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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冉嘿嘿笑道:“那只是如果,你也看到郡主和小云姑娘多不寻常了,我定五天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是郡主不合作,就算给我一个月也没用。”
杜月如坏笑的用手肘捅捅他,“想不到你也会用脑子嘛。不过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是死定了,郡主像是有其他的目的。”
他不在意的说:“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和你亡命天涯。”恩,这个注意不错。
“你头壳快掉了?还‘亡命天涯’,我发现你最近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吃了自己炼错的药疯了?”她看很有可能,否则怎么会脑子里尽是些她不懂的东西,以前他想什么她一看就知道。
司徒冉又开始从早忙到晚。一早五更天起来为长宁郡主做早膳,完后又为她把脉,接着煎药这事他也亲力亲为;中午又开始做各式点心,下午则做一些样式简单的清粥小菜,临睡前又给她把一次脉。
“呕……”小云及时的用盆接住长宁郡主的呕吐物。
隔着纱帐,司徒冉安慰郡主:“郡主不必担心,刚开始第一天会吐也是正常的,草民的目的是能够让您的症状一天天减轻。”
小云轻拍郡主的背,责怪他:“这只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你难道没看到郡主很难受吗?你没让郡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郡主还没吐得这么严重。”小云担心得眼眶都湿了。
司徒冉从容不迫的说:“会吐得更严重这是当然的,草民有加一味药让郡主呕吐,以清肠胃。”他边说手边翻看那盆呕吐物,面色不改。
看到他这一举动,主仆两人惊呆了。
“你……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小云光看就想吐。
司徒冉笑笑,“这没什么,草民经常照顾病人,早习惯了。”他这么一说,主仆两人都很惊讶,一想到那些画面,郡主干呕着,因为已经没什么可以吐的了。
“奇怪,这应该是……这是鹅肝,草民记得并没有给郡主吃这东西,怎么会……”司徒冉不解地看着帐内的人。
郡主一惊,随口说:“本郡主前几日有吃鹅肝,应该是那时候没吐出来,就一直留在胃里。”
“原来是几日前吃下的,这下吐出来刚好,草民可以确定郡主的胃是清干净了,过会草民会给郡主熬碗药,请郡主一定要喝下去,当然会吐出来也是在草民意料之中。”他笑着说。
郡主和小云对视,暗道:穿邦了。
“今晚郡主还得再辛苦一次,明天就可以开始进行食疗了。“司徒冉笑得纯真,郡主和小云却觉得那是恶魔的微笑。
由于杜月如是女扮男装,又说是司徒冉的“学徒”,所以两人睡在同一间客房,幸好有两张床,否则司徒冉就要受苦睡地上了。忙了一天,司徒冉回到房间,杜月如居然还没会来,直到他准备躺下,她才露面。
看她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一样,司徒冉忍不住好奇的问她:“你刚才去了哪里?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这问话,杜月如得意的笑了笑,看了眼房外无人,谨慎的关上门窗,小心地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你看,这是什么?”
她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他看了一眼,“这是个镇纸,而且是上好的汉白玉做成的。怎么你出去了一天买了这个东西回来,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她缩回手,小心的用布包起来。“什么买的,这种白痴的行为我才不做呢。这是我从王府的书房里拿的,怎么样,你也觉得不错吧?”
“什么?”他激动的站起来,椅子倒了也没心思去扶,一把拿过那镇纸又仔细瞧了瞧,果然在下面发现“保定亲王”四个字。“你怎么能偷王府里的东西,你不要命了?”
她百了他一眼,拿回镇纸又包起来。“有什么关系,王府里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我拿一两件不会被发现的,就算发现了也不可能知道是我拿的,放心吧。”她宝贝的放进怀里,“这东西拿去卖肯定能赚不少钱。”
“你疯了,还想拿去卖!它上面刻有‘保定亲王’四个字,根本没有人敢买它,而且你想想,时常放在书桌上的东西突然不见了,有可能不被发现吗?你立刻将它换回去,我情愿为你卖命赚钱,也不愿因为你偷东西而丢了性命。”司徒冉严肃的说。
杜月如恍然大悟:“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的确有那几个字是卖不掉的,一会我再去找没有印有字的东西,亏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挑了个又值钱又小巧的……”
司徒冉真想把她给掐死。“别傻了,王府中的每一件东西都印有记号,即使没有也是记录在案,你要拿出去卖根本就不可能。而且偷东西总是不好,担心被别人发现,如果你想要钱我会尽量帮你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杜月如感动的握住他的双手,“司徒,认识你这么久,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回去以后我们就开家饭馆。”原来她一直惦记着。“我现在就拿去换。”杜月如美滋滋的出了房间。
司徒冉满头黑线,他刚才好像在自掘坟墓,说了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话。
杜月如驾轻就熟的避开那些侍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经过一个池塘的时候,看到后门那里隐约有个人影,像是郡主的侍女小云。好奇心驱使下,她停下脚步,躲起来偷看。
第十七章
咦?有个男人?原来是来会情郎的,可是光线不足,不知道那男的长得帅不帅。小云好像拿了什么东西给他,应该是情书什么吧,小云还真是大胆,这就是青春啊!咦?那男的也拿了样东西给小云,难道他们是在交换定情信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值不值钱?哎呀,两人站得太远了,应该更靠近点才对,然后再亲个嘴什么的。
杜月如蹲在一旁期待地等着,难怪这么多人都喜欢偷窥,原来这么好玩。
可是结果令她失望。没多久,男的拿了东西匆匆的离开,小云关好后门,也遮遮掩掩的离开了此地。杜月如无聊的步出来,对着后门发牢骚:“搞什么,弄了这么久一点看头也没有,害她期待了半天,一点也没有身为演员的自觉。”
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也困了。想到这,杜月如大摇大摆地往回走,总觉得好象忘了什么事情。罢了,能让她忘记的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天司徒冉照常忙碌,几乎一整天都泡在郡主的房间。杜月如还是一早就出去,找不到人影,司徒冉担心她又跑到哪里找值钱的东西下手,可是昨晚她已经答应过他不会再偷王府里的东西,应该就不会再做了吧。她难道就不能定下来不让他担心吗?万一要是惹祸出了什么事,他不被洛风砍死才怪。
所幸其他人对司徒冉的这个“学徒”不在他身边并不感到奇怪,没有问她的去向,是以两日来她在王府内到处闲逛并未被人发现。
“郡主两日来好了许多,不再把吃下的东西吐出来了,只是吃得还不是很多,草民已经尽量做些开胃的菜给郡主,不过似乎成效不大,明日草民会换个食谱做出能让郡主吃下去的菜。”司徒冉在书房中对定王爷汇报郡主的情况。
定王爷用茶盖拨了拨茶叶,喝了一小口,看都不看司徒冉一眼就问:“听长宁说她给你五天的时间为她治疗?”
“是的。”司徒冉答得很干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但是,如果五天后长宁还是不能正常进食……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定王爷脸上还是那张祥和的笑容。
“草民知道。”司徒冉镇定的回答。
“看来你已经有觉悟了,本王也不再多说。你下去吧。”
“是,草民告退。”走出书房,司徒冉长长的吐了口气,这时才发现背后的衣服全湿透了,和王爷说话压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晚上,司徒冉又给长宁郡主把脉。
“郡主,草民实在很替郡主担心啊。如果郡主一直无法正常进食,皮肤会变得很粗糙,即使身体恢复了再保养皮肤,也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能让皮肤恢复原有的光滑。”司徒冉用力叹了口气。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郡主紧张地问他,念头一转,又说:“王府里有的是珍贵名药,本郡主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保养回来。”
司徒冉仍然愁眉不展,“皮肤不好还可以慢慢保养,可是身材想维持原样就很难了。因为郡主现在饮食不正常,造成肠胃难以习惯,身体一直处在饥饿状态,一旦日后恢复正常饮食,身体就会加倍吸收养分,导致身材走形,容易发胖;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草民担心郡主要是得了厌食症,别说用燕窝来美容了,就连一般的事物都吃不进去。”
主仆俩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司徒冉别过头偷笑了一阵,回头时已是愁云惨淡。“不过草民想到时候王府里一定也有更名贵的草药调养回来的。时候不早,郡主也该歇了,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