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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顾在他怀里不适地挣了一下,陈慕之赶紧放开手,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道:“那什么……有没有觉得感冒好了一点?”
君顾也起身,被子外面有些微凉,君顾点头道:“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
两个人大清早都遮遮掩掩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欲盖弥彰地谈论着不痛不痒的话题,最后君顾无措地掩饰道:“那……那我先去洗漱,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待会去做早饭吧……”
陈慕之看着君顾紧张兮兮迷迷糊糊要下床,正要出言提醒,就听见“嗷呜”一声凄厉的狗叫,然后在君顾整个人被棉花绊倒落地之前,陈慕之眼疾手快挺身而出抱着君顾倒在了地上,当了人肉垫子。
君顾有些惊慌地从陈慕之胸前抬起头,看着旁边睡梦中被踩了一脚的棉花委屈兮兮地摇着尾巴,结巴道:“呃、呃?那个……我、我忘记棉花在床下了……”
陈慕之躺在地上,君顾趴在他身上,棉花在他脸旁摇尾巴,这样的清晨,虽然很不幸摔得腰背发疼,但是他觉得简直不能更美好了。
君顾从他身上起来,紧张兮兮地扶着陈慕之,不住打量他的后背,愧疚道:“疼不疼?有没有伤到?”
陈慕之神清气爽地答道:“没事的,我觉得我现在好的不得了,能出去沿盘山路狂奔十里!”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楼主明天要去台北浪一浪==!后天还是在台北浪一浪。。。【真心虚。。。】嘿嘿,明天后天请两天假昂,周一更文,小天使们不要忘了楼主。。。
☆、吃(为)错(情)了(所)药(困)
君顾从他身上起来,紧张兮兮地扶着陈慕之,不住打量他的后背,愧疚道:“疼不疼?有没有伤到?”
陈慕之神清气爽地答道:“没事的,我觉得我现在好的不得了,能出去沿盘山路狂奔十里!”
两人洗漱后,君顾又做了早饭,煎了鸡蛋和火腿,把陈慕之放冰箱的面包也烤好了,还专程给棉花煎了一大片厚实的火腿,棉花高兴的双眼放光,眼睛比狼还亮。
吃过早餐陈慕之喝了药,又给君顾也喂了几片药,最后在医药柜里挑挑拣拣,拿出不少治感冒发烧头疼脑热和胃病的药,边打包边对君顾说:“这都是些常用药,有一些是美国的朋友寄来的,效果很不错,副作用也小,你拿着回去备用。不过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西药,不要太过依赖了。”
陈慕之看君顾端着水杯看他,刚刚揩过鼻涕,鼻尖有一点红,陈慕之问道:“天气变冷,要注意一点,你是怎么就感冒了?”
陈慕之看君顾也苦笑着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想到自己上次去他家,没有脱外套都不觉得热,屋子里温度并不高,可能因为房子和设施都太久了,供暖设备也不太好了。
陈慕之上楼把自己压箱底的最厚最暖和的被子翻出来装好,提下楼对君顾说:“你把这个拿回去,这个羊绒被是加厚的,我冬天比较怕冷,买的这个被子是相当保暖的!”
君顾摇头道:“真的不用了,陈医生。你就自己留着吧。我需要可以自己买……”
陈慕之心里默默道,你委屈自己都成习惯了,再加上现在经济条件又不好,才不会舍得给自己买个厚实的羊绒被子呢。
陈慕之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道:“我是被子收藏者,我这里被子还多着呢。反正我也不能都用到,你不用的话它也就放着长虫了,多浪费!”
陈慕之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准备去上班,顺便送君顾回家,他们出家门的时候,棉花从楼上一颠一颠跑下来,咬住君顾裤腿磨蹭。
陈慕之看它恋恋不舍的模样,也叹了气,若有所指地苦笑道:“它不舍得你呢……”
最后陈慕之把棉被和药品都放进车里,棉花还是围着君顾打转,君顾蹲下身劝了半天,棉花都不想回去,陈慕之回头看着一人一狗,无奈道:“好啦,就把棉花也带着吧,放后座。”
陈慕之把君顾送下了车,棉花也跟着蹦了下来,甩了甩蓬松的毛。
陈慕之把药和被子递到君顾手里,淡淡地说道:“那就送到这里了,谢谢你昨天那么晚来看我。保重身体,记得按时吃药。”
君顾张了张嘴,接过陈慕之的东西,想说感谢,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带着一点笑意说道:“你也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陈慕之也觉得心有戚戚,没什么话好说了,反正都要告别的。
棉花抬着头望着两人,陈慕之把手插在兜里,点头道:“那你上去吧,我也上班去了。”
“嗯。”君顾低声应道,然后转身向楼道走去,棉花捣腾着四条腿就跟着君顾走了,蹭到了君顾的脚裸,君顾正要停下来,只听陈慕之在后面喝道:“棉花!回来!”
君顾身体顿了一下,就感到棉花又怯怯地跑回了陈慕之身边,君顾也没有回头,身子只僵了一下,就快步走进了楼道。
陈慕之顺路找了家宠物美容店把棉花送去做造型和保养,然后就去了医院上班。
他这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去VIP病房巡了房,又开了两个专家会议,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他在办公室整理会议记录,门突然被推开了,沈皓穿着一袭骚包的卡其色风衣和铆钉靴子,扬了扬手里一个木盒子,说道:“老陈,我来探监啦。”
陈慕之把人弄进来,关上门,挖苦道:“难为你饱暖之后除了思淫yu之外,还能思到我。”
沈皓把木盒子往桌上一搁,说道:“法国酒庄空运来的好酒,今天刚好去我爸公司,路过医院,送你尝尝。”
陈慕之点了点头,叹气道:“谢了。陆宸现在身体还好吧?要不要我这周日去常青别墅看看?”
沈皓坐在陈慕之桌子上,斜眼看他,不怀好意笑道:“老陈,我这大老远跑来看你,你都不闻不问,反倒这么关心我们家陆宸?”
陈慕之满脑门子黑线,嫌弃道:“我这是医者父母心!谁像你整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再说了,我关心陆宸有错吗?那可是我老板!”
沈皓嗤笑道:“切!你老板?那还是我老公呢!”
陈慕之顿时感觉一口鲜血向喉头上涌,本来就够晕的头简直觉得是黑云罩顶,闷头坐着不想再搭理那春风得意的家伙。
沈皓皮靴磕着地板,朝他坏笑道:“诶,看看你,半拉月不见挺萎靡啊?来,和哥哥说说,这是咋了?”
陈慕之坐在椅子上揉太阳穴,闷声道:“感冒!”
“诶?”沈皓从桌子上起身,理了理袖口道:“原来你这么牛逼的医生也能生病啊?”
陈慕之烦闷地摆了摆手,抬头看了看沈皓,终于犹豫半晌,自说自话一样问道:“我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人也善变,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受,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躁乱,这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皓严肃地点了点头道:“这绝壁是吃错药了!”
陈慕之重重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把眼神投向窗外。
☆、人生总像过山车==
陈慕之烦闷地摆了摆手,抬头看了看沈皓,终于犹豫半晌,自说自话一样问道:“我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人也善变,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受,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躁乱,这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皓严肃地点了点头道:“这绝壁是吃错药了!”
陈慕之重重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把眼神投向窗外。
沈皓在他办公室走了两步,也跟着叹气道:“看来都说医人者不能自医,果不其然啊。”
陈慕之把目光转回来,盯着沈皓突然苦笑了一下。
沈皓还没见过陈慕之这么低沉的样子,想出言劝慰两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还是留陈慕之一个人静静得了。
沈皓揉了揉鼻子道:“那什么,你注意身体啊,做医生的也是肉体凡胎嘛。我爸公司那边还有不少事等着我接手呢,我先走了啊……”
陈慕之点了点头,起身道:“你也该收收心,好好学着打理公司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沈皓摇头道:“行了,老陈,看你萎靡不振那样!哥哥告诉你,男人嘛,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没什么看不开,别自寻烦恼!”
陈慕之看着一脸笃定看起来潇洒得不得了的沈皓,苦笑道:“别介,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没说服力了,我读书多,你骗不了我。”
沈皓被堵了回去,也不能豪情壮志发表感言了,只在陈慕之肩膀上拍了拍,叹道:“行了,不开你玩笑,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