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衣少女看见她仿佛很惊但立刻就又笑道/想不到这次居然出了奇迹三娘居然没有迟到”
:三娘不但说话声音温柔态度也很温柔笑得更温柔慢慢的走上来,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将手里个黄布包袱放在桌上,才轻轻的叹了口气,道“这次我不但没有迟到而且比你们来得都早。”
红衣少女道“真的?”
三娘道/我昨天晚上就来了.就睡在楼下本想第一个上来等你们的让你们大吃一惊/
红衣少女笑道“那你为什么还是直等到现在才上来?”
三娘叹道“因为我有很多事要做!
红衣少女道“什么事?”
三娘道/我又要梳头又要洗脸又要穿衣服.又要穿鞋子。”听到这里连树上的陆小凤也忍不住要笑。
红衣少女更已笑得弯了腰喘着气道这些倒真是了个不起的大事/
二娘也忍不住笑道“我说过她洗个脸都得洗上半个时辰的。”
阿土忽然道“我只奇怪点”
红衣少女抢着问道“哪点?”
阿士道:“她每天除了梳头洗脸、穿衣穿鞋外哪里还有空去做别的事?”
红衣少女拼命忍住笑正色道“这问题倒实在严重得很将来她若嫁了人也许连生孩子的空都没有岂非误了大事?”一句话没说完她的人几乎已笑得滚到地上去了。
三娘也不生气还是慢慢的说道“我知道你定会有很多空生孩子的将来你至少会生七八十个孩子。”
红衣少女笑道“我就算一年生一个,也生不了这么多
三娘道“若是一窝一窝的生.岂非就可以生得出了?”
红衣少女道“只有猪才会一窝一窝的生小猪我又不是猪…。’这句话没说完她已发觉这简直等于自己在骂自己。
二娘又忍不住“噗磁”一笑道“原来你不是猪呀这倒
真的要赶快声明才行免得别人弄错了”
红衣少女撅起了嘴道“好呀,现在四姐和六姐都还没有来所以你们就乘机欺负我”
三娘道“她们来了又怎么样?”
红衣少女道/她们至少总会帮着我说话的你们两个加起来也说不过她们半个。”
阵风收过窗外已又有三个人燕子般飞了过来一个人微笑着道/至少有一点我是绝不会弄错的,我知道她绝不是小猪”
红衣少女又拍手笑道“你们听见了没有我就知道四姐是个好人。”
三娘却还是要问“她不是小猪是什么?”
四姐道:她只个过是个小母鸡而已/
红衣少女又怔住“我是个小母鸡?”
四姐道“若不是小母鸡怎么会一天到晚“格格、格格”
的笑个不停?”
红衣少女笑不出了。陆小风也笑不出了最后来的这
三个人中他居然认得两个。其中一个当然是江轻霞他并
不意外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她们的“四姐”居然就是欧阳情那位曾经被他气得半死的名妓欧阳情那位只爱钞不爱俏的姐儿欧阳情
看见欧阳情居然会和江轻霞一起出现.看见她的轻功居然也不在江轻霞之下,看来倒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欧阳情和江轻霞显然都是这组织的首脑。桌上有八副杯筷
这组织
中显然有八位首脑.现在已到了七位。
那紫衣女客是老二洗脸也得洗半个时辰的是三娘四姐是欧阳被剃光竟是住出了家的尼姑那一天到晚笑个不停的小母
鸡是七娘。大娘呢?公孙大娘为什么还没有露面。这个满身癞子的阿十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又算是老几?
七个人都已坐了下来面前都摆着个黄布包袱只有首席上还空着显然是为公孙大娘留着的。阿土忽然道“你们姐妹六个这次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可不可以先拿出来让我看看/
红衣少女她着道“当然可以三姐既然来的最早我们就该先看看她带回来的是什么?”
三娘既不反对也没有拒绝只是慢吞吞的伸出手去解包袱上的结。她的包袱上打了三个结她解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才解开第一个结。
二娘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们受得了我可受不了还是先看我的吧。”
陆小风已振起了精神张大了眼睛。这些种秘的黄布包袱里究竟是什么东两?他早已忍不住想看了。他实在比谁都急,幸好这位二娘的动作倒不慢,很快的就将包袱打开,包袱里是七八十本大大小小的存折
二娘道“今年我的收成不好又休息了三个多月.所以只在各地的钱庄存进了一百八十八两银子但明年我却有把握可以弄到多一倍。”
她一年之内就有一百八十多万两银子的进帐还说收成不好。陆小凤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实在想不通这位二娘是干什么的。据他所知就算黑道上势力最大的几股巨寇收入也绝没有她一半多。他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做强盗收入更好的生意。
三娘轻轻叹了气道“既然只有一百八十多万两.今年我们的开销就得省一点了。”
二娘道“你呢?今年你的收成怎么样?”
三娘笑了笑。道/我的收成还算不错,最近不要鼻子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不要鼻子的意思就是不要脸。这句话陆小风是懂得的可是.不要脸的人有多少和她的收成有什么关系?这点陆小凤就不懂了。好在三娘总算已将包袱上的三个结解开
里面还有层油布。
她再解开这层油布里面又有层红缎子。红缎子里包着的赫然竟是七八十个大大小小不同的鼻子的人的鼻子陆小风几乎又要跋从树卜跌下来。这个又温柔又斯文连走路都生怕踩死蚂蚁的女人难道竞能亲手割下七八十个人的鼻子?
三娘柔声道/他们既然不要鼻子我就索性把他们的鼻
子割下来”红衣少女梢手笑道“这倒真是好法子!
三娘道:可是明年我就不用这种法子了/
红衣少女道/明年你准备用什么法子?”
二娘道“明年我准备别舌头/
红众少女道“割舌头?为什么要割舌头?”
二娘又轻轻的咀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因为最近找又发现这世上的人,话说得大多了
红衣少女伸了伸舌头,银铃般笑道“我若不认得你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你是个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三娘淡淡道“我不会打死你的我最多也只不过割下你的舌头来!
红衣少女闭上了嘴伸出来的
一对红鞋子
暮色更深庵堂里还没有燃灯。夕阳的最后抹余晕正照在庵堂后云房外的走廊上照得廊外那几根沉旧的木柱也仿佛闪闪的发出了光。七月的晚风中带着种从远山传来的木叶芬芳令人心怀舒畅。江轻霞走得很慢陆小风也走得很慢。江轻霞没有说话,陆小风也没有开口他似己发现目已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不受欢迎的客人就最好还是知趣些闭着嘴。庭院寂寂看不见人也听个见人声。这里本就是个寂寞的地方寂寞的人本就已习惯沉静。
江轻霞推开了一扇门、板着脸道/施主请进/
陆小风也沉着脸道“多谢”屋子里也没有燃灯连夕阳都照不到这里。陆小风慢慢的往里面走竟好像有点不敢走进这屋子。难道他还伯这冷冰冰的女道人将他关在这间冷冰冰的屋子里?
江轻霞冷冷道/这屋子里也没有鬼你怕什么?”
陆小风苦笑道“屋子里虽然没有鬼☆心里却好像有鬼/
江轻霞道“谁心里有鬼?”
陆小风道“你!”
江轻霞咬着嘴唇道“你自己才是个鬼”就在这一瞬间这冷冰冰的女道人竟突然变了,就像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忽然用力将陆小凤推了进去推到一张椅子上按住了他的肩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陆小风反而笑了:这才像是条母老虎的样子刚才你简直就橡……”
江轻霞瞪眼道/刚才我像什么?”
陆小凤道“像是条死母老虎”江轻霞不等他说完又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陆小凤疼得差点叫了起来苦笑道“看来你们好像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都喜欢咬耳朵/
江轻霞又瞪起了眼,道“你们?你们是些什么人?”陆小风闭上了嘴,他忽然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江轻霞却不肯放松冷笑道/你难道常常被人咬耳朵?”
陆小凤道/别人又不是小狗怎么会常常咬我的耳朵?”
江轻霞眼睛瞪得更大“别人不是小狗难道只有我是小狗?”陆小凤又不敢开腔了。
汀轻霞恨恨的瞪着他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有多少人咬过你的耳朵?”
陆小风道“只有……只有你一个!
江轻霞道“真的没有别人?”
陆小凤道“别人谁有这么人的胆子敢咬我”
江轻霞道/薛冰呢?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陆小凤道:她连碰都不敢碰我我不咬她已经很客气
江轻霞撇了撇嘴道“现在你说得凶当着她的面只怕连屁都不敢放/
陆小凤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放?难道我还怕臭死她?”江轻霞忽然笑了笑得也有点像是条小狐狸。
就在这时门外已有个人冷冷道“好你放吧,我就在这里/
陆小风的心沉了下去他连看都不必看就知道薛冰已来了。遇着一条母老虎已经糟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