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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感觉有点乱,主要是以前的线索全都牵到一起来,有点找顾不过来的感觉,毕竟要收尾,该交代的要交代了。
另:大家说要不要让沈七此战力证宗师之位?
第十七章 下元传说
萧铭烈微微眯着眼睛,先是仰望着卓然立于群山之间的薛匡,旋又看了看阳顶天,最后将目光落到高台上的鸣见身上,回想起师徒之间的点点滴滴,竟然不忍心看下去,喃喃道:“难道真的要这么做么?”
宁水月站在他身旁,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好奇道:“门主,您说鸣见师兄他会胜出么?”目光却停留在沈七身上良久,四下仔细打量,暗道:姓苏的丫头怎么没来?
尹十一哼道:“师妹真正想问的应该是沈七吧?”
宁水月将头侧了过去,不去理睬他。
萧铭烈本来心情甚是糟糕,这时不禁哑然失笑道:“十一,对于敌人有时候也该去包容,而不是一味的贬低,那样的话更让自己变得更肤浅,也更让人瞧不起。”说着他饶有深意的看着宁水月,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场比试从开始的时候就没有胜利,不管是沈七还是鸣见,他们都是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他身为一手训练出十三飞鹰之人,自然清楚尹十一对宁水月若有若无的情意,却因为沈七之故变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站在他右侧的容木叶嘿嘿笑道:“萧门主,鸣见可是你的弟子啊,你真的舍得吗?”他并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但和萧铭烈等人相处这许多时间,多少也感觉到了这一场比试绝非眼前所见般的简单不会是众人所言的十年之期,其影响只怕已经在改变整个江湖。
萧铭烈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淡然道:“正因为他是我的弟子,也是炼域门的传人,所以他的牺牲才是最有价值的。”
尹十一闻言失声道:“牺牲?难道师兄会有性命危险?”他并不是有多在乎鸣见的生死,而是见比试尚未开始,萧铭烈似乎就已经知道这其中的结果,不由得极为骇然。
宁水月也是惊骇非常,心中盘思道:鸣见师兄修为何其之高?如何连他都有性命危险,沈七还能保住一条性命么?想到这里她微微侧目向萧铭烈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却失望的发现什么也找不到,只得将目光又转到沈七身上,躄着眉头心思如潮水一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匡抬头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极为满足的一声呻吟,微笑道:“阳兄,比试要开始了呢!”
同一时间阳顶天也发现了南北两个方向划破天空的光芒,若有所思的看着急速而来的两股人马,呵呵笑道:“原来是一刀一剑来了,咱们这几个除了武当山的那位,可算是齐了。”
他余音未落,一人哈哈笑道:“阳兄此言不假,想要那位下山可不容易啊!”说话之间,众人只觉眼前的景色无限的扩大,跟着这景色一变,就像是有人用莫大的神通将外面世界的景色搬了过来般。却见到当前一人大袖飘飘,斜斜的提着一柄长剑,修长白皙的手掌几乎是勾在上面,然后一位悠然出尘的中年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在他身后跟了数人,其中一人便是参与今日比试的张宇清。经过大半月的闭关修炼,加上张正常不惜耗费真元以‘九天引雷心法’灌其心脉,真气直惯丹田、泥丸,修为何止翻倍?这时嘴角挂着孤傲之意,配以清俊之极的面容,确有当世少年高手的风范。另外几人分别是张宇初、玄月长老李未长、孤月长老舒姨等。
来人见到薛匡和阳顶天,呵呵一笑,向两人的方向拱手道:“张正常来迟了,两位还要宽谅一二!”然后洒然站到一旁,就如融入到整个自然中一般,让人们在分不出有没有他的存在。
薛匡淡然笑道:“天下第一剑大驾光临,薛某也是不胜荣幸!”
阳顶天也呵呵笑道:“听闻令公子剑术神通,这次倒要好好见识一番了!”他眼光老道,自然看到张宇清的进步,暗忖道:张正常为了儿子可算是不遗余力,费这若大的心力提张宇清打通任督二脉,难道他不清楚这场比试并不在于武功的高下么?生死全看天意!
张正常微笑道:“犬子倒是练过几天剑法,放到大家眼中不值一提,今日不过是为了添兴而为,大家不要笑话张正常老父只盼了。”他做的虽然高明,却知瞒不过薛匡、阳顶天这等高手,不如自己说出来,以父子天性之说,其他人也未必便说他弄虚作假了,毕竟父亲为儿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张宇清闻言站了出来,向众人团团施礼,最后向张正常道:“父亲,孩儿去了。”张正常微笑示意,张宇清手中长剑‘当啷’一声出鞘,化成一道闪烁不定的白光。
八派众人多有练剑之人,听到天下第一剑亲临而至,各种念头蜂拥而至。只是大家都听说过张正常玄妙剑法的种种传说,却没有多少人真正见到他出剑,这时见到张宇清当啷出剑,俱是想道:这个张宇清既然代替正一教出战,必定已经得到张正常亲传,今日能见到天下第一剑的亲子出手,也不枉此行了,要是能看到天遁剑法那就更好了。
张宇清长剑出鞘,遥遥指着高台上三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忽然长剑一卷,众人只见一团剑芒吞吐的向前移动,只在雪地留下一个个浅淡的印点,微风拂来,转瞬被积雪掩盖。再见张宇清的时候,已然站到高台之上,冷笑道:“沈七,咱们就日该算算咱们之间的恩怨了吧?”他来的吃了,并不知道明教硬生生的横插一竿子,加了个范遥进来,长剑虚点,幻出朵朵剑花,显是出极为上乘的剑法。
沈七眼光一跳,纯以剑法而论,张宇清确是进步了,当下站起身来,淡然道:“张公子远道而来,为何不歇息?竟是如此急躁。唉!当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难道你那天下第一剑的师父就没有教过你做人要谦虚么?想你这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厉害之人,只会徒遭麻烦……”
鸣见冷笑道:“张公子这般心急做什么?不如坐下歇息一番!”
段应玄则是上下打量张宇清一番,冷哼一声,默然不语。
张宇清本想给大家一个少年才俊的形象,却不想遭遇白眼,当下长剑一划,在地面上留下数道剑痕,道:“难道你们怕了?”
便在这时,一股凌烈之极的刀气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台下观看的萧铭烈身前,萧铭烈吃惊之下横身闪到身后数丈,定眼瞧去,却见天刀城的王志双手虚握着一柄长刀站在自己刚才站立的位置上,微笑道:“萧门主,当日我输你一招,今日且试试我的天刀!”他双目间蕴含着浓烈的战意,混不在意容木叶等吃惊于自己的出现,将他团团为在当中。
萧铭烈见是王志,暗道:这时候你来凑数吗热闹?冷哼一声,道:“王兄,今日乃是关乎天下的十年之约,咱们之间的事情容后再提。”心中却着实吃惊于王志的突然出现,更是惊讶于他无刀之势,转而又想到昨日沈七也似乎使出这一刀对付赫连图。
赫连图也是使刀的高手,光凭感觉他便能感觉到王志手中那柄长刀的张狂、躁动,心惊道:好厉害的刀法!不禁舔了舔嘴唇,呵呵笑道:“原来是天刀首徒,在下也是爱刀之人,不如就由在下陪你玩玩。”他见王志衣着平常,刀劲虽然浓烈,却似乎尚未到达收放自如的境地,否则也不必这般毫无顾忌的释放刀劲了。踏前一步,背后长刀出现在手中,遥指王志,笑道:“阁下请吧!”
众人见到这一下变故,俱是皱了眉头,心道:这王志也是的,怎么尽起乱子?
阳顶天和张正常对望一眼,只听薛匡悠然道:“天刀来了呢!”
天刀戚战,九岁学刀,未尝一败,其人深藏不露,从不张扬,江湖中流传着他的各种传说,却极少有人见到他的身影,较之薛匡的恐怖,他留下的只有神秘与传说。这时听到天刀之名,几乎所有的眼光全都聚到北方。
台上的沈七被忽然出现的王志弄得心神一跳,跟着想道:王志来了,那千凝呢?这丫头也不知道肯不肯听话。想到这里他目光在人群中转来转去,却未发现苏千凝的身影,旋又想到苏元奇身受重伤,千凝不会不顾老夫的,微微放下心来,也如众人一般好奇天刀戚战之名,想到这位宗师级的人物还曾救过自己性命,后来让王志来寻自己,却都错过,至今未曾见面。
天下五大宗师他已见其四,唯一这戚战他未见过,好奇之心较之常人尤为浓烈:天刀……他会给人留下什么样的传说呢?
本来一片怪石的孤峰之上被积雪掩去了本来面目,只有少数青翠小树林傲然挺立山峰之上,洁白之中甚是显眼。天地间宁静得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