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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会自动找过来。 “白展,皇上有没有顺便召见我啊?”
白展连看都懒得看皇甫非墨一眼,直接把他当空气对待。
苏小舞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喃喃道:“说笑吧!皇上召见我做什么?”她一没筹谋造反二没杀人放火,来到宋朝之后一直遵纪守法好好做人,连花花草草都很注意没有随便采摘。怎么就能劳驾九五至尊的皇帝召见?难不成这事和赵清轶那家伙有关?
“快点走吧。”白展一脸的不耐烦,目光落在桌上的沧海清风剑 上,加了一句道:“把这把剑也带上。”说罢便转身出门而去。
苏小舞呆愣愣地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旁边的皇甫非墨就已经轻笑地催促道:“快去吧,如果让天子之尊等你,自己知道后果。”
“哦?哦!”苏小舞赶紧抓起桌上的沧海清风剑朝白展的背影追 去,身后传来皇甫非墨看好戏地爽朗笑声。
靠之,这个疯子帅哥,果然本质是幸灾乐祸型的,看她回来不找他算帐!
泪,不过也要她能安全回来。苏小舞忽然认识到自己是要进宫面 圣,本来困意十足的头脑一下子被吓得一片清明。追到白展身后怯怯地问道:“白大人,知道皇上为何要召见小舞吗?”
白展淡淡道:“他只是好奇这把名满江湖地名剑而已。”他们两人此时已经走出了白展的住所。来到了人来人往地大街之上。此时正值午后,“蔡河湾”这里人流量还算可以,并不像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么热闹。
“哦!原来如此。”苏小舞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觉得不 对,追问道:“只要看这把剑,由白大人带过去不就可以了吗?”
白展唇角微微上扬道:“他自然是对能拔出这把剑的人更加好 奇。”他带头从一个小巷穿了出去,两人来到御街之上。
苏小舞满脸囧囧有神的表情。她可没想到赵 居然还对江湖中事 感兴趣。而且,她才注意到,白展用“他”这个代词来指代赵 ,根本不用皇上两字。
难道还是不能接受赵煦的驾崩吗?不过,这也没办法吧。毕竟白展在赵煦在位的时候是那么的受器重。她还是不要管别人地事,想想自己的事吧。
可是苏小舞头都要想破了。也不知道赵 召见她究竟有何深意。总不会是因为这把剑的传言,要封她一个武林盟主当当吧?哇哈哈!那就爽了!她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都没人管了!
咳,不对,小说上经常写,棒打出头鸟。若是有哪个不服气的上来挑战,她不就死翘翘了?原来以武林盟主的目标前进,想的都是得到这个称号之后就可以立刻回家了,用不着担心后续问题。
唉!这要是赵 真给她一个武林盟主地称号,她是要好呢?还是不要好呢?
苏小舞反正无聊,放任着自己发散思维漫无边际的联想。她和白展两人没有乘车。跟着他快步走在御街上。贯通汴京城南北的御街大道上。车来马龙,两旁店铺林立。长街古朴。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片太平热闹景象。但是古代人生活速度是很缓慢的,两人不时要超过很多人朝皇宫走去。
苏小舞抬头看着天边渐渐朝西滑落的太阳,暗想这时大概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她肚子倒是有点饿了。本来刚才还打算等白展回去,大家去蔡河湾最豪华的饭馆吃一顿好的庆祝她获得绝世好剑呢!后悔了,她不会乐观的认为赵 还能请她在宫中吃饭。
而且,走在她身边的白展更是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苏小舞虽然身处在熙攘吵闹的大街之上,却觉得无比地尴尬。皇宫磅礴地建筑群虽然都可以看得见了,但是还从这里至少还要走上十分钟才能到。总要找点话题,要不然她自己就要闷死。
“那个,京城很繁华嘛!”苏小舞憋了半天,终于挤出来一句类似于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没什么营养地话题。话刚出口就想拍死自己,果然越活越回去了,连搭讪都这么老套。她本来没指望白展有所回应,却听到他淡淡地话语缓缓传来。
“繁华只是表相,只是不知,这种安定能维持多久。”白展意有所指的话语缓缓传来。
苏小舞一愣,不过转念一想,白展肯定是深知赵 地品性,对后者并不看好。但是,她听出来白展实在是心里有话想对人说,就从善如流地开口问道:“白大人为何这么说?”
白展果然继续说道:“皇甫在很早之前曾经说过,汴京无险可守,以后终将成大患。”
苏小舞心想皇甫非墨果然是用某些言论到处忽悠,真无语了。她知道白展有话没说完,所以没插嘴,等着他继续。
白展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淡淡开口道:“可是这些其实太祖都考虑过。汴京位于天下之中,一马平川,是兵灾之地。既无山川之险,虽然漕运方便,交通发达,但是难以守卫。所以,太祖对都城不无忧 虑。京师无险可据,所以就要数倍于长安或洛阳的兵力守卫。可是这数十万的大军驻扎在京师,耗费的钱粮,实在是不堪重负。”
苏小舞听得白展难得讲那么长的这一段话,默默地听着。她对古代历史是有点了解,但是却远远没有人家生活在这里的人看到地听到的 多。宋朝地有些政策初时确实是好的。可是时间一久,暴露的问题就越来越多。像白展主要接触的是军事。而用兵要考虑到各种方面。 呃,这个粮食确实是大问题。
怪不得她刚才说汴京繁华,白展的感触那么大。
白展也没指望苏小舞能说什么,他只不过是今天第一次看到登基后的赵 ,和之前的赵煦简直是天壤之别,让他恨铁不成钢,想到以后地国运。
情郁闷不能自已。所以这时不管是谁在他身边,他 快,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不忌讳的了。更何况苏小舞还算是个很合格的倾听者,一直默默的听着。
“其实当初太祖就应该力排众议,坚持把以兵为险变为以地为险,从而就可以解决冗兵的问题。”白展微微叹道。
“就是迁都?一迁洛阳。再迁长安?”苏小舞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赵匡胤想要迁都长安,结果他弟弟赵匡义也就是后来的太宗,极力反对,最后作罢。
“不迁都,虽祸患不在当时,可是却在百年之后地今天啊!天下国力必将耗之殆尽!那帮文人还在这不堪重负的朝廷上面争来争去的夺 权!”白展简直要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些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苏小舞却能听出来他暗含在内的痛心疾首。文人后面自然有着皇帝做靠 山。否则提出来的政策不通过。他们吵为的又是什么。
汗,不知道赵 那小子给白展今天怎么刺激到了。居然能让这么傲气的人在别人面前诉苦。苏小舞对这个史上最窝囊的皇帝又多了几分好奇。
苏小舞觉得她本来开口的本意是想缓和气氛地。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反而越来越压抑了。“咳,白大人。可是因为朝廷重文抑武地政策,而郁闷吗?”苏小舞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这个原因。
白展放慢了脚步,侧过头沉声问道:“是吗?原来在下竟然在不知觉中流露出这种意思了吗?而且,看来苏姑娘另有高见啊?”
苏小舞微微想了一下,看着白展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时间,有点存心让赵 等的样子,索性也随着他放慢了脚步,轻声道:“白大人地心 里,是认为对于这个国家,文人是多余地吗?”
白展不屑地轻哼一声,显然是默认了苏小舞的说法。
苏小舞轻叹一声,道:“小舞虽然也不看好重文抑武地政策,但是白大人对文人官僚的看法却未免偏颇。”
“说说。”白展脚步放得更加缓慢了,显然提起了兴趣。
“其实,文人官僚和书生学子其实总是不讨皇上或大臣的喜欢 的。”苏小舞发现他们正缓缓经过的一个书院,见周围几乎全是书生打扮的人,尽量放轻声音说道。
“是吗?”白展虽然颇有微词,但是还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看着他们周围对苏小舞的言辞已经有所注意的太学生,白展心里不禁有看好戏的感觉。他倒是很好奇苏小舞究竟如何让这帮自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的文人们,解释她刚刚说的话。
苏小舞抿了抿唇,感到了那些聚焦在她身上挑剔审视的眼光,反而神智越发清明,缓缓说道:“因为这些书生学子们,代表了的是一种理想,一种不满足现实要求