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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糟吗?」让男人倒尽胃口,碰都不想碰他?
他知道严君临喜欢胖一点的,他有努力在吃,也长点肉了,他以为,对方应该没有那么嫌弃他才是……
睇视青年一脸委屈又羞辱的神色,严君临懂了。
原来,刚刚是在闹这别扭,自尊受损?
「想到哪去了,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开始并不乐意,不是吗?」
「我没——」
「不要说谎。」男人沉肃道。「在我面前,永远不要口不对心,那一套,我平日里看得够多了,白天已经要看各式虚假的面具,我不希望来到你这里,还要看另一张面具。」
这就是当初,他会选择将向怀秀留在身边的原因。
青年够真。
很难得在这浊世里,还能让他看见一道纯净真诚的灵魂,不矫饰,不造作,他不希望,连这人都让他失望。
向怀秀愕愕然,无法反驳。
以前,不是真的没思考到这个问题,而是不想面对。
刚开始严君临来时,他都很紧绷,还有一点点恐惧,后来确认对方没那个意思时,他确实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然后,找尽各种理由,将之合理化。
甚至,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而后,心安理得。
他没想到,严君临都看得清清楚楚。
也是,他这只小菜鸟,怎么可能瞒得过阅人无数的严君临。
原来,对方只是顺了他的意而已。那现在,他却反过头来跟人家卢这个,脾气差点的八成会想呛他:「你到底要怎样?」
连他都觉得自己好麻烦。
愈想,愈往棉被里埋……
严君临挪低身体,将他捞出来,颊畔轻轻挲揉着对方的发顶心。「既然你主动提了,就来把话说清楚好了。向怀秀,我们的关系,并不一定要做到这一步。」只是单纯的陪伴,也很好。
有时累了,来到这里,会有人为他倒茶捏肩、嘘寒问暖;假日里,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几部无厘头的电影或综艺片,青年总会拉拉他的手,冲着他笑;困倦时,会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像只撒娇讨怜的幼猫,无比地安心、信赖。
向怀秀是第一个,让他觉得陪在身边不无聊的人,那种感觉很好,他并不想要因为性关系而打坏这分和谐。
对他而言,上床只是生理上的纾解,跟谁都可以,但舒心的陪伴,并不是谁都做得到。
「我不想跟一个没意愿的人上床,做起来很没意思。」如果对方不想,强迫而来的性行为,无论是心灵或行为上的逼迫,在他来说,都跟强暴没两样。
他不想强迫谁,也不需要强迫谁。
最主要的是,他不愿对方眼里那道依眷信赖的光芒消失,从此,再无法那样自然地亲近他。
「那如果……」青年含糊地咕哝了几字。
「嗯?」
如果我有意愿呢?
刚刚是这样讲吗?他有没有听错?
「不要让我讲第二次!」万一求欢遭拒,这回真的会想一头撞死。
青年真闹别扭了,低头朝他臂膀咬了一口。
有些小脾性地撒泼,是被他宠出来的。
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虽然男人总是不苟言笑,但他真的很懂得怎么宠人,真把人宠进骨子里,才能将他养出这样的娇性。
「为什么?」男人凝目,一瞬也不瞬地望住他。
为什么啊……或许因为,他开始会怕。
看完网络上那些例子,会怕严君临对他愈来愈淡,最后,不需要他了。
他会想……跟男人有更深一层的纠缠,会想……更贴近对方一点,这样,心或许就不会那么慌。
「可能……只是没有安全感……」努力想了又想,只能归结出这样的答案。
如果连肉体,对方都不眷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手中还有什么筹码,他需要握住一点什么,来安自己的心。
看到他颈间那道吻痕时,他非常非常的不是滋味,甚至,是怒气。
一股子脾气上来,仰头便往男人颈际那道刺眼的红痕咬去……其实没舍得重咬,一会儿便松了口,改为亲吻、吸吮。
他吮得很重,带点蛮劲,硬是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严君临一怔,开口斥道:「别闹!」
向怀秀松了口,一脸委屈地瞟他,而后不发一语地背过身去。
咬痛他都没生气,亲一口而已发什么飙?别人在他身上又亲又抱留吻痕就无妨,他的标准到底在哪里!
真宠坏了啊——
严君临轻叹。「这种事不要闹着玩。」拿这事来挑衅,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我没有闹。」严君临连想都没想过就否决了他,让他觉得不公平,也很不服气。「我不见得会比较差——」
这是孩子在争宠吗?严君临忽觉有些好笑。
身为成熟理智的大人,当然不能跟着某人的孩子气一起胡闹,他很理性地,问了对方一句——「你在『自行纾解』时,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问这干么?」
「回答我。」换了个方式。「或者,有没有幻想过,将来要跟什么样的对象交往?」
向怀秀不太懂,但,男人已经规定他不能说谎,他乖乖遵守,不敢违背。
以前的生活,如今回想起来只剩一片浑沌,他的人生,似乎是从遇上这男人之后,开始清晰。
他闭上眼睛,试着回想,还是觉得,满满的记忆里,全是这个人。
「是你……」他小小声地,回道。
身后完全没有声音,他不解地回头,对上男人莫测深沉的眼神。
他看不懂,索性也自暴自弃。「干么干么!不可以吗?就跟你最亲近,亲亲抱抱的,除了你也没人可以幻想了啊!有种你告我啊!」最好意淫也告得成!
「……」男人嘴角动了动,他有没有看错?那是笑意吗?
严君临莞尔。「我没别的意思,不必恼羞成怒。」
「……」你这样讲,想不怒都怒了!
面对青年的瞪视,严君临完全不痛不痒,倾前啾了他一口。
没告诉对方的是,他心里多少有几分疑虑。
会来到他身边,完全是环境所迫,并非自身性向如此。在还稚嫩青涩的年岁时,便面临家变,从此被生活压迫、劳碌奔忙,心力交瘁,自是无多余心力去思考其他。
懵懵懂懂来到他身边,根本没能厘清自己的性向,他并不想在对方什么都还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先下手为强。
但——这一刻忽觉,不重要了。
至少,此刻青年生命里的人,是他。
这三年,只会有他。
只要对方也愿意,又何妨?
至于以后,青年或许还是更喜爱异性,也说不定会跟某个女孩结婚,但那都不重要,因为那时,他们已了无瓜葛,他会真心祝福,青年过得好,有完满家庭、娇妻稚儿。
倾前,细细啄吻,得到青年的回应,嘟着嘴回啄几口,那仰着脸讨吻的萌样,无论再看几次,严君临都无法觉得讨厌。
或许便是因为这样,对他的喜爱度一路提升,给了他比别人更多的特权、更多的纵容、更多的爱宠,底限一退再退——应该说,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他好像还没找到底限。
青年下唇丰润,亲吻时,总是喜欢蹭着、蹭着,然后用那两颗不太明显的小虎牙,轻轻咬啮。以往,他会刻意压抑欲念,但今晚,他不再收敛,迎上前,狠狠缠吻,放肆地入侵唇腔。
青年有些吓到,退了退,舌尖抵着他。
「你点的火。」他扬唇,被那迷途羔羊的无辜表情惹笑,轻轻舔过青年齿列,包括那两颗笑起来有几分纯稚的小虎牙。
青年不堪被撩逗,迎上前,勾住他的舌,邀他嬉玩。
不甘寂寞呀。青年比他想像的,还要热情,可塑性高。
只是一个吻,双方已被撩起欲念,他的掌由棉质睡衣下摆探入,指腹缓缓揉弄青年挺立的乳尖,听见微微急促的喘急。
「这样就受不了?那这样?」往下移的掌,准确无误地握住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唔……呃……」青年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喘息,快感在男人掌心巧妙的玩弄下,层层堆叠,然后爆发。
「这么快?」男人微讶。果然是年轻人,毫无经验,完全经不起撩逗。「第一次,先将就点。」
青年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两眼迷蒙,显然还沉醉在快感中,然后才慢慢感受到,男人修长的指,入侵身体的异样感。
他吸了吸气,努力不表现出惊慌。
他看过很多很多文章,恶补这方面的知识,也知道这是为了不让他受伤,男人出乎意料地有耐性,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