灵,但作为统领之一,对于骑兵的冲锋前奏还是知道的。
“这小子想借刀杀人呢?”我冷笑着在边上提醒着这位不开窍的家伙。
“弟兄们,给我围罗。”大汉大声发布着命令。
另一半的战士闻听大汉此言,竟然飞速下马,看的我一愣一愣的。在边上不解道:“你小子的部下是怎么回事啊?好象不听你命令啊。”我还没说完,已经傻了,那些身着重甲的笨家伙们,竟然从战骑腹兜里取出了重型武器,分散开来,将那队下矛的骑兵团团围在中间,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放弃战骑,以步战迎敌,采取的还是这种分散型的包围手段,还真是“好主意”啊!
很快,我就发觉是我脑子进水了,那些被围的战士竟然丝毫不敢动弹,而包围者们却是进退有度,将骑兵的来去之路尽数封死,而分散阵型竟然隐隐克制骑兵,我晕,兽人还有这样的步兵吗?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老帕的惊咦一声:“熊人重步兵,我的天,怎么跑到这来了。”要知道熊人领地与狮人领地并不相邻,熊人在狮领人数最多时也没超过千人,但眼前的明明就是重装千人建制军队,而且他们在马上与在地上表现截然不同,如果说马上是一支稀松平常的乌合之众,那下马后的他们简直就是换了一种面貌,绝对是精锐之师,即便以血色鹰旗的战力,也不敢轻言必胜,难怪熊人重步兵有步兵之王的称谓。
在三方对峙之时,远处又传来马蹄之声,此次的声响小了许多,大概也就数百骑的样子,但其速度却是很快,当头之人奔到眼前之时,大叫大嚷,兴奋不已:“住手啊,大家都是自己人,达姆士,老赤,叫你的人收起武器,咦,怎么被绑过去了,哈哈,大人,终于又见到您了。”竟然是重伤致残的阿果,十多天前,还愁眉苦脸躺在担架上被抬走的,如今却又是生龙活虎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第五十一章 根深蒂固
诸于内而形于外,以我疲懒的天性,虽经安吉尔阿姨的再三磨砺,但终归是持事关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之坐佑铭,谁料人事天定,还是将我推向了与天性相反的道路,虽做不到事必躬行,殚精竭虑的高尚境界,但数十天来的出谋划策,也使脑细胞死伤无数。古往今来,以谋决胜者无算,但却鲜有走上前台者,我还真是昏不逢时啊,竟然无端端被传送万里之外,卷入了与己毫不相干的兽人战争之中。但我却无怨天尤人之慨,并不是因主导了兽人战争的自傲,而是能与静相识相知,我终生无悔。------<<星梦回忆录>>
千里之外,一处幽静的小树林之中,静轻倚在刚抽出新芽的铁树干之上,遥望远方,虽然已是春日,但罗兰独特的恶劣气候并未带来多少春意,除了野草显露的春机,也仅有铁树这种顽强的树种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繁衍。
兽神殿的战士们,现在是抓紧时间休息,再有几天的路程,就能赶到兽神殿了,但这段路程却是最为艰难的,因为是狐狼两族的交战区域。他们倒不担心会受到两族的攻击,毕竟兽神殿是超然于各族之外的独特存在,对其的袭击与自找死路根本就没区别,但一旦进入战场,有所误伤那就不好说了,统领巴契夫为慎重起见,还是派出了使者通知双方,这也是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静此时的情思却心系千里之外的星梦身上,兽人虽大多面貌狰狞可怖,但却极少心机,静也很喜欢善良朴实的兽人们,自小生于斯长于斯,虽然兽族也多英雄之辈,但可惜,她竟然全没放在眼里,直到遇到了他,一个迷一样身世的同龄人,以及和年龄极不相称的智谋,几番生死,几番相救,她一颗芳心竟然牵在了他的身上,即便他作出了受万人唾骂之举,也毫无悔意,当然这并不是情迷心窍的冲动,而是两心相知的信任。
千里之外,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根据老人们的说法,这是有人在远方牵挂了,唉,不知道我是老爸老妈呢?还是姐姐弟弟?要么是阿秀、可可等人?唯独没想到的就是静,其实并不是没想到,而是不想去想,在我心中,静永远只是弱盾纤纤的样子,并没有因其英武的表现而有所改变,所以并不想其为我担惊受怕。而且此时面对的环境极其复杂,要不是阿果的及时现身,说不定这仗还真要打起来了,只是不清楚眼前这些熊人以外的骑士为何持敌对态度呢?
“阿果,我的好兄弟。”我满脸喜悦之情并不用遮掩,能见到他安然无恙,我是多么的开心哪,自从他不顾自身性命替我挡了一箭之后,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兄弟了。
但我绝对没想到的是,阿果的脸色竟然浮现阴晴不定,本来还喜滋滋想扑上前来的身形硬生生地止住了,我也不禁一愣,看其惊骇欲死的眼神,难不成又有什么变故,待我侧头一看,边上这几位的眼神怎么也是怪怪的,脸上似笑非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这几位的想法了,感情是以为我又想整人了,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想看阿果的笑话,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但怎么好象后面的战士们也是一样的神情哪?一丝冷笑浮现在我脸上,令人发抖的冷笑。
熊战士赤尔赫,骤然看到如此笑容,也忍不住有打颤的冲动,本来熊人就是忠厚老实,哪见到过如此阴冷的神色,但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好处,他倒是直言不讳:“我说这位小兄弟,本来笑的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挺吓人的。”
这话说的我又是一愣,而边上的战士们全呆住了,自打在这位大人帐下效命以来,除了关培老爷子和静能在此人面前无所顾忌外,连阿骨颜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千长,也不敢如此说话,而这个大个子竟然如此直言,看来是有苦头吃了。谁料接下来的变化却令人大跌眼镜。
我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家伙像极了阿熊那小子,一样的耿直,这样的性情我喜欢,他说的也是啊,该是改变形象的时候了,以阴狠冷酷治军,并非长久之计。念由心生,束缚大个子赤的绳索被锋利的风刃割断,在我的吩咐下,他被封的气门也被希林解开了。
我脸色一整,对着阿果道:“阿果,我的命是你给的,以后你就是我的生死兄弟,过来啊,怕个鸟啊。”阿果满脸的疑问,半信半疑是其现在最好的写照。
在我热情地拥抱之下,阿果有几分相信我不是在整他了,但老帕自言自语道:“兄弟是拿来出卖的。”这老小子分明是在拆我的台啊,在我的阴冷眼神扫视之下,老帕终闭上了嘴,但阿果疑窦丛生,一副大人你别耍我了的可怜眼神,让我真是哭笑不得。但心里也明白,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的形象,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此时也不是讨论这个的问题,还是先解决眼前局势再从长计议。
魔族数十万大军于三天前,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狮狐两族边境,万人敌尔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