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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纯真不要变,牵着她的小手陪她长大、陪她看世界,不然就真的是个十足十的变态恋童癖啊,哪来的美感?
嗯,好像扣打快没了,再讲下去排版会打断我的手……有空喇赛的,欢迎来晴姑娘的小窝泡茶串串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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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衣番外 两年之痒 ——决明2。0 著
国王与王子,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屁咧。
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
老夫老妻都难免争吵了,何况是他们这种新手夫夫。
虽然表达了爱,互诉了情,认定了彼此,愿与对方携手,共走下半辈子的人生路,可是,这条路上,坑坑洞洞岂会没有,只是大与小、摔痛与摔死的差异罢了。
最近,他们踩进了坑。
因为是人生,日常生活种种,难脱柴米油盐……说穿了,都不是多大的事。
简言之,就是吵架。
忘了是因为宁宁教育问题,还是晚餐那些挑不起来的满满韭菜末,男人板起脸,闷不吭声,青年事后试图耍耍宝,以自然而然的卖萌态度,想化解凝滞气氛,成效……似乎不大。
一连几天,男人的态度,怪怪的。
向怀秀说不上来,本以为是自己太多心,可是又清楚察觉,严君临数日的反应冷冷淡淡,而且,避开他,太过刻意地……
打电话到公司,讲没两句话,男人一句“我在忙”,匆匆收线,口吻还能清晰听见不耐,让向怀秀想多问“你吃饭了没?”,也找不到机会插嘴。
传LINE给他,“已读不回”算常态,往往给个简单“嗯”字打发,赏他一张贴图都算皇恩浩荡。
回到家,已是深夜,男人匆匆洗完澡,倒头就睡,再不然,便是在书房熬夜工作。
他上脸书故意发文抱怨,文中夹带撒娇,字字句句都是写给男人看,以往起码会得到个“阅”字,这一次,啥鬼都没有。
连青年故意忘了每日必备工作——说一遍“我爱你”——男人仿佛也无关痛痒,未曾索讨。
看官呀,您说说看,这是不是凶兆?!
诡异的行径、反常的举止,要怀秀视若无睹,很难!
疑虑像种子,浇了一点水,它便足以发芽,再加一些些胡思乱想,长成参天大树都可能!
复合迄今,还不到三年,就有人痒了吗?!
向怀秀晴天霹雳,Orz半小时之久,勉强振作起来,不许自己太消沉。
可是,要怎么无动于衷?胸臆间,微微传来的疼痛,根本忽视不了。
沮丧过后,逐渐涌上来的,却是熊熊怒火。
什么意思呀?!对他表达不满吗?嫌弃他新鲜感已失?
以前愿求“天长地久”,现在只问“能撑多久”——在一起又分开的情侣,比比皆是,他也绝没单纯到以为,两人诉表感情之后,接下来就一辈子顺遂,永无风雨……
向怀秀很认真想经营这段感情,也愿意改进自己诸多缺点,成为配得上他的人,可是,严君临呢?
他同样这么想吗?
他同样这么想吧。
既然如此,干嘛态度这么不明、行为这么欠打,完全不跟他商量讨论,一副……冷落人的样子?
若不爱,直说呀!浪费时间玩啥迂回!
是男人,就直接来吧——向怀秀灌下半瓶威士忌后,非常视死如归地想。
严君临开门返家,就看到……一只醉鬼,脚踩上沙发,一手握拳高举,像在进行某种宣战仪式,嘴里还嚷嚷:“严君临,是男人有话直说!”
严君临及时扶住歪倾的青年,酒味飘进鼻腔。
“你喝酒了?”
向怀秀仰头,眼眸眯细,审视严君临,试图从模糊的视野中,去辨识来者何人……
呴,这不是严总吗?嗝!
“怎么喝那么多?”严君临蹙眉,见他不答,又问了一遍。
“已读不回。”向怀秀哼了哼。
“……?你在说什么?”
“已读不回。”哼声加重。
严君临难得露出一脸囧,千年不化的冰块表情,崩坏了一角。
“向怀秀,你醉到胡言乱语,别闹了,我去替你泡杯热茶。”
明明醉前还想着,一定要把话说开,问个清清楚楚,可是人真站在眼前了,却忍不住赌气,让严总尝尝每天被“已读不回”有多呕!
“已读不回!”醉鬼不知死活,愈呛愈大声。
严君临也火了:“你给我去洗把脸,清醒点!”直接拖人进浴室,将他脑袋按向浴缸,赏他一头冷水。
这人一喝醉,性子有多“鲁”,严君临比谁都清楚,两人缘分的牵线,算算还是拜酒醉之赐。
发起酒疯的向怀秀,带一点任性、不讲理、骄蛮,平时不敢说的,不敢做的,那时候全做齐了,像头牛似的,不顾后果,横冲直撞。
水淋了,酒意稍有消退,但不至于完全清醒。
“好冷!”向怀秀抗议,大毛巾兜头罩下,严君临动作带些粗鲁,替他擦拭头发。
“很好,不再是‘已读不回’。”严君临放轻手劲,冷水只浇了一些些,不至于整头全湿,要擦干不难。
“……要分手了是吗?”毛巾底下,怨念闷闷传来,夹带泫然欲泣的控诉:“要分手就说呀,说你哪里不满,说我哪里不好,全说出来呀!”
“?”
“你又已读不回!”向怀秀忿忿抬头,眼眶微红,却不改韧性,坚忍地瞪他。
“我是完全听不懂你说什么。”所以直接选择忽略。
居然还理很直、气很壮?!醉鬼最容不得人家顶嘴!
双手绞向严君临的衬衫领口,马景涛再度上身,摇着晃着甩着:
“我说!要分手就阿莎力一点!不要这样——不要用疏远的方法,想、想让感情淡掉——我、我又不会死缠烂打!——我会、会断得干干净净,就算、算心会痛得要死——就、就算我会哭死……嗝!可你不爱我的话,我……成全你——“
边说,泪涕决堤,向怀秀皱成一张滴油包子脸。
“……醉鬼。”八风吹不动的堂堂严总,这种时候也不得不叹气。
现在跟醉鬼多说,又有何用?
不等酒意尽退,那颗浸了酒的脑袋瓜,接收不了正确讯息。
“谁说要跟你分?我没有要分,向怀秀,我没有不爱你。”严君临明知多说无益,仍不由自主想澄清。
“……”水汪汪的黑眸,薄雾氤氲,睫上沾取湿意,微微闪着光。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严君临的话,眼角那颗泪就要滑出眼眶。
严君临心一痛,低首,吻去那颗晶珠。
这动作,让向怀秀本能闭上眼,由着严君临无比温热的唇,轻覆于眼睑,暖暖的鼻息,吁拂肌肤,伴随着他一再的重申……
“怀秀,我绝对不分手。”
然后,感觉胸前重量一沉……向怀秀睡着了。
好熟悉的场景,严君临无言,都快习惯成自然。
酒醉→搞乱别人的平静→昏睡。这人,没一点长进。
严君临摇摇头,将人抱回床上,安置妥当,突然很有感,喃喃说:
“原来,被已读不回的滋味,这么不好……”
* * *
向怀秀第十次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酒。
他每次喝酒,都会干几件惊心动魄、足以改变他人生的大事。
第一次求包养,第二次求合好,第三次……谈分手。
他瘫软在床,一旁的枕,早已空无一人,这几天来,不都是这样?严君临的早出晚归,变成常态。
记忆只到自己对着严君临吼,好像很豪爽吠着“要分手就说呀!”、“成全你”,后续呢?严君临的反应是什么?大松一口气?觉得无关痛痒?夸奖他识趣好棒棒?
完全想不起来……头好痛。
向怀秀没有力气爬起来,悲恸的打击太大,他被放大绝KO了,需要时间重建。
难道,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他与严君临……
滚烫的泪,悖逆了控制,在眼底酝酿。
“醒了?”
严君临踏进房内,手里还拿着平板,正在工作。
向怀秀愕然,没料到在这个时间还看到他,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十一点,中原标准上班时间。
全天底下,谁都有可能翘班,独独严总不会。
严君临以即时讯息交代完工作,合上平板,在床沿落坐,与向怀秀四目相交,犀利得犹如锋芒,向怀秀很想转开眼,这种视线对峙之战,他向来当不成赢家。
“谁说要分手了?”严总一开口,直捣问题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