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慕之恼羞成怒,悲愤道:“我说你一表人才的能不能别做这种偷拍的勾当,敢不敢正直一点?”
崔亦棠摊手道:“我这不叫偷拍,我是比较善于捕捉生活中美的事物。”
在陈慕之还想气急败坏谴责他之前,崔亦棠坦荡荡地摇头笑道:“行了,这是夸你呢。”
陈慕之还能泰然自若地和崔亦棠逗嘴,君顾已经尴尬地不能自己,陈慕之搂着君顾的肩膀,君顾一转身挣脱了,磕磕巴巴道:“你、你们先聊,我去船头看看……”
出了船舱,君顾才有种能透过气来的感觉。刚刚陈慕之凑过来那一瞬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像是心跳都停止了一样,现在反映过来,却是心跳快的有种要跃出胸膛的样子了。君顾吹了许久的两凉风,才平复下了自己的情绪。
船也返回码头了,陈慕之和崔亦棠从船舱出来,天气有些冷,崔亦棠去停车场取车,陈慕之趁机从君顾后面窜上去,从后抱住君顾,握着他的手呵气取暖,君顾对于陈慕之这样黏黏糊糊小孩儿一样的举动真是头疼不已,可是挣扎半天都没挣脱,只好随他去了,还好码头上人少,天也黑,不然被人看到该有多尴尬。
。”
☆、S市的幸福森活
在S市玩了几天,越到后面陈慕之越发犯懒,加上年假结束后不少上班族恢复工作,整座城市都萦绕了一种忙碌繁乱的气氛,后面的行程就拉得很松散,陈慕之懒得出去奔波,天天拉着君顾赖在酒店泡温泉看表演,完全没有旅行的压力和忙乱,休闲得彻头彻尾。
最后连崔亦棠都开始上班,陈慕之还赖在S市,大有把自己B市的医院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的样子。说实话,陈慕之还真挺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这么绑了君顾找个陌生又安逸的城市过小日子去,纵然陈慕之也有过恃才傲物拯救苍生的雄心壮志,可是人就是这么不理智的生物,一到了为情所困的时候心窄地都放不进别的了。
君顾也很无奈,在S市呆了快半个月了,他从没外出过这么久,心里总有点不踏实。而且前几天唐鉴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唐鉴就发了短信,说是已经带了刘卉去过君顾暂住的地方,没有见到君顾人,还以为是君顾为了避嫌暂时搬出去了,特意告诉君顾刘卉已经走了,让他可以搬回来了。
这几天和陈慕之在一起的日子,他整个人就像是飘着的,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经常觉得自己会忘了过去和未来,现在这样安逸幸福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回过神来也会明白,尤其是看到唐鉴发来的短信,又在现实里清醒过来,他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人永远过着这样的日子,他和陈慕之总有一天回去,各自面对自己的人生,在S市的一切,过去了,也就像场迷离的美梦吧,三五不时翻出来看看,就够了。
崔亦棠工作的医院院方慕名陈慕之已久,通过崔亦棠约见了陈慕之,在星级酒店胡吃海喝大摆了一通宴席来显示医院的气派,然后又死活拽着陈慕之参观医院建设,大有将挖陆宸墙角进行到底不死不休不依不挠的勇气。
好不容易客套了半天从院方包围圈里突袭出来,陈慕之一般劫后余生一样靠着君顾大喘气,一边抬眼对崔亦棠道:“你小子学坏了啊,太阴险了,谁让你跟吴德明说我来了?这家伙想挖我多时了,前两月还一天三封邮件,去过B市一趟被我拒了,这回见着活的了更是丧心病狂啊,真招架不住。”
崔亦棠温文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精明的笑容,扶了扶眼镜道:“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嘛。再者说了,这家医院成了于民国初年,到如今积累的声誉和名望在业内首屈一指,最核心的科室又是你最有建树的心脑血管外科,吴院长拜读过多次你发表在国际期刊上的论文,佩服的双眼放光,想挖你的心思如狼似虎。除了不能把院长位置让给你,条件你随意开。”
陈慕之直起身子,摇头道:“说实话,吴院长的心意我领了,你帮我和他说,这事……算了吧。”
崔亦棠摇头,叹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你的才能,就算是吴院长也只知一星半点,而你跟的那个陆宸,他是个商人,他搞房地产搞餐饮娱乐,他对医学一无所知,对你的医院的建树和发展也毫不在意,你却死心塌地为他卖命,你这是在埋没自己。”
陈慕之摊手苦笑道:“你以为我还在乎这些?要是真在乎这些,我根本不会回中国。”
崔亦棠看他的目光有些失望,他叹气道:“你知道吗?去年Harvard校友会,你又没有回去,Dr。Kielland很失落,他说你还是个孩子,现在是离家出走,等你想明白了,你会知道哪里最适合你,你会回去。”
陈慕之低了头,谢朗(kielland)博士说的确实也有些道理,kielland是他读硕博时候的导师,美国医学界巨擘,这些年他们偶有联系,谢朗一直在试图劝服他回美国,为此谢朗承担了国际上几个重大项目,都是陈慕之最感兴趣和擅长的领域,然后谢朗博士再信誓旦旦又贱兮兮地同他说:“回美国,我们师徒并肩作战,不回,你在中国永远得不到这样的机会,永远不能在你最爱的领域里挑起大梁。”
陈慕之叹了口气,又摆了摆手道:“这种事,难说得很,总之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没什么想试图改变的,以后的事,以后说吧。”
崔亦棠像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瞪了陈慕之一眼,也不想再多说,挥手道:“上车。”
崔亦棠开车载着陈慕之和君顾去自己的公寓做客,崔亦棠的房子在距离他工作医院不远处的一个繁华而整洁的商圈,绿化带做的很不错。
崔亦棠住十二楼,一个人住一间90㎡的两居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十分漂亮,屋子装修得简约典雅,家具是地中海风情,楼层采光很好,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和漂浮的纱帘斜射进来,给略显静谧端庄的屋子添上了几分柔软温馨。
唯一显得突兀的就是,在黑白蓝色调为主的屋子正中的茶几上,玻璃瓶里插着一大束碗口大的玫瑰,颜色绚丽,娇艳欲滴,崔亦棠一进门,万年不变的云淡风轻的一张脸,就黑得彻彻底底,然后冲过去咬牙切齿地将那一束花从花瓶里拽出来,刚要扔到垃圾桶里,又犹豫了一下,咬牙把花扔在了茶几下面,抬起一张神色不善的脸看着呆愣的君顾和陈慕之,干脆道:“坐!”
陈慕之最先反应过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注意到玻璃瓶下面压了一张纸条,拿起来刚看见“棠棠”两个字,就被崔亦棠一把夺了过去,陈慕之拍着大腿笑道:“棠棠,棠棠,我屮艸芔茻!肉麻成这个鸟德行,亦棠你这独身主义者也要被拿下了?!”
崔亦棠黑了脸,把那张纸揉了踹裤兜里,没好气地对陈慕之道:“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这时坐在一边的君顾突然“嗯?”了一声,从沙发的坐垫下抽出一条领带,茫然看向崔亦棠,崔亦棠脸登时又变了颜色,一把拽过领带,佯装镇定道:“不小心……”
话还没说完,挪了个地方坐的君顾又从坐垫下抽出了一件黑色劲装背心,崔亦棠这下子大有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默默夺过了背心,狠狠地咬牙。
陈慕之坐在一边看好戏,看着君顾又皱了下眉头,好像屁股下还坐了什么东西一样,陈慕之立马出言制止道:“君顾!别拽了,再拽出什么我们不该看的东西,亦棠要切腹自尽了!”
君顾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走到陈慕之身旁,陈慕之笑着一把将人拉过来,和自己一起挤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崔亦棠神情狰狞地一把掀开沙发坐垫,把里面还残余的几件不知道谁的贴身里衣都捞起来,没好气地抱着一脱衣服扔到了卫生间洗衣机。
出来的时候,崔亦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整了整衣领神色如常道:“我去做饭,你们多等一下。”
不明就里的君顾看着崔亦棠消失了厨房门后的背影,皱了皱眉想要起身坐到另一个沙发去,陈慕之一把将他拽下来,君顾躲闪不及直接坐到陈慕之腿上,陈慕之得意的将人楼在腿上,凑近了君顾道:“干嘛?想跑?”
☆、墙角松松土→_→
不明就里的君顾看着崔亦棠消失了厨房门后的背影,皱了皱眉想要起身坐到另一个沙发去,陈慕之一把将他拽下来,君顾躲闪不及直接坐到陈慕之腿上,陈慕之得意的将人楼在腿上,凑近了君顾道:“干嘛?想跑?”
君顾尴尬地在陈慕之怀里挣扎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