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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来,不过给我们画了一张图。”钟不离说:“我有九成把握能让宝藏重见天日,不过为了这张图,我答应把宝藏的十分之一给江玉郎。”
“没关系,小财不出大财不入,我虽然不是商人,可这里道理还是明白的。”慕容赋挥挥手,地宫里那么多宝藏,少上十分之一也没什么:“剩下的呢?金龙鞭你是一定要的了,别的还有什么你一定要的吗?”
“基本上没有了,挖掘的成本由我来出,可是挖出来的金银珠宝也要由我来运用。”钟不离一副公私分明的口吻:“这边的事用不上你,你带着许大虎先上昆仑去,把恶人谷的具体位置给找出来,然后把损毁情况估计一下,我们好估算修复和开发的成本。”
慕容赋点点头:“行,钟老头,恶人谷开发后要算我一份哟。”
“我这个人做生意很公道的,记住,你是以许大虎身上的地图作为入股的条件的,不能让许大虎带你去恶人谷,那么你也就没有参加的资格。”钟不离说起生意来,还真是铁面无私。
“那个不是问题。”慕容赋压根不担心许大虎,他担心的是别的:“恶人谷现在应该还有人住吧,那些可都是昔日江湖上臭名昭著,恶贯满盈的人物,说服他们把恶人谷给你赚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是你的事。”钟不离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慕容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等我达到恶人谷的时候,我要看到一个少做修整就能营业的地方。”
他拍拍慕容赋的肩:“我知道你一心重建你们慕容家的燕子坞,我想地宫里那些兵器用来装饰和收藏都很不错,那些都归你了。重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个大宅子大庄园的维护费用超出你的想象,工人们的工钱,花草树木的栽种,那么多人的衣食住行,那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啊。不过你要是办好了恶人谷的事,等恶人谷一开始营业,那你就等着大把银子进口袋,别说供养一个庄院,就是再修一个,你也完全不用愁钱的问题。”
他拍拍慕容赋的肩:“你不过是个开路之后就等着数钱的人,我要操心的事比你多的多,我到恶人谷的时候,会带着能扮成十大恶人的人来,找十个这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用普通的戏子那是不行的,至少得由些武功的,想到这里我就头痛了。”
“那我带上姜玉郎那个老白脸,如果要去恶人谷打架的话,多个人也多个帮手。”慕容赋盘算着要不要顺路把罗刹牌的事情也给了解了:“我三叔公就留下来帮你好了,你请工人挖地宫,总得有人做饭给工人们吃啊。”
“你不放心我?”钟不离认为慕容赋是想留下慕容有为来监视他,以免挖出来的宝贝被他给私吞了。
“我没有一点不放心你的地方。”慕容赋说:“我的那一份除去恶人谷的修护费用后,剩下的给我存进钱庄里,一个子儿也不要过我三叔公的手。”
“没问题。”钟不离这才露出了笑容。
慕容赋走过去对姜玉郎,许大虎和慕容有为说:“三叔公,你留下帮钟老头继续行善,我和姜玉郎还有许大虎先去昆仑派,完成方薒生托付给许大虎的事。”
姜玉郎眼神闪烁:“不行啊,我有点事走不开,送一副画而已,不用这么多人吧,你们都是第一次出江湖,有我这个老江湖陪着你们,你们是不会体会到真实的江湖的,你们还是自己去吧。”
慕容赋在姜玉郎的耳边小声说:“我想顺路了结了罗刹牌的事。”
姜玉郎犹豫了一下,现在在昆仑山黑木崖大光明顶上,挂着个少教主虚名,年少不懂事任人摆布的玉天赐,却是去世的魔教教主夫人和他生的孩子,是他的儿子,可姜玉郎一点都不着急,真的罗刹牌未现世之前,魔教四大护法互相制约,他的儿子一点危险都没有。
反正现在有人帮他养着儿子,他又还没有作爹的思想准备,天上掉下来的这个儿子,还真有点让他不知所措,所以他也不急着上大光明顶去。
听慕容赋提起罗刹牌,姜玉郎干笑两声:“这会因为地震的事大家不是特别关注罗刹牌了,可魔教的人还在四下搜寻,我们冒然往昆仑去,不等于告诉别人我们有罗刹牌吗?太危险了,我们必须有个完全之计上大光明顶才行,这个万全之计你慢慢想,我一点都不着急的。”
慕容赋也不着急,反正罗刹牌在那里摆着呢,相比之下弄一大笔银子重建燕子坞,好方便他存放日后搜刮来的那些武功秘笈和兵器宝物之类的,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2)迫在眉睫(二)
许大虎听说姜玉郎不去,他有些害怕,要是慕容赋路上闲极无聊了,指不定怎么拿他开心:“姜大侠不去,为叔去吗?”
慕容赋说:“他和钟不离两个年纪大了的人,打算去峨嵋山礼佛,拜拜菩萨看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娶一个娘子传宗接代,我三叔公倒是有我养老送终啊,钟不离就惨了,孤家寡人一个,赚了一大把银子都没个人继承,心里那个着急呀,连我都形容不出来。”
许大虎只听到了慕容有为和钟不离要去峨嵋山,那个地方可是他心爱的穆吟香生活成长学习武艺的地方啊。
许大虎激动的说:“我们也去峨嵋山吧,那个,那个,都到这里了,不去峨嵋山看看,那多吃亏啊。”
慕容赋其实也很想去看着钟不离挖地宫,当下点头:“行啊。”
就这么决定了,慕容赋一行人先取道去峨嵋山,到峨嵋后,他们再分开,慕容赋和许大虎下嘉州走水路出川去昆仑,钟不离和慕容有为,姜玉郎留在峨嵋挖地宫。
钟不离一路脸色非常的不好,慕容赋骑马走在他身边:“你摆一张臭脸给谁看啊,也不是我想跟着上峨嵋的,是拿着地图的许大虎想去的。”
“你为什么不干脆把地图给抢了,自己去昆仑呢?”钟不离说:“别告诉我你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一刀杀了他我都不心软,可是,这幅图是方薒生给他的,当时他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许是关于这幅画还有别的机密。”
“当然有机密啦,这幅画藏着入恶人谷的地图,可是这个地图是怎么才会显出来呢?火烤?米汤泡?浸水?”钟不离摸摸下巴:“方法不对的话,只怕会破坏这副地图。”
“那不就得了,东西在他手上,我不跟着他走,我能怎么办?”慕容赋说:“话说回来,峨嵋山是普贤的道场,听说金顶上那尊象牙白玉雕成,上面镶嵌七彩宝石的普贤像,好像蛮值钱的嘛。”
“你不会想……”钟不离转头看着慕容赋,眼睛睁得大大的。
慕容赋捂着脸,扭扭捏捏得说:“钟老头,你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他叹口气:“我这人啊,没别的毛病,就是太羞涩了,羞涩得让人都嫉妒。”
钟不离不想和他说这个话题:“许大虎倒不是个问题,可是姜玉郎呢?你干嘛把他给扯进来,他可靠吗?地宫下可是上亿的买卖,这么多银子,别说你,就是我也没见过。”
“所以说你比不上我呀,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可我呢,立刻就能拥有这么多银子了,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钟老头,你就认命吧。”慕容赋得意的一拉缰绳,打马奔跑起来。
他们日夜赶路,很快就到了峨嵋山脚下,他们打算在山下住一晚,第二天分头进行。
晚上姜玉郎和慕容赋住一屋,姜玉郎躺在床上:“好好的来礼什么佛啊,钟不离是出了名的不见银子不挪窝,你们在计划什么呢?”
“越是钱多的人,越信佛,巴不得有个神仙给他们一颗仙丹,能够长生不老,数钱数到手抽筋,活生生被铜臭味给熏死。”慕容赋说:“越有钱的人越怕死,你我是穷光蛋,所以才敢豁出命的在江湖上溜跶。”
姜玉郎有些不以为然:“我要想发财,早富得流油了,可那不是我的人生目标啊,我的人生目标是泡尽天下所有门派的掌门夫人,伟大吧?这才叫大事,提着脑袋玩的事。”
“不如你和我一块去昆仑吧,要我单独和许大虎上路,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半路把他给掐死,活生生的那种,看着他的脸由红变青再变白,眼睛往上翻,舌头越吐越长,最后一命呜呼。”慕容赋咂吧着嘴:“说到这里,我好像吃卤猪头肉哟。”
姜玉郎翻翻白眼,转开话题:“你觉不觉得你三叔公最近几天有点不对劲?”
“有吗?”慕容赋这几天光顾着和钟不离琢磨地宫和恶人谷的事,没有留意慕容有为。
姜玉郎说:“你听。”
窗外传来幽幽的笛声,如哭似泣,满是幽怨。
姜玉郎说:“是你三叔公吹的,已经七八天了,越靠近峨嵋山,他吹笛子的时间越长,昨晚吹了一个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