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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叫姜大侠,那个叫老白脸,你再叫他一声大侠,我就灌你两桶迷药,把你给卖到青楼去做娈童。”慕容赋说。
轩辕小小轻笑一声:“就他这年纪,这体形,作娈童有人要吗?”
“你再多嘴我把你卖去做妓女。”慕容赋瞪她一眼,对端面上来的店小二说:“给我们开三间房,饭钱一块记着,我们明天走的时候一块算。”
许大虎等店小二走开了,才敢小声说:“我们有银子给吗?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慕容赋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你要是过意不去,明天就别溜,留在这洗碗打杂把这饭钱和房钱还清了,做一个你认为该做的大侠。”
轩辕小小也站起来:“孔圣人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慕容是小人,我们就专做这些没脸没皮的事,你要看不惯你就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给我们看看,也为江湖竖立一个典范。”
许大虎在矛盾的心情中,吃完面到楼上睡觉,他在床上翻了半天也睡不着,他出身富豪,从来没体验过缺钱的感觉,也从来没试过住店吃饭不给钱的,不说别的,就是在良心他就有点过意不去,他想了又想,决定明天给店老板留张欠条,然后自己将来成了大侠,一定会把这笔银子给还了的。
第二天许大虎醒来,他去隔壁房敲门,没人开门,他推门进去,慕容赋已不见了人影,他知道轩辕小小一定也溜了。
许大虎硬着头皮下楼,打算好好和店老板说说,希望店老板能通情达理,让他写张欠条。
他走到楼下大堂,店小二看到他异常的热情:“哟,爷,你起来啦,早饭想吃点什么啊?”
看到店小二这么热情,许大虎有些开不了口:“那个店钱和饭钱……”
“你朋友已经帮你给了。”店小二给许大虎倒了一杯茶:“还给了小的不少的赏钱呢。”
店老板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你的朋友还留了一封信给你,你老收好了。”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信封口用蜡封住了,蜡封被人压上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许大虎问:“和我一块来的那两个朋友你们看到了吗?”
“还没起来呢。”店小二说:“要不小的去叫叫?”
(2)白粉
“不用了。”许大虎知道慕容赋和轩辕小小一定是从屋顶溜了,他撕开信封:“慕容公子,贵慕容家的慕容有为先生正在敝帮做客,可惜他欠了敝帮一点银子,也就十万三千八百多两,你不用挂心,我们招待他在敝帮最有名的雅座呆着呢,不过慕容有为先生似乎不想在敝帮久留,还麻烦慕容公子带着罗刹牌来接慕容有为先生。放血堂。”
看到这里,许大虎吓得吞了口唾沫,他连早饭也没心情吃了,拿着信匆忙离开客栈,他相信慕容赋他们一定没有走远。
可许大虎在客栈外没发现慕容赋留给他的任何记号,他着急的直跳脚,他想起来慕容赋要陪轩辕小小去杭州,他忙问清方向,往杭州赶去。
他刚走到小镇的镇口,便听到一阵哭声,一大群人在围着看热闹。
许大虎站住了,往人群里挤:“发生什么事了?”
他打不过山贼,难道帮个路边哭泣的妇人也没能力,反正慕容有为也被抓了,他找不到慕容赋也没办法啊,还是眼前帮帮人,作一个大侠应该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许大虎挤进人群里,看到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妇人跪在地上哭,她身前放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卖身葬夫”四个大字,她身后放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
哭泣的妇人虽很瘦弱,却颇有两分姿色,一哭起来也有三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看了许大虎一眼,伏在尸体上痛哭起来:“夫啊,我短命的夫啊。”
她压低声音:“许大虎那个白痴来了,希望他不要坏我们的事啊。”
这两个人正是轩辕小小和慕容赋假扮的,轩辕小小扮作这个妇人,扮成尸体自然就是慕容赋了。
许大虎叹口气:“真可怜。”
“真是太可怜了。”
一道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乔装后的轩辕小小身上,这道目光是从一辆马车中发出来的,这辆马车比普通的马车长,大概有普通马车两辆的长度,也比普通的马车宽一点,而且有六个车轮,整辆马车用料都很考究,虽没有夸张奢华的装饰和花纹,却也让人感到价值不菲。
拉车的是六匹通体雪白,找不出一根杂毛的名驹,车夫是个衣着整洁的阔脸大汉。
许大虎走到马车边:“这是天马牧场今年的最新款吧?车身是上好的黄杨木,车轮是桐木的,用的漆是产自云南的。”
他走到车门边:“车门不是开在车身的正中,而是略靠后,因为车内放的不是坐椅,而是躺椅,并配合四季的气候配了四套椅垫,车中的内饰都是用的沉香木,坐在里面就会置身于怡人的芬芳之中,躺椅下和车厢壁都设有隐蔽的抽屉和搁架,方便实用。”
许大虎呼口气:“这辆车可谓是民用马车的最高配置,天马牧场精工细作的豪华典范,全中原限量发行二十辆,真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极品。”
“说的不错。”
车门从里面打开,里面又宽敞又舒适,所谓的躺椅简直能算得上是一张床,离车地板只有三寸,上面铺着锦垫,车门后面的地方是放鞋子的搁架,躺椅上倚着一个人,风度翩翩颇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正是玉面郎君姜玉郎。
姜玉郎走出马车,满意的沐浴在四周惊叹和羡慕的眼光中,他微笑着对许大虎说:“你也打算帮这位夫人?”
“你怎么在这里?罗刹牌呢?”许大虎一见到他,忙问罗刹牌的下落。
“我用罗刹牌和萧美美换了这辆马车。”姜玉郎推开许大虎,走过去扶起轩辕小小:“夫人请节哀,没要伤了自己身体。”
“奴家命苦,与相公前往苏州投亲,我家相公却暴病而死,奴家无力安葬夫君,但求卖身为奴为相公求一副薄棺入土。”轩辕小小抽泣道。
姜玉郎叹口气:“夫人的遭遇真是太可怜了。”
“我出一百两给你安葬你相公。”许大虎拉着姜玉郎,想把姜玉郎拉出人群,他手中挥着放血堂的信:“为叔被放血堂给抓走了,他们要我们用罗刹牌去换人。”
“你身上有银子吗?一百两?摸出来啊。”姜玉郎接过信看了看,将信还给许大虎:“他们要找的是慕容赋,又不是你许大虎,更不是你许大虎的三叔公被抓了,你着什么急啊?再说了,他们说慕容有为在他们手里,就真的在他们手里吗?空口白话想骗谁啊?有脾气他们就剁了慕容有为一根手指头,附在信里寄过来。”
“姜大侠。”许大虎生气的将信抓过来,小心的收进怀里,他虽穿着一件又肥又大的外衣,看起来很滑稽,可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你在馒头里下药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可为叔被抓了你却表现的这么冷漠,让我对你很失望,这不是一个大侠的所为。”
“我现在帮助这位夫人,就是在表现我做为一个大侠的仁义。”姜玉郎摸出十两银子给许大虎:“你去买一副棺材,帮这位夫人把她的相公给埋了。”
他说完伸手去扶轩辕小小:“这位夫人脸色这么难看,一定是还没吃早饭吧,我撤离备有一些点心,夫人还是先上车去休息一下吧。”
轩辕小小半推半就得跟他上了马车,他们刚一上车,车夫便扬起马鞭,驾着马车离开了。
许大虎看着马车远去,他无可奈何的说:“哪位帮忙搭个手,把这个倒霉相公给送到棺材铺去?”
他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的便一哄而散。
许大虎看着白布下的慕容赋,心中有些犹豫,他一向养尊处优,哪里做过这种背尸挖坑的重活啊。
一个捕快走过来:“我是本镇的捕快,我在这里郑重提醒你,不要随便将私人物品留在大街上,无论物品大小一律认定你乱扔垃圾,不但会处以罚款,还会关押十五天哦。”
许大虎只好走到慕容赋身边:“你娘子跟姜玉郎跑了,我拿了姜玉郎十两银子,只好背你去棺材铺了,我是做好事的,你安息吧。”
他弯下腰想去抱慕容赋,慕容赋小声说:“许大虎。”
许大虎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是做好事的,你可别吓唬我。”
“我是慕容赋,你不信扯下白布来看看。”慕容赋说。
许大虎半信半疑的扯下白布,慕容赋脸上虽涂了白粉,可五官还认得出来:“你干嘛在这儿扮死人啊?”
“别废话,背我离开这里再说。”
许大虎知道白布下不是真的尸体,心里也没那么怕了,忙弯腰将慕容赋背起来,到了镇外小河边才将慕容赋给放下来。
慕容赋在河边蹲下,用手掬水洗去脸上的白粉。
(3)酬劳
许大虎在一块大石上坐下:“你没事扮什么死人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