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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赶紧去找找她。”弯弯转身往山下走。
她并没有去找芙蓉仙子,而是在山下的一间客栈住下,买了笔墨纸砚将《化石神功》抄募了两份,她准备将真的《化石神功》给芙蓉仙子,抄募的两份,一份留着自己或许日后有用,而另一份献给雷公公作寿礼。
芙蓉仙子其实也没离开多远,她身受重伤,芍药和丁香带着她躲到一个小镇上,细心为她调养。
可芙蓉仙子受伤的消息还是传回了飞花夺艳门。
百花仙还没有离开:“峨嵋的无情神尼?哼,我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一向不去峨嵋派的地盘,可她居然敢打伤我的徒弟?哼!打烂一个清音阁算什么,我现在就把峨眉山统统给她拆了。”
(10)江边(一)
百花仙动身去峨嵋派找茬的时候,慕容赋已离开了峨嵋山,他们先到了嘉州(乐山),打算走水路出川,经云南入青海到昆仑山。
他们到了嘉州,已经入夜了,找不到船,就打算在嘉州住一晚。
晚饭之后,三人漫步江边,隔江可看到三江交汇处的大佛,夜色中只能见到一个朦胧的影子,可也颇为壮观了,江面上停泊着不少船,点点灯火让江面显得很是热闹。
姜玉郎看着江面:“好久没有来嘉州了,真是让人怀念啊。”
“怀念这里的女人还是美食?”慕容赋闲闲的随口问,晚饭是姜玉郎带他们去吃的嘉州特色小吃豆腐脑。
“说到美食,我到想起一个好去处。”姜玉郎说。
许大虎摸摸肚子,他听到美食又觉得有点饿了:“在哪里?”
姜玉郎神秘的一笑:“就在这江边。”
他继续往前走,慢慢的四周有些荒凉了,可姜玉郎的脚步并没有停,周围越来越黑,慕容赋轻功不弱,跟上姜玉郎很轻松,许大虎却跑得气喘吁吁,在这不算热的天气,他也是汗流浃背。
约莫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看到江边有一条小船,船边的泥地上摆着几张桌子,船的桅杆上挂着一盏灯笼,接着灯笼的光能勉强看清桅杆上的旗帜,蓝底的旗子上有三个大字:“吴老大”。
姜玉郎放慢了脚步:“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却不是任何人都找得到的,我也是极熟的朋友带我来的。”
许大虎喘着气:“这里是吃什么的?”
姜玉郎神秘的一笑:“这里的东西,保证你吃过以后,一辈子都忘不了。”
等他们走近了看得更清楚了,小船边的泥地上支着一口大锅,锅中冒出的白气带着一种特异的鲜香,锅边放着一个很大的案板,一个长相墩实的厨子正从案板边的木桶里抓起一条鱼,手起刀落,一下就跺掉了鱼头。
离大锅不远的三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有敞开衣襟一身豪气的江湖客,衣着华贵有仆人伺候的世家公子,还有拥着两个粉头,看起来随时可能咽气的糟老头。
一个衣服油腻一身鱼腥味的伙计提着茶壶走过来:“三位好,我是这里的伙计,三位叫我阿烽就行了。”
他拉长了嗓子半念半唱的说:“三位来呢~~加桌子哟~~”
一个皮肤粗糙黝黑的中年妇人,从船上搬出一张桌子,麻利的在岸边泥地上摆好,并放上三张凳子。
伙计阿烽拿着筷笼,碗和茶杯走过来,一边将碗和茶杯摆在他们三人面前,一边说:“三位爷来几样啊?”
“来全套吧。”姜玉郎一副熟客的语气:“酒嘛,就上竹叶青就好了,口味清淡一点配鱼比较好。”
“三位请稍等,马上就来。”伙计阿烽倒好茶去案板边报菜单。
第一道菜很快就送上来了,是厨子刚刚从鱼身上切下来的生鱼片,片片薄如蝉翼,伙计阿烽一只手端着放着鱼片的盘子,一只手端着一碗秘制的调料:“这可不是一般的鱼,是一种很名贵罕见的海鱼,在扶桑琉球那边,也只有贵族王爷才吃得到,而放眼整个大明,也只有咱们这儿才有,都是用快船从广州运过来的,在船上也是用海水养着,早上到这里,晚上就上了桌,绝对的新鲜。”
他将盘子放到桌上,将碗中的调料均匀的倒在鱼片上:“三位请慢用。”
随后中年妇人将酒送了上来。
姜玉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挑衅似的看着慕容赋和许大虎,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故作高深莫测。
慕容赋拿起筷子挟起一片鱼片:“许大虎,看清楚老白脸这个表情,以后你在江湖上想唬弄人的时候,就得这么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这就是三十六计中的笑里藏刀,昔年十大恶人哈哈儿,也没有老白脸练的这么炉火纯青,返璞归真。”
罗里啰嗦说了一大堆,筷子上的鱼片还是要吃的,从来没吃过生食的慕容赋打算面不改色一口气吞下去,却意外感到一股微凉的口感,刚才伙计阿烽浇在鱼片上的调料,是一只用冰镇着的,慕容赋咬了一下,新鲜的鱼片吃起来竟有一点脆脆的口感,再加上特制的调料压下了雨的腥味,却又没损害鱼肉的鲜嫩,吃起来爽滑无比。
许大虎见慕容赋一脸陶醉的表情,忙挟起一片放进嘴里,他一下就叫起来:“真是太好吃了。”
他话音刚落,姜玉郎已出手如电的挟起两片放进嘴里,许大虎忙伸筷子去挟,却被慕容赋用筷子格了一下,他感到虎口发麻,差点连筷子都抓不住,眼睁睁看着一片鱼片进了慕容赋的嘴巴。
盛鱼片的盘子并不大,鱼片又只在盘底铺了一层,眼见着盘底还剩下一片鱼片了,许大虎也顾不得礼仪,伸手便抓。
(11)江边(二)
姜玉郎的左手抓住许大虎的手,右手的筷子挟向鱼片:“这样不卫生,会闹肚子的。”
他的筷子还没有碰到鱼片,慕容赋的筷子已经架住了姜玉郎的筷子:“姜兄,你年纪大了,吃太多肉对你心肝脾肺肾都不好。”
“不吃才不好。”
两人用筷子在盘子上方过起招来,而且用的俱是剑招,两人对剑法所学颇杂,时而华山剑法,时而崆峒剑法,时而武当剑法,让许大虎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许大虎道:“你们想吃的话,再叫一份就好了。”
端着另一份菜过来的伙计阿烽道:“不好意思,因为这种鱼非常珍贵,调料也极难配制,所以每桌限点一份。”
他看慕容赋和姜玉郎打得精彩,不急不恼的说:“两位若这会忙着,那我待会再上菜好了。”
姜玉郎和慕容赋对看一眼,两人忙收招回坐,姜玉郎对许大虎说:“徒弟,师父很心痛你的,这一片你吃吧。”
许大虎忙挟到嘴中,可调料已没了冰凉的口感,鱼肉也不够爽滑了。
伙计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桌上,盘中的鱼,鱼身已经炸酥脆浇上了调料,鱼头却还是活的,鱼嘴还在一张一合,鱼眼瞪圆,似乎在无声的倾诉它所受的痛苦。
许大虎迟疑着没有伸筷子:“有点残忍啊。”
“知道这个道理就好了,以后你在江湖上与人对敌,一刀给对方一个痛快,将死未死最是痛苦。”慕容赋深吸一口气,挟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外脆里嫩的鱼肉,加上微酸的调料,滋味也很不错。
旁边那桌豪迈的江湖客公有两个人,一个肥头大耳满脸胡须,腰间别了两柄大锤,另一个满脸麻子,腰间挂了一柄刀。
他们刚才看到姜玉郎和慕容赋为争鱼片使出的武功不弱,又听他们出言教训许大虎一些江湖规矩,有心上前结交一下。
两人起身走到慕容赋三人桌边,抱了抱拳。
肥头大耳的说:“在下‘一锤定山河’崔不定。”
满脸麻子的道:“在下‘天外一刀’田一刀,请问三位江湖朋友高姓大名?”
“不敢,在下姜玉郎。”姜玉郎也站了起来,他转头对许大虎说:“在江湖上走动,遇到通道中人互报名号,结个善缘,以后在江湖上也好有个照应,这两位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侠,你快快行礼。”
许大虎忙站起来,抱抱拳:“在下许大虎,初入江湖还没有名号。”
崔不定对姜玉郎说:“阁下是否就是‘玉面郎君’姜大侠?”
“在下正是。”姜玉郎抛给许大虎一个得意的眼神。
慕容赋坐着没动:“你叫一锤定山河是吧?嗯,你一看就是个挺热心的人啊。”
崔不定一听,笑眯了眼睛:“行走江湖,朋友有难理应两肋插刀。”
慕容赋说:“那我有件事麻烦你,行吗?”
“小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那是义不容辞。”崔不定拍拍胸口。
慕容赋看似认真的说:“我家有段院墙旧了想拆了重修,我想麻烦你帮我把那段院墙给拆了,不知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你说什么?”崔不定满脸的大胡子,也遮不住他涨红的脸,他也算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二流侠客,对方虽是姜玉郎的朋友,可居然将他当成苦力,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田一刀蜡烛崔不定,勉强笑道:“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