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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病房旁边的会客室里谈话,方邺青端坐在真皮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要是真有这么蠢,我也不至于坐在这浪费我的时间和你谈条件。”
“好了,姐夫,” 李域行走近时荀淼,弯下身,很诚恳的对他说道,“小时啊,我们为什么要瞒着久琢,理由很简单,就是想让他好好治疗。方家既然已经保证让你离开,就绝对不会食言。”
时荀淼眨了下眼,还没开口,椅子突然被李域行转过去背对着方邺青,他听到李域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听久琢说过的,他说要带你去城瑾。他每年夏天都会去那里,你陪他去这次,就……当在最后一次吧。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李域行与方邺青的公事公办不同,他总想着一些所谓无用的人情世故,比如现在他就算知道了时荀淼与自己外甥不是恋爱关系,但他还是想着站在一个偏感性的角度来说服时荀淼。
时荀淼本来坚决的态度,被李域行歪打正着的掐到面门上,出现了一丝软化。
最后一次吗?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诱惑了,他有些心动了,因为他到现在仍然想知道方久琢的理由,之前害怕知道之后再也没办法脱身,但现在有了李域行他们的承诺,这让他坚硬的城墙有了一丝裂缝,叫做好奇的蚂蚁正成群结队地侵蚀着裂口,让它越撕越大。
没有城市里的热气,城瑾的避暑效果绝佳。从车上下来的时荀淼闭眼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这样在方久琢面前躲躲闪闪了一个多月,一睁眼,他真的跟他来到了城瑾,眼前是方久琢凑近的脸庞。
非常近,近到他能看见方久琢脸上的细小绒毛,还有饱满的唇瓣上淡淡唇纹。
方久琢的眼睛没有在与他对视,他的视线稍低,徘徊在时荀淼的下巴附近。
“淼淼,再闭一下眼。”
时荀淼反射性地听从他,闭上眼。
唇瓣传来细碎的被啃咬的感觉,太熟悉了,这样的吻不知已经有过多少回,方久琢还要搞得这么郑重其事。
时荀淼这一次不想听他的话,他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睁眼,阳光有些刺,让他不适眨了眨眼,正好跌入方久琢汪汪目光里。
方久琢稍稍撤身,结束了这个吻,他伸处舌头舔着嘴上残余的液体,眯眼看了看时荀淼,笑眯眯地说道:“我觉得淼淼有些不一样了。”
他扣住时荀淼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种,然后拉过相连的两只手抵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继续说道:“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呢,让我猜一猜……”
时荀淼以为自己被方久琢看穿了,心虚得不敢看他,低下头看着地面。慢慢的,他的注意力被手上穿来的心跳所吸引,扑通扑通——与他自己偶尔摸自己心脏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时荀淼想要挣脱开被揪住的手,却被方久琢大力按住,死死压在自己胸膛上。
“淼淼,这里还是跳的。”方久琢不依不饶,甚至弯下腰凑近低头不与他交流的时荀淼,纯黑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凉凉的脸颊时不时贴上时荀淼微润的额发,“哈哈我开玩笑的,淼淼没有变,还是这么的漂亮,城瑾的花,没有一朵能跟你比。”
时荀淼早就注意到这隐藏在丘峦之中的漫山花海,绚烂多彩得不真实,在大都市的边缘有些格格不入的突兀,又格外的浪漫无边。时荀淼不识花,只觉得五颜六色交织在一起或者单一花色独立成块,都有各自的美,在这里,仿佛就走进了上帝的伊甸园,所有杂念都可以抛开,在这里只有爱念和欲望。
别墅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时荀淼沐浴之后,走到镜前。他只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擦干,身上还是湿漉漉的。镜子被他带过来的热气弄得有些雾蒙蒙,但很快水汽消散,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清晰的倒映出时荀淼赤裸湿漉的躯体。
他看见原先平坦的胸口如今竟有了点点微小的弧度,乳头也已经比以前要圆大,天生短小的阴茎下,两片肉瓣鼓囊囊的,已经被人揉出肉嘟嘟的圆润来。
他像女人吗?时荀淼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细眉杏眼,一定要说也不过只是长相偏清秀的男孩。实际上,方久琢长得才是真正的比女人还漂亮,内双的桃花眼,眼尾上勾,鼻梁高挺,唇瓣红润饱满,连绍街那群混混小孩都主动哄他女人脸,可他下面却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时荀淼不小心看到的母亲情人的生殖器,都没有方久琢来得粗大,也没有方久琢的干净。
时荀淼心惊于自己已经对方久琢的性器有着如此深刻的印象,他情不禁地伸手摸上自己以为双性器官而短小的阴茎,然后又往下摸到导致他如此悲哀的罪魁祸首——那逐渐开始发育的女性器官。
方久琢门也不敲的推开浴室门,看到站在镜前未着一缕的时荀淼,他慢慢松开手,让门自动关上,然后一步一步走过去,伴着拖鞋悠哉游哉的踏地声。
“淼淼,好色哦,”方久琢在另一间浴室洗完,矜持的穿着浴衣,从时荀淼身后抱住他,不满地控诉道,“洗完澡不穿衣服,还在这里摸自己,羞羞。”
时荀淼攀上方久琢挂在他胸前的手臂,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没有看起来的瘦弱无力,他暗示性地掐了一下方久琢的手臂,说道:“你也脱。”
方久琢躲在时荀淼身后,闷笑了一声,算是回应。他一扯浴衣上的腰带,浴衣结轻轻松松被解开,露出结实的小腹,和胯下那一进门便生龙活虎的二两肉。
“我不要脱完,”方久琢故意撒娇道,“我害羞。”
说是这么说,但是那根粗大流着黏液的巨兽已经开始下流地在时荀淼的臀瓣间来回耸动,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要找到它的老洞穴,钻进去取取暖。
已经被操熟的后穴遭到这样的骚扰,时荀淼眼尾开始泛红,久违的情欲在身体里翻滚,他主动提起了方久琢住院的事情,“你能做吗?不是才刚出院。”
方久琢眯眼,在时荀淼白净的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白痕牙印后,才委屈的回答道:“又不是阳痿,为什么不能做?我在淼淼面前永远可以。”
时荀淼嘴角轻扯了一下,挣脱开方久琢松松的禁锢,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那就不要再操后面了,操前面。”
在这座夏日的伊甸园里,他和方久琢不是亚当与夏娃,他们就是他们自己。红色禁果不需要毒蛇的引诱,他自己摘下,放入口中。这里没有道德的遮羞布,没有世俗的拦路石,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时荀淼在踏进庄园的那一刻,就将这当作了一场夏日绮梦。
第二十章
太阳还未落山,斜挂山头,余晖照亮了三楼独一间的宽敞卧室。时荀淼躺在被光撒满热量的大床上,光照到他的眼睛,不是很刺眼反而有些舒服。
时荀淼垂下眼帘,看到半披着浴袍,跪坐在他腿间的方久琢。
粗长、滚烫的肉红阴茎,怒张的马眼流出潺潺腺液,就算在沐浴过后仍然带着丁点腥臊之气,高翘的性器大剌剌地挺立在方久琢的双腿之间,神气十足。
方久琢有绝对傲人的本钱,尽管他对此毫无自觉,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说些有调戏意味的话,把时荀淼欺负狠了也只会咯咯的笑,活脱脱一傻子神经病。
时荀淼半坐起身,伸手握住那根比起同龄人可能都要发育得更好一些的性器。手心上传来的热度,甚至让他感觉比太阳照进来的光还要烫。
他的眸子朦胧起来,上面添上了一层莫名的情绪。方久琢不满时荀淼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两只手指掐住他的脸颊,低头在他嘴上啵了一口,说道:“都是淼淼的。”
时荀淼抬眼瞟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放开手,身体往后撤了些,熟练地张开双腿,露出身下的光景。嫩红的蚌肉,挂着晶莹的液体,屄口随着时荀淼的呼吸在微微张合着。
“那好,你插进来吧。”时荀淼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那根带着热气的粗大肉棒。
时荀淼看着方久琢的性器,而方久琢也在看着他腿间露出的那扇花窗。
窗户自己开了,有雨飘出,湿淋淋打湿了一片,在方久琢心上那片干涸大地上滴落下悸动的雨,长出喜悦、勃发的芽儿。
连手指开拓的前戏都没做,方久琢因被主动接纳的喜悦而砸得脑袋飘飘然,将硕大龟头抵在稚嫩的阴道口,想要一帆风顺的一入到底。
他愣头青一般往前冲,才入了三分之一不到,已经躺下的时荀淼被强行破开的疼感激得腰身弓起,收紧穴肉,将蛮狠的侵略者逼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