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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炎龙牵起方小路的手道:“走吧。我先送你回雪竹小阁。”
回到雪竹小阁时,青尘等人已经回来了。青竹、青尘和李千渊在房中议事,只有于婷婷独坐院中。
看见方小路和冷炎龙并肩走进来,于婷婷上前拉着方小路的手道:“小路,你白天才受了伤,怎么又到处乱跑?不是叫你在屋里歇着养伤吗?”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方小路学着武林侠女的派头豪气地挥了挥手。
于婷婷眼尖地看见方小路袖子上的血迹,惊叫道:“呀,你怎么又受伤了?”
方小路忙将手背到身后。讪讪地笑道:“哪有,师姐你看岔了。我的衣服是红色地嘛。”
于婷婷皱眉道:“你的衣服明明是粉红色,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冷炎龙插话道:“于姑娘,这都怪我。麻烦你再帮她把伤口重新包扎过。”
“你竟然让她受伤?”李叛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几人身旁,温和的语气里含着些怒气。
方小路一见李叛,便像只小鸟似的扑了上去。轻轻地靠在李叛身边,脸上堆着讨好地笑容道:“大哥,这事儿不怪冷大哥。是我自己愿意放血救冷伯伯的。”
“你又放血?”李叛脸色有些不善。
方小路吐了吐舌头道:“没有办法嘛!当时冷大哥的爹中了很厉害的毒,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冷伯伯死掉吧?”
“他地爹?”李叛有些疑惑地看了冷炎龙一眼。
“是呀,冷大哥找到爹爹了。”方小路说到这里,突然兴奋起来,搂着李叛的胳膊道:“大哥,你不知道,冷大哥的爹可是鼎鼎大名的武……”
“我先走了。”冷炎龙突然打断了方小路的话。转身就走。
“咦?冷大哥。你不进来坐会儿吗?”方小路莫名其妙地看着冷炎龙的背影。
冷炎龙头也不回地道:“你好好养伤,别说太多的话。我明天再来看你。”
“哦。我知道了。冷大哥慢走。”方小路眨了眨眼睛,对着李叛遗憾地摊摊手道:“对不起,大哥,冷大哥不愿意别人提起他爹,我不说了。”
李叛却似乎对冷炎龙的身世并不感兴趣,只是拉起方小路的手,掀起袖子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头,无奈地道:“你以后决不能再随便放血了。瞧瞧你这手,再割几下就得废了!”
于婷婷看见方小路手上扎满了布条,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惊道:“我这就去拿金创药来。”
“不用了,于姑娘。我会替她治地。”李叛淡淡地阻止了欲回屋取药的于婷婷,拉着方小路道:“跟我来。”
方小路对着于婷婷嘻嘻笑道:“于师姐,你放心,我大哥的本领可高了。”说完,方小路乖巧地随着李叛进了屋。
李叛将方小路按坐在椅子上,轻轻解开方小路手上密密地缠着的布条。只见一条原本雪白的藕臂现在青紫肿胀,横七竖八地分布着几条可怖的伤口。伤口处皮肉外翻,像一张张咧开地大嘴。
“你怎么没抹上我给你地药?”李叛沉着脸问。眼里净是心疼。
方小路垂下头道:“我……我舍不得嘛。这些伤口不算深。干爹在江湖上闯荡,经常都有可能受伤,所以,我……我想留着送给干爹用。”
“你……”李叛错愕地望了方小路一会儿,这才摇头道:“你真傻。你想送给你干爹,不会再找我要一瓶?”
方小路抬起头来,认真地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也知道,灵药配制起来很不容易,大哥你手中肯定也不多。”
李叛叹了口气。从怀里另拿出一瓶药,一边将里面淡黄的液体轻轻涂抹在方小路的伤口上,一边淡淡地道:“对别人来说,配制灵药或许不易。但对我来说。却只是小事一桩。只要是我做得出来的药,你要多少都有……以后不许再这样,记住没?”
“我记住了……嘻嘻,我就知道大哥的药最灵了。”方小路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李叛现在正在抹的药和前面给她的那一瓶是一样地。淡黄地液体散发着浅浅地香气。一接触到肌肤便渗透了进去,伤口处疼痛立减。正在流血地伤口也不再流血。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结痂。
其实方小路回到碧雪别院就试过这药,发现竟然对外伤有奇效。方小路顿时想到了韩刚,于是舍不得再用,只是清洗了一下伤口而已。
“大哥,我觉得你就像神仙一样。”方小路笑嘻嘻地说。
“是吗?”李叛轻轻地挑眉,手上动作不停,将方小路腕上的伤口一一包扎好。
方小路用没受伤地那支手支在膝上,崇拜地看着李叛道:“大哥武功好。又会做这们的灵药,还对我这么好。你一定是天上派下来帮助我的神仙!”
李叛笑道:“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说着又将剩下的半瓶药递给方小路道:“明天记得再抹一次药,那瓶你愿意送给谁就随你吧。只是下次不许再这样。”
“好……呃,对了,大哥,你有解千虫草毒地药吗?”方小路突然想起冷风扬来。虽然关逸雪已经替他拨了毒。但方小路还是有些担心。
李叛淡淡地道:“千虫草毒有什么难解的?只是那解药的材料有点麻烦……你放血就是为了替人解千虫草毒?”李叛突然会过意来。
“是呀。”方小路点点头道:“冷大哥的爹中了千虫草毒。那毒可厉害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从手上窜到了肩膀上。如果不是我及时放血,冷伯伯说不定就……嘻嘻,幸好我的血最厉害,什么毒都能解!”方小路说得眉飞色舞,脸上净是得意的神情。
李叛脸色微微发黑,愠怒道:“不管是谁中毒,你都不许再放自己的血。一切有我!”
“我知道了。”方小路依偎在李叛怀中道:“大哥,有你在。我觉得好幸福。”
“我也是。”李叛的嘴唇轻轻地动了动。声音却极低。
方小路根本没注意到李叛说了什么,她皱着眉头咬着唇。眼珠子骨碌碌地一阵转动,突然从李叛怀里跳起身来,兴奋地大叫:“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
“你又怎么了?”李叛其名其妙地望着方小路,脸上却带着一丝宠溺地温柔。
方小路使劲儿地从领口里拉出来一个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荷包。荷包用结实的丝绳挂在方小路脖子上。荷包上绣着精致的兰花,如果仔细看,还看得出来这荷包原本是由浅蓝色的上等丝绸所缝制。
“大哥,你看!”方小路将荷包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显摆似地举在李叛眼前晃动。
李叛微笑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方小路摇摇头道:“这荷包是我娘留给我地唯一的东西。我现在决定要将它拆开来看看!”
李叛奇道:“难道你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方小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没有,我怕弄坏了就还不了原。”
“你现在怎么想起要把它拆开?不怕还不了原?”李叛有些好笑地问。
“我在想,说不定里面有我娘留给我的话。这样我就能知道我爹和我娘是什么人了!”方小路激动得小脸通红。她是受了冷炎龙那个铜管的启发。既然冷炎龙戴了八年地铜管中封着蓝花花给冷风扬的绝笔。那她这个荷包里也很可能藏着她的身世。
想到这一点,方小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原来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真是笨死了!
方小路忙忙地满屋子找剪刀,李叛从袖中摸出一把只有两寸长的小剑。从方小路手中接过荷包道:“我来。”
方小路趴在桌边,看李叛一手握着荷包,一手轻挥小剑,封住荷包口的丝线纷纷断开,荷包却一点也没被划破。
“大哥,如果你学做女红,肯定很厉害!”方小路感叹着李叛手上地巧劲。
李叛哭笑不得地将荷包交给方小路道:“别瞎说,你自己打开看吧。”
方小路将荷包上断开地丝线轻轻扯掉,荷包终于被打开。方小路往荷包里一看,却见荷包里并没有铜管铜盒一类的东西。里面只有一方小小地玉牌。
“怎么只有这个?”方小路不甘心地将玉牌拿在手中翻过去掉过来地细看,但再怎么看,也仍然是一块毫无瑕疵的白玉牌,别说文字。就连图案都没有。光洁地玉牌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这玉牌挺值钱的样子……难道……娘把这个留给我,就是怕我饿着了,要我用它换银子?”方小路当然看得出来这块玉绝对是价值不菲地珍品,心里便有些微微的懊恼…………如果早知道这里面是一块很会值钱的玉牌。她真该拿它换了银子,让方老夫子过上一段好日子!
李叛在看见方小路手中的玉牌后,神情一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李叛神情严肃地对方小路道:“小路,可否将玉牌给大哥看看?”
“你看吧。”方小路毫不犹豫地将玉牌交给李叛。
李叛拿着玉牌在手心把玩片刻,突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