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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欠揍地表示个人魅力太大,没办法。
屁。
他趴在桌上补了一觉,醒来时恰好看见谢筇和谢祁同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好像有个事实他不得不承认。
他们都想要独占谢筇。
—
谢筇翻开书,从某一页掉出一张纸条,他已经忘记是在什么时候写的。
[哪怕流着的血相似又不同。
我依然愿意相信,我和谢祁生来就该相爱。]
谢筇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纸条发呆,江楼悄无声息地靠近,瞥了一眼,问他:“你现在还相信吗。”
谢筇只是把那张纸条揉成团,往窗外一扔,确认它精准落地,“你猜。”
第25章
慎鸿烨看着医务室白色的墙壁,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在上课时回答问题时昏昏沉沉,被同学看出来脸色不好,本想说没关系,又被老师硬喊同学带去医务室。却不想今天南区的医务室医生去了外地出差,折腾了一会儿才把他送到北区这边,一量体温,是高烧,身体的不适还告诉他大概是感冒。
喝了退烧药之后他基本没什么事了,哪怕原来也不过是有一点点难受而已,想回教室,校医却告诉他得留一个上午确认情况。
在单独的隔间里待在实在是太无聊了,慎鸿烨思来想去,还是对校医说:“可是我想回去学习。”
校医早听说过慎鸿烨是个学霸这件事,不客气地敲敲他的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知道你爱学习,但也得把身体照顾好。行了,我有事要出学校一趟,刚好中午回来,你就在这给我好好休息,别想七想八的了。”
等医务室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慎鸿烨抬头看了眼钟,还是上课时间,懒得挑事。心里想着事情,最后还是躺在单人床上没多久睡过去了。
他梦见了中考完的那个暑假,他们一行人打算结伴去游戏厅——自小在父母所认为的优秀教育下长大,这种地方向来被大人们认为只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长大后浪费社会资源的垃圾才会光顾。
慎鸿烨没想做个垃圾,但偶尔一次瞒着父母去做他们不允许的事情,让他有些期待。
中考于他们而言并不算是人生经历的第一个残酷的选拔赛,只要成绩不至于过不去,他们父母早就为每个孩子规划好理想的学校。但如同所有初中最后一年淹没在题海里的学生一样,享受一把放肆玩乐的快感也未尝不可。
计划定的是五个人,其中一个朋友觉得五不吉利,于是又一个电话,问谢家的大少爷来不来一起玩。虽然他们和谢祁不是一个学校,不过长辈间还有贸易或许是情感上的联系,他们对彼此可以说得上熟悉,谢祁在他们眼里向来是好孩子的典范,他们开始赌谢祁会不会来,输了的人请吃饭,慎鸿烨看几个人都猜不会,他喜欢唱反调,赌了会。
十分钟之后,没想到惜字如金,珍惜时间绝不慢性自杀的谢祁还真来了。身后还跟着个小跟班。
谢祁身后的人比他要矮上一个头多,有人问谢祁:“祁哥,这位是?”
他拉住对方的手,笑着解释:“这是我弟弟,今天家里没人,听说我要来游戏厅他又不放心,一定要跟来监督我。”
他们从未听说过谢祁有个弟弟,难免有些惊讶,谢祁只说因为小朋友自己没那个想法,所以家里也不打算让他在圈子里太出挑。
谢祁从前台买了杯奶茶给他的弟弟,慎鸿烨只听到那人的小名叫“雀雀”。从头到尾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哥,就好像眼睛里只有谢祁一样。
来了游戏厅才发觉其中的无聊,什么游戏都打了一遍,全是赢的未免太过无趣,慎鸿烨干脆观察起了谢祁的弟弟。
长得和谢祁不像,大概是一个像妈一个像爸,手里捧着那杯三分糖去冰的波霸奶茶,不怎么说话,却不会让人觉得孤僻。他的视线永远停留在他哥身上,那是种过于专注的目光——也许足够融化冰川。
下一秒,谢祁的弟弟就不小心把奶茶溅到了他衣服上,对方立刻道歉,那双柔软的眸子里满是歉意。和他聊起来之后才知道,和他们一样,对方也是今年刚中考完的学生,只是长得太显小。
玩乐了一天,分别时他看见谢祁身旁的人小心翼翼地拉住了谢祁的衣角,谢祁本想抬手,最后还是任他弟弟拉住。
天下起了雨,慎鸿烨叫的车还没来,只能站在饭店门外避雨,盯着那两个离去的身影,不合时宜地想起谢祁他弟的那个眼神。心跳像是漏了一拍,随后更加激烈地跳动着。
他谈过那么多对象,却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回到家,把自己所有社交软件的昵称都改成了“惊雀”,有点语焉不详,别人看不懂,慎鸿烨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那个夏天,慎鸿烨做的第二件出格的事情,是把那天奶茶溅到衣服上的形状改成浅红色纹在了腰侧。
于是他留住了他的夏天。
—
一下课就死气沉沉趴在桌子上的谢筇被江楼不客气地捏了下胳膊,直接痛醒。
谢筇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胳膊:“操操操……很痛诶。”
“慎鸿烨发了高烧。”江楼简单地陈述事实。
“关我屁事。”
“还感冒了。”
“哦。”
“他觉得都是为了你才大晚上的出门,现在在我们这边的医务室,希望你可以去看望他。”
谢筇不服气道::“我?去就去,请你不要把我说得跟拔屌无情的渣男一样。”
周围有人听见“屌”“渣男”两个关键词,大声问:“哪有屌?哪有渣男?”
谢筇站起身,指着江楼骂了一句:“他是屌,他是渣男。”就拎着自己的校服走出教室。
等脑子被风吹清醒了,谢筇发觉这件事确实有一部分他的责任,毕竟是他要约慎鸿烨大晚上出来,也是他主动提出大晚上打炮,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娇气。谢筇想着给他带点慰问品,水果他肯定不缺,买花太矫情,他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办法。
慎鸿烨醒来时旁边的椅子上已经坐着谢筇了,正在低头剥橘子,他看了看时间,发觉自己才睡了半小时,谢筇没发现他醒了,他也故意不出声,就看着对方难得不露出爪牙安静做事的样子。
谢筇剥完一个砂糖橘直接自己两口吃掉,抬头时看见慎鸿烨醒了,拿起放在地上的袋子递给他:“你醒了啊,专门送你的。”
他打开有些重的袋子翻看一遍,发现是各高校的练习卷。
“喜欢吗?”谢筇问。
“嗯。”
“喜欢就好,”谢筇打着哈欠站起来,走了几步脚步又停住,“那我就走了,你好好做你背景强大的南区学霸,要谈纯情恋爱别找我,我很忙,没空理你。”
他说完自顾自走了出去,慎鸿烨摸着自己腰间那块纹身,想,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以前或许可以,但从他第二次遇见谢筇开始。
他就只想要这个人。
第26章
谢筇没走几步连医务室的门还没踏出去,就被走路没声的慎鸿烨给压在墙壁上,对方高他许多,力气又比不过,任由慎鸿烨在他脖子上舔弄。
衬衫纽扣被解开两颗,慎鸿烨一点点往下亲吻过那些痕迹,在谢筇的纵容下把所有扣子都解开,尺码过大的衣服就挂在他身上,谢筇太瘦了,看起来空荡荡的,可身上的吻痕却像个色情的记号,告诉看见的人大可以不避怜惜。
慎鸿烨是他最忠诚的信徒,他顺着脖子一点点向下,经过乳首时还要又舔又吸,早就被慎鸿烨亲得一身欲火的谢筇哪里顶得住,忍不住闷哼出声。
“明明身上的印子都是被我肏出来的,还跑得那么快,”慎鸿烨的声音因为感冒而有些低哑,可听在谢筇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性感的勾引,“别人知道你看着胆小懦弱,却放荡地别人打开双腿吗?”
无聊的问题,谢筇没理会,只顾着让慎鸿烨继续往下亲一亲,最好是可以解开裤子,然后把那根可以给他痛苦,更能给他欢愉的东西插进来——上面下面哪里都行,他只想在快感中忘记烦恼的一切。
他就是这样淫荡又下贱,活该被肏。
“嗯?怎么不说话?”慎鸿烨拍了拍他的脸颊,“回答我问题,别人知道你两个奶头都被我吸得又红又肿,比出来卖的还骚吗?”
说这些荤话时的慎鸿烨总是格外色情,那双桃花眼就用不闪躲的、赤裸的目光盯着谢筇,从头到尾像用眼神把他奸了一遍,最后视线会停留在他的脸上,某个瞬间里莫名深情,却在下一秒演化为炙热的欲望。
谢筇被勾引到了,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