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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反映出一个美丽的影子,长发散乱,衣襟尽裂,露出了玉肤冰肌。
她羞涩地拉一下衣襟,伸手点了上官琦几处穴道,理一下散乱的头发,高呼一声:“袁兄弟。”
一条人影,踏波而来,眨眼间已登上小舟。
来人正是袁孝,转动一双圆圆的眼睛,望了连雪娇一阵,又瞧瞧上官琦,道:“我大哥怎么了?”
连雪娇似是被袁孝吓醒了几分酒意,道:“他吃醉酒了。”
袁孝道:“咱们让他好好地睡一场吧!这些时光中他一定很累。”伸手向上官琦穴道上点去。
连雪娇横手一挡袁孝的右手,道:“不成,我已经点过了他的穴道。”
袁孝微微一笑,道:“好吧!咱们就坐在这里陪他。”靠着连雪娇坐了下来。
连雪娇勉强压制下去的被药力引起的欲念,重新炽烈起来,不自禁地把娇躯向袁孝怀中靠去。
袁孝伸出粗健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连雪娇。连雪娇挣扎了两下,但她如何能挣脱袁孝的神力?何况她并未用出了全力挣扎。
纯厚的袁孝,脑际间早已盘旋着这美丽的倩影,但因连雪娇平日的庄严,使他不敢妄动亲热之念,此刻玉人在怀,娇缨低喘,哪里还能控制得住,不禁低下头去,亲了一下连雪娇的樱唇。
连雪娇饮下的九转女儿红药酒药性已发,如何还能禁受得起袁孝的这亲热的挑逗?刹那间欲念上腾,心如火焚,不克自持,双臂一张,紧紧地抱住了袁孝。
要知此时,连雪娇已被那发作的药性冲乱了神智,根本已失去了辨识上官琦和袁孝的能力。
这是个可悲的错误。浑厚的袁孝,平日里早已为连雪娇绝世姿容倾倒,但连雪娇对他却是忽冷忽热,莫可捉摸。有时,她感袁孝的相救之情,对他十分温柔;有时,她想到因他和上官琦引起的错综复杂的纠纷,对袁孝又异常的忿恨。连雪娇情绪的变化,形诸于外,就变成了那种忽冷忽热的态度。
这态度,给了袁孝莫大的困扰,也控制了袁孝的忧喜。
此刻,连雪娇投怀送抱,极尽娇柔,一阵阵少女的幽香,沁人袁孝的心中,这幽香燃起了袁孝的欲火,他大胆地撕去连雪娇的衣服。
皎洁的月光,照着一个玉肤冰肌的美丽身体。
袁孝潜在心底的恋情,有如一头奔放的野马,扑向连雪娇。
小舟起了一阵剧烈的波动,溅起一片湖水,洒落连雪娇的脸上。
连雪娇吃那冰冷的湖水一激,神智陡然清醒过来,看全身衣服,已尽被袁孝扯去,心中又羞又急,扬手一掌,疾向袁孝穴道之上点去。
这当儿.袁孝早已失去了控制自己能力,焚身欲火,使他失去了理性,眼看大功将成之际,连雪娇突然挣扎起来,不禁心中大急,伸手一指点向了连雪娇的穴道。
两人同时出手,点向对方穴道,此际两人都已无能封架对方袭击,彼此都被点中,同时晕了过去。
小舟上,没有了一点声息,也失了舵手,随着夜风,飘流在湖面上。
不知是过去了多少时间,上官琦首先醒了过来。
原来连雪娇点上上官琦的穴道时,用力甚微,是以上官琦酒力一消,立时自行运气活了穴道。
这时,月亮已沉落西山,天地一片黑暗,只是满天的寒星闪烁。
上官琦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抬头望去,不禁心头大震。
这震动,包括了惊骇、忿怒和一股莫名的忧苦。
他探首把面孔在水中浸了一下,使神智更清醒些。
湖水冰冷,使他仅余的一点酒意亦被激醒,仔细看去,只见连雪娇几乎全裸的身体呈现在星光之下,左手玉臂,环绕在袁孝的颈间。
那袁孝身上的衣服,也大部脱去。
双双交颈并卧。
一缕妒意,由心底直泛上来,他站起身来,长长吸一口气,脑际间闪掠过一抹杀机。
他缓缓举起了掌势。
只要他掌势一落,连雪娇和袁孝都将丧命在他的掌力之下。
往事像闪电般一一展现心底,他想起自己由数百丈的峭壁上,被那滚龙王打下悬崖,他想起袁孝的母亲,那孤苦、寂寞、多病的老妇人,对自己是那样亲切、爱护。
上官琦黯然长叹一声,无尽的恩怨和妒火,都在这一声长叹中随风而去,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掩盖在两人身上。
黎明的夜暗,逐渐退去,东方天际,泛起一片鱼肚白色。
湖上的景物,也逐渐的显得清晰。
上官琦仔细看去,两人似是睡意正酣,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湖中荷叶深处,不知埋伏着多少人,如若让别人看到他们两人这等景象,连雪娇岂不要失尽那文丞的尊严?”伸手推了袁孝一下,道:“喂!袁兄弟,快些醒醒,天要大亮了。”
两人睡得香甜,竟然不闻呼叫之声。
上官琦心头懊恼,忖道:“哼!你们睡吧!我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就是。”
他虽然尽量想使自己心情平静,但那潜藏心底的一缕妒恨之火,总是难以消失,脑际间那连雪娇的倩影也愈来愈觉得清晰。
他站起来,又不忍离去,心中同时思忖:这一幕春色旖旎的景色,如若被穷家帮中的人瞧见,只怕连雪娇再也无颜在穷家帮中发号施令,还有谁来消灭那滚龙王的狂焰……
为公为私,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管。
仔细看两人睡状,虽然姿态亲密,但却似是被人点了穴道,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一缕妒念,顿然消失,双掌齐出,拍活了两人穴道。
上官琦心中明白,如若自己留在这小舟上,那是个何等尴尬的局面!是以在两掌拍出的同时,人也一跃而起,离开小舟,施展出“登萍渡水”的上乘轻功身法,踏着浮在水面上的荷叶而去。
就在上官琦去后不久,连雪娇和袁孝同时醒来。
连雪娇睁开眼睛,看全身衣服全无,不禁失声尖叫,呼的一掌,推向袁孝。
那袁孝见连雪娇发了脾气,早已骇得不知所措,眼看连雪娇一掌推来,竟是不敢闪避,也未运气抗拒,被打得闷哼一声,飞落在湖水之甲。
连雪娇一掌击出,心中忽生不忍之感,她饮用那九转女儿红酒。昨宵经过,尚可记忆大部,暗暗忖道:“此事不能怪他。”当下长叹一声,说道:“快些游上船来,你怎么不运气抗拒呢?”
袁孝双手泼水,跃上小舟,喜道:“你不生气了?”
连雪娇心中百感交集,默然不语。
袁孝轻轻叹息一声:“你只要不生气,纵然是每天打我一顿,我心中也是高兴得很。”
连雪娇樱唇启动,欲言又止,望着那荡漾湖波,泪水夺眶而出。
只听拍拍两声,袁孝自己打了两个耳光,而且落掌奇重,只打得嘴角间流出血来。
连雪娇心中不忍,伸出手去,轻拂他肿起的面颊,柔声说道:“事情不能怪你,你又何苦这般自责?”
袁孝道:“我如看到你愁苦不乐,心中难过得很。唉!只要你能快乐,我纵是身受千般痛苦,也是心甘情愿。”
他一向不善言词,这几句话,说得虔诚万分,情意深重,尤过千万盟誓约言。
连雪娇伸出纤纤的玉手,握着了袁孝手腕,缓缓把娇躯偎入了袁孝的怀中,望着水底中青天艳阳,柔声说道:“咱们得快些歼灭那滚龙王,也好找个清净地方安居下来,好么?”
袁孝道:“不论你说什么,自然都是好的了。”
连雪娇突坐正身躯,道:“你待我恩情深重,实叫我不知如何报答……”
袁孝道:“只要你过得快活,就算报答我了。”
突听蓬的一声,一只包袱,落在小舟之上。
连雪娇心头一震,脑际间又泛现起上官琦那英俊潇洒的影子,顿觉五内如焚,泪水簌簌而下,暗暗忖道:“我如是真的爱他,为什么不把清白的女儿身体交付给他?纵然他将来负心变卦,我也该承担那些痛苦;如若我不点了他的穴道,眼前之人,岂不是他……”
袁孝随手取过包袱,打开一看,只见男女衣物各一套,不禁大喜道:“这一定是我大哥送来的了。唉!这世上除了妈妈之外,只有师父和大哥待我最好了。”目光一转,接道:“你在想什么?”
连雪娇心如剑穿,强作欢颜,笑道:“你待我恩义深厚,咱们又铸错今宵,我在想给你生个孩子,以报深恩……”
袁孝大喜接道:“那当真是好事。”
连雪娇凄苦一笑,道:“以后咱们不在一起时,你想念我时就看看孩子,那就等于见到我了。”
忠厚的袁孝哪里能听懂连雪娇这弦外之音?只高兴得手舞足蹈,绕着船缘奔走起来。
他轻功卓绝,沿着船缘奔走,但却是轻若无物,小舟静停湖波,纹风不动。
连雪娇理一下散乱的长发,穿上衣服,说道:“快过来穿上衣服,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
袁孝纵落舟中,迅快地穿好衣服,忽然眉头一皱,说道:“我大哥呢?昨夜我登舟之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