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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后颈,嘶—下手还真狠,对着镜子照了照也没留下任何痕迹,还这么痛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找药僧看了看,按了下,后面疼的不行。药僧说里面或许淤了热敷然后推拿下就好。
疼么,程木问。
不疼,药僧答。
音刚落,就传出杀猪般的嚎叫。
你干嘛,程木一下推开药僧。
治疗,药僧被推开也不恼,清秀的脸上依旧表情淡淡。
你不是说不疼么,程木很是愤怒。
我是不疼啊,药僧答着,嘴角有淡淡的笑意。还治不治?不治我走了,我还有事。
你,程木很想有骨气回答一句不治,经过刚刚的一按压反而更疼了,不治好想刚刚一下白挨了给亏了。
治,程木咬牙。背对着药僧站好,低头露出洁白的脖颈。
修长与简洁的下巴线条,及淡色的嘴唇,很适合接吻的形状。
这样低头略显得脆弱的程木反而更想让人狠狠欺负。
脖颈被刚刚按出的一块淤青,趁着白玉肤色,想狠狠的按上去发出美妙的声音。
药僧这样想着,修长的手指覆在淤青上,指尖是健康的粉色,轻轻的抚摸着青色印记。
啊——
惨叫突破天际,笼子里的小仓鼠都被吓的缩成一团。
程木则是感受到体验了传说中的分经错骨手,完蛋了,铁定青了。
摸了下,疑,不疼了。
纠结下还是道谢。
接着,只见一个黄色纸包飞向自己。
用法在里面,慢走,不送。药僧说着,转身进入药方又自己忙碌去了。
真是的,程木嘟囔着,一口气憋的不上不下,拿着药气嘟嘟的走了。
回到房间用药,药是外用,热调贴上即可。
原本正常的药在加入热水后奇臭无比,程木都不想贴了,想到药僧那清秀的脸以及今天的分经错骨手很怂的贴上了。
嘿,效果还真不错,气味是难闻了那么些,覆在后面暖哄哄的,骨头都感受到酥麻的暖意。
这就放过你吧,程木这样想。
然而,程木毕竟是程木,太天真了。
收拾出门去上早课,程木一路上热切的和僧人打着招呼,僧人依旧礼貌会礼便匆匆离去没像往常一样还寒暄几句。
程木挠挠头,自己的鼻子用东西塞住,这东西的气性是在太大,贴后面闻了一会简直快被熏晕过去,不得已用了这么个法子,虽然还是能闻到,勉强能接受。
僧人就不行了,入了大殿之内集体诵经,原本平常的早课生生被提高了几个难度。
离程木近的纷纷想挪远点,寺庙小,动作大也影响别人,生生煎熬着。
程木却专心诵经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僧人还欲动,被主持余光一扫,立马挺直腰背。
啧。可怜的娃子哟。
药僧座在最后,低眉诵经。
主持看了药僧一眼,药僧似有所感,低声阿弥陀佛。
好不容易熬完了早课,还有午课,与晚课,僧人顿时明白什么叫做绝望,只得祈求佛祖让程施主不要那么热衷与经课。
但是,凡人那么多,愿望那么杂,佛祖却只有一个,怎么会听的见呢。
繁忙的佛祖忽视了他们。
程木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最近什么早课,晚课,一个不落。
僧人叫苦,商量着叫了一小沙弥去和程木说说。
小沙弥顶着圆光光脑袋到程木跟前,真的很圆很光亮,会想像着手感是不是也那么滑溜。
程施主。小沙弥磨蹭着,想着怎么说比较好。
对于只有程木一半高的小沙弥,有着圆圆眼睛的小沙弥,程木还是很有耐心的。
看着程木那塞着塞子,散发慈祥光辉的脸。小沙弥什么都说不出口。
没什么,转身就跑。
嘤嘤嘤——师兄我对不起你们,我实在说不出。
程木目送小沙弥远去,默念一声对不起。
程木此举本是想恶心,恶心药僧的,却不得不波及到其他人就是拼命的往药僧跟前湊,药僧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淡笑如初。
笑的程木心里直发毛。
虽然如此,还是不知死活的往药僧跟前湊,心想这个淡定一定是装出来的,内心药僧和别人一样翻天了。
乐滋滋的想着,这样我的付出也就有价值了。
妖僧,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程木想着顺手把塞子往里塞了几分。
顺带走进了几分。
凑近之后才发现这人竟然比自己还高出那么一两分,只因平时做佛礼微垂头没看出。
而且那么白,程木就已经算白的了,药僧比自己还白那么一点像白玉一样,湊这么进都看不到毛孔。
眼睛那么黑,睫毛那么长,鼻子那么挺,樱的嘴唇,摸上去一定很柔软。
真的很软啊,还滑滑的。
不对,我不是就想想么,程木这才发现盯着药僧走了神,而且自己的手正放在药僧那唇形好看的唇角边,暧昧的位置。
看向药僧,发现妖僧也在看他,漆黑的眼镜里映出他塞着鼻子的模样。
程木哄的一下红了脸,连忙收回手。
“那啥,你嘴角有东西,帮你弄了,这次是我好心,免得你出去丢人,谢谢就不用了。”程木涨红着脸,语无伦次的说着,那只摸过唇角的手不知放和处好。
药僧垂下眉眼,起手一个佛礼手势:“多谢程木施主。”
这是这么久以来,药僧第一次叫程木的名字,还第一次叫他施主。
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念的这么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了,小攻终于明显登场。
我也是不容易啊55555………
第7章 红痣
程木抓了抓头发,绞尽脑汁的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怎么莫名的就变的怪怪的了。
药僧长的是很好看没错拉,顾七也很好看,姐姐大人和母上大人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难道是太久没出门看到美人,都出毛病了?
两人就一个抓着头发想说点什么缓解莫名的气氛,另一个人低眉垂眼看着程木静然而立。
一个尴尬,一个淡定。
另一个越是想说点什么,越是什么都说不出,平日的饶舌多嘴的劲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药僧就看着程木的脸越来越红,连耳朵都有诱人的浅红,程木的耳朵遗传的程妈不大不小,形状精致,比肤色还略白一点,耳坠不薄不厚,浅浅的红色上面一点点红色的痣,不明显只有认真看才看的见。
程木的身高很高,自己也不是特别细心的人。
耳朵上那一小小的红痣,以别人的身高看不见,自己又不注意,药僧反倒成了第一个发现耳朵上这一小可爱的人。
鲜红的诱人品尝。
用牙齿轻咬细细磨那浅红的软柔,再用舌头轻试那一点朱红的味道,再一点点用舌头描绘那精致耳廓的形状,舌头在耳洞里进进出出。
整个耳朵都咬的湿漉漉的,在上面留下齿痕。
一点点试探出哪里是最可爱,会让耳朵的主人全身发颤,身体发软,浅浅带着热气的踹息声,脸和脖子都染上因他而起的粉红。
脖子下那平直的锁骨,好看的人鱼线,肌肤的颜色。
无一不动人哪。
就仅仅是这样想着,药僧的脸上还是一种天高云远的平静。
可怜程木从出生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多年不上线的纤细神经顽固的占据此刻的情绪,脑子一团浆糊。
完全不知道这低头不知所措的样子多么的可爱,让人想狠狠的欺负。
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痕迹。
飒飒—
那时光浸染古朴的木门外有一大片竹林,碧绿欣长,如同药僧的修长的身形一样。
程木来此地已有几月,天气渐凉。
山中气爽,阳光多明亮温柔。
竹影下薄碎的光斑,穿林而过的清风,竹叶里特有清香的气息。
门外秀竹,门内眉眼如画的两人,日渐西邪拉长两人的影子,一点点靠近。
“师兄”小沙弥的到访如同波光中投下的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波纹。
程木被波纹惊醒,回过一点神。
“师傅找你。”小沙弥接着说。
“程木施主,贫僧先去了,稍后再会。”药僧依旧用那低沉的声音说着。
程木根本就没听清药僧说的什么,只是听见有人叫他反射性的点头。
药僧见程木这呆蠢的样子本是想多逗一会的,但是主持找他必须得先行了。
罢了,来日方长。
程木待药僧走了好一会才被那清风吹回神智。
脸上热度已不再,表情和脑子还是空白,能回想起的是药僧好看唇角,与那低垂好看的眉目。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