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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吟香硬着脖子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既然有虎公子的消息,不妨留下来喝杯喜酒,明天我再问你。”
许大虎可等不得明天:“不行,你现在就得跟我走,否则,否则,只怕你一辈子都别想找到虎公子了。”
穆吟香此时已经冷静了许多:“我凭什么相信你知道虎公子的行踪呢?”
许大虎拿出袖中的布老虎:“你看这个。”
穆吟香说:“街边随处可买到的东西,不能作为证据。”
“其实,其实我就是虎公子。”许大虎干脆豁出去了:“你要不现在跟我走的话,我就去杀人,而且是杀,杀你的未来夫婿,不对,你跟我走了,就不会和他成亲了,他也就和你没关系了,我,我就去杀袁人杰。”
“随便你。”穆吟香转身往回走,她根本不相信以许大虎的武功,能够动的了袁人杰。
可却被前来道贺的杭州捕头给听到了,他心头灵机一动,虽然抓到虎公子并不能让他调到京城去,天下第一女捕头也和他这个大老爷们没有关系,可能破了这个案子,无疑也是大功一件。
杭州薛捕头不动声色的招来几个手下,几人走到许大虎身边,将许大虎引到客栈后院一个偏僻的地方。
薛捕头拍拍许大虎的肩:“你是虎公子?”
“不错。”许大虎本来已垂头丧气,可又看到一丝希望:“你抓我吧,让穆姑娘来审我吧,我会把所有杀人的手法和经过都讲出来的。”
薛捕头脸上闪过一丝阴森的笑意,让穆吟香来审?穆吟香根本就不是杭州的捕头,哪有资格在杭州来审人呢?
薛捕头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他也知道虎公子的杀人手段很是高明,安抚似的说:“你放心,你前脚跨进大牢,我立即让穆捕头来审你,成亲算什么呀?哪有朝廷通缉重犯落网重要啊。”
许大虎于是顺从的套上手镣跟着薛捕头走了。
等慕容赋从茅房出来,袁府的花轿已经吹吹打打得接穆吟香离开了,大队人马也都去了杭州知府大宅庆贺。
慕容赋一出茅房,又找不到客栈的大门了,他乱转转到了厨房,意外的看到了易何安的徒弟高德在厨房泡茶,端点心。
易何安并没有跟着大队人马离开,因为他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一个让他魂牵梦萦很久的人。
容姑娘。
(16)喜讯(三)
所谓兵不厌诈,江湖更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
芙蓉仙子揭了面纱,以容姑娘的身份来见易何安,趁机下毒液只能算卑鄙,还称不上无耻。
易何安一见到芙蓉仙子,高兴极了,也顾不上去杭州知府大宅道贺,一边吩咐高德去泡茶,一边将芙蓉仙子迎进了房中。
这边慕容赋看到端着茶盘的高德,他尾随着高德:“高德在这里,易何安也应该在这里,许大虎这次注定是伤心,伤肝又伤肺,大家朋友一场,我到易何安那里去拿几粒补药,等许大虎肝肠寸断的时候,给他补一补好了。”
他想到这里叹口气:“许大虎能交上我这个朋友,实在世太幸运了。”
慕容赋只顾自己想的得意,完全没有留意到跟在他身后的弯弯。
芙蓉仙子和易何安在屋中坐定,客套了几句后,芙蓉仙子确定四下无人,手一动,毒药已扣在了手中,这种毒药不但无色无味,而且想水一样,芙蓉仙子将它装在一个极小的瓷瓶里,手一动便能将瓷瓶捏碎,把毒药放出来。
而且芙蓉仙子还没有时间配制解药,一旦中毒,可谓是神仙也难救。
慕容赋见高德走到一个独立的小院外,料到易何安就在这个小院中,他飞掠过去从背后点了高德的穴,从高德手中拿过茶盘:“求人也该有点求人的态度,我亲手给他端茶去,易何安也不好意思不给我一点好药,为了朋友做到这样,连我自己都好感动。”
就在慕容赋跨进小院的大门的时候,芙蓉仙子站起来对易何安盈盈一拜:“先生救命之恩,小女子走得匆忙,没能道谢,请先生受小女子一拜。”
易何安忙站起来去扶她:“容姑娘严重了,姑娘不辞而别,小生一直很担心,如今见到姑娘安然无恙,小生也就放心了。”
芙蓉仙子站起身的时候,手中瓷瓶已经碎裂,如一滴眼泪般的毒药已经被她逼出来,她正待用内力一催,易何安就避无可避了,可她偏偏面向着房门,恰好看到了端着茶盘的慕容赋,她一惊之下内力一收,毒药全打在了她自己的掌心中。
芙蓉仙子连惊呼都来不及,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易何安吃了一惊,忙抱住芙蓉仙子,低声问:“容姑娘,你怎么了?”
可在慕容赋看来,却是芙蓉仙子主动对易何安投怀送抱,两人抱在一起后,芙蓉仙子还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慕容赋气得一把甩开了茶盘,转头掠上屋顶,不辨方向的施展轻功狂奔起来。
慕容赋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风吹在他脸上,让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痛,刺激着他奔跑的更快,胸口的伤疤又在作痛了,比上次芙蓉仙子亲手刺那一剑的时候更痛。
跟在慕容赋身后的弯弯,还没进小院便看到慕容赋从屋顶离开,她心中很是惊讶,趴到院墙一看,看到易何安手忙脚乱的扶着一个女子,正将女子给抱到床上去。
弯弯忙掠到屋顶上,揭开了一片瓦,她更加惊讶的看到易何安抱着的女子竟然是芙蓉仙子,她看到易何安正在给芙蓉仙子把脉,检查舌头和眼睛,芙蓉仙子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任由易何安摆布。
弯弯心中奇怪极了:“大师姐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是大师姐除去易何安的计策?可是大师姐怎么能容忍易何安碰到她呢?”
易何安给芙蓉仙子灌下一粒丹药,用内力催动丹药在芙蓉仙子体内尽快发动功效:“这是中毒?可这样中毒的症状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弯弯听到易何安的低语,更是疑惑了:“大师姐中毒了?真是奇怪,若这种毒连易何安都没有见过,那下毒的人也就不会是易何安,难道是慕容赋?他这么慌乱的掠走,难道是他下的毒?他为什么要下毒还大师姐呢?”
她想了想,既然芙蓉仙子中了毒,易何安看样子会全力救治芙蓉仙子,那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离开,自己不妨去找慕容赋问个清楚,还有,慕容赋的死讯也一直让她很疑惑,她很想弄清其中的玄机。
弯弯认为这一切的秘密,只要她找到慕容赋就可以弄清楚了,可等她找到慕容赋的时候,慕容赋已经在杭州城外一家酒铺,醉得一塌糊涂了。
弯弯将慕容赋扶进自己的马车里,她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和慕容赋在一起,慕容赋脆弱的像一个小孩,她的手在慕容赋的脖子上滑过,感到无限的满足,她现在可以左右着慕容赋的生死,她觉得自己掌控着慕容赋,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非常的好。
慕容赋一个翻身抱住了弯弯,口中喃喃自语:“芙蓉……”
这一句话让弯弯如置冰窟,她一把推开慕容赋,可接着她心念一转,抱住慕容赋:“慕容赋,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弯弯啊?”
“我喜欢你。”慕容赋毫不犹豫的回答:“芙蓉,跟我走,跟我走……”
弯弯压下心头的妒火:“你记得我们最开心的时候吗?”
“我记得,小木屋,就你和我两个人……”慕容赋含糊的说。
弯弯却都听清楚了,她认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她打开车门将慕容赋给推下车去,对自己的车夫哑巴道:“回杭州城去。”
(17)喜讯(四)
弯弯在回杭州城的路上,心念急转,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她紧咬着下唇,嘴唇被她咬破了也不自知,她尝到一丝血腥味,一个大胆而恶毒的计划,在弯弯的脑海中成形。
到了客栈以后,弯弯耐心的等候,今天是袁人杰迎娶穆吟香的大日子,易何安作为峨嵋派的上宾,杭州知府的佳客,不去喝上两杯是不可能的,她自知不是易何安的对手,所以耐心的等着易何安离开。
到天黑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了,杭州知府又派人来请易何安,易何安眼见着推不掉,只好吩咐高德:“容姑娘身中奇毒,我还没配出解药来……”
他忧虑的看了芙蓉仙子一眼,芙蓉仙子宛如睡着了一般的沉静,她的症状很奇怪,呼吸脉象虽都有,可细弱无力,他也只能从芙蓉仙子指甲上淡淡的黑气上,推断芙蓉仙子是中了毒,他想到初识芙蓉仙子的时候,芙蓉仙子曾说过自己有个很大的仇家,易何安心中暗暗怀疑,芙蓉仙子来客栈之前就被人下了毒,而见到他以后才毒发。
这种让人沉睡不醒的毒,易何安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他也只能灌些参汤给芙蓉仙子喝,替芙蓉仙子保住元气,让他再慢慢想办法诊治。
易何安叹口气:“你小心守着容姑娘,我很快就回来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