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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玩这套把戏?这岂非是栽害你弟妹名声?况且那灵符既是来自张天师处,那威力自是不用多说,且不说妖,纵是一般武林高手也要受害,宝儿又是刚刚产子,如何能受得住?”
鲜与超道:“这怎是栽害她?若她不是妖,又如何会怕我这灵符?二弟只要把她往前这么一送,那一切真象大白,你不用再为情所困,我也不用再为义所忧。至于弟妹……我也定可保她一命,送去无人深山中着她好生修炼。至于灵符,这个、这个,反正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妖女的身份,以她的本事,这一张符是要不了她命的!”说到这里,顿了顿,伸手使劲挠了挠后脑,骂道:“居然刚巧生娃娃失了法术,亏得老子专门到仙界一趟。”
宝儿听到这里,双目黯然,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竟一刹时间变得灰白无色,显是心中无比失落。林无崖暗暗捏了捏她的手,说道:“大哥不用再多说了,这等侮辱我妻子名声的事情,我林无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便教我身败名裂也好,便教我无法成仙也好,纵是死,我与她也要死在一块儿。”那韦大千冷冷笑道:“只怕真是要死一块儿了。”说完这句,见鲜与超和林无崖齐齐看着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竟不敢将眼睛平视过去,低着头逼开。心中暗骂:好两双禽兽猪狗的眼睛,看得老子心头发慌!
鲜与超转过头,脸色立刻有急切起来,喊道:“二弟,也不知你是中了什么迷幻之术,你的修为不比我差多少,又与她日夜相处,竟不能看出这女子是一条蛇精么?别说人妖不得相融,纵是寻常地仙与妖相亲近了,那也是要相互灭亡的。妖就是妖,身上所带的魔煞之气太重,和人的生机之气,以及仙家的仙气绝计交融不到一起!眼看着你便是快要修为大成的剑圣级人了,却遭来这么一场孽缘,你是何苦啊!”
此时雪花突然飘飞起来,鹅毛般大块儿的雪片洒洒落到悬崖顶上,铺了满地。众人皆把眼睛望想林无崖,只见他一手揽着娇妻,丝毫不为鲜与超的言语所动。
鲜与超等了一会,不见林无崖回答,心中不耐,开口道:“二弟,你可是不相信老哥说的话了?”
林无崖说道:“自然是信的。”他左手穿过宝儿下挟搂住,伸出的半截手逗了逗小飘遥,突然对鲜与超道:“老哥既说人妖不能相合,那我与宝儿又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的?”摇了摇头,言道:“可见宝儿并不是你们说的蛇精。”
鲜与超冷笑道:“也不知是那妖女使了个什么障眼法,竟将你迷到这等田地!她吸去了你与老哥我在蜀山修行十数年的大好仙气,自是已将自己身体法力改进不少,生下个人类娃娃倒也不稀奇。何况这娃娃的老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人类呢?”
林无崖叹了一声,再不去接他话,只是摇头不语,心想:鲜老哥,你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么?
鲜与超在一旁干着急,突想起一事,吼声道:“我看你是明知道她的身份,却还要与她来往!这女子若不是身带妖气的魔物,那又怎么上不了你的飞剑?若是能上你的飞剑,凭你的驭剑飞行之术,还会受这些小辈拦截吗?!”
林无崖轻轻一笑,扭过头去和宝儿四目相望,两人眼中均是漏出丝丝浓情。宝儿心想: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既是真心待他,那又怎会隐瞒?唉,这些事情,鲜与超大哥自然是不会明白的。她一心向着丈夫,虽是鲜与超几次三番要害她,不过既是丈夫的大哥,她便也一般儿的叫了。
鲜与超一急,本想强硬来破了妖女的变身法门,却又怕林无崖出手阻挡,闹至与自己动手的田地。一时间悬崖上三拨人,一拨呆立原地、一拨相拥无言,另一个却是不住口舌乱飞,显得煞是有趣。
正相持间,突觉得远处白光微闪。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是一长鬓仙翁架着一柄飞剑凌空虚渡,直朝此间奔来,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人。眨眼功夫那老翁已到了峰顶。林无崖眼力奇佳,此时看得仔细,心神一颤,拉着宝儿一起跪在地上喊道:“师傅!”
那老翁到得峰顶,冷冷一哼,喝道:“师傅?我可不敢当啊!想你林大侠仗着手中一柄长剑连杀我门内数名弟子,我这做掌门的居然都拦你不住,又敢当得起师傅二字?”
林无崖一时无言,那日宝儿临产,正在产房中时,剑派中的师姐妹们却突然大叫见鬼,提剑便要和宝儿拼命。林无崖情急之下冲进产房,仗剑护着宝儿逃出,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刺死了门中弟子。当时一心只顾着宝儿身上的伤势和腹中孩子,除了脚下生风,飞快逃跑外,到底和哪些师兄弟们过过招,他也是记不清楚的了。此时听师傅提起,心想:那日出手没甚轻重,莫要真杀了自己兄弟,可真是造孽了。眼睛余光一扫,朝师傅看去,只见玄剑双鬓斑白,不由想起师傅往日教导自己的点点滴滴来,心中一酸,暗暗道:“待会儿若是师傅要杀我,绝计不还手便是。只是盼师傅饶了宝儿……唉,那也是不可能了。可怜小飘遥,也不知托付给鲜大哥行不行。
鲜与超突然道:“玄剑道人,那你准备怎么处置我二弟?莫不成你这个做师傅的,也要学那般外人一样亲手杀了他么?”
玄剑道人一怔,转头一看,言道:“原来是鲜大侠在此,你武艺虽高,但也终高不过一个理字!想必就算是你师傅剑圣到了此地,也断无维护这畜生的道理!此情此景,你最好莫怪闲事!免得大好前程全败与此!”
鲜与超眼睛一瞪,说道:“老子怎么不能管?”说着朝玄剑道人打量一阵,笑道:“你这老儿倒没放下修炼功夫,记得上次见你时还是个刚结元神的肉脚,现在居然已经到了元婴剑灵期。不过就你这两手,纵是老子不帮忙,你也万万不是我二弟的对手!”
玄剑道人怒道:“我叫你一声大侠,那是尊重你师傅剑圣前辈!且平日里你还算行侠仗义,如果你今天要为这小畜生出头,那便是叛正离道,受世人唾弃!你师傅也定然不会让过你!”
鲜与超仗剑逍遥一生,何时受过这等怨气?那两只眼瞪得贼大,正要发气,却见林无崖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终是猛的一剁足,吼道:“罢了罢了,老子什么也不管了!”说完这句冲天而起,众人都未瞧清他动作,人已不见了踪影。
鲜与超一走,众人心头均是放下一块大石。玄剑道人、韦大千等人自是怕他突然翻脸动手帮林无崖。而林无崖,却是怕他再使什么灵符来试验宝儿,此时见得他走,可以说是皆大欢喜。突想起一事,心中暗叫糟糕:刚才该趁鲜大哥还未走,便把孩子托付给他。以我两的交情,剑魂断无不答应之理,而且飘遥若是在他身边,想这天下也无人可再加害。想到此处,心下暗暗后悔,与妻子对望一眼,互相间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惆怅。
玄剑道人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无崖,沉声道:“孽徒!今日我便要动手亲理门户,你拔剑吧!”宝儿心想:玄剑这老道好生讨厌,明知道无崖哥不敢和他动手,却来用话挤兑他。
林无崖颤声道:“师、师傅,徒儿怎敢对你老人家动手?”
玄剑道人厉声道:“那日在玄剑派时你是怎么动手的,现在照样使来便是!”
林无崖心神一震,哪里还敢去应话?只在地上不住磕头。
玄剑道人怒喝道:“畜生!到现在你仍执迷不悟!你可知道你那蛇精夫人生的是对双胞胎?!”
林无崖与宝儿齐齐一怔,宝儿颤声道:“当日我是隐约记得先诞一子,却痛晕了过去,未曾细辨,后来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难道?”
玄剑道人喝道:“妖孽!你生的男孩随父,做了个人样,但你先诞的那个女孩儿,却随了母相,乃是一条人头蛇身的怪物!”
宝儿混身大震,喃喃道:“女、女娲………。”众人没听清楚,但见她双眼翻白,竟似马上就要晕过去。林无崖大骇,急忙扶住了她。
玄剑正要开口,突听得一声娇喝:“妖女!你变个人样迷惑了我大师兄,今日定要你显出原形来!”众人朝发声处看去,见得是先前远远跟在玄剑身后的一女子驭剑飞来,手捏个灵决,发出阵阵微光。人未到声先至,声未到,攻势先至。女子手中射出道道金光,口中念念有词,看那架势,竟是五行禁法中的雷光术!
雷光奔袭处,直击跪在林无崖身边的宝儿。宝儿见得那雷光瞬闪即至,其中隐含破邪强法,知道此招威力,若是在平时自然不怕,奈何刚刚临产,全身法力尽失,又如何反抗得了?只把小飘遥紧紧抱在怀里,这小飘遥被吓得哇哇大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