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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上又只剩下慕容赋,姜玉郎和许大虎。
许大虎试探着对慕容赋说:“我出八千两黄金买你这块罗刹牌,行吗?”
“你有银子吗?”慕容赋将玉牌放入怀中。
“你们和我一块回洛阳拿啊。”许大虎见慕容赋口气松动,觉得有希望。
“想买下来讨穆捕头的欢心?”姜玉郎拍拍许大虎的肩:“你还是等我们有命离开这里,再慢慢想你的穆姑娘吧。”
许大虎不明白:“他们不是都不要这块玉牌吗?”
“有风蜚语那个大嘴巴在,谁敢接手这个要命的东西?全都赶回去布置去了,打算放暗箭下黑手杀了我们三个,神不知鬼不觉得将罗刹牌给抢走呢。”姜玉郎说着看向慕容赋:“你刚才又得罪了普善,他现在一定去召集白道上的人围堵我们了。”
“我怕他吗?我怕少林寺吗?”慕容赋沿着小路往官道上走。
“你们家老祖宗慕容博,后来不也加入少林了吗?算起来你们家和少林还颇有渊源呢。”姜玉郎小心戒备着,放血堂和魔教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
“就因为我们家老祖宗在少林寺呆过,那些少林寺的人但凡来到苏州,一定能够会上我们家来,我们家以前专门有个小厨房给他们做斋菜,好吃好住的管够不说,临走还会给一大笔的香油费,这些年我们家家道中落了,他们才没来了。”慕容赋一说起这个就一肚子的气。
姜玉郎忙转开话题:“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真拿着罗刹牌上大光明顶去?半路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杀了我们抢玉牌呢。”
“我这次出来行走江湖,本就打算掀起点惊涛骇浪,既然这浪花自动扑到我身上,我也没理由躲。”慕容赋说。
许大虎说:“做大侠应该行侠仗义,咱们把罗刹牌送去大光明顶,那是助纣为虐,不是大侠的所为。”
姜玉郎忙接腔:“说的不错,而且从苏州到大光明顶那是千里迢迢,咱们有命到那吗?”
“这会儿你倒是当起大侠来了。”慕容赋说:“如果到了大光明顶,我有办法能气死所有白道正派中人,咱俩一人还能分上五千两黄金,你去不去?”
“先说来听听。”姜玉郎还有些犹豫。
慕容赋说:“我打算到了大光明顶,让许大虎拿着罗刹牌加入魔教,直接成为魔教教主,然后再由这位新教主给咱们一万两黄金做酬谢。”
许大虎说:“穆姑娘好像不太喜欢魔教中人,我要是做了魔教教主,那不更没机会了?”
“说你笨你还真就不聪明。”慕容赋说:“当年周芷若当上了峨嵋掌门,还哭着闹着,要上吊要自杀的非魔教教主张无忌不嫁呢,由此可见,魔教和峨嵋联姻那是有史可鉴的,等你坐了魔教教主,直接上峨嵋找无情师太,告诉她只要把穆吟香嫁给你,你们魔教就循规蹈矩的,要不然就等着看你们魔教如何血洗江湖吧。”
“血洗江湖只是说来威胁她的吧?她应该会把穆吟香嫁给我吧?”许大虎满怀希望的问。
“到时候你可是魔教教主,她穆吟香只是个苏州小捕头,嫁给你是她高攀,活生生的一出现实版的麻雀变凤凰,背后不知多少倾慕你的少女,会被失望和嫉妒折磨一生啊。”慕容赋说的天花乱坠。
看姜玉郎面无表情,他凑到姜玉郎耳边说:“我听说魔教前任教主玉天王,特别不爱护小动物,专爱穿皮草,狐皮和貂皮的就不用说了,光豹皮和虎皮的大衣就有好几件,还有狼皮的,而且是野狼皮的哦,等咱们上了大光明顶,这些不全都归你了。”
姜玉郎一听,立刻想起了当年拿玉天王的虎皮大衣当褥子,在上面和魔教教主夫人翻云覆雨的美好时光:“可不是嘛,他的那些皮草,料子不是一般的好,÷摸起来的那个手感啊,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啊。不过那些都是死人的东西,不太好吧,有些晦气啊。”
慕容赋说:“你连他的夫人都睡了,还怕穿他的衣服?”
姜玉郎说:“那倒也是。”
慕容赋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许大虎和姜玉郎都说动前往昆仑山,他这些话不过是临时想出来的,心中压根没打这些主意,谁当魔教教主他根本不关心,江湖会不会大乱也不关他的事,他就是不乐意把罗刹牌给少林的人,凭什么那些威震江湖,能博得一片侠名的事都由少林来做啊?慕容家受了少林寺这么多年窝囊气,才不会去给少林锦上添花,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情。
三人走到官道上的时候已经是又累又饿了,偏偏这里前不挨村后不挨店,被说他们没钱了,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吃的。
许大虎一屁股坐在路边:“我走不动了。”
天色虽已经暗了下来,慕容赋还是看到姜玉郎的嘴在动:“你在吃东西?”
姜玉郎听他问,干脆亮出手中的馒头:“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可不要打它的主意啊,你们就是闯荡江湖的经验太浅,不懂得时常备点食物在身边这个道理。”
慕容赋看着他:“你不会打算自己吃,一点都不分给我们吧?”
姜玉郎干笑两声,没有回答他。
慕容赋说:“你饿死我不要紧,要是饿死了未来的魔教教主,你那几十件皮草大衣可就别指望了。”
姜玉郎背过身,在包袱里捣腾了一会,拿出四个馒头递给慕容赋和许大虎:“我只有这么多了。”
(7)丁玲珑
许大虎接过馒头,三两口吃了个干干净净,慕容赋虽不喜欢吃冷馒头,可也吃了个干净。
吃了馒头没多久,慕容赋觉得头昏昏的很想睡觉:“不行了,我们今晚就在这树林里过夜吧,太久没熬夜了,有些撑不住了。”
他转头看许大虎,许大虎已趴在地上睡着了,嘴边留着一丝口水,非常愉快而大声的发出鼾声。
慕容赋觉得眼皮很重,想跳到树上去睡觉,可身上软软的使不出力气,最后他也倚着一棵树,坐在树下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慕容赋才被风蜚语给弄醒,风蜚语叫醒他的方式一点也不客气,一袋水直接从慕容赋的头上淋了下来。
慕容赋睁开眼睛看到风蜚语的脸,立刻收敛脸上的表情,站起来脱下被水弄湿的外衣,不急不忙的擦头发:“被你这么一淋,我倒想起来了,中秋快到了吧,待会找个地方买月饼吃。”
慕容赋表面轻松,心里却直打鼓,他的内功修为他自己很清楚,不可能睡到风蜚语到了他身边听也不知道,他心中暗暗觉得有些奇怪。
风蜚语将水袋中剩的水淋到许大虎头上,许大虎一下被惊醒了:“好冷啊!”
风蜚语面具后的眼神犀利的看着慕容赋:“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上少了点东西?”
“手在,脚在,脑袋也在,没少什么啊。”慕容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表情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许大虎从地上爬起来:“姜大侠呢?”
风蜚语掠到一棵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若是我猜的不错,姜玉郎昨天给你们吃的馒头里下了迷药,然后趁你们睡着了,偷了罗刹牌溜了。”
慕容赋刚才脱外衣的时候,已经发现罗刹牌不见了,他的神情依旧很镇定:“那又怎么样?”
许大虎却是一脸的不相信:“姜大侠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风蜚语看慕容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禁有些失望:“金钱和权力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得到了罗刹牌就等于拥有了这一切,姜玉郎又怎么抗拒的了这个诱惑呢?”
“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个可能?”慕容赋笑嘻嘻的说:“也许是我和姜玉郎发现你在跟踪我们,于是我们故意耍个花枪,让你以为罗刹牌被姜玉郎拿走了,接着你又去四处帮我们传播,所有人的目标都对准已藏起来的姜玉郎,而我则拿着罗刹牌上昆仑,等所有人发现这是一出双簧局时,我们已经拿到了那一万两黄金了。”
风蜚语用怀疑的延伸看着慕容赋,他想了想,冷哼一声:“如果真是你们设的局,你怎么可能会告诉我呢?”
“因为我今天心情特别好。”慕容赋半真半假的说:“我和这位许公子现在要去吃早饭,你若是要抢着帮我们给饭钱的话,我也不介意你继续跟着我们。”
风蜚语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施展轻功消失在树叶间。
许大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和姜大侠定的计谋啊,我就说姜大侠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的嘛。”
“他就是那种人。”慕容赋说:“罗刹牌被他拿走了,你做不成魔教教主了,也娶不到穆吟香了。”
“那怎么行啊?”许大虎一听,叫了出来。
慕容赋却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他将外衣拎了拎穿起来:“姜玉郎这个老白脸敢偷我的东西,真是忘了慕容家的厉害,所以我决定做一件事。”
“什么事?”许大虎问。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慕容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