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他急切中施展开这一招万象扇法中的纯守的格式,他要倚仗着自己的九成内力揉合着“九天玄门大乘神功”
不管对面来的是何种利器,都要将之挡落面前,保住身后人无伤。
就在肖承远这一招“细数银河”的招式,尚未展开;对面那位矮老人的右手,还没有落下来之前,这一瞬间的空隙,突然“铮”地一声,叮咚一响,弦音突起夜空,宛如深谭坠石,响彻远近。
肖承远小侠一听之下,不由地大喜,脱口叫道:“碧玉琵琶!绿忆!……”
如此叫声未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叮叮咚咚的琵琶弦音,像是—阵碎玉沉珠,使人入耳动心,心神为之摇曳不止。
就在这弦音刚刚嘎然而止之际,一条人影,从肖承远小侠的身后倏然而落,像是一叶绿荷,萎落在面前,随着一声:“承哥哥!”
来人可不正是绿忆姑娘吗?在这微微的晨曦之中,可以看出这位姑娘丰韵依旧,丽质依然,只是在清秀的眉梢,掩不住有一股喜悦的情意。
肖承远小侠上前一把抓住绿忆姑娘的一双柔荑,也充满了喜悦惊奇与关切,急急地问着说道:“绿忆妹妹!你怎么来到这里,同行的还有何人?”
绿亿姑娘低头望着胸前的碧玉琵琶,还没有回答,顿时身后又是人影一闪,一阵笑呵呵地说道:“老兄弟!除我老化子,还有谁会这样劳碌成性啊!”
肖承远依然握住绿忆的双手,只是抬头向老化子含笑说道:“老化子哥哥!你的消息忒也灵通,你的脚程也真快……”
刚—说到此处,突然脸色一变,闪电一转,松开双手,描金白玉折扇早己顺在手中,呼地一声,挥出一招“云断巫山”,劲风起处,没有声息,只见三点细小的黑影,被玉扇如此一扫之下,震飞三丈开外。
绿忆姑娘咬牙说道:“崂山之人,只会用这等无耻的暗器,偷袭于人吗?”
绿忆姑娘说这两句话,与肖小侠挥扇却敌的动作,相隔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就在绿忆话音未落之际,只听“哔叭”、“哔叭”、“哔叭”一连三声,凌空震耳,被肖小侠扇震飞的三枚暗器,竟在半空中爆裂而开,随着竞燃起一绿幽幽火焰,飘在半空中,像是三盏明灯,将周围数丈之内照得通明。
肖承远和绿忆都惊诧不已,心里暗暗称奇。
老化子宋允乎,却在一旁口中喃喃地说道:“这事有些蹊跷!这事有些蹊跷!”
三个人如此同感惊诧之际,忽然对面传来老而苍劲的声音,朗朗地说道:“肖承远小朋友!你看看你们的面前。”
肖承远和绿忆,以及老化子这才惊异到那位矮胖老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而这说话的人,也不知藏身何处。他叫他们三人看看面前,究竟要看些什么?
三个人同时将眼神移到前面不远处,原来那十六个大汉,此刻都鼻孔流血,倒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
肖承远小侠还没有说话,绿忆姑娘一昂首,冷哼一声说道:“看什么?只许你们暗算偷袭,就不许别人自已防卫吗?他们都是伤在姑娘的碧玉琵琶弦音摧神之下,若以为有什么不对,尽管划上道来,姑娘既然来到崂山,还能不领教一二么?”
绿忆姑娘如此朗朗而谈,肖承远小侠却是听得微微皱眉,两道眼神,更是不停地注视着面前不远的那十六具尸体之上。
此时对面却传出一阵嘿嘿呵呵地大笑,接着说道:“女娃娃!你说得对极了!老夫亮出三颗‘霹雳天灯’,就是要让你娃娃验明正身,已无讹错。你既然如此说来,倒是正好。本来明天端阳,老夫约的只有肖承远小朋友一人。你娃娃总算是南海老婆子门下,算你增加一个。”
老化子没有等到对方说完,便哈哈地大笑道:“我老化子生平都是不请自来,你们不用约我,明天这份热闹,老化子还是照凑不误。崂山禁律虽严,对于我这百无禁忌的老化子,想必不会拒人干里之外吧!”
老化子这一阵恢谐自语,却是明明说出明天也是必定准时而来。
但是,老化子这一阵谈谐笑语,却没有减少对方那种认真的气氛,紧随着老化子这一阵笑声之后,对面的人却是冷酷无情地说道:“你这个老叫化子头,自然也是名列册中,因为,你毕竟是一帮之主,崂山五老岂能使你漏网?不过……”
老化子纵声大笑接着说道:“有什么‘不过’?你们欢迎我老化子来,我也是来;不欢迎我老化子来,我也是要来,我是来定了。”
对面的人声冷冷地说道:“凭你老化子头那点功力,还配如此说话吗?是否觉得有些自吹自擂,言过其实?”
老化子呵呵笑道:“我老化子有自知之明,凭我这点功力,上不得崂山诸位的法眼,不过,老化子有一个好保镖,大概就可以保我毫发不伤。”
言犹未了,半空中那三颗“霹雳天灯”,遽然熄灭陨落,乍明遽暗,顿时一阵漆黑,就在这瞬间,对面又传来人声,微带着不屑之意,冷笑着说道:“有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找寻。好吧!明日端阳,崂山迎宾大宴上,少不得要请你这位老化子头参加。”说完话,声音戛然,周围没有一点动静,看不出这发声的人,究竟藏身何处?何时隐向离去。
不但是肖承远小侠和绿忆姑娘没有看出任何一点破绽,就是连老化子这等老练江湖的鬼精灵,也是茫然一窍不通。
曙光乍露,晓雾渐褪,静寂依然的崂山,没有一点鸟语,没有一点鸡啼。在这样静悄悄的早晨,崂山更显得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沉。
老化子适时地朗朗笑声,对肖承远小侠说道:“明天端阳,我们才是崂山的宾客,今天人家不欢迎我们,还是暂时离开此地的为是,入境随俗,虽然崂山的规矩是个陋规,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等到明天,看他们还有什么推托之词。
说着话,老化子微微一使眼色,肖承远小侠和绿忆姑娘知道老化子哥哥有话说,再则崂山虚实不明,也应该多作慎重。
于是两个人便随着老化子,昂然离开崂山,向回程路上走去。
刚一下得崂山,老化子脚下突然加劲,去势如飞,宛如流星赶月,看样子老化子是使出了“雪地飘风”的看家本领,展开功力,向前奔驰。
肖承远小侠和绿忆姑娘也不敢稍有怠懈,也立即展开身形,紧随在老化子身后;一口气赶出一二十里地。
突然,老化子脚下一缓,一转身向身旁不远一个孤立的小山丘上过去,走到山丘之上,长嘘了一口气,回头笑顾肖承远和绿忆说道:“此地孤峰高耸,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崂山眼线之中。”
绿忆连忙说道:“既然崂山有人暗中盯住我们,又何必置身于这样易于被人发觉的地方?”
肖小侠来到此地,转而向老化子含笑问道:“老化子哥哥!
崂山五老果然会派人来暗算于我们吗?而且,这种暗算的伎俩,竟然是值得我们如此防范吗?“
老化子笑呵呵地说道:“小兄弟!你那封十万火急的传书,虽然没有说得很详尽,但是,你这次的经过,老化子已经略略知道了一二。”
肖承远当时急着说道:“老化子哥哥!我拜托你的事,你都已经为小弟办到了吗?”
老化子摇头说道:“没有!两件事,一件也没有做。”
肖承远一怔,连忙说道:“老化子哥哥是觉得有何欠妥之处,抑或是小弟那一封书信里,没有说明白?”
老化子说道:“小兄弟!不怕你感到惊奇,老实说,你所顾虑的两件事,固然是当务之急,但是,更重要的更火急的是你自己的安危。”
肖承远此时倒真地意外一惊,瞠然良久,才摇摇头说道:“老化子哥哥是关心到小弟来到崂山的安危吗?其实,崂山五老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尚难断言。小弟前来此地即使不能除魔如愿,但是力求自保,老哥哥能信得过小弟否?”
老化子笑嘻嘻地说道:“小兄弟!‘苍虚秘笈’的武功,虽不能断言绝后,至少是武林空前,小兄弟得天独厚,又蒙玉扇老前辈开顶授功,这武功一项,老化子还能信不过你吗?不过,小兄弟!你可曾想到过,崂山五老武功如此之高,竟然在武林之中,无人知道五老为谁,岂有此理?其中不是有诈,还有何疑?”
肖承远点点头,老化子又接着下去说道:“老化子以为崂山五老,必定是武林中所熟悉的人物,至少在数十年前是众所周知的人物,只不过是如今数十年后,渐渐为人所淡忘了而已。”
肖承远惊问道:“老化子哥哥已经知道是何人了吗?”
老化子呵呵笑道:“我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