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热水里泡久了,加上刚才激烈的情事,时荀淼已经迷迷糊糊,他靠在方久琢的胸膛,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方久琢说话。
方久琢继续说道:“我好几天都不能在这里。淼淼一个人要听话,吃的会有人做好,你闷了可以出去荡秋千。我好快就回来,很快很快。”
沉默良久,方久琢快以为时荀淼已经睡着,想帮他洗一洗身体就抱他出去时,就听见时荀淼低低的说道:
“你再找几本书给我吧。那些书我快看完了。”
方久琢勾了下嘴角,低头想亲时荀淼,被他偏头躲开。情事之外的时荀淼总是这样,方久琢习以为常,不甘心地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我把房间里面那扇门的钥匙给你吧。那后面是书房,淼淼你想看什么书,那里都会有。”
第二天,时荀淼睡到中午才醒来,身侧早就没了方久琢的踪影。只见床头边上,一张便签纸和一只钥匙。是方久琢留下的。
方久琢的字,时荀淼只见过一两次,印象不深。如今看到纸条上,一笔一划端端正正的字时,心里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方久琢在上面说自己过几天回来,和昨晚说的内容差不多,时荀淼随意扫了两眼 便放下纸条,拿起钥匙。
一把铜钥匙,钥匙柄身刻的花纹细看与门上雕花几乎是一个风格的,都是极其华丽的风格。时荀淼穿上拖鞋,走近那扇门。
钥匙放进匙孔里,扭动两圈。“咔哒”,清脆的落锁声,门可以打开了。
时荀淼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压下门把手,推门而入。没有想象中扑面而来的灰尘,里面非常的干净整洁。顶上的吊灯把空间照亮,整整有快三米高的书柜把房间围成一圈。但却一点也不拥堵,可以推动的爬架,摆在中央的书桌,角落软绵绵的软布躺椅,这里不像是被锁起来的房间,仿佛上一刻书房的主人才刚刚离开。
时荀淼走进房间,淡淡的木香混着纸张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对这里心生好感。他把立在书桌旁的落脚台灯打开,带有暖色的灯光把书桌照得更明亮。时荀淼低头打量着书桌上的摆设,最后他拿起了一本放在最显眼位置,用牛皮包裹的书。
《圣经·旧约》,翻开封面,第一页上,钢笔用碳素墨水在上面留下一行字:
赠域浓
果然,时荀淼垂下眼,他没猜错。这栋阁楼与方久琢的母亲有着直接的关系,这里是他母亲曾经居住的地方。但是这里又与主楼不同。在这里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结界,不怕有外人的干预,所以方久琢才能安心把自己关在这里。
时荀淼把书放回原处,环顾四周。他见过方久琢的父亲和舅舅,但这位对方久琢影响重大的女士,他几乎很少能从别人口中听到。也许,他能在这里找到拯救方久琢,也拯救他自己的办法。
第三十三章
方久琢如他自己说的,好几天没出现。时荀淼一个人,除了吃饭时间,都是待在那间书房里。高高的书柜里,各种类型的书都有收藏,没有长年累月,是看不完这里的书。时荀淼随便找了几本感兴趣,坐在书房一角的软布椅上。他很早就习惯了没人说话的日子,因此也不觉得沉闷。
没过几天就到农历三十,这里没什么人住,也没有张灯结彩的热闹。不懂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荀淼唯一感觉有点不太一样的就是送来的饭菜比往常丰盛了些。但他自己没什么胃口,一个人也吃不完,许多菜就动了几下筷子,便搁着变凉。当看到菜汤上浮起薄薄一层油时,时荀淼才回过神,惊觉自己在饭桌前枯坐了这么久。匆匆收拾了自己的碗筷,他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但他最近总是睡不够似的,看个书都能窝在椅子上睡着。现在上楼洗个澡,差不多也是睡觉的点了。
时荀淼洗完澡,头盖着擦水的毛巾,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他走到窗边,边擦着头发,边往外面望。明天应该会是个晴天,蓝紫色的穹空万里无云,月亮孤零零地挂在上面,连陪它的星星都寥寥无几。整片后山都在月光的笼罩下,花田早只剩下花梗,等待明年的夏天。夏天的时候有多盛大绚丽,冬天的时候就要多寂寥落寞。时荀淼突然想起了烈日下那一池的清凉碧蓝,那一枚渡来氧气的热烈亲吻,还有二楼露台那盆送给他的花,他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看过。
头发擦干之后,时荀淼把窗帘拉上,一室黑暗。他爬上床,盖好被子,干燥温暖的被褥包裹着他,躯干窝在柔软的布织里,他很快就睡过去。
方久琢从市中心赶回来,已经十二点过后。半夜的山上,室外温度低得令人瑟瑟发抖。他疾步跑进阁楼里,室内的恒温系统让他缓了口气,搓了搓裸露在外面冻得有些发红的手,他脱下大衣,往沙发上一扔,放轻脚步往楼上走去。
楼下客厅尚且留了一盏小灯,到了楼上便是一片漆黑。方久琢接着微弱的灯光,打开房门,看到大床上隆起的一团。他把门关上,慢慢渡步过去。身上还带着未消的寒气,方久琢便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他手脚还是冰凉,却调皮地把手伸进时荀淼衣服里,揪住软软的乳。因为时荀淼是侧躺着睡,微微鼓起的胸部挤出一点点沟来,手夹在窄窄的乳沟里,触摸到的温热体温让方久琢本就弯起的嘴角扬得更高。他挤在下方的被窝里,把脸也贴上时荀淼的小腹。被时荀淼捂热的被窝,时荀淼睡得发烫的体温,此时此刻,让从外面回来的方久琢沉醉不已。
他这样过分的取暖方式,也没让睡熟的时荀淼醒来,只是不适地动了一下腿。方久琢脸颊感受着时荀淼细腻的皮肤,渐渐的,手从乳肉往下滑,摸上时荀淼的睡裤裤头,然后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动作间,顺带让时荀淼的双腿打开。方久琢把被子掀开,他进来的时候,特意把室内温度调高,没有被子也没关系。冷一会会儿,马上就会热起来。
时荀淼的腿在黑暗中依旧白得发光,腿根私密处就算操了这么多次,颜色还是干净漂亮。方久琢坐跪打开的双腿中间,手指拨开阴唇,把穴口揉开,被干多了,干燥的穴口才被揉了几下就变得黏湿。上面的肉蒂自己硬了起来,圆嘟嘟的,要人去疼一疼。方久琢大拇指按在肉蒂上,拇指和中指则微屈起抵在穴口,手腕一使力,两处一起撩拨。没按几下,一直睡着的时荀淼突然惊叫一声,打开的双腿绞紧,细嫩的大腿根部把方久琢的手夹在里面。方久琢感到伸在穴口浅浅抽动的手指染上缕缕湿意,他看见时荀淼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来。随即,他压上去,另一只手盖住时荀淼要睁开的双眼,侧头在时荀淼的耳畔吹了口热气,低声说道:“淼淼,新年快乐。”
时荀淼还在熟睡中,突然身上先是一阵寒冷好似掉进冰窟里,又突然被人从冰窟扔进了滚烫的岩浆。冷的、热的,通通化成他身下一道道热流,热烈涌出,生生把他给吓醒。结果刚要睁眼,就被一团黑暗盖住。时荀淼以为又要像上次一样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做爱,然后气息吹过他耳边,方久琢跟他说“新年快乐”。随后,黑暗撤开,房间里只有点点窗外映来的点点微光,他却安心不已,湿润的眼角挂不住,还是掉下一滴泪来。
方久琢看得一清二楚,眼泪划过时荀淼细小的泪痣,滚进他的发鬓里。方久琢把伸手将那道泪痕抹干净,皱了皱眉,又亲了一下时荀淼的眼睛“我只是和你玩,不能哭了。我帮你把裤子穿好,我们出去放烟花好不好,我回来的时候还买了一点烟花,我们在楼上阳台悄悄放。”
最幼稚、不讲理的人还先哄起人来,方法拙劣,也不懂效果好不好。方久琢说完,便把人抱起来,抽了几张纸把时荀淼湿漉漉的下体擦干净。穿好衣服,方久琢还特意把衣架子上挂着的围巾取下来,给时荀淼围了好几圈,才放心把人往室外带。
时荀淼好一段时间没有出到室外,乍一吹风,愣是打了个大喷嚏。方久琢在他身边,把围在他脖子上的围巾又系紧了些。市里早就禁放烟花很久了,时荀淼上次除夕晚看烟花还是初中的时候,和林叔叔、时珍淑一起到江畔看的。还以为会是开在天上的大朵烟花,没想方久琢从楼下拿上来的,是那种拿在手上挥的火花棒。
方久琢把时荀淼拉到木藤长椅上坐好,背站着风口,从裤兜里翻出打火机。时荀淼头发还没梳理,发丝乱糟糟,仰头看着方久琢熟练地点燃花火棒。噼里啪啦的花火在空气中炸开,方久琢把燃起的火花棒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