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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泪眼婆娑:“可是我有什么,我有的只是孤独和寂寞……”
“你爱他,就离开他……”柳叶儿的话再次响起。
“可是为什么离开他的是我,而不是你?”女孩子愤怒了。
柳叶儿黯然道:“因为我属于人间,而你属于天上……”
“爷爷……”女孩子回到山上,去请教龟山老祖,“我到底该怎么办?”
龟山老祖叹了口气:“这是应有的劫数,你们的尘缘已尽……”
“我不想离开他……”
“不行!你必须离开他,这是天意!”龟山老祖见她哭得可怜,实在于心不忍,心想,天机尽在我掌控之中,造福众生,何妨也造福女孩子,她也是众生之一嘛,就也破个例吧,“这样吧,我会安排你们相见几次,但你只能帮他,却不能再动凡情。”
“好吧”女孩子听说又能见面,才破涕为笑,“我会克制住自己,只作为一般朋友……”
于是有了这次的邂逅。
女孩子狂歌劲舞,愈来愈猛烈,惊起了夜栖的一行白鹭。
武大郎一行渐渐走近,月亮湖上的一切美景尽收眼底。他们的目光当然都一瞬不瞬地盯在了女孩子身上。
乍看载歌载舞,细看却是在纺纱织布,再定睛看时,原来纺的是面粉,织的是面皮,但见她纤纤玉手轻快地摇着,那纺车就吱呀吱呀不停地转,那面粉与水浑然一体,那佐料也溶入面团中,那面经一纺,显得匀、细、白,那姑娘将纺好的面皮朝温泉上的铁板上一放,举手功夫,又脆又香的大饼就做成了。
武大郎不禁看得呆了,脱口而出:“呼!这哪里是什么烹饪,简直就是一门艺术!”
那姑娘一见有人,吃了一惊,笑嘻嘻地将手中的大饼向武大郎扔了过来,娇声道:“给你。”武大郎一见,不禁“咦”了一声:“云儿?”那姑娘戏谑道:“陛下还记挂云儿?嘻嘻!这儿没有什么云儿,我是白无忧家的疯姑娘白小凤。我虽会做饼,这一天最多只能做块,我的哥哥白小郎,他一天能做块饼那才真叫出神入化。请跟我来。”转身就往山上跑。
武大郎见白云儿不肯相认,也不点破,闻听其兄能做块大饼,不禁大喜过望,带领众人向山顶爬去。
正是: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
第五十八回 白痴神童
天眼天眼天眼天眼;
一闪一闪一闪闪。
天眼天眼天眼天眼;
一闪一闪一闪闪。
神奇又魔幻,
贪吃又贪玩,
调皮不捣蛋,
帮人不抱怨。
偶尔惹一点一点一点的小小麻烦,
但是不讨厌。
只要饱餐冰激凌,
哈哈,弱点就出现。
开心好伙伴,
大家都喜欢!
开心好伙伴,
大家都喜欢!
天眼天眼天眼天眼;
一闪一闪一闪闪。
天眼天眼天眼天眼;
一闪一闪一闪闪。
《天眼小神童》
话说武大郎等来到山顶,只见山顶有半人深积雪,只有苍松屹立,翠竹挺拔,间或几株红梅含笑开放。众人的眼被雪光一晃,不见了白云儿。待要找寻,到处是皑皑白雪,哪有一丝人影。众人都穿的单衣,冻得瑟瑟发抖。众人正议论纷纷,忽听柳叶儿“咦”了一声,指着前方道:“快看那儿。”
却见一缕白烟从一道石缝渗出,悠悠地飘浮上升,融入夜空。
众人大喜,向白烟处奔去,那石缝原来却是一道石门。柳叶儿上前一步,使出开山之力,想推开石门,却哪里得开。武大郎观察了一会,看这石门旁五丈处有一圆形石鼓,不由心中一动,他来到石鼓前,将石鼓用力向右旋转,那石门应声而开。
武大郎一行走进山洞,但见洞中套洞,足有七十二洞,不知如何行进。武大郎道:“呼!顺着白烟来的方向走。”
白烟越来越浓,温度越来越高。众人走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终于来到一个巨大的洞**。
洞壁是铁红色,烫人,脚下是红灰的泥土,也是热土。石洞的左侧有各种各样的兽皮和骨架,但皮上的毛均被烤焦了,骨架上也是蒙上一层厚厚的白灰。大大小小的陶罐装着收集起来的雨水,石锅、石碗、石盆,竹篓、竹篮、竹筷,一应俱令人吃惊的是长长的石案上放的居然是一大堆竹简。
石洞的右侧,是各种各样的木人儿,这些木人有点像现在的木偶,用绳牵着,却比现在的木偶高明,能扫地、摘菜、做饭、倒水,有一个木人还会依依呀呀的唱歌。唱的居然有板有眼:
日照香炉烤鸭店,鸡鸭鱼肉在眼前;
口水流得三千尺,一摸口袋没有钱。
那白烟原来竟是地火。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火山口。那火山口只有井口那么大,上面放着一口大铁锅,大锅上方是居然是一木流牛马,正在吞吞吐吐,吞的是面粉和水,吐的是一块块大饼面皮,正好落到大铁锅里面。一个八岁左右的男孩儿正在石床上呼呼大睡,流着口水,说着梦话:
从小缺钙,长大缺爱,
身披麻袋,头顶锅盖,
穿着短裤,系着腰带,
光着上身,打着领带,
诸葛再生,谁敢比帅!
石床旁边正是白云儿,她在摇晃着男孩儿:“小郎哥,醒醒,有客人。”。
白小郎只有二尺高,娃娃脸,虽然算起来应该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只有七八岁,他醒来,童声童气地问:“吵死了,谁呀这么烦?”一转脸又睡着了。
书中暗表:这白小郎是在呼噜国山村是个人人瞧不起的白痴,他连父母都认不清楚,更记不得回家的路,却是懂禽兽的语言,他常常指挥山上的百鸟大合唱,他是个天才音乐家和指挥家,他还常常让百兽列队,进行操练,就像军训一样。他还是个绘画天才,7岁时就有出众的绘画能力,当时画的一幅《梨花渡》,被送到车迟国参加国际画展,令大师们惊叹不已。他还是个速算天才,他做9位数的加法运算易如反掌,可以像应声虫一样把正确答案脱口而出,比正常人做1位数的加法还要快,并且从未出错。他最擅长的还是机械。十来岁时,在没有任何帮助下,他把一个独轮车拆开,然后组装成一座运行良好的水车。他还是个日历推算的天才,他能够推算的日历跨度超过5000年,在此限定范围内,你给出一个日期,他能立即告诉你那一天是星期几。
更神奇的是,他还具备超感觉能力。4岁时,白无忧的烟袋在桃花渡口不慎掉到河中,重新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烟袋,白小郎并没有离开过屋子,更没有到过那条梨花渡,但却告诉了父亲整个事件的经过。像这次中秋节,前一周,他就知道有人来访,但他不愿接待,也不想逃避,所以他只想睡觉。
武大郎可不想让他睡觉,他早就听首相龟甲推荐过这么个人才,可惜多年前失踪了,派了5000人次寻找,也没找到。现在人在眼前,岂能轻易放过?
可白小郎呼呼大睡,如何是好?
武大郎望向白云儿,白云儿心领神会,一提白小郎的耳朵:“起来,睡什么睡,瀛洲国皇帝看你来了。”
白小郎“哎呀”一声坐了起来,一脸的坏笑。
“呼噜国土皇木子白前来拜见阁下!”武大郎赶紧率众对着白小郎拜了两拜。
白小郎“哦”了一声,拍手笑道:“有趣,有趣!”
白无忧和老妪老泪纵横,齐声喊道:“呼!小郎!孩子你受苦了!”
白小郎翻着白眼,胡言乱语道:“谁是你的孩子?小郎是谁呀?不要到处攀亲好不好?现在可有DNA亲子鉴定,别拿传统的那一套忽悠了,已经不好使了明白嘛?实不相瞒,吾乃诸葛亮的第八百代玄孙,诸葛无为是也。如吾祖那样聪明才智,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为不智。吾,白痴而已,然将他的木流牛马略加改造,便吃喝不愁。”
白小郎不再看白无忧和老妪,转过脸来对武大郎点了点头:“陛下大驾光临,必有指教,请尽管吩咐!”
武大郎道:“没想到神童如此爽快,那朕只有实话实说了。现我呼噜国以大饼为支柱产业,形势空前喜人。可惜销路太旺,已是供不应求。能否请仙童下山,多造木牛流马,生产大饼,一来光宗耀祖,二来也是造福苍生。”
白小郎断然拒绝:“不行。吾可不想重蹈卧龙老祖覆辙,累死一生,空留盛名,与国有利,与民有利,与他人有利,然与已何益?趁早别打这主意。”
武大郎道:“仙童人虽年幼,却是大智之人。你既无意下山,朕也不勉强。但你一人在山,也是寂寞。朕打算找若干小儿与你同住,嬉戏玩耍,如何?”
白小郎大乐:“另再给家养小狗小猫小鸡各一,陪吾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