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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一毒接口道:“不错!那就是他,那个叫九花的女人,原来名叫藩九花,后拜杨老魔为义女,又改名为杨九花,……她如果还活在这世上,这件事情可真有点蹊跷。”
陆小郎道:“干,还不止她呢,姐夫人还向杨九花打听一个‘三哥’的下落。”
通天一毒喃喃道:“三哥?那可能也是杨老魔的义子,老魔虽然妻妾无数,却只生了杨梅娟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陆小郎道:“干,看来这内中情由很是复杂,如果将那称为‘三哥’的人找到,事情就不难明白了!”
通天一毒道:“杨梅娟可能也明白一些内情,不然你为什么不承认她命是‘水仙女’?说不定她还有什么事愧对王坤奇之处。”
陆小郎道:“所以,在下急需见她。”
通天一毒道:“她既然在江湖上行走,你们去七煞洞,岂不是要空跑一趟。”
须霞接口道:不!家师根本不曾离开过洞中,那位姐夫人一定不是家师,一定是另有其人。通天一毒道:“既是这么说,你们不妨去一趟。”陆小郎道:“前辈!我俩走了。
通天一毒道:老夫在洛阳等你的消息,这事老夫也关心得很。
陆小郎道:“在下至多十日就回!”
连庄将陆小郎扯到一边,悄声道:“浪子!小心点,当心我拆了你的骨头!”
陆小郎无可奈何地回以苦笑!
陆小郎和须霞出得招商旅店,放开大步向狼山奔去。途中,须霞问道:一方才连姑娘和你说什么消声话?”
陆小郎笑道:“她叫我在路上不要欺侮你!”
须霞阵了一口道:“鬼话!她叫你少亲近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小郎暗叹了一声,“女人真是烦死人的东西!”
第三天的傍晚,陆小郎和须霞遥距黄连峰之南的“七然洞”。
果然,不出通天一毒所料,他们俩是白跑了,洞门业已被石块封了起来,石块上长满了青苔,这证明七煞洞封闭已经很久了。
来时,抱着无穷希望,此时不禁泄了气,两人无精打采地找了一块青石坐了下来。
陆小郎取出干粮,就近取得一些山泉,两人填饱了肚子。
一直闷在陆小郎心里的问题,他此时又涌上心头,因而问道:“须姑娘!有件事情……”
须霞无限风情地白了他一眼,道:“姑娘长姑娘短的,多难听!早告诉过你;叫我的名字!”
陆小郎腼腆一笑道:“好。须霞!有件事情,你可不能瞒我,你为什么会跑到‘斩情庄’内去担任‘色之牢’看守的?”
须霞对这问题颇为吃惊。扣唇良久,方道:“你一定想要知道?”
陆小郎道:“关系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瞒我!”
须霞又沉吟了一阵,才轻声回答道:“是我师父叫我去的。”
陆小郎又问道:“为什么呢?”
须霞摇摇头道:“不知道?“
陆小郎道:“她没告诉你,在‘斩情庄’内要注意些什么?”
须霞道:“没有!不过,她每次到‘斩情庄’内来!总是向我问长问短的。”
陆小郎道:“干,这样说,她是经常去的?”
须霞点头道:“干,是的,差不多十天总要去一次。在‘斩情庄’筹备宴客的那一段时间,她几乎天天去。”
陆小郎凝声道:“从来未被发现过吗?”
须霞道:“她每次都是走那条秘密通道来的?据师父说,那打通道连‘斩情庄’内的人都不知道。”
陆小郎道:“这我又不明白了!你当时身负重伤,照说你应该就近赶回七煞洞找你师父疗伤才对,为什么反要和我亡命天涯呢?”
须霞暗然道:“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那样?”
陆小郎暗道:“干,麻烦又来了!”
陆小郎装着不解其意,岔开话题:“你怎么到‘天龙帮’去的呢?”
须霞道:“我当时被‘断掌’赵三在马后拖得浑身是伤,你又掉头不顾而去,我当时又气又恨,差一点自碎‘天灵’,这时,突然有一只手在我命门上一按,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陆小郎接口道:“醒来后销魂娘子就散你销魂媚功对不对?”
须霞羞怯地道:“我当时穴道受制,只得顺眼她练练心法,练到后来才知是那么一回事,但已经不能自制过,后来竟然入了迷,那样子一定很难看!”
陆小郎淡笑道:“干,还好,不算太露骨!”
须霞玉首垂胸,娇羞地道:“真是羞死人了!”
陆小郎正色道:“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现在怎么办?”须霞茫然地摇头道:“你说呢?”
陆小郎道:“看样子你师父根本未作归计。等也是空等,江山辽阔,四海无边,找也是自找,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须霞道:“我在这里等,你去外面找,好吧?”
陆小郎道:“干,那怎么行?千辛万苦,找古大夫要药,就是为了使你早日回复本性,以便早日找你师父。”
须霞倏地面色一变,冷笑道:“原来你去找药,并非为我?而是为你自己?”
陆小郎知道方才自己说溜了嘴,连忙转缓道:“当然也是为了你!”
须霞喟然道:“你真是令人伤心!”
陆小郎对付姑娘家已经有了经验,似真似假地道:“须霞,这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我们的身世都是模模糊糊的,也许这件武林公案对我们的身世都有关联,我们必须及早弄清楚。”
须霞也学着连庄的口气叫道:“浪子哥哥!我错怪你了!”
陆小郎道:“别谈这些了,咱们也离开这里再说吧!”
蓦然,林间传来一声叱喝道:“浪子,你走不掉了!”
“飕飕”连声带影闪飞,十几条黑衣大汉自林间跃出,形成一个圆圈,另一条缩小的身影,落在陆小郎面前三丈不到的地方。
此时,天未尽黑,陆小郎一眼看出面前之人,赫然是那“霸剑宫”的宇文凤,其余的黑衣大汉不用说,都是“霸剑宫”的剑士了,奇怪的是“双剑霸王宇文康”并未现身。
陆小郎私心暗忖:“对方如何知道自己要来这里呢?难道他们是一路踩着线来的?”
只见宇文凤腰系长剑,足登蛮鞋,显得颇有英气,可惜是刹气太浓,减低她秀丽脸蛋上妩媚。
宇文凤双目盯视陆小郎良久,方冷冷发话道:“天地毕竟太小,又遇见尊驾了!”
陆小郎冷笑道:“看样子,宇文凤姑娘有点来意不善!”
宇文凤双眉一挑,轻言细语地道:“尊驾说对了,是较量两招,还是跪地求饶?”
陆小郎倏地将脸一沉,寒声道:“宇凤姑娘生得眉清目秀,仪态端庄,颇有点像是深受教养的姑娘,想不到说话竟是这样的粗鲁,教人听不入耳。”
宇文凤倏地拔剑出鞘!冷叱道:“姑娘我不喜爱唇舌剑,喜欢动真章实学,尊驾赐教吧!”
陆小郎未及答话,须霞已经动怒。出面回道:“怎么样?姑娘我陪你比划比划!”
宇文凤剑尖向旁一指道:“你歇会儿,早晚会轮到你!”
须霞冷笑道:“我只怕你上手就被浪子宰了,姑娘我就不过瘾了!”
字文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冷笑了一声,冲着陆小郎道:“怎么样?浪子?是你纵勇她来替你挡一阵,还是她真的不怕死?”
陆小郎用手一拉须霞,上前一步,冷冷道:“好!宇文凤姑娘既然是指名叫阵,在下只得奉陪了,不过,在下想问问,字文凤姑娘今天的用意何在?”
宇文凤哼一声道:“一来是上次在宫内承蒙赐教,姑娘我想要回教两招,另一方面么!我不说你心里也会有数!”
陆小郎冷笑道:“那样看看姑娘的功力了!”
宇文凤道:“要不要我借一把剑给你?”
说完,也不待陆小郎答复,既扬声喝道:丢一把剑过去!
武士一声应诺,一柄银亮长剑凌空而至。
陆小郎猛一扬腕,食指轻轻地朝剑尖上一点嗡的一响,那柄长剑竟然断成了十数个小段。
宇文凤不由又骇又怒,沉声道:“姑娘我是多操心了!看剑!”
说话中,长剑平伸,左手剑诀一领,银光大闪,只听宇文风一声轻叱,万点晶芒向陆小郎齐头洒下。
陆小郎跨左步,弃中宫,挫腰,扬腕,看准长剑方位,食指单竖,向那剑身敲去。
宇文凤方才已见只过陆小郎的指力,虽然手中长剑乃万年寒铁所铸,仍然不敢贸然造次。不待招式用老,剑尖朝右一带,易刺为削,向陆小郎腰际削到。
陆小郎真是艺高胆大,以指为掌,顺着剑身,疾速地伸向剑把,准备一把扣住对方手腕。
宇文风想不到对方会变出这么一招,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撤招缩腕,纵退三尺。
陆小郎轻笑道:“莫非姑娘认输了?”
宇文风冷哼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陆小郎沉叱道:“住口!姑娘最好立刻撒兵,来日在下与兄柑遇,还有一个退步,不然,“七星楼’武林除名就是榜样。”
宇文凤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