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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门,坐落在中原的极西之地,在中缅边境处一个毒瘴漫布、重林繁锁,寻常人根本不敢深入的沼泽区中。
“你怎么看?
第一百零六章 决战前的夜雨
高雄港,午夜,骤雨倾盆,漆黑的夜仿佛将雨水都染黑了。就在这黑色的大雨中,远远透出几点灯光,向着港口飞快的靠近。
十几两漆黑的加长林肯,如幽灵般穿过雨幕停靠在港口外。若不是开着车灯,恐怕在这样的雨夜根本就无法发现这些和黑夜融为一体的钢铁。
车熄灭灯,只打了了后灯,也不见人下来,就那样安静的停在大雨中。
没过多久,一支更大的车队来了。一辆装甲车呼啸着驶来,后面带领着不见尾的大型豪华客车。
装甲车在港口外停下,走出一名高瘦的人,啪的撑开雨伞,随后又走下一名戴着金丝眼睛、面色白皙的中年人,此人看似文人风范,身上却赫然穿着一套少将军装。
他面带着微笑,向先前停在前面的林肯车走去。
林肯车队中的一辆忽然打开了门,走出一名金发女郎,穿着件奇怪的白色长袍,若有知情的人看见,就会认出这竟然是西方教廷的白衣圣堂主教服装。
这名白衣圣堂轻舒手臂,撑开一顶华丽的织锦华盖伞,随后,车上的教皇终于面色冷酷的走了下来。
走过来的少将优雅的单膝跪倒在地,轻轻的吻了下教皇的鞋子,边在胸口划着十字,边赞美道:“感谢主,感谢您让教皇大人来到这被愚昧和**欺凌的小小国度。让自由、公正的光辉照耀着您东方的信徒!”
教皇轻蔑的看着他,待身后的另一女信徒为他披上天鹅绒的大氅,才冷冷的道:“恩,这次你们表现的不错,从欧洲到日本,再到这里,你们的表现都无可挑剔,甚至还提供了最奢华的招待。你们的行动证明了你们的忠诚,愿主保佑你们。”
很快,港口的周围已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豪华客车。教皇巡视了一眼,一挥手轻轻道:“列队,准备出发。”
密集的车门打开声猛的传来,车门中飞快的冲出大队大队的人马,片刻的混乱过后,已然整整齐齐的列队在各自的车前。
“走。”教皇向依旧跪倒在地的少将命令道。
少将急忙从地上爬起,上半身已经被雨水淋的湿透。他飞快的冲到教皇等人前面带路,向港口中走去。
港口中,停靠着两艘大型油轮,看船舷的文字,应该是日本的。
“就是这两艘船,都是十万吨的大型油轮,我们已经在船的下层设置了舒适的隔层。等明天船卸完货,你们就可以从船底的潜水艇分批从一个隐蔽的滩头登陆。”少将介绍道,那惶恐的语气仿佛随时在担心着主人的不满意。
“不错的计划啊。”教皇冷笑的看着少将道,那语气与其说是赞赏,更多了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随教皇来到的人马足有五百多,但这些训练有素的精英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已全部登上了船,并做好了出发前的所有准备。
站在船尾,看着依旧在雨中站的笔直的少将,教皇揶揄的对身边美丽的白衣圣堂道:“你说,他们象不象是狗。”
白衣圣堂主教轻笑一声,道:“象极了,而且还是忠诚的狗啊。不过我觉得奇怪,不是说中国人都是很有骨气的吗?”
“没错,但你弄错了一点。这个岛,是中国的土地。但他们,不是中国人。”
巨大的油轮在漆黑的海面上逐渐消失无踪,挺立风雨中的少将忽然笑了,骂道:“老神棍……”
那名撑伞的秘书打扮的人小心的道:“这教皇的架子也太大了吧,刚才对您的态度可是有些傲慢。”
少将无奈的道:“有什么办法呢?我需要他们,需要他口中的自由、民主去骗那些可怜的傻瓜,然后让他们以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去和将他们当同胞的人争辩。哈哈,老百姓嘛,就是用来被骗的。”
“总统高明……”秘书急忙一个马匹拍过去。
“这身军装穿着确实不错啊。”少将怪笑着转身向回走去,“一切尽在掌握,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妙了!”得意的笑声渐渐远去,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漆黑的雨幕中。
沙滩,急骤的暴雨将柔软的沙砾肆意凌虐着。
豁然间,一个炸雷响起,猛的照亮乌云密布的狰狞夜空。
如果有开了天眼的人在此,他一定会惊骇的叫出声来。无数道凌厉的剑光从天际飞快的向这里射来,白色的剑光、赤色的剑光、青色的剑光,密密麻麻如几百道闪亮的犀利针尖,拖着长长的耀眼轨迹呼啸而来,仿佛同时降落了数阵流星雨般壮观。
这些可怕的剑光飞到沙滩上空,盘旋一周后缓缓落下。玄清子首先跳到沙地上,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光晕,雨水顺着光晕流开去,没有一滴沾到他身上。
“就是这里?”玄清子远眺着漆黑的海面问道。
他身后,从夜雨中缓缓飘落下一个人,她穿着雪白的衣衫,在这样恶劣的暴雨天气下依旧显的那么洒脱、怡然,又是那么的醒目,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般的出尘。
“没错。”沈冰润轻轻落在地上。
很快,蜀山剑派的人纷纷落下剑光降到地面。
长老幻严的首徒玄真子带着人马落到地面,大步走向掌门道:“哈哈,没想到首先到达的还是我蜀山的人啊!”
“废话!”一名身材壮硕的大个子疾步走上前来,“若论飞行速度,天下有哪个门派能赶的上我蜀山的御剑飞行,象这样的大队人马出动要是我蜀山之人还落到别人后头,那真可以找棵大树撞死了!”
又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夜幕中缓缓走来,大个子扯着喉咙叫道:“玄逸,快来!这他娘的居然是在海边!”
蒋逸的白色长袍在大风中猎猎作响,他微笑着道:“玄隆师兄,待会埋伏的时候你的嗓门可千万得压着点啊。”
“对了。”玄真子问道:“玄逸师弟,那个枕剑呢?”
“他就在后面,不晓得为什么,好象不愿意和我们的人马一起飞行。”
玄清子轻叹一声,“说到底,他还是对我们蜀山抱着些成见啊。也难怪,那件事始终是我蜀山做错在前。”
蒋逸神色有些落漠,“掌门师兄,等这次的大事完毕后,我自会去给他道歉。”
身材雄壮的玄隆是长老幻远的大徒弟,同样继承了师尊直爽的个性,他冲脸色黯然的蒋逸道:“师弟不必忧虑,我看那小子虽然刁滑的很,倒也是个明白是非的人。他主要还放不下那个黑帮头子被杀的事,可是苍元子已经服诛,他却也不好过分为难你。唉,都怪我那可恨的虐徒!”
“教不严,师之惰!”玄隆身后突然传出个压抑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正是那个枕剑沉着脸一步步朝他走来。
“苍元子已经死了,也就无从追究了,可是帮凶苍宵子和玉茗呢?难道就这么算了?”
玄隆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宋挥手止住想要解释的蒋逸,冷冷的看着玄隆道:“我不是想为难你,看你毫不护短,想必也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只是林大哥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此仇不报,我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眼下大敌在前,我暂不与你计较这些,希望等会能戮力同心先将外族全数杀灭,以后的事我自然会来找你。”
玄清子咳嗽一声,看真小宋道:“枕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玄清子露出个奇怪的微笑,用饱含深意的目光盯着小宋,道:“你是否已忘了背上的责任?”
听见这话,小宋勃然变色,他背上背着的,是那柄化形成乌黑铁棍的神剑!他心中暗惊,莫非玄清已知道了这把剑的来历?
见小宋惊容不定的看着他,玄清子淡淡道:“你放心,林鸿锐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另外先跟你透露一点,你那把剑,我认得。”
梦烟柔婉的看着李大奇,忽然露出个淡淡的微笑,道:“知道嘛,当我从执妄中挣脱后,我发现自己可以看穿修为在我之下的人的善恶。”
李大奇一听,急忙扭过头不让梦烟直视他的眼睛。
“李道长,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其实你并不是个好人。”
李大奇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心中已经开始祈祷祖师爷保佑了,“哦……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其实,这个这个,我虽然算不上好人,虽然我贪财了点、好色了点、卑鄙了点……”慌乱间说漏了嘴,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但,但我总算也超度多不少人吧,还有还有,你的事上我也算出了力的吧!”
“不必解释。”梦烟笑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虽然绝不能算是好人,但在秦拓这件事上,却是真心的,我可以看见你心底对他的关心。至于钱,那只是个借口,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