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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位幻兽骑士的气机为之牵动,怕误伤了静,失去防身的筹码,三人慌不迭收敛斗气,但已是不及,可在三束斗气撞向中间点时,空间一阵扭曲,三人的斗气虽然撞上了东西,但只不过是件衣服而已,在斗气剧烈撞击之下发出的哄鸣声中,淡青色的兽皮大衣被撕成了碎片,漫天飘扬,而内里的人却是踪影全无,不知去向。
阿骨朵拉早在注视着这边的动静,如今见三名幻兽骑士竟然发动了攻击,因为视线所阻,心想女儿必定是凶多吉少,当场呈暴走状,驱使幻兽立刻对三名穿山甲幻兽骑士进行攻击,她的幻兽是火红色的狮子,这是狮族最常见的魔兽了,可这位骑的火狮子个头比起一般的来,大了三分之一,形体大还不恐怖,但人未至,魔法攻击却已然降落到三位幻兽骑士的身上,流星雨,四阶火系魔法,这竟然是会施放攻击魔法的幻兽,对三位幻兽骑士来说,还没从包围圈内静脱逃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就遭到了流星雨的洗礼,也算他们倒霉,好惹不惹,偏敢触动这位千长阿骨朵拉的逆鳞,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同一时间,近五位的幻兽骑士发动了对这三位的攻击,由天而至的俯冲攻击比起盛怒中的阿骨朵拉来,并不逊色多少。六人几乎同时冲击着三位幻兽骑士,这三位也是苦不堪言,本来想借穿山甲地遁能力走人的,但不知为什么这地上竟然如同钢板般坚硬,却是阿普达为刚才大丢脸面而大动肝火,将这大地冻的有如钢铁,断绝了他们的逃生之路。
逃脱不成,唯有硬撼,只是实力的差距并不是一点两点,以这三名幻兽骑士的实力可能与阿骨朵拉周旋上一阵,但面对同时冲锋中的幻兽骑士,却使他们不能成阵防御,上下夹攻之下,仅一轮冲击,三名幻兽骑士已两死一伤,而葛尔拉斯和安哥拉等五位狼人想借机逃脱,无奈天罗地网已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很快就被一一生擒活捉了,那十几名护卫却早已被缴了武器。
战事结束,才有人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一对男女已并肩坐在不远处的地上,男的上身什么也没穿,打着赤膊在那瑟瑟发抖,毕竟冬日刚过,没有帐帷遮着的地方,还是挺冷的;而女的竟然身披一件破烂不堪的古怪衣裳,零星的小洞里还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红色绣花肚兜及雪色肌肤,却不正是静。
第五章 亲密接触
此时的静全然没了平常落落大方的神态,反倒是羞答答地坐在那,玩弄着身上这件满是破洞脏衣的衣角,并不时拿眼瞟向坐在身边直打摆子的某人,眼中有许多好奇的问号,那神态绝对是引人犯罪哪,以我对美女的免疫力都差点没失控,要不是天冷的实在不行,而边上又有这么多“观众”瞧着,我非当场扑上去咔嚓她不可。
这“穷心未落,色心又起”本就是人的天性;不可避免啊,而无疑我眼中的火使得眼前的静更是粉脸通红,低头不语。
刚才是趁大帐被连盖揭起之机,大家注意力转移之时,养精蓄锐的我用空间魔法瞬移,硬生生挤入这三名幻兽骑士包围的空间,虽然抱住静的再一次瞬移在眨眼间就完成了,但所冒的风险可是极大的,在气机牵引下,三名幻兽的斗气攻击差点没把我们两个活生生地给震毙,衣服上这么多的破洞就是明证,本来我的衣服虽然脏了点,可没这么多小洞,这些全是斗气攻击后的成果,要不是身上加持了魔法护盾,现在被扎成筛子的可能就是我了,但幻兽骑士毕竟是幻兽骑士,斗气攻击虽已收敛近半,但还是把我的衣服给扎的满是小窟窿。
至于静脱落的外衣却并不是我施什么金蝉脱壳的绝招,而是带物瞬移的后遗症,据我以往的练习,最好的一次是成功地抱了一花瓶“完整无缺”地完成,但花瓶上的图案竟然全没了,我这次可是拼了,要是这瞬移完;静缺个胳膊少个腿,甚至没了脑袋半边身什么的,那我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幸亏一试功成,只是这外衣却成了牺牲品。
身上虽然因为冷打着抖,但内心却着实开心了一把,这从来没抱过女人。
温香软玉抱满怀,触手处柔若无骨,淡淡的处子幽香飘荡鼻端,而羞花之貌、闭月之容就在眼前,差点没让自己意乱情迷,幸亏其中一位幻兽骑士的一声惊疑声惊醒,立刻想到还身处险境,随时送命,没半点犹豫,竭尽魔法力向远端再次瞬移,虽成功脱逃,斗气全无魔法力耗尽的结果是没半点站立的力气,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而怀中抱着的玉人也被我带着摔向地上,虽然摔在怀里痛得我直叫妈,但心里仍是喜滋滋的,飞来艳福啊。
但瞧着近在只尺的静,眼中满是怒容,赶紧松开双手,而静此时也奋力想起来,按在我肩头的手刚撑到一半,无奈全身无力,再一次软倒在我的身上,看到我满是疑问的眼神,听到边上的砍杀声,这位姑娘也显然明白到此时已脱离险境,而眼前就是救自己脱险之人,再也板不起冷脸相对,只是自己因乏力再次摔到这人身上,倒也挺羞人的,劲风刮过,感觉身上有些凉意,要知道自己身披的可是火狮之皮制成的外套,按理不会感到寒意的,诧异间往身上微微一瞥,却见外衣不翼而飞,自己竟然仅身着一件肚兜,幸亏下身的衣物还在,否则哪还有面目再见人哪,俏脸通红,耳根发烫。
我随着静的眼神一看,差点没鼻子喷血,难怪瞬移前后手感如此不同,原来差别在这昵,瞬移前手抱衣物感觉已是大妙,而瞬移后却是手抱若凝脂,滑不溜秋的,令我不忍放手,否则瞬移后还是有机会放开静的,只是即便放开她,她也站立不住,但硬生生摔入怀中这种事的概率可是低太多,让个大姑娘家摔在地上可是不雅啊。
光线变幻之下,倒也没人注意到地上还有如此一对男女,此情此景维持了不足十数秒,静终回得了点力气,翻滚到我边上,只是仍与我并肩躺着,而一滚之下引发的动静却吸引了很多的目光,我也恢复了点气力,立刻坐起,脱下衣服披在也坐起来的静身上,只是春寒料峭,冻得我直打哆嗦,此时战斗刚刚结束,阿骨朵拉等人就看到了眼前令人吃惊的一幕。
葛尔拉斯及其部下被或歼或擒,无一漏网,阿骨朵拉也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一眼却看到穿得不伦不类的女儿和站在边上半裸的来历不明者——也就是我了,而边上的这几位却也瞧得目不转睛,真是怒从胆生哪,一声大喝道:“看够了没?”
边上有位不开眼的还垂着三尺长涎,目不转睛地回答道:“这怎么看的够呢!啊,嘿嘿,没看,我没看,啊……”却是被盛怒的阿骨朵拉一脚给踹出去了。
杜瓦尔赶紧脱下外衣,冲上前去,披在静的身上,而阿骨朵拉却没看静半眼,而是睁着双凶目,狠瞪在我的身上,上下悛巡,好似看一只即将被屠宰的猪一样,我打着摆子道:“千长阁下,给件衣服穿吧,您看我冻的不行了,好歹也救了您女儿一命吧。”这可是先堵住你的嘴,否则你一翻脸,根本就不会给我说话的余地,如今你这么多部下在这,况且兽人最重视的就是脸面,你现在杀我,嘿嘿,可是要失人心的。
阿骨朵拉一怔,没想到自己发飚前,这个刚才还跟丧家之犬一样的家伙,竟然如此直接地说出这番话来,堵住了自己的嘴。不过以她恩怨分明的个性倒也不会要了我的小命,当时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不要我的小命不等于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了,给我吃些苦头还是难免的,阿骨朵拉不怒反笑道:“没瞧出来,你倒是深藏不露哪。这点风寒算什么,怎么会冻到你呢?来人,先带这位,这位小伙子下去休息。”言下之意,我这打着摆子感情全是装的啊。
我一路打着喷嚏流着鼻涕,被几位兽狮族战士带回了刚才来的营房,摆明是押送,还美其名曰带路,他妈的,带个路用这么多人吗?看他们全神戒备的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郁闷,但好歹小命是保住了,这救了千长女儿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也得给点恩赐吧,即便不给,小命无忧矣。
回到刚才的破屋,老帕、山姆等人都没睡,刚才激烈的战斗声把他们全都惊醒了,心里虽然没有半分脱离奴隶命运的想法,但换一个领主可就换一种待遇,他们可是经历多了,他们都是数天前被交换到这的奴隶,现在的居住条件虽然比起以前来相差无几,但至少衣能蔽体,食能解饥,与上一任领主相比有天壤之别,如果又换了个领主,相信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吧。
我一回到屋内,就被他们给围上了,七嘴八舌地盘问这次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