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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已经传令下去,帮中的人手已经有八成出发开始寻找幽冥果了。”关逸雪脸上有一丝淡淡的苦笑。
江天羽大喜道:“逸雪,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良的仙子!”
冷炎龙虽然没说话,但眼中也闪动着感激的光芒。
关逸雪轻轻地站起身来,盈盈地看了二人一眼,笑道:“你们谢我做什么?如今的光景是咱们三人一起打拼出来的,我不过是提前帮你们传了个令而已。对了,今天酒楼中暗中出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可得让刘三好好打听打听。”
听到关逸雪提起酒楼中的神秘高手。江天羽突然垂头丧气地道:“除了我师父,我还第一次碰到这么厉害地人物。^^首发。君…子…堂^^从前我一直觉得咱们的功夫不说排第一,总也要排在第二、三位吧,没想到江湖上还藏着个这么深藏不露的高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冷炎龙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隐隐的挫败感。
以青尘道长的名声和行事风格,他绝不可能做这等藏头露尾之事,更别说采用往汤里下毒以逼得蒙汗药显形这种颇为偏门的手段。但能在江天羽、冷炎龙和关逸雪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事却让三人毫无所觉,这人的功夫当然绝对不输于青尘道长。而心思的细密和遇事的机变更是让人叹服。
三人自出道以来,还从未受过这样地挫折,此时想起有这么一个未知的神秘高手隐在身侧,不由得再此心事重重地沉默下来。
安定城中一家偏僻的小客栈的客房中,聂一针和毛八手也正心事重重地喝闷酒。
“聂兄,小弟还是想不明白,那百试百灵的蒙汗药这回怎么也不灵了?”毛八手猛灌了一口酒,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肉。
聂一针阴沉着脸道:“我也觉得这事儿有古怪。难道真让他们看出来了?”
“说不……哎哟,我这肚子怎么疼起来了?”毛八手突然捂着肚子站起身道:“不好意思,聂兄。小弟失陪一会儿。”说完,急匆匆地往茅厕跑去。
聂一针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骂道:“只知道吃……哎哟……”正要开骂的聂一针也捂着肚子站起身来,急急地追着毛八手的脚步往茅厕跑去。
两人蹲在厕所里,“唏哩哗啦”好一顿折腾,肚子里总算是轻松了一点。毛八手恨恨地道:“肯定是那牛肉没煮熟。妈的。一会儿道爷非得找这掌柜的赔偿道爷的损失。”
聂一针拉得脸色铁青,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阴沉着脸抓过旁边长条木凳上放地手纸,擦了擦屁股站起身系裤带。毛八手也解决得差不多了,也站了起来。
“呃……嗯……”聂一针突然间面色变得古怪无比,愣了一愣后,突然腾出一只手用力抓了抓屁股后面。
同时,毛八手也在做同样的动作。并且嘴里还不住地哼哼:“怎么这么痒?”
聂一针本就铁青的脸色更黑了几分。突然抓起木凳上仅剩的一张手纸,仔细地瞧了瞧。又放到鼻子边闻了闻,阴沉着脸道:“八手老弟,我们着了别人的道儿了!”
毛八手这会儿也早觉得不对劲儿了,一边使劲地挠着屁股后面,一边哼哼道:“聂兄,你是说,这手纸上被人下了药?”
聂一针恨恨地再挠了两把,忙伸手入怀,掏出许多小药瓶来,放在长条木凳上好一阵翻捡,咬牙切齿地道:“不仅是手纸上被人下了痒药,刚才我们吃的酒菜里,怕是也被人下了泄药。只是这药下得太高明,竟然连我也被蒙过去了。”
“聂兄,快找点解药出来吧,这可真是痒得受不了了!”毛八手恨不得把屁股切开来好好地挠一挠。
聂一针也不比毛八手好过,强忍着奇痒匆匆地找出一个药瓶,拨开塞子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在手心里,忙忙地解开裤带好往屁股上搽药。毛八手也敢忙抓过药瓶倒出些粉末往屁股上抹。
“哈哈,你们两位老兄这是在做什么?”一位进来入厕地脚夫打扮地男子一走进茅房,就正看见一名郎中和一名道士正高拱着臀部往上面抹白粉,直把个屁股抹得雪白雪白的。
第一百零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聂一针和毛八手同时恼羞成怒地掉过头来,恶狠狠地道:“还不快给老子滚出去!”
那脚夫一看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茅房也顾不得上了,忙退了出去,走出好远,才又传来一阵闷笑声。
聂一针和毛八手却没功夫去理会,那阵奇痒似乎已经钻进了身体里,挠又挠不着,擦了半天的止痒粉也不见效果。无可奈何之下,两人只得捂着臀部扭着腰溜回客房中,趴在床上将药一样一样地往屁股上试用。在用到第十八样药粉时,总算将那阵奇痒给止住了。
毛八手气哼哼地坐起身来道:“聂兄,你怎么早点不把这解药拿出来?”
聂一针脸色铁青地道:“谁知道寻常的解药会对这痒粉一点作用也没有?妈的,到底是谁在暗算我们?”
毛八手有些担忧地道:“会不会是江天羽他们发现了咱们下药的事,在暗中报复咱们?”
“咱们还是换个客栈落脚吧。”聂一针也觉得继续住在这里不够安全。
“对了,聂兄,那个小姑娘和那个少年郎怎么办?”毛八手想起方小路灵动的大眼睛,心里有点痒痒的。
聂一针想到朱淮秀气的五官,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恨恨地道:“有江天羽那家伙在,咱们也只有另寻时机了。x君x子x堂x首x发x”
毛八手凑过头来道:“江湖传言,江天羽和武林第一美人关逸雪交情不错,你看他身边那个戴斗笠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关逸雪?啧啧。光看身段儿就迷死人了,也不知到底长得有多标致!”
聂一针冷冷地哼道:“八手老弟,那关逸雪可是武林盟主的千金,再漂亮也是朵动不得地牡丹花,你最好少动这个心思。跟他们一路的那个白衣人,虽然不清楚来路,但看那人身上凌厉的杀气,想来也是个扎手的硬点子。咱们只需在暗中等着,老子就不信那小妞他们会一直和江天羽走在一路。”
“嘿嘿。只要他们落了单,大哥你一副药下去,将那大个子放倒,咱们哥儿俩再好好地享用美人儿。”毛八手笑得很猥琐。
聂一针收拾起东西,不耐烦地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屋顶上飞檐的阴影处,黑袍男子嘴角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对着匆匆走出客栈的聂一针和毛八手的背影,嘴角轻轻地一撇,低低地道:“……不能杀人……不能杀人……哼!”
随着这一声轻哼,黑袍男子狭长的眼中突然盛满了涛天地恨意。x君x子x堂x首x发x本来湿润如水的脸也因痛苦而渐渐扭曲。
“枝枝丫头,你和晓晓丫头不要随便乱跑,当心遇到坏人。”朱七神色凝重地叮嘱方小路和晓晓。
方小路撅着嘴道:“朱七叔,人家叫方小路,你怎么还叫枝枝呀?”
“少爷不还是叫你枝枝吗?”朱七白了方小路一眼。
“少爷,都怪你!”方小路转过身来瞪视着朱淮,撅起的小嘴上足可以挂两个油瓶了。
被方小路这一打岔,原本的紧张气氛荡然无存,朱淮微笑道:“枝枝。我还是觉得这样叫你更顺口。”
“枝枝,不管你以前叫什么,现在在少爷身边,就得叫少爷取的名字。我们桃源山庄的丫环们的名字可都是少爷取的呢!”晓晓忍不住语带责备地将方小路拉到一旁。
“呃……”方小路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晓晓说的也有道理,只好郁闷地垂头站在朱淮身后。
朱淮温柔地看了方小路一眼。轻声道:“枝枝。你不用在这里伺候,回房去休息吧……晓晓,你也累了一天,去歇会儿。”
晓晓拉着方小路行了个礼,柔声道:“少爷,有什么事儿您叫一声就是,晓晓就在隔壁。”
方小路也灿烂着一张小脸道:“少爷,你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嗯。下去吧。”朱淮微笑着点了点头。晓晓和方小路退出房来。回到隔壁地客房。晓晓从行囊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针线盒和一方洁白的丝巾,用两个小巧的竹圈绷起丝巾的一角。专心地绣起花来。
“晓晓姐,你绣的是什么呀?”方小路托着腮坐在晓晓身边,小脑袋随着晓晓的飞针走线晃来晃去。
晓晓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这是绣的兰花。少爷喜欢兰花,所以少爷要用的汗巾上,角落里都要绣上一朵。”
“哦,绣花真好玩儿。晓晓姐,让我试试,好不好?”方小路一脸的期待。
晓晓怀疑地望了望方小路道:“你会吗?”
“嘿嘿,不会。”方小路在小事上向来诚实。
“那算了,以后再教你吧,最近出门在外,原来准备地汗巾弄脏了很多,又没来得及清洗,我得再赶几张出来,你就别添乱了。”晓晓一边说着,一边娴熟地将针上下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