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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过一杯酒,他已苦笑道:“白少侠,你整得老夫好苦!如此糗事,倒让老夫汗颜一辈子!”
小痴白他一眼,笑的甚邪:“慕容大侠,咱们是彼此彼此,各自心照不宣,谁也别怪谁!”
慕容红亭愕然:“白小侠所言,老夫……”
“别再装啦!”小痴谑笑瞄着眼,突然反问;“你以为我是白痴?那我问你,你是如何来到这里?”
吕四卦也觉得其中有蹊跷,瞄向慕容红亭,也谐谑笑着:“白痴也有聪明的人,你就照实说,比较无罪!”
慕容红亭诧然不解:“老夫是被他们掳来的……”
“你是自己来的!”小痴截口道。
此话一出,连吕四卦也感到惊讶,慕容红亭明明是被绑在树上,然后被莫拉真主教派给掳来,小痴又怎会说他是自己来的?道:“他被咱绑在树上,怎有办法自个溜到此蛮邦鬼地方?”
小痴邪笑道:“脚在他身上,当然是他自个溜来的!”瞪向慕容红亭:“是也不是?”
慕容红亭先是一楞,终于他还是承认,微带困窘的笑了一声:“白少侠果然绝顶聪明,这事竟也无法瞒过你。”
吕四卦诧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痴轻轻一笑:“怎么回事?这么回事!你问他不就明白了!”
吕四卦转向慕容红亭,想得到答案。慕容红亭已苦笑道:“不错,老夫是自己来的。”
吕四卦愕然:“既是自己来此,为何要骗我们?”
慕容红亭感到困窘,不知如何回答。
小痴已嗤嗤笑道:“他是害臊,没面子,那敢对人说?”
吕四卦还是不懂。
小痴道:“你想想他老婆和梅冷情那种一见面即若仇家斗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一切不就知道了?”
慕容红亭老脸已红透了耳根,困窘得不能自处。
吕四卦被小痴一点,有点懂了:“这么说,他也是个多情种了,搞了个多角恋爱?……”
“我看错不了啦!”
吕四卦黠笑道:“你说清楚些,也让我能尽情分享你的快乐,他的糗事!”
小痴笑的甚捉狭,已道:“本来我也以为他是被捉来的,但后来他老婆碰上梅冷情那股醋劲,实在让人受不了,她竟然连丈夫都不要,还说了一句什么?”
吕四卦回想一阵,喃喃道:“似乎是慕容可人要救她爹时,她说了一句‘他死不了’的话?……”
“不错!就是这句话!”小痴呵呵笑道:“你想,一个为人妻子的人,急慌慌的赶来,那有只见着另一个女人就弃老公不顾,掉头就走?这其中必大有原因吧?”
慕容红亭困窘得快坐不住,只好猛灌酒。
吕四卦恍然道:“我懂了,那句“死不了’就表示他在梅冷情的手中根本没有性命之忧……”想想他又迷糊了:“可是她怎会知道她老公一定在梅冷情手中?”
“她只是猜想,何况女的的感觉一向甚敏感!”小痴道:“在那种情况,她必定以为我要带她去的地方,一定和梅冷情有关,所以她才会调头就走!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奸黠瞄了慕容红亭一眼,又道:“最重要的是她老婆举止已告诉我们,他一定和梅冷情有关!”
吕四卦问:“怎么有关?她不是在找他啊!她是想证实你的身份。”
“那是后来才如此,刚开始梅冷情也逼迫我们找寻他的下落,你忘了梅冷心向我们逼问吊在树上失踪的他?”小痴笑的甚得意,虽然当时被逼得很惨,现在想起来,反而有种捉弄梅冷心的心态。
吕四卦也想通了,频频点头,随后又道:“事情的确甚是复杂,你又如何把线给连上的?”
小痴抓起酒垚,灌了几口,才哈出酒气,神采飞扬的说:“当时我确定梅冷情与他有关,才想到我曾经用过‘达摩窜月’这招从她那里偷学来的功夫,本是要慕谷残雪找他爹以神功化解,想趁机偷学慕容府的神功,谁知这招在慕容大侠眼中一耍,他马上认出是梅冷情的功夫,立时激动的要找我们……”
吕四卦也笑了:“谁知咱们却快了一步,埋伏在他老巢,一棒打昏他,还帮他上了树……呵呵……”
三人对上了眼,慕容红亭困笑不已。
小痴黠笑道:“后来咱们再去找慕容残雪,不幸却撞上那凶女人慕容玉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呵呵……后来绑在树上的慕容大侠就失踪了!”
瞄向慕容红亭,邪邪笑着:“原来你是溜到苗疆来找人,结果被人给抓了起来,对不对?”
慕容红亭窘笑道:“白少侠料事如神,全被你猜中了。”
小痴道:“哪里,天下第一聪明唯我是也!”
吕四卦道:“可是他被咱绑在树上,怎会开溜?”
小痴道:“这就要问他了;照我猜想是咱绑的不够牢靠,他利用手段便挣脱了。”
慕容红亭道:“不错,杨柳枝软,我摆荡几下,有了空隙,便自挣脱啦。”
吕四卦不解道:“这也不对,你怎知要到苗疆来找人?”
小痴道:“也许是梅冷情当年就住在苗疆,后来才搬走,至于何种原因,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慕容红亭已知瞒不下去,说清了也好,省得小痴不停追问。他道:“当年梅冷情确实曾住在此,不过我来此,是想找莫拉真主打探一些消息……因为我也曾听说她已离开此处的消息,不敢存太多的希望……”
小痴追问;“后来呢?他们为何把你抓起来?”
慕容红亭苦笑道:“真主的确要我归顺,才把我扣押起来……”
吕四卦蓦有所悟:“我懂了,难怪当时你会说谎,骗我们是被掳来,还交代我们转达慕容府,只说你安全,不须前来救你,原来你是怕事情给穿帮了,让你夫人扯你耳朵!呵呵……为女人而奔波受困了真是多情种啊!”
小痴好奇而逗人说道:“把你三角的恋爱情况说来听听看,看惨不惨烈,悲不悲壮,牺牲大不大?”
慕容红亭闻及此,也感到困窘不能自处,不时啜酒以隐去窘态,不久,长叹一声,他还是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当年梅冷情曾经受伤,我救了她,也许那时大家都还年轻,而且又谈得来,所以和她相处了一段日子……”
“有没有超友谊的关系?”小痴已迫不及待的追问,梅冷情长得可不比夫人差,何况还有个女儿……
“超你的头!”吕四卦已打他一个响头,笑骂道:“小小年纪,懂得那么多?未成年就说这种话,是犯法的啊!”
小痴搔着头,干笑着,也知晓自己太过于激动了,“这是最精彩的关键,我总要弄清楚嘛!”
慕容红亭更是困窘了:“我们相处,也止于偶而的相约去游山玩水而已……”
“这么纯洁?”小痴黠笑一声,才道:“好吧,就算你心地善良;后来呢?你们又如何分开?”
慕容红亭轻轻一叹:“后来这事被我夫人知道了,我们本有婚约,她以为我移情别恋,所以就闹了起来,不得已,我只好与她结了婚,也因此和梅冷情分开,一直到现在……”
小痴道:“但是你还是很注意她的行踪?”
“也没有……”慕容红亭道:“我们结婚后,她就失踪,后来才知道她与‘七花门’有关,也听说她来到苗疆此处,没多久又走了,此后音讯全无,直到你们使出那招功夫,我才想及你们与她有关……”
小痴道:“所以你就急忙想找她,来个旧情复发?”
慕容红亭困窘一笑:“老夫都已近天年,怎会如此?”
小痴睨眼道:“也不一定,黄昏之恋的人多的是!”
吕四卦道:“否则你老婆醋劲怎会那么大?”
慕容红亭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当时各大门派围剿‘七花门’,后来音讯全无,老夫只想查明她是生是死,如此而已。”
“这么单纯?”小痴瞄眼道:“那她女儿呢?难道她也嫁了?”
慕容红亭道:“也许吧?自我与夫人结婚后,就没了她的音讯,对她的一切并不清楚,这事恐怕要问她才能明白了。”
“问她?那种女人能问?”小痴泄了气的抿抿嘴唇,甚是无奈,谁敢说及这些事,不被一刀砍死才怪!
吕四卦双目一亮,立时道:“你不是有仙女令牌?这可以叫她说!那可是她的祖宗,她应该不敢抗命!”
小痴摸向胸口,登时又笑了起来:“也对,有了令牌,她连祖宗八代都得背给我听!”
这事将来问梅冷情本人,不难弄出答案,两人也笑的甚开心。
≌又道:“慕容大侠,我看你还是在此待吧!”他捉狭而戏谑抖叫着:“河东有狮吼啊!”
慕容红亭只有苦笑,现在要他回去,他还真有点怕。
小痴伸手拍拍他肩头,安慰道:“别担心,只要你好好当本派西席,本真主保证替你摆平!”
慕容红亭道:“话是不错,可是白少侠可想及九大门派和东方龙的事?”
小痴得意道:“想过,很简单,俺号称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